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好心急了,他不顾会否把佩丝弄醒,捉着她的双脚把她的屁股拉到床边,然後一手扶着Rou棒一手抱起她的屁股,挥动Rou棒一分一寸向她的罅隙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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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丝感到像被撕开似的,她痛得想张开口大叫,但她知道自己一叫便会被识破,唯有咬着床单拼命死忍。
志光几经辛苦才可以把Rou棒完全插入,佩丝的罅隙十分狭窄,他垂头一看,只见一条血痕从罅隙中流出来,鲜血顺着佩丝的大体腿一直向下流。志光十分开心,这是他第一次为Chu女破身,每一下的抽插,那狭窄的罅隙都把他的Rou棒夹得十分舒服。
由於佩丝心里只想替爸爸出一口气,根本没有半点欲火,加上志光事前又没有认真地爱摸过她,所以她的罅隙内连一滴甘露也没有,况且她又是个未经人道的Chu女,志光的Rou棒把她抽插得痛不欲生,她终於抵受不了从罅隙传来的剧痛而晕倒了。
但志光没有留意到佩丝晕了,因为他一直都以为佩丝醉了,所以他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直到抽插了几百下之後才打了一个冷震,一泡Jing液喷出来把佩丝的子宫注满。
志光趴在佩丝背上休息了一会之後才躺回床上,他也把佩丝拉到身边,让她好好地躺在床上,他点了一支烟,一边吸烟一边在回味刚才神仙般的享受,他望着身边赤裸的佩丝,不知不觉便想到玉珠了。
佩丝和她妈妈相比,分别之大就好似高级妓女和庙街的老鸡一样。虽然玉珠的身材还保持得很好,但她始终是一个已年过三十的女人,她的肌肤开始失去弹性,变得粗糙,加上她曾经生育,小|穴有些松弛。佩丝却有的是青春,十四岁的她拥有一身嫩滑的皮肤,至於她的罅隙更迫窄得差点不能容纳一枝普通尺码的Rou棒,因只经过刚才一战之後,志光好想把佩丝骗上手,使他有多个泄欲的选择,所以他在吸烟之馀,心里正在构思一段谎话。
从志光的口鼻里喷出来的烟慢慢飘向佩丝,她随即被难闻的烟味呛醒,她一见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志光的身旁,她立刻想拉过身边的一张被来遮蔽身体,但她一动身,一阵火辣辣的剌痛却从她的罅隙传来,她忍不住“啊”一声叫了出来。
“佩丝┅┅”志光把刚才想到的一篇大话讲出来∶“是我错,我实在不应该趁你饮醉酒时把你┅┅但我控制不了自己,因为我一直都很喜欢你的,你不要怪我!”
“你┅┅”佩丝想不到志光会这样说,但她原来的计划是要长期霸占志光,使他永远对玉珠不忠,既然志光这样说,正好堕进佩丝的计划里,所以她将计就计道∶“你撒谎!如果你喜欢我,为何又和我妈妈结婚?”
“我是不愿意的,是你阿妈自动向我投怀送抱。”
“我不信!我阿妈怎会这样做?”
“你现在还小,不明白你阿妈的苦况,她已经三十出头,每个女人到这个年纪都会有好强烈的性欲,但你爸爸却在这时去世,所以你阿妈就缠着我,其实她也很可怜的,你不要怪她。”
“你┅┅你没有骗我?”佩丝扮作半信半疑的问。
“难道你不相信我吗?老实对你讲,我的确很喜欢你,但我自问比你大廿多岁,我怕你不接受我,所以我一直不敢向你表露爱意,其实我和你阿妈结婚都是想亲近你和照顾你!”
“你真的爱我?”佩丝假装受骗,依偎在志光的胸膛上道∶“那麽我们以後怎麽算,你┅┅你把我┅┅这样,你要负责才好!”
“傻女!我不会骗你的,过多几年等你大个女可以自由结婚时,我便和你阿妈离婚,然後再娶你。你信我吧,不过暂时要委屈你了,我们只可以偷偷摸摸在一起!”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怎样都只好依你啦!但你说过的话,一定要算数喔。”佩丝心里感到一份胜利感,志光已经上钓了,他从此会对玉珠不忠。
至於志光,他心里十分高兴,他料不到杀死国明後,除了可以全权控制玩具厂外,更可把玉珠骗上手,现在连国明的宝贝女也可以控制在手中,他一想到这里,他就想再一次玩弄这件新猎物,他一手把佩丝拥入怀内,一张嘴印在她的红唇之上。
对於志光的吻,佩丝虽然感到十分讨厌,但她只可以死忍,而且还要让志光的舌头伸入自己口里。
志光想不到佩丝会这麽合作的,他以为已经完全控制了佩丝,於是一双手就肆无忌旦地去抚摸佩丝赤裸的身体,他的嘴也慢慢由佩丝的嘴开始向下吻,一直吻到佩丝的|乳头,他手口并用,他双手握着佩丝左边的Ru房,然後技巧地把|乳头含在口中,用舌头把那小指头般大小的|乳头挑来拨去。
佩丝虽然很不愿意,但志光的舌头使她产生了反应,她的|乳头慢慢地凸了起来。志光集中火力去进攻佩丝的左|乳,完全忽略了她右边的Ru房,她的右|乳感到十分之空虚,她自然地伸手去轻摸这个被唯忘了的右|乳。但她的手一摸到自己的右|乳时,志光立刻把她的手拉开,她试过几次,每次都被志光拉开,志光後来更把她的双手捉紧,不准她触摸自己的右|乳。
“阿叔!请你不要只顾搞我的左|乳,”佩丝终於忍唔住娇声说∶“我的右|乳也好虽要你的抚摸呢!”
志光好像完全听不到佩丝的请求,他还是一口一口地吸啜佩丝的左|乳,对她的右|乳视而不见,当它透明一样。
“求求你摸一下我的右|乳吧,我那里实在很辛苦。”佩丝再次开口求志光。
今次志光听她的话,真的伸手去摸她的右|乳,但志光照足她的话去做,只摸了她的右|乳一下,然後又再次把手移回她的左|乳上。这一摸,使佩丝产生好大反应,她起初感到好舒服,但舒服的感觉好快就消失了,剩下来的却是一份更加空虚的感觉。情形就好似在大热天时有人向你扇一下扇子一样,你会立刻感到很凉快,但凉快过後却感到更加热。
“我┅┅”佩丝哀求道∶“我真的好辛苦,求求你再摸我的右|乳吧!你想要我怎样做我也应承你,我求你再摸我的右|乳。”
“你真是怎麽都应承?”
“我可以发誓的,只要你肯再摸它几下,我什麽都帮你做。”
“好!你就把帮我含着它吧。”志光一讲完便跪在佩丝的面前,他那还是软棉棉的Rou棒就在佩丝嘴前不到一寸的地方摇来摇去。
虽然佩丝在刚才还是Chu女,她对男人可以说是全无认识,但她以前也见过一些小男孩在街边疴尿,她知道在嘴前的Rou棒就是男人尿尿的地方,她心想如果把这Rou棒含在口中,岂不是等於含着一枝浸过尿液的饮管?所啜到的岂不是志光的尿液?所以一向有洁僻的她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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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佩丝右|乳的空虚感觉好快就战胜她的爱洁心理,她张开她的樱桃小嘴把志光的Rou棒含入口中,她感到Rou棒有一阵咸味,而且还闻到一阵腥臭的气味,她感到好呕心,好想立刻把Rou棒吐出来。
但佩丝一把志光的Rou棒含入口里,志光便遵守承诺,一双手同时握着她的双|乳,本来十分空虚的右|乳立刻舒服过来,但她怕志光光了几下後会放手,所以不敢把志光的Rou棒吐出。
佩丝虽然从未含过Rou棒,含啜时一点技巧都没有,但志光其实一早就已经好兴奋,他的Rou棒经佩丝一含便立刻变为虎虎生威,他怕被佩丝含到爆发,所以不敢再让佩丝含他的Rou棒,他把Rou棒抽出,趴在佩丝的身上,一边继续用手捏着她的双|乳,一边吻她,由她的额头开始向下吻,经过她的脸、胸膛、肚脐┅┅一直吻到她双脚之间的两块厚肉。
他虽然在不久之前才和佩丝做过爱,佩丝的厚肉上还沾有些由罅隙里倒流出来的Jing液和落红,但志光反而伸出舌头把这些汁液舐入口中,把所有汁液也吞入肚里去。志光的舌头使佩丝感到很酸软,她不得不把双脚尽量张开去迎接志光的舌头,而她的罅隙被志光舐得几下便开始有Yin水流出,大量Yin水透过紧闭的厚肉流出来,一直流到床单。
“阿叔┅┅”佩丝呻吟道∶“你的舌头把我舐得好辛苦,我那里┅┅好像有一群蚂蚁在爬来爬来去,你快帮我止痒吧!”
“佩丝,你不要那麽急,”志光一边舐她的两块厚肉一边说∶“你刚才还是Chu女,我如果立刻帮你止痒,你会很痛的,等你再流出多些Yin水後,我便会好好地喂饱你。”
“啊┅┅快吧!我┅┅我不能再等啦!”
志光估不到佩丝年纪轻轻,原来是个天生的淫妇,他要试一试佩丝的淫荡程度,所以不但没有立刻替佩丝止痒,甚至连舌头的舐啜速度也减慢了。
“你┅┅你为什麽停下来啊?”佩丝一边呻吟,一边摆动身躯在床单上磨来磨去。
这时佩丝的Yin水已经令床单湿透,志光认为时机成熟了,於是趴上佩丝的身上,他的Rou棒刚好顶着佩丝的两块厚肉,他推动Rou棒插入这罅隙里。
“啊┅┅好痛啊┅┅”佩丝虽然是第二次Zuo爱了,但她还是觉得好痛。
“你忍一下吧,很快就不会再痛的了。”
“噢┅┅慢一点!”佩丝哀求道∶“你把我插死了。”
志光没有理会佩丝的哀求,他的Rou棒还是一出一入地在佩丝的罅隙里抽插,他感到佩丝的罅隙十分之窄,每一下抽插都把他的Rou棒磨得十分舒服,加上佩丝今次是清醒的,佩丝的每一下呻吟声、求饶声都使志光更加兴奋。
“不┅┅不要停啊!”佩丝感到罅隙的痛楚已经消失了,换来的是一种从来未试过的欲仙欲死的感觉,而每当志光把Rou棒插得比较深入时,她都觉得特别消魂,她不顾羞耻地说∶“大力一点┅┅插深一点啊┅┅”
“傻女,你现在相信我刚才没骗你吧!你是否好舒服呢?”
“好┅┅好舒服啊┅┅”佩丝现时已经把所有的矜持、羞耻、道德都抛诸脑後,拉开喉咙大声淫叫。
突然间,她感到全身抽搐,身上所有肌肉都不自制地颤抖起来,她的高潮来了。虽然佩丝进入了高潮,但志光由於是在一晚之内第二次Zuo爱,因此Rou棒比较麻木,他还可以挥动龙精虎猛的肉捧继续抽插!
佩丝的高潮维持了很久,她陶醉得只可以张开口呻吟,直到高潮过後才觉得全身酸痛,她本来想叫志光停下来,但一次新的痕痒感觉再次侵袭她的罅隙。志光今次一直玩了大半个钟头,他没有因为佩丝到达高潮而停下来,他反而继续插下去,他要挑起佩丝的淫根,使佩丝以後都死心塌地对他。
“我┅┅死啦!”佩丝的第二次高潮好快就来临了,对於初经人道的佩丝来讲,一连两次的高潮实在是太多了,她的淫叫变得有点语无伦次∶“你┅┅停下来┅┅不┅┅继续啊,不要┅┅美死我啦!”
佩丝全身再次颤起来,罅隙内还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力,恍似要把志光的Rou棒吸入去。
“噢┅┅”志光终於受不了佩丝罅隙内的强烈吸力,他打了个冷震,再一次喷出浓浓的Jing液。
两人终於停下来了,他们都疲倦得有气无力,最後拥抱着睡觉。
玩具厂风云第三章荡母的下场
自从志光占有了佩丝後,志光每晚下班後都立刻回家找佩丝鬼混,佩丝为了想进一步引诱志光,她把家里当作天体营一样,志光每晚回家第一眼望到的就是一丝不挂的佩丝。
他们荒淫地渡过了十多日後,玉珠终於旅行完毕返回香港,志光不禁十分头痛,他一方面想和佩丝Zuo爱,但他又不能让玉珠发现他和佩丝的关系,另一方面他每晚都要应付玉珠如狼似虎的性需要。但如果要从玉珠和佩丝之间作出一个决择,志光当然会选佩丝,所以他很快安排好一切。
他在工厂里有一个心腹叫做敖天,敖天是一个人独住的,而且就住在工厂附近,敖天知道志光心里的疑难,他为了讨好志光,他便把家里借给志光,让志光和佩丝幽会。从此之後,佩丝每日放学後都去敖天家里等志光,而志光只要心情好便会提早下班去找佩丝鬼混。
至於玉珠,她对志光和佩丝的关系还是蒙然不知,照旧在家中等志光,她一样很喜欢和志光在家里任何一角Zuo爱,但她没有发觉当她和志光Zuo爱时,佩丝不再躲入睡房。
佩丝的确想看着玉珠和志光Zuo爱,因为这也是她替爸爸出气的计划,原来她每日也有留意家中的垃圾桶,她要知道玉珠哪天用卫生棉,从而计算出玉珠的月经周期。佩丝自从有了性经验後,她知道每个女人在月经到来之前几天都会有很强烈的性需要,所以每次玉珠的月经快要来临时,佩丝必定一连几日缠着志光,而且还要志光梅开二度、甚至乎要三度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