我没好气地回答说,我这两天不上课,天天和小情泡在一起,怎么了,你什么时候管过我。
树林听我生气口气反倒和缓下来说,我不找你。我管你死哪去,你要是敢找小情,我明天就把小姐带回家,不信你试试看。停了一下,树林喘口气又说,是老爸要找你,他说你们单位要新建办公大楼,已经请了林局好多次了,林局口头已答应把工程让我们做,让你再帮忙促成一下。
我听了心里很烦,但又不好发作,只好说,我的手机进水了,这两天都在维修,这件事等我从省城回去再说吧。
我没有想到林局亲自开车在学校等着我。
清晨四点火车到了省城,我打的赶到学校到宿舍里一看,同屋的女孩已经走了,行李也不见了,想必是回家了。空旷的宿舍里一个人孤独地站了一会,困倦袭人倒头睡去。
迷迷糊糊听见手机响,拿起来一看已是上午9点多了,我睡了这么长时间啊。电话是林局打来的,犹豫了一会还是接了。
“我就在你楼下,你在宿舍吗?我能上去吗?”
我吓了一跳,赶紧跑到窗户边上一看,高大的林局正站在楼下仰着脸往我这边注视着。他怎么来了?我心乱如麻,只好请他上来。
“我正好在省厅开会,想起你毕业了,来看看你,随便接你回去,电话响了好一会了,我还以为你已回去了呢?”
我后悔不应该盲目地接他电话,迷迷糊糊地请他上来,只好说,这两天感冒了,有点累,刚才睡着了,林局你先坐一会,我去收拾一下,我们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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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你,就不急了。”林局色迷迷地看着我,看的我心里狂跳不止,心想今天肯定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我递给林局一杯水,让林局在房间里先坐一会,我去洗漱,林局已看出房间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象猫玩老鼠一样盯着我,顺手在我胸前摸了一把,放肆地说,去吧,洗干净一些啊。
我慢吞吞地待在洗手间刷牙洗脸化妆美容尽量拖延时间不出来,心里乱急了,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能摆脱困境,林局在外面好象一点儿也不着急,也不出声,静静地等待着我这只到手的猎物吧。
我焕然一新从洗手间出来,林局假惺惺问我,还没有吃早饭吧,要不要我帮你到下面买一点儿。
不用了,我不想吃,走吧,林局,到家还有3个多小时的路程呢。我说。
我从林局身边走过,高大威猛的林局一把就抱住了我,压在了床上。
“先不忙出发,把我们之间的大事解决了吧。”林局说着一把撕开了我的衬衣。我苦苦挣扎,低声哀求他说这几天太累了,以后好吗?
林局不说话,抓住我的手,让我握住他的下面,下面的巨大无比、坚硬火烫,我惊惧异常。林局狞笑着说,你刚才刷牙时我偷偷地服了一粒药,现在涨得好难受,你不帮我解决了怎么办?说完凶狠地扯下我的裤子,连内裤也来不及褪下,扒开来就顶了进去,蒲大的双掌死命地揉搓着我的双|乳,发疯似得抽起来。
我下面干涩难耐疼得钻心,被强J的痛苦象一块巨石一样压在我的胸口,让我说不出话来,我不能喊不能反抗只能闭着眼睛含着泪水默默承受。身上的男人双眼暴涨脸颊通红,嘴里没头没脑地狂叫着,我一阵难过和恶心,痛苦地闭上双眼。眼睛一闭航浅浅的笑意就浮现在脑海里,心里更加难过,多么希望此刻在我身上是航而不他。
由于药力的作用,林局抵着我的花心不停地抽送,长时间不射,我下面渐渐有了反应分泌了一些爱液,没有办法我只好随着林局的节奏摆动,做出Y D的样子,内心狂想着是与航在Zuo爱而不是林,这样心中的罪过似乎能够减轻一点,盼着林局尽快She精,尽快结束。
我真是筋疲力尽了,林局不停地变换着花样,巨大的抖动象是地震一样,我哀求林局小声一点,不要惊动了宿舍管理员;哀求林局说停下来吧我真的不行了,再干我就要死去了。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林局的下面还是昂首向天,长时间不射林局可能也没有想到,双眼涨得红红的,浑身象火烧一样滚烫,他让我用嘴巴帮它放出来,我不肯,他按着我的头将他可怕的东西硬是塞进我的嘴巴里,我前俯后仰了好几分钟,终于一股肮脏的白浆喷射在我的口腔里。
我以为噩梦结束了,但就在射出不长时间,在药物的作用下,林局的下面竟然神奇地又硬了起来,我恨不得一下子跪在林局面前求他放过我吧。林局站在床前拎起我的双脚扛在肩头又顶了进去。
我真是不想活了。
'短短的两天里我经历了天堂与地狱。我象一条死狗一样坐在林局黑色奥迪A6后座上,什么也不想说,独自在自己的世界里哀伤,满天满天的黑云,满地满地的哀伤。
航的眼里我是一朵美丽神秘的罂粟,让他为我着迷欲罢不能。林局眼中我则是一个放荡不羁的风流少妇,惹得林局鬼魅般如影随形。在车上,林局主动透露了市局办公大楼建设项目的标底,说竞标的公司的很多,让我动作快一点。我问林局能不能确定给我们做,林局意味深长地说,先竞标吧,把程序走完再说。
我盯着眼前黑老大一般模样的林局,想象着他轿车失控他一头撞死的惨样。象他这样做事高调作风张扬的干部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吧。人都传说他后台了得,当值市委书记和省厅领导非常欣赏他的办事能力和工作作风,在1998年那次抗洪抢险中,他在全市率先撤职查办了2个临阵逃脱的部下,又亲自跳到洪水中与武警战士一起堵缺口,当年成为全市十大杰青年,后来又在全省系统中第一个推行“局长接待日”活动,每个月都抽出一天和上访的老百姓一起同悲同恨,慷慨激昂。加上他家族显赫,官运亨通,几年前就传说省厅有意要提拔他到省厅成为副厅级干部,不知为何迟迟没有下文,但他大权在握,踌躇满志确是人所共知,有时跟副市长都敢拍桌子。
车到我住的湖滨小区,我向林局告假说要休息几天。林局盯着我看了一会,沉思了一下,大方地批准我休息一个星期,让我7月10日到市局正式走马上任。
我的新家在市区的湖滨小区,依山傍湖,风景优美,离办公楼有一刻钟的车程,是三个月前得知我到市局之后才买下的一所二手房。房屋原来的主人才住了不到半年因为出国转卖的,我很欣赏前房主典雅古朴的装修,买下后简单修理装饰了一下就搬了进去,因我老公和他全家还都居住县城里(现在也是县级市了),这套房子成了我在市区的私人公寓。老公树林成天花天酒地,经常开车到澳门赌博,听说有不知是法国还是葡萄牙的女人睡在他身边,所以很少过来,连对我搞突然袭击的兴趣都没有了。
回到家里保姆已把房间打扫干净,我喝了一碗保姆煲的莲藕排骨汤,洗过澡,身心俱疲倒头就睡着了。
'续}头痛的象是撕裂一样,半夜里起来吃了去痛片和安定,又昏沉沉地睡去,我已不管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只在梦的潜意识中继续我的生活。梦中的我惊艳异常,如青蛇般妖娆,舒展着腰肢安静将身体象荷花一样打开,一条粗粗长长的下体,缓慢地深深嵌入我下面的深洞,抵达内心最苍白的荒芜,不断满足着我夸张而深刻的欲望,我浑身流淌的汗水浸湿了整个城市,城市的夏天到处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如今和航在一座城市了,他甜蜜的短信和电话成了我每天的心灵鸡汤。我婉言拒绝了他要来看我的要求,告诉他要养精蓄锐期待更美好的明天。
星期天树林来了,带来一只密码箱,是一百万现金。我就是看不起他的土财主模样,对他说,你拎一箱钱谁敢要啊,不如几张信用卡。他身子靠在沙发上头昂着头腿搭在桌子上冲我一乐,这你就不明白了,信用卡好是好,可是没有现金看着实在,我就是要用这些砖头将他们那帮鸟官气焰全灭了。他拍着密码箱说,这里面我们一人五十万,来个龟兔赛跑,看谁先把事情给办下来。
树林家族长期把持着西郊的轮渡,树林就担任轮渡站长,通往西区的大车小车如果不绕远路上大桥,都要从这个轮渡经过,这个轮渡是他们家族发迹辉煌的一座富金矿,这几年理顺管理,听说这个轮渡就要收到市海事局管理了,树林这个站长了估计也当不成了,作为市海事局收入的交换条件,他正积极运作到市海事局担任副局长,50万元就是活动经费。另外50万元是托我送给林局的。
树林让手下在街上买了两台大号灭蚊灯,将灯取出将100万元分别放了进去。第二天,这两台灭蚊灯都顺利地送了出去。夜晚,灭蚊灯在客厅里发出鬼魅一样的蓝光,我知道在这个城市里,有比蚊子更可怕的动物在藏匿着黑钱。
'续}在家里休息了一个星期,精神好了很多,就是头时不时地痛的厉害,每天晚上都喝一点红酒,感觉能缓解一点,实在痛的厉害就服药,让自己沉沉地睡去。
夏天来了,到处是饱满的果实、性感的人群、野性的魅惑,到处是骚动、热情和欲望。
第一天到市局上班,刻意地打扮了一下,挑了一套宝姿的职业裙装,既不薄透露又出品位,再配上精致的LV手袋,自我感觉很不错,又带了2套夏季制服准备放到办公室里穿。
先到人事科报到,人事科杨科长见到我立即关上正在浏览的网页,热情地迎上来,带我到各位副局长处打招呼,最后来到林局的办公室。林局一见到我和杨科长,马上分咐杨科长说,你去通知副科级以上干部到会议室开个短会。杨科长扭头屁巅屁巅去了。林局一把拉住我的手,暧昧地握着,左手飞快在我脸上摸了一把轻轻捏了一下说,我亲自组织会议欢迎你到三科,你要尽快地进入角色啊,副科长老刘干了20多年了,业务很熟练,你多向他学习,我已和他谈过了。
我认识老刘,今年50多一个老机关了,高高瘦瘦的,我明白今后机关工作全得靠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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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三科只有四个人,我,老刘,航,还有新近分配的大学生李梅,李梅聪明丰满圆圆脸,不爱说话爱笑,老实单纯。科里的工作担子主要压在老刘和航的身上,我不贪功不揽权,有了饭局和好处尽量让老刘他们上,大事小事放手让老刘作主,只要通报我一声就成,平时里做做花瓶,搞搞应酬,非常逍遥快活。
机关乃是是非非之处藏龙卧虎之地,机关里的“四大恶人”没有一个露出狰狞之相,反倒是笑里藏刀,一团和气,争着来与我示好。所谓“四大恶人”就是,“王公主杨笑佛朱马列江傻子”四个人。
王公主,30多岁,市委王书记的女儿,在机关教育科任科长。第一眼看到她的人,一定不会想到她是陈主记的女儿。王书记日理万机清瘦挺拔,她的女儿却是一个丰满异常,浓眉大眼的女人,性格豪爽,爱憎分明。其老公是市工商局公平交易局局长。两口子春风得意,笑傲江湖。说她恶,是传说一个局长公子开酒楼,王公主领一帮人前呼后拥去消费,结帐时饭馆竟然不给打折,王公主当即红颜一怒,最后惹得这个局长丢官不说,酒楼也关门大吉。
杨笑佛,50岁,人事科杨科长,人如菩萨面如佛,说话哼哼唧唧,面若春风,是机关出了名的“老好人”。他能名列恶人之二,原因就在他笑容背后蕴藏的阵阵杀机点点寒意,他的手中掌握着全市一百多名股所长的生杀大权,在全系统推广干部流动交流他的权力更是空前绝后达到顶峰,他到分局、股所的接待规格除了林局以外属他最高。据传机构改革时他家的门槛儿被踏破,去年嫁女儿大摆婚宴120桌,现在天天开着最新广州本田,悠闲自在。
朱马列,40多岁,办公室主任,其父亲是老干部家教极严,从小便有抱国之志,喜欢以“在———领导下。”“在——的支持下”“乘着时代的春风迈着改革的步伐”等等为开场白,年青时在父亲的影响下到团市委任职,22岁成为当时最年轻的正科级干部,不巧父亲突然中风,他的官运在他22岁嘎然而止,他目前是全系统正科级年限最长的干部。说他恶,是指他从party办调到办公室之后的短短三年,他突然从一个天天穿着衬衣领子都磨破了的艰苦朴素的好干部,摇身一变成了一位全身名牌在上海置地买房的大款。个中原因扑朔迷离。
江傻子,30多岁,负责接待基建的办公室副主任。说话大嗓门,长得象村干部,待人热情如火,办事情雷厉风行,能屈能伸,能文能武。4年前从部队转业到地方,经过他几年的打拼,不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