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从凝脂般的雪肉上慢慢褪下,露出光滑的臀缝。在臀缝底部,大腿结合处,是一团滑嫩的软肉。内裤刚刚掀开,一股馥郁的体香便弥漫出来。那种诱人的气息,使每个男人都为之性欲勃发。荣雪天后的阴户很丰满,干干净净,除了红白以外,再没有其它颜色。白的是阴阜,红的则是那两片娇美的阴唇。
熊熊大火在城内蔓延,惊慌的民众从四面八方涌向唯一未被炮火波及的宫城。敌人索要花月帝姬的消息已经传开,人们都在等待荣雪天后的决断,等待和平的降临,或者是毁灭。没有人知道,天后正把自己作为祭品,献给大祭司。
圣殿内,一具美艳的女体跪伏在大祭司脚前。荣雪天后亵衣拉在腰间,内裤滑在膝弯,顺从地举起赤裸的圆臀。两片艳红的肉片,鲜花般绽放在肥白的雪臀内,那是献给大祭司的礼物。
迦凌赫扔掉衣服,“尊敬的天后,请允许我进入您神圣的阴道。”
“是……”
荣雪天后说着,流出屈辱的泪水。
“请您用命令的口吻。”
“……我命令你,进入我的身体。”
迦凌赫怪笑起来,“你这会儿是献给我的礼物,应该用礼物口气说。”
“……请享用献给您的礼物。”
“喔,”
迦凌赫点点头,“把礼物打开吧。”
荣雪天后忍住无比的羞辱,白净的玉手伸到臀后,将并在一起的嫩肉慢慢剥开。艳红的阴唇张成椭圆形状,内层的小阴唇翻开,犹如一瓣小巧的红莲,莲瓣下方,是一个红嫩的小孔。
迦凌赫的阳具早已勃起地近乎爆裂,他红着眼睛扑到荣雪天后身上,龟头顶住阴道口,叫道:“天后,尝尝迦凌家族另一根阳具的滋味吧!”
荣雪天后浑身一紧,下体突如其来的痛楚使她忍不住低叫一声。在她白嫩的美臀中,一根粗黑的阴茎正在用力挺入。那根阳具如同铁器一样坚硬,上面布满怒张的血管。
“这就是天后的阴道吗!真紧啊!就像没有开苞的处女一样!”
迦凌赫粗鲁的话语在圣殿内滚滚回荡。
“很多年了,我做梦都在想念你的肉体……你那么高,那么美……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
迦凌赫把阳具整根捅入荣雪天后体内,叫道:“我亲爱的嫂嫂,摇动起你性感的臀部吧,就像与我堂兄交媾那样!”
久旷的阴道还没有沁出蜜液就被侵入,那种疼痛,使荣雪天后脑中一片空白,几乎无法思索。
迦凌赫用力拍打着身下的雪臀,“晃起来!”
圆臀微微一晃,一种滑腻酥爽的快感立刻冲进脑海,迦凌赫叫喊着抱住荣雪天后柔软的腰肢,在她紧窄的阴道内奋力捅弄起来。
当大地的震颤又一次传来,焦急的荣雪天后抛开所有的矜持,圆臀时而上下挺动,时而左右旋转,荡妇般卖力地迎合着迦凌赫的抽送。
震动还未停止,迦凌赫便在荣雪天后体内爆发了。
荣雪天后坐直身子,拉下亵衣,掩住狼藉的下体,她脸色雪白,手指颤抖着理好发鬓,用略微沙哑的声音说:“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现在,唤醒大神吧。”
迦凌赫冷冷看了她一眼,把手伸到池上,取出佩刀。
“等一下,请穿好衣服。”
荣雪天后低声说着,飞快地提起内裤,套上长裙。
迦凌赫哼了一声,他并不相信明穹大神的存在,但此刻他却希望有神——那么她还会来乞求神谕。
迦凌赫握住刀锋,嗅到鲜血气味的神蛇立刻游动起来,火焰沿石柱一直流入池水。
鲜血滴入池中,云彩般丝丝缕缕化开。荡起的涟漪渐渐消失,池水却毫无动静。
“看啊,”
迦凌赫带着遗憾嘲笑道。
话音未落,清澈的池水突然翻滚起来,接着涌起,形成一个透明的人像。人像不住变幻,却始终保持着威严而又详和的气度。
迦凌赫张大了嘴,呆呆望着面前的神迹。
明穹大神透明的眼睛闪动着清澈的水光,“年轻人,还是第一次见到你。”
“我……我……”
迦凌赫醒悟过来,连忙跪下,“我是帝国的大祭司,您谦卑的奴仆。”
“好久没有见过你了,荣雪。是什么事让你来到圣殿,唤醒沉睡中的存在呢?”
荣雪天后虔诚地俯下身子,“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请原谅我的不敬。帝国正面临着不可思议的灾难……”
明穹大神久久没有答话,最后叹息道:“你来得太晚了,我的孩子。灾难已经无法弥补。献出你的女儿吧,帝国将恢复和平。”
荣雪天后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她悲泣道:“尊敬的大神,我愿意用一切来乞求您的怜惘……”
“我知道你的恐惧。也许你不用担心,”
明穹大神安祥的声音缓缓响起,“迦凌兰将拥有永远的贞洁。这是我的承诺。”
第09章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六年十一月。
佗域城的惨案已经过去了一年多,正如神谕所言,帝国恢复了平静。敌人像来时那样消失了,因为他们而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噩梦。只是醒来之后,有些人不见了。
包括帝都在内,死亡的民众超过了六十万,另外还有十一万军人——与平民不同,大部分军人都是失踪。与这个庞大的数字相比,有一个小小的数字分外引人注目。
神圣家族失去了一名成员,花月帝姬迦凌兰。
在宫城前的广场上度过了那个恐怖之夜的人们,不会忘记那一刻:皇室的马车驰出宫城,载着献给敌人的花月帝姬。每个人都听到了花月帝姬的恸哭声,却没有一个人试图阻止。连她那些最热烈的追求者,也躲得无影无踪。
当黎明时敌人真的撤走时,人们甚至欢呼起来。
消息传开,来自各地的谴责声几乎淹没了帝都。他们认为,由于帝都民众的苟且偷生,玷污了王朝一百余年的荣耀。作为阳光下最神圣的家族,竟然被迫献出自己最美丽的女儿,整个帝国都为此蒙羞。
白理安与华若翰的对策很简单,召集所有的城主与军团将领,让他们亲眼目睹虚墟般的帝都。
很快,第一批工匠就赶到京城,在白理安的指挥下开始了重建工作。新建的帝都比原来小了许多,但城墙比以往更高更厚,而且不计成本地在里面埋入铁管,以保证能抵挡巨炮的轰炸。
华若翰则以首席幕僚的身份,重组瑞棠军团。他的做法很干脆:包括军部在内,所有的军人都被就地解散,另从四大军团抽调十二万人,组成新的瑞棠军团。而且一改以往的传统,将步骑比例调整为一比一。唯一保留军职的是克尔白。
听说花月帝姬被献给他正在调查的凶手之后,克尔白疯了般赶回帝都,但屡次请求面见天后都被拒绝。
增加军费的提案在会议上一致通过,包括巨炮在内大量新式武器被制造出来,装置在城墙各个角落。
然而在这些会议上,荣雪天后始终没有露面。
一个月后,武凤帝姬迦凌遥返回帝都,当仁不让地接受了瑞棠军团元帅一职。随她一同回来的,还有庞莱斯和三千豹骑兵。
她首先把克尔白投入监狱,足足关了两个月,等他完全戒掉酒瘾,才颁布命令,命他重组皇骑营。
由各大军团精锐组成的瑞棠军团,一跃成为帝国的无敌雄师。武凤帝姬不间断举行各种攻防演练,甚至两次攻克了重军把守的天雄关。但那只是开始,随着军队的配合日益熟练和防守的不断完善,天雄关再也没有陷落过。
但迦凌遥还是觉得不安。因为她第一次登上天雄关时,根本没有看到战斗的迹象。也就是说:拥有两万士兵,严密防范的天雄关,几乎是不战而溃。
还有柯罗元帅的六万军队。她深知柯罗元帅的指挥是多么的稳健老到,即使她把目前的瑞棠军团投入战场,柯罗元帅也能够以最小的损失退回帝都。
这两场战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迦凌遥曾勘查过敌军的阵营,除了地上的蹄迹和炮车的辙印,她只找到一排栅栏。栅栏并不长,树枝顶端象通常那样被削成尖状,唯一的异常,是这些枝尖上,都留着一抹血迹。很红。
伤心欲绝的荣雪天后不再走出自己的宫室,甚至很少与儿女会面。她无法忘记自己所受的屈辱,那种不洁感与罪恶感时时刻刻噬咬着她的心灵。她更无法停止对女儿的思念。唯一能带给她安慰的,就是明穹大神的承诺了。
她给几支最强盛的骑士团发去手谕,要求他们查找花月帝姬的消息,一旦发现踪迹,无论支付多少金铢,也要把迦凌兰赎买回来。
一年来,这些骑士团几乎踏遍了整个帝国,却始终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天气渐渐冷了,已经有术士预测:月底将会迎来今年的第一场雪。
帝国双雄庞莱斯与克尔白正在宫内,与武凤帝姬商议军需计划。迦凌遥仍带着她的青铜面具,即使在下属面前她也不愿露出芳容。
母亲因为伤心而处于退隐状态,叔叔迦凌赫又无法接受世俗职务,身为长女的迦凌遥只能担负起军队与宫廷两方面的责任。
“只剩最后三里,城墙就完全建成了。”
庞莱斯说。
“皇骑营认为城门过于狭小,不利于骑兵编组通行。”
克尔白把自己对花月帝姬的思念埋在心底,恢复了往日的矫矫英姿。
“大部分骑兵不会再驻扎在城内。按照华若翰大人的设计,将在城外设立四座营寨。”
庞莱斯说,“只有皇骑营和豹骑营留守,不必编组,城门足够使用。”
“最适合豹骑兵发挥威力的,还是丘陵地带吧。”
克尔白对来自北武军团的豹骑兵十分眼热,可惜驯豹耗费惊人,不可能成为普遍装备。克尔白突发异想,“或者在城外种植树木,造成森林地形……”
“好。立刻开始。”
迦凌遥说:“移植现成的树木,在城外建成宽两里的森林带。”
克尔白没想到自己随口提出的设计,这么快就会被接受,“殿下,现在是冬天……”
“与术士总会联系。种树应该不难吧。”
一名侍女进来说:“殿下,外面有一位商人求见。”
商人?迦凌遥正要拒绝,突然一种奇异的感觉泛上心头,“让他进来。”
庞莱斯和克尔白对望一眼,站起身来,“殿下,我们先告退。”
“等一下,”
迦凌遥心神不定地说,“……没什么了。明天我要去看看营寨。”
那名商人四十多岁,进门就俯在地上,说道:“世间永恒的帝王,无比荣耀的神圣家族,阳光下最伟大的瑞棠王朝统治者……”
这些商人走南闯北,精明伶俐,说起谀词来滔滔不绝。克尔白不耐烦地与他擦肩而过,只听武凤帝姬说道:“我的时间很少,说明你的来意吧。”
“哦,尊敬的武凤帝姬,我刚刚从南疆回来,见到了您的妹妹花月帝姬……”
克尔白旋风般转过身来,一把揪住商人的衣领,把他提到眼前,“你见到了谁!”
商人他被喷火的眼睛吓得魂不附体,舌头打结一样,结结巴巴说:“我……我……可能……认错了……”
“放下他。”
迦凌遥平静地对商人说:“请您告诉我您见到的一切。”
那名商人头上冒出冷汗,“我不敢确定……她可能只是与花月帝姬长得相似……”
“请你仔细告诉我,你在哪里见到她?”
迦凌遥盯着商人的眼睛,一字一字问道。
“是南方沙漠的一个游牧部落,有一个歌舞伎……”
“你说什么!”
克尔白咆哮着扑到商人身上,拔出佩刀架住他的脖子,“你再说一遍!”
商人大叫起来,“我认错了!我认错了!花月帝姬绝不会做出那样下流的事!”
迦凌遥腰间发出一声脆响,那是她捏碎了玉佩,“什么事?”
商人脸色惨白,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什么下流的事?”
迦凌遥重复道。
“说!”
克尔白吼叫着在商人颈中划出一条血痕。
“你会杀了他的!让他说完!”
庞莱斯抱住他的肩膀,把暴怒的克尔白拉了起来。
“我,我说错了……只是一些表演……”
下流的表演?脏肮的沙漠民族,狡诈的商人,花瓣一样尊贵的帝姬……克尔白发出野兽般的吼声,奋力挣开庞莱斯的手臂,疯狂地奔出宫殿。
庞莱斯深深看了迦凌遥一眼,点了点头,拔步朝克尔白追去。
商人瘫软在地,抖个不停。他不是没有见过愤怒,但从来没有见过克尔白这样的愤怒——他会毁灭一切。
迦凌遥拂亮桌上的水晶球,平静地说:“母后,有一个商人,说他见到了酷似妹妹的人。”
***************“我认错了,我真的认错了。”
无论怎么劝说,吓破胆的商人都不再承认他见过花月帝姬,更不愿叙述他目睹的一切。
“抬起你的眼睛,我的子民。”
安祥的声音里带着无以抗拒的权威,商人瑟缩地抬起眼,立刻像被荣雪天后耀目的姿容刺痛般,慌忙埋下头。荣雪天后伸出手掌,轻轻按在他额上。
柔和的光芒微微闪亮,商人的眼神顿时变得僵直。
莽莽的黄沙一望无际,悠扬的驼铃声中,满载货物的骆驼,沿着起伏的沙丘排成长长一队。溅起的黄沙被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