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膜!
“远方的朋友,你见过这样的女奴吗?”
首领大笑着举起权杖。
光滑的水晶球上,鲜血已然滴尽,透明的球体在空中一顿,对准女奴仰起的下体狠狠捅入。女奴玉体剧颤,手指深深扣进雪滑的臀肉中。她紧紧盯着自己近在眼前的玉户,美丽的大眼内充满了泪水。在她两只雪白的小手间,鲜血又一次飞溅而出。
水晶权杖直起直落,敞露的玉户内,处子之血宛如喷射的血泉,笔直溅起,有几滴甚至落在了女奴白净无瑕的俏脸上。
商人如在梦中,面前艳丽的女奴摆出种种屈辱的姿势,一次又一次被人残忍地捅穿处女膜。而无论多么粗暴的捅入,洗去鲜血和精液之后,女奴始终拥有着处子的阴户。对于她来说,每一次进入,都是新的开始。
女奴在不停的奸淫中悄悄抬起眼,痛苦地望着帝国来的商人,那双海水般的碧目,似乎是在乞求什么……
***************荣雪天后象被抽干了所有的血液,软绵绵倒在地上,脸色象白纸一样苍白。
“迦凌兰将拥有永远的贞洁。这是我的承诺。”
迦凌遥没有母亲的神力,无法得知商人究竟目睹了什么,但母亲伤痛欲绝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她当机立断,立刻命人将商人送到安全的地方,不许他与任何人接触,同时颁布了一系列的命令。
直到晚间,虚脱的荣雪天后才缓缓睁开眼睛。耗费的精力已经恢复,心底的伤痛却无从弥补。
“母后。”
迦凌遥轻轻扶起母亲,将枕头垫在她背后,然后撩起她脸上纷乱的发丝。
荣雪天后木偶一样坐直身子,搭在天鹅绒被上的双手没有一丝力气。
“妈妈。”
琼玉帝姬迦凌洁把银勺递到母亲嘴边,轻声说:“喝口水吧。”
荣雪天后痴痴望着窗外辉煌的宫殿,皓齿无意识地咬紧红唇,直到咬出血来。
“我已经命令南翔军团立即出动,清理整个沙漠。”
迦凌遥平静地说:“我以帝国的名义下令,要求所有的部族一率迁往北方,不顺从者就是帝国的敌人。同时,我用军团元帅个人名义,命令摧毁所有的绿洲。我保证,一个月后,南方整个沙漠再没有任何绿色,也没有一处无毒的水源。”
“姐姐!”
迦凌洁惊恐地睁大眼睛。
迦凌遥声音象冰一样寒冷,“为了避免事情扩散,玷污家族的荣耀,我已经命令那名商人自尽,同时收捕所有的同行者。抚恤金按两倍发放。”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做!你怎么能夺去哪么多无辜的生命!姐姐……”
迦凌洁悲伤地哭了起来。
“这是战争,没有仁慈的位置。”
“可是……可是……”
迦凌遥垂下眼睛,低声说:“再多的生命,也无法洗去家族所蒙受的羞辱,更无法补偿兰妹所受的伤害……”
荣雪天后似乎没有听到迦凌遥的屠杀令,她怔怔坐了许久,突然张开手臂,将两个女儿紧紧搂在怀中。大滴大滴的泪水夺眶而出,荣雪天后撕心裂肺地痛哭道:“女儿,我的女儿啊……”
“妈妈、妈妈……”
迦凌洁哭得愈发伤心,她甚至不敢问二姐的遭遇。
迦凌遥牙齿紧紧咬住,强忍泪水。她并非是一个嗜杀的将领,但是当怀柔的手段无法奏效时,再多的杀戮她也绝不犹豫——就像父亲神宏天帝那样,用鲜血铸成家族的荣耀!
***************迦凌遥在会议上没有做出任何解释。
面对这样赤裸裸的屠杀令,白理安和华若翰用沉默投了赞成票,但两人的理由却不尽相同。首相白理安认为,帝国的权威已经受到挑战,亟须一次辉煌的胜利重树尊严。比如当年神宏天帝对西方部落血腥的屠杀。而华若翰却隐约猜到了命令背后的意味,但他不相信,敌人会是来自南方的沙漠部族。
术士总会和骑士公会同样保持了沉默,但一股不安的潜流悄然浮现——毕竟,帝国从来没有对和平的部族举起过屠刀,而上一次对异族的屠杀,已经是二十年前的往事了。
“鹤瑜会长,我想请阁下选派术士,协助军方培植森林。”
迦凌遥说着,目光从迦凌赫脸上轻飘飘滑过。
“这丫头分明不把我看在眼里!”
迦凌赫心里恨恨地说:“你娘都被老子干了,你还装什么高贵?”
迦凌赫望着荣雪天后空荡荡的御座,不甘心地抚摸着手腕上的伤痕。昨天的神谕再次浮上心头:瑞棠王朝的继承人,将是聪慧的小王子迦凌阳。他的正确选择,将使迦凌皇室永远统治帝国。
“也许,我应该献上礼物,取悦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
迦凌赫暗暗想,“说不定明穹大神会像赏赐我堂兄那样,把迦凌洁赏赐给我……不知道那只小鸽子的滋味怎么样……叛军怎么消失了?如果再围一次帝都,荣雪婊子就会在我面前,再一次乖乖撅起她的大屁股……”
第12章
迦凌遥断然拒绝了克尔白出征的要求,“连自己的情绪都无法控制的人,怎么能打好一场战争?”
迦凌遥冷冷说,“如果你敢私自赶往沙漠,那么南翔军团会很荣幸地接受命令:用一切手段击毙帝国的万骑长。”
面对比自己还小的军团元帅,克尔白哑口无言。他不眠不休,始终坐在水晶球前,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南翔军团的一举一动。
一个个部族被全副武装的士兵从沙漠深处驱赶出来,树木被砍伐烧毁,水井被填埋,无法截断的水泉都被投入剧毒。军团所过处,葱翠的绿洲变得枯黄,所有的生命都被扼杀,连天上的飞鸟也找不到栖身的地方,最后坠落在死寂的黄沙上。
然而,克尔白始终没有看到自己心爱的靓影。
第八天,隶属于南翔军团的第十五骆驼军已经抵达沙漠中央。年青的军官汇报道:“我们发现了一个部落的营地。很奇怪,这里没有老人,也没有孩子……”
水晶球出现了奇异的波纹,军官的声音消失了,图像频繁闪烁。克尔白布满血丝的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盯着水晶球的边缘。在那名军官背后,出现了一道模糊的黄色,就像狂风卷起的沙尘飞速逼近。
那名军官惶惑地扭过头去,只见无数细小的黑点蝗虫般漫天飞来。
水晶球内的图像一闪而逝,在图像消失前,克尔白清楚地看到一枝利箭穿透了军客的咽喉——那枝利箭没有尾羽!只有南翔军团本身的轮弩,才使用这种射程惊人的弩矢!
接到报告之后,迦凌遥勒令南翔军团所有部队都必须分配两名以上的高级术士,无论任何情况都必须与军部时刻保持联系。
第二天,十一月十二日,距离第十五骆驼军以北二百里的一支军队被袭,同样是全军覆没。但这次派去的高级术士还在途中,没有得到战斗的情报。
十一月十五日,驻守南部边界的帝国守军突遇炮火袭击,水晶球整整传回了半小时的图像,然而袭击发生在夜间,除了铺天盖地的炮火,根本看不到敌人的影子。
十月十八日,距边界五百里的一座城镇遭遇袭击。两支人数超过千人的骑士团,只抵挡了十分钟便全军覆没。但一只水晶球传来了这样的图像:一名身高超过两米,全身黑甲的敌军挥舞长刀,将一名重装骑士连人带马劈成两半。
十月二十二日,一支巡逻的骑士团在野外遭遇敌军,这支骑士团幸运地拥有一名天行者,他亲眼看到一支看不见头尾的军队穿越山林——“至少有五万人。全部都是骑兵。”
那名天行者说着战栗起来,“他们的马鞍下悬挂着人的残肢……他们象野兽一样啃食人肉……”
终于逼出了躲藏一年之久的敌人,但没有人因此而轻松。仅仅十一天,敌军已经在帝国内部奔行千里,像利刃一样直逼帝都。
***************“同样的路线。”
华若翰面无表情地放下标尺。“七天后,他们会抵达天雄关。”
“据我所知,这条路上要穿过六座高山,还有数不清的河流。他们携带有重型武器,究竟是怎样保持了这样的高速?”
庞莱斯沉思道:“第二:如果真像那名天行者所说的,敌人是以人肉为食,假如一具尸体够十天的食用,五万敌军到现在已经吃掉了五万人。而我们损失的军队与平民,总数是七万人——重要的是,这些死者并未被全部带走,充做食物的只有一小部分,同时还要算上腐烂的份量,那么他们的给养来自何处?”
在座的人都露出难以忍受的恶心表情,白理安更是喉头作响,几乎要当场呕吐。
“山林中有猎物。”
克尔白整个人瘦了一圈,精神却分外亢奋,“也可能途中有接应的叛乱分子!”
“我奇怪的是:为什么对这条路线的多次搜索并没有发现异常?相反,拥有天行者的那支骑士团并未接到命令,只是在无意中发现了敌人的踪迹?”
华若翰说。
危难当头,迦凌赫却没有了上次的恐惧,他脸上似笑非笑,在回忆中重温着荣雪天后的肉体。
一直没有作声的鹤瑜打破沉默,“水晶球的图像并不完整。”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一向风趣自若的鹤瑜如此紧张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迦凌遥静静望着他,只见这位帝国最杰出的术士欲言又止,嘴巴张了几次,都没有说话又闭上了。
最后鹤瑜象下定决心般猛然站了起来,“殿下,我请求辞去术士会长的职务,明天我会离开帝都,从此不再过问帝国的事务。”
克尔白愤怒地叫道:“可耻的胖子!你要临阵逃脱吗?”
鹤瑜面色凝重地望着他,“年轻人,我的勇气绝不会比你少。但是,”
鹤瑜没头没脑地说道:“我们信仰的正义与真理,都可能是错误的选择。”
他放低声音,“我将用苦行洗脱自己的罪行……”
鹤瑜脱下术士的白袍,轻轻放在椅背上,然后对着神宏天帝和荣雪天后的御座深深地低下头。
“也许母后会明白他的话。”
迦凌遥心里想道,她扬起头,“我提议:全国进入战争状态,所有军团无论驻扎何处,都立刻分出三分之二,向帝都进发,不必再行集结。同时,禁止各城市之间的人员来往,由当地政府和骑士团共同行使权力,直至战争结束。”
“同意。”
首相白理安举起手。
“同意。”
庞莱斯和克尔白当然不会有异议。
骑士公会和商会代表犹豫片刻,也都举手同意。
迦凌赫感受到华若翰犀利的目光,他微微一笑,举起手,“同意。”
直到会议结束,华若翰都没有举手。
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两个身影,带着青铜面具的少女和褐发狮鼻的中年人。
“我想你应该知道。”
华若翰斟酌着说:“假如此役失败,你这样的命令,会让整个帝国因之崩溃。”
“您是担心失去指挥的军队会在途中叛乱?还是担心各城市会因此分崩离析呢?”
“都有。周围的野蛮人:北方蛮族、东海岛夷还有南方的沙漠部族,现在虽然弱小,可一旦帝国出现危机,他们就会像野狗一样扑上来。”
迦凌遥笑了笑,“也许我应该像父王征伐西方游牧民族那样,把不服从的部落统统歼灭。”
华若翰郑重地说:“天帝就是因为嗜杀而夭亡。你要多学学天后的宽容。”
“是,老师。”
迦凌遥的目光柔和了一些,“我弟弟,未来的天帝怎么样了?”
“我就是因此而留下来。殿下,我希望让王子离开帝都,或者可以送他到北武军团……”
迦凌遥沉默片刻,“您认为帝国会输掉这场战争吗?”
“从理论上,当然有。”
“理论也没有。”
迦凌遥决然说道:“我绝不会失败。迦凌皇室的成员,从来没有打过败仗!”
华若翰霍然站了起来,板着脸说道:“我要求,立刻由白理安首相亲自护送王子到北武军团!”
迦凌遥怔了一下,“老师,你生气了吗?”
“殿下,您太自负了。要知道这场战争关系着整个帝国,还有迦凌皇室的荣耀!”
“也可能是我在为自己鼓气。”
迦凌遥声音里闪过一丝笑意,旋即又严肃起来,“但是,我不可能派出足够的军队护送弟弟。”
“没有关系,敌人来自南方。而且离帝都还有七天的路程。作为帝国的幕僚,我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场未知的战争中。”
迦凌遥只好做出让步,“那么,我去请示母后。”
华若翰高傲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会议厅的光线暗淡下来,术士会长那件空荡荡的白袍,在暮色中白得刺眼。
***************荣雪天后立刻同意了华若翰的意见。迦凌阳对母亲的命令极不满意,他怒冲冲说:“我是迦凌皇室的男子,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都城呢?”
一瞬间,荣雪天后几乎以为儿子已经长大成人,可以独立支撑帝国了。她把儿子抱在膝上,柔声道:“你不是一直想看看遥姐姐打仗的地方吗?这不是让你逃跑,而是对你的磨练,你要离开皇宫,在偏远的山林里与帝国忠诚的军队一起生活,很辛苦的。”
“我才不怕辛苦呢。”
迦凌阳有些心动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