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客人插得很用力,你就把屁股低一下,等他进去再抬起来。记住抽动的时候,屁眼儿一直要正对着肉棒的方向,不然肠道会被搅得很疼……还有,要学会配合客人的抽送收缩屁眼儿,这样客人插起来才会高兴……”
荣雪温存地抽动玉指,让女儿体会其中的细微变化,“嘴巴、屁眼儿,还有我们的阴道,都是让客人享用的。”
“你怎么能这么下贱。”
武凤遥的声音很冷,很轻。不像是疑问,更像是陈述一桩事实。
“在神面前,任何生灵都是下贱的。”
荣雪微笑着解释说,“一切尊崇都不属于你我本身,在神面前,你就是你,我就是我,那些虚幻的尊严毫无意义。”
武凤遥微微扬起下巴,“迦凌氏的鲜血不是虚幻。”
迦凌氏是大陆上最尊贵的姓氏,即使被剥夺了姓氏和尊号,仍无法抹去她的血统。
荣雪久久注视着女儿,最后轻声叹道:“对不起,遥儿。一切都是我的罪孽。”
***************“……服从您的惩罚。只是,”
荣雪鼓足勇气,“尊敬的明穹大神,请您宽恕我的女儿,这是我一个人的罪孽,她们是无罪的……”
明穹大神慈详地说道:“我的女儿,似乎你还不知道——她们就是为了你的罪孽而生。从诞生那一刻起,她们已经注定要因为你的罪行而接受惩罚。这是她们唯一的命运。”
最小的迦凌洁有些不明白地望着大神。
“你这样理解吧:你们是我刻意雕琢的人像,我创造你们的身体,就是要让它们接受一切凌辱。”
“为什么呢?”
花月兰怔怔问。
“你想得太多了。”
大神淡淡说:“就像一块石头一样,你们的生命没有目的。也不需要目的。”
***************“真是好笑呢,妈妈。”
说着好笑,少女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你做错了什么呢?只因为嫁给父亲就该接受这一切吗?你抛弃了尊严,像玩偶一样任神玩弄,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因为我们本来就是神的创造物。接受大神安排的命运,就是我们生命的意义啊。”
“接受?服从?为了什么呢?难道还有救赎吗?不要忘了,你不是在赎罪,而仅仅是接受惩罚!永无终止的惩罚!”
“是啊。”
荣雪浅浅笑道:“所以不必再问为什么。只要接受就够了。”
武凤遥咬紧牙关,“我不是一块石头。我是人。”
“在大神面前,人与石头也是没有分别的。只有神才能证明它们是否是真实的存在。”
“不。”
武凤遥猛然掀开绒毯,露出白玉一般的身体,“我的存在不需要神来证明!”
说着,她举起短剑,用力刺入光洁的小腹。
“姐姐!”
花月兰和琼玉洁同声惊呼。
雪白的肌肤整齐地翻向两侧,武凤遥握着短剑的手指没有丝毫颤抖,从肚脐一直划到耻骨,然后在阴阜上方一旋,沿着玉户精致的边缘,将性器完整地切除下来。接着玉白色的纤指插入腹腔,拽出那些供人污辱玩弄的器官。
荣雪握住女儿冰冷的手指,怜爱万端地说:“即使这样也无法改变一切。神是万能的。”
“就像明穹大神无法做到他无法做出的事一样,即使主宰者也绝非万能。假如说神曾经创造过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的物体,那么就是我的灵魂。”
少女将自己沾满精液、污渍的性器完全扯出,扔到一旁,然后把短剑放进腹腔,“我拒绝服从。”
一柄寒光凛冽的短剑躺在空荡荡的腹腔内,细嫩的肉体以飞快的速度生长着,层层卷住剑锋。等肉体痊愈之后,短剑将始终留在体内,任何插入都要面对它的锋芒。
“为什么要选择痛苦呢?”
荣雪柔声说:“第一次被大祭司强奸时,妈妈很痛苦。后来妈妈想通了……既然无法反抗,就努力去寻找它的乐趣好了。”
“我反抗。只要我还存在。”
第43章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九年。
迦凌阳继位第三年。
三年来,庞莱斯和克尔白帝国双雄率领军队四处征伐,已经征服了原属于王朝版图的半个大陆,同时也血洗了半个大陆。这支军队与以往人们熟悉的五大军团大不相同。军队主力是凶猛无铸的蛮族黑武士,左翼是野兽军团,唯一由帝国人组成的则是右翼的死灵军团。
三年间,每个人都认识了这位少年皇帝的铁血与无情。征服区内,半数以上的城市化为废墟,人口锐减三分之二。繁重的赋税使帝国的商业几乎停顿,帝国原本行之有效的政府机构被全部撤销,一律交由军队管理。
而军队唯一的管理手段就是屠杀。许多已经投降的城市,仅仅因为居民们对帝国军队提出的要求略有异议,就惨遭屠城。
这些要求包括征集土地、粮食、马匹、贵重金属、工艺品……最使民众们怨恨的,则是征集军妓。
总数不超过五万的帝国军队,每月征集的军妓数量却在十万以上。往往一座城市被征服之后,所有十五到三十五岁的女性都被集中送入军营。貌美者沦为士兵们泄欲的工具,其他则直接成为野兽的食物。虐杀女性成了帝国军队的一种娱乐,这些军妓在黑武士、野兽、死灵战士轮番奸淫凌虐后,还能幸存下来的微乎其微。
面对帝国统治者不可思议的残暴,有传言说,新皇帝是明穹大神派来的使者,为的就是要清理神所创造的世界,他和他魔鬼般的军队,代表着神对人类的谴责。
迦凌阳接到告密者的文书,只简单地说了个“杀”字,连问也不问就将告密者和被告者一并处死。
“还有两千万人类。真是太多了。”
迦凌阳静静想着,左手漆黑的兽爪一挥,将自己刚刚临幸过的贵族少女撕成两段。
“白理安的孙女该满十五岁了。让她进宫。”
***************立在广场上的水晶祭坛依然光明澄澈。这是四年前陀域城灾难发生后,天后批准建造的祭坛。明穹大神的圣女,琼玉帝姬迦凌洁曾在这里带领民众向神明祈祷,祈佑亡灵安宁。现在看来,那些亡灵是最堪羡慕的死难者。
此时,一个赤裸的少女正站在祭台顶端。她与琼玉帝姬同样拥有花蕊般金黄的秀发,湖水般湛蓝的眼睛。连笑容也有几分相似。显然,这是一个具有皇室血统的女子。
但不会有人羡慕她的血统,因为每一个人都知道,迦凌皇室的女性正受着神的谴责。
花月兰含情脉脉地望着面前的男子。作为帝都最醒目的建筑物,无论在城市任何一个角落,都能够清晰地看到花月帝姬曼妙的身影。
从耳到脚,花月兰美艳的肉体上穿满了大大小小的金环。最小的金环被结成一条链子,一端挂在耳垂,一端穿透了精致的鼻翼。金链贴着雪白的玉颊,在她的微笑中轻轻荡漾。
“祝贺你的胜利。”
花月兰望着心爱的勇士说。
由野兽和死尸拼凑而成的身躯,比地狱里的妖魔更可怕。酱紫色的体液从皮肤结合处渗出,散发着浓烈的尸臭和野兽气息。
没有人知道他还保有多少记忆,但花月兰宁愿相信,他还是从前那个英武的勇士。
“克尔白哥哥,把你胜利的标志挂在这里吧……”
花月兰捧起颤微微的乳房,密集的圆环碰撞着,发出金属的轻响。不仅长长的乳头镶满了成排的金环,连乳晕也被金环覆盖。一眼看去,少女乳尖满是大大小小的圆环,彷彿巨乳上盛开着一朵金灿灿的花。
花月兰一手托着玉乳,一手探进密密麻麻的金环,捏着乳头缓缓扯出。长若两个指节的乳头又红又嫩,下面整齐地挂着一排金环。少女用力扯动乳头,金环缓缓散开,露出一个小小的缝隙。
克尔白喉头发出低沉的咆哮,两根肤色迥异的手指伸过来拽住乳头,把一个开口的金环放在上面,两指一合。“嗒”的一声,锋利的金属刺透了乳头。
花月兰娇躯一震,不由自主地捏紧了乳肉。红红的乳头哆哆嗦嗦地溢出血迹。片刻后,硕乳一阵抖动,乳头被金环穿透的小孔同时喷出洁白的乳汁。
克尔白喉头的咆哮声猛然一顿,僵硬的眼神闪过一丝迷茫。
“大神允许兰儿怀孕了呢。”
花月兰柔声解释说:“虽然不能像妈妈那样快,但再过五个月兰儿就会分娩……克尔白哥哥,说不定会是你的孩子呢。”
低沉的咆哮声又渐渐响起,花月兰抬起玉足,轻轻搭在克尔白肩上,然后踮着脚尖分开玉户。她的秘处同样挂满金环,阴唇每一个可以利用的部位都被穿透,沉甸甸坠在股间。
“到时候小宝宝要从子宫里面,穿过兰儿好紧的处女阴道,穿过处女膜……一定很辛苦呢……”
花月兰扶着那根皮毛斑驳的肉棒,纳入肉穴,然后拥着克尔白的脖子轻声说:“多插一会儿……”
阴部密集的金环猛然散开,露出同样穿着金环的嫩肛。少女柔软的玉颈伏在克尔白肩头,随着他凶猛的抽送一动一动。
“真开心呢……”
花月兰泪眼模糊地拥紧克尔白。
在帝国军指挥官身后,刚刚凯旋的死灵军团整齐地排着队伍,从祭台一直延伸到街道尽头。
***************“好多人啊。”
琼玉洁支着下巴,望着宫城外的祭台。每次帝国军队凯旋,都要在姐姐身上挂一个纪念胜利的金环,然后用她的肉体洗去每个士兵的疲劳。
不仅如此,士兵们还有权力进入帝都任何一所住宅,随意享用居民们所拥有的一切。
可以说帝国现在只剩下两个阶层:作为明穹大神代言的皇帝和他的军队是统治者,剩下所有人不分贵贱都是被奴役的对象。
“这样的划分非常简单。”
皇帝取消原有贵族的地位时说:“没有必要让你们享受尊崇。”
贵族们的愤怒很快变成了恐惧,他们发现,皇帝对自己的臣民象对敌人一样残忍——假如不是更残忍的话。
迦凌皇室的优异血统再次得到证明,即使沦为娼妓,她们也是最优秀的妓女。残酷的折磨下她们不仅没有枯萎,反而愈发娇媚。
与四年前相比,琼玉洁已经从纯洁的圣女变为一个艳丽的女性。与花月兰明媚的艳丽不同,琼玉洁的艳丽有种异样的温婉。原本纤弱的肉体变得丰满而光润,长时期与野兽的滥交,使她一举一动都流露妖淫的媚态。粉颈中黑色的项圈,则使她看起来就像一只驯服的美貌雌兽,让人一见就不由升起狎玩之意。
琼玉洁回过头,“妈妈,为什么姐姐怀孕那么久?”
“是啊,为什么会那么久……”
荣雪怔怔说。半晌,她突然妩媚的一笑,像平时那样风情万种地说道:“傻孩子,每个女人都是那样的。”
“为什么妈妈……”
房门一响,打断了女孩的讯问。
刚满十岁的迦凌阳还是儿童的体貌,只有一双眼睛闪烁着不同于年龄的光芒。迦凌皇室并不乏早熟的天才,但像他这样受天神眷顾却绝无仅有。
琼玉洁小心地爬下椅子,跪在一边。看上去不像是比他大九岁的姐姐,倒像是弟弟身边卑贱的侍妾。
这是大祭司从前的居所,一年的娼妓生涯结束后,这里便成了荣雪的住处。
或者说是帝国育种场。
荣雪香软的玉体被固定在一块倾斜的铁板上,这是为了避免生育时她的挣扎会弄伤自己。同时也是一种惩罚。
雪白的香肩没入铁板,使饱满的乳房更加突出。手臂从腰侧穿出,使她的双手能够摸到小腹,却无法伸到腹下。两条白光光的玉腿左右分开,像青蛙一样弯曲着贴在铁板上,腿根、膝弯和脚踝各被焊死的铁箍固定,无法移动分毫。曼妙的玉体看起来就像是一具等待解剖的标本。
看到迦凌阳坚挺的阳具,荣雪顿时玉颊飞红,颤声道:“插我……快来插我……”
腹下娇美的性器象鲜花一样怒绽开来。充血的嫩肉蠕动着,闪动着红艳艳的淫光。温热的蜜液奔涌而出,在铁板上划出一道蜿蜒的湿痕。
面对灾难,荣雪的选择与武凤遥完全相反。她对那些任何人都无法承受的痛苦毫不反抗,反而充满了愉悦,彷彿她天生就是一个下贱的妓女。其实这才是她最大的反抗——把惩罚转变为欢乐。
没有任何事物能够瞒过世间的唯一主宰,为了惩罚荣雪的淫荡,大神将她的肉体变得极其敏感,而且时时刻刻都被欲火煎熬,处于难言的饥渴之中。
荣雪手指拚命朝秘处伸去,却始终无法够到,她急切地叫道:“快插进来!插死淫荡的荣雪吧……”
没有任何前戏,迦凌阳直接挺起阳具,狠狠捅进母亲湿淋淋的阴道内。
“啊!”
荣雪发出一声充满欢悦的尖叫,炽热的阴户猛然收紧,痉挛一样紧紧缠着儿子的肉棒。
迦凌阳一言不发,像干着一个没有生命的肉洞那样,用力干着美艳的母亲。
他两手按着铁板,对身下淫艳的肉体视若无睹。
“皇帝的肉棒又粗了呢,荣雪的阴道都被塞满了……”
荣雪媚眼如丝地娇喘着,配合着儿子粗暴地挺弄。
饥渴暂缓之后,荣雪伸出双手,试探着想摸摸儿子的身体。她已经很久没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