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拐杖的老人慢吞吞说着,翻着浑浊的眼珠,打量着面前的四个女人。
刚才铁匠满脸惊惶的拍开村长的大门,说自己碰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异事。
于是年迈的村长带着村民来到铁匠铺一探究竟。看完那份印着瑞棠标记的诏书,老人还是无法相信,这个美艳的女人会是神明一样尊崇的天后,而几个少女会是皇室的帝姬。
“不。”
美妇微笑着说:“我只是一个娼妓。奉皇帝命令,给他的子民提供服务。”
老人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她,缓缓说:“皇帝为什么会他母亲贬为娼妓?”
“皇帝希望能用我们的肉体,弥补各位的损失。”
“竟然让神圣家族的女性接受这样的污辱……”
老人不可思议地摇摇头。
“对不起。我们已经被剥夺了姓氏。”
荣雪委婉地纠正村长的错误。按皇帝的诏书,她们不仅不再属于皇族,甚至连最卑贱的奴隶都算不上,只是任何人都可以使用的泄欲工具。
老人盯着她的眼睛,严肃地问道:“这是一场政变吗?”
“不,”
荣雪低下头,“这是明穹大神的裁决。”
“大神的裁决!”
“是的。因为我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导致了帝国陷入灾难,宽宏的明穹大神裁定由我和我的女儿,用肉体来赎罪。”
听到自己所受的灾难都是因为她的罪行,村民立刻喧哗起来。老人浑浊的眼珠射出严厉的光芒,他重重一顿拐杖,制止了村民的喧哗,厉声问:“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吗?真的是你导致了帝国的灾难?”
“是的。动乱、灾难、杀戮……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罪行激怒了尊敬的大神。”
荣雪跪在地上,恭顺地伏下身子:“请在我们肉体里,尽情发泄各位的怨恨吧。”
“帝国军队掠走我们的妻子、女儿,也是因为她们的罪行!”
村民们愤怒地把母女们团团围住,群情汹涌,只等村长一声令下,就要严厉地惩罚这些罪人。
老人充满仇恨地望着这些曾经的皇室女性,用刻板的声音缓缓说:“我已经老了。就让他们……”
“你还不老,”
荣雪扬脸娇媚地一笑,“让我来帮助您好吗?”
美艳的娼妓轻轻解开老人的衣裤,托起那根因衰老而干瘪的阳具。那只曾治过无数伤患的玉手,发出雪白的圣光。干瘪的阳具在圣光沐浴下渐渐勃起,变得像年青人一样粗长而充满精力。
“您看,它还很有力,甚至能轻易穿透处女的阴道……”
荣雪扭头唤道:“兰儿,过来让尊敬的村长插破你的处女膜。”
花月兰纤腰轻扭,肥硕的乳球一坠一坠,彷彿要从身上掉落一般。她笑嘻嘻走到老人面前,玉腿一扬,朝天伸得笔直。纤美的肢体柔软无比,毫不费力就将玉腿抬到头顶,两腿拉成一条直线。雪白的玉股间,那个永远贞洁的阴户象小嘴一样张开,露出一片椭圆的嫩红。
在村长坚挺的阳具前,花月兰弓腰拨开鲜嫩的阴唇,娇声道:“我的小嫩屄还有漂亮的处女膜哦……”
说着她扶住老人的阳具,浅浅纳入肉穴,吐气如兰地说:“请您用力插烂它吧……”
老人只觉浑身充满力量,阳具涨得像要爆裂一般,他丢开拐杖,阳具狠狠贯入处子紧窄的肉穴,一边嘶哑着嗓子喊道:“开、开始吧……”
第37章
花月兰甜美的尖叫划破了寂静的黎明。发白的天幕下,无数双手同时伸出,彷彿要把这几具娇美的肉体撕成碎片。
不等荣雪起身,一条粗大的肉棒已经从背后重重捅入她仍然湿润的阴道里。
失去了所有年轻女性的男人们早已欲火高涨,眨眼间,琼玉洁的衣物就被撕成了碎片,女孩白白的身体蜷成一团,吓得哇哇大叫。
“等一下,请等一下。”
正在被人狠干的美妓挣扎着爬过来,抱住女儿,喘息着说道:“请、请原谅……她不能服侍各位。”
村民们叫道:“还有挑客人的娼妓吗?”
荣雪满脸歉意地解释说:“是这样的,明穹大神规定:这个小婊子只能接受各种动物和野兽的奸淫。”
村民们面面相觑,无法想像这么纯洁的女孩竟然是野兽的玩物。但既然明穹大神的神谕如此,再眼馋的人也不敢作非份之情,有人问:“是专门表演兽交的娼妓吗?”
“是的。”
荣雪笑着答道。她扶起女儿,柔声说:“不要怕,让客人们看看你的阴部。”
琼玉洁脸上挂着泪花爬了起来,乖乖撅起粉嫩的小屁股。她的屁股比荣雪小了许多,臀瓣小小的,圆圆的,彷彿一对精致的玉球。臀缘下方腿根的结合部位,构成一个小小的三角形。然而就在这方寸之间,却有着一个比成熟女性还要肥大的性器。她的阴唇足有半只手掌那么宽,又肥又厚,像鲜红的莲瓣一样软软翻开。本该紧凑的阴道口松松跨跨,像刚被巨物干过一样,张着红红的入口,看起来连拳头都能塞进去。显然这个还未盛开的女孩曾经被各种奇形怪状的肉棒粗暴地蹂躏过,柔嫩的花蕊惨受重创,永远失去了应有的娇美。
长期被巨阳野蛮奸淫,把女孩的臀瓣也撬开了一条无法合拢的大缝。即使她并紧双腿,松软的服唇仍然无法掩藏地坠在臀外。沿着臀缝向上,小巧的菊洞内赫然伸出一条粗大的狐尾。银白色的狐毛粘在粉红的黏膜上,将细小的肉孔撑得浑圆,一线空隙。
“是插进去的吧?”
一个村民好奇地拧住轻轻摇摆的狐尾,向外一拔。
“呀……”
琼玉洁痛叫一声,雪白的小屁股应手而起,粉红的菊洞向外翻吐,被拽出一截滑嫩的肠壁,但狐尾却还留在体内。
荣雪心疼地纹紧十指,小声说:“拔不出来的。它是长在屁眼儿里面……”
臀后的肉棒重重一顶,把荣雪撞得身子一扑,额头碰在地上,背后一个粗豪的嗓子问道:“她不用拉屎吗?”
精心梳理的发髻被撞得散开,波浪般的金发从光洁的额头垂下,挡在了美妇的眼睛。她的声音又轻又远,“我们只用喝精液的……”
只一瞬间,荣雪的声音又变得妖媚起来,“所以我们的屁眼儿都很干净哦。我的肉体能同时服侍三个人呢。您干我的阴道,您干后面的屁眼儿,您来干我的嘴巴好不好?”
荣雪满眼渴求地望着众人。
“这么淫荡的女人,怪不得皇帝会下令让你当妓女……”
村民们叫嚷着,把荣雪抬了起来。
忙乱中,远处传来男人惊喜的叫喊,“真是处女啊……好紧的阴道……”
武凤遥冷冰冰躺在一堆碎石上,柔软的身体被人紧紧压住,玉户被肉棒捅弄得鲜血飞溅。她甚至没有咬牙去忍受破体的剧痛,就那样静静躺着,任由温热的处女之血从股间奔流而出。
两个男人前后搂住荣雪,把她夹在中间,荣雪肥白的大屁股被两根肉棒同时贯入,另一根又递到唇旁。她并不是喜欢被同时侵入,但自己多接受一次奸淫,女儿们就能少受一次蹂躏。她知道:倔强的长女之所以走下马车,并不是像她们一样接受了命运,而是想分担母亲和妹妹的痛苦。荣雪匆忙说道:“洁儿,乖乖的……喔……”
话未说完,肉棒已经插进红唇堵住了她的叮咛。
“嗯。”
琼玉洁小心地侧过头,脸贴在地上,明媚的大眼一闪一闪,望着这些属于帝国最低阶层的子民,小声说:“这里有没有狗……”
***************“快些开始啊!”
没有轮到的村民都围了过来,一个个挺着阳具,等待看美女与野兽交欢的淫戏。
“嗯,嗯。”
琼玉洁顾不得开口,她跪在地上,小脸涨得通红,正张着手指努力在秘处掏摸——“小洞洞一湿,插起来就不会疼了。”
兰姐姐是这样说的。
可是她心里呯呯直跳,怎么摸都流不出水来……
“快一点!小婊子。”
屁股上重重挨了一脚。
琼玉洁痛得皱了皱眉,低低地哎呀一声,无奈地伏下身子,朝一头栓在场边的小毛驴爬去。
那头灰色的小毛驴体形只有良种马的一半大,但那条肉棒却又软又长,像一截粗粗的肠子悬在腹下。
女孩撅着雪白的小屁股慢慢爬动,那朵夹在臀间的肉花一摇一晃,肥厚的花瓣象小扇子一样拍打着粉臀。她从毛驴两条前腿之间钻了进去,一直爬到软垂的驴鞭跟前。
“看啊,这小婊子要给驴舔鸡巴呢!”
“哈哈,真的在舔呢。这小婊子的嘴比她的阴部可小多了……”
琼玉洁红着脸,在村民的嘲弄下一点一点舔着又粗又黑的驴鞭。她曾经是万众景仰的圣女,在帝都子民尊崇的目光下向明穹大神祈祷。然而此时,她却是野兽的新娘,被人群围观着与一头毛驴交媾……
粉红的小嘴即使张到最大,也比毛驴的龟头小了一圈,她只好伸着香软的小舌,在龟头上来回打转。
也许是她嘴巴大小,毛驴对肉棒上传来的刺激视若无睹,龟头已经沾满香唾,包皮还是软搭搭覆在肉棒上滑来滑去。女孩红红的嘴唇印在驴鞭硕大的龟头上,两手抱着驴鞭拚命捋动,急得快要哭出来。
“让它闻闻……哎哟……哥哥的大鸡巴好粗哦……”
花月兰已经服侍了村长,一边媚声浪语讨客人欢心,一边在抽送的空隙中指导妹妹,“……闻闻你阴部的味道……”
琼玉洁顿时想了起来,自己下体的气味是动物最好的催情剂。她连忙把手插进肉穴用力掏了几把,然后递到毛驴鼻子前面。
在女孩期待的目光下,灰驴响亮地打了个响鼻,驴鞭猛然勃起,像一条伸直的手臂一样,直挺挺挑了起来。
琼玉洁高兴地转了个身,趴在地上,翘起屁股左晃右探,寻找驴鞭的位置。
等那个炽热的龟头滑进臀缝,琼玉洁连忙稳住屁股,向后挺动,用女阴套住驴阳。
从后面看去,女孩肥硕的性器象肥沃的土地被铁犁划开一样,朝两边柔滑地翻卷起来。毛驴被她热乎乎肥嫩嫩的性器所吸引,肉棒狠狠一挺,撞入微湿的肉穴。
琼玉洁的下体没来得及充分润滑,粗大的肉棒钻入时,把两片松驰的阴唇也带入阴道,只见那朵正在绽开的肉花向内一收,艳红的花瓣被尽数卷入体内,玉户只剩下一片白生生的肌肤,顺着驴鞭捅进的方向陷入体内。
黑黑的驴阳包皮皱起,像一条粗长的巨型蚯蚓,朝少女的阴户内用力钻入。
琼玉洁只觉满布肉褶的阴道被巨物完全撑满,捅得笔直。围观的村民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根堪比手臂的肉棒越进越深。
插进一半时,女孩鼻息变得浓浊起来,显然灰驴已经到达她阴道尽头。但插入仍在继续,直到女孩雪白的小屁股碰到毛驴下腹。
“全插进去了吗?”
一个村民蹲下来,难以置信地掰开女孩的屁股,眯着眼检查人兽接合的部位。那根肉棒看起来有女孩身子的一半长,怎么可能都插进去?
“嗯。”
琼玉洁认真点了点头,“都插进去了。”
“插到哪儿了?”
“这里。”
琼玉洁抬起小手,在肚脐上比了一下。
驴鞭超过了三十公分,这是任何正常女子都无法容纳的长度。但琼玉洁年纪虽幼,却经历过无法想像的折磨。庞大的龟头轻易便穿透了她的花心,沿着远比阴道紧密的宫颈一直顶进子宫,甚至将子宫壁也顶得突起。
“这里吗?”
那人似信非信地摸了摸琼玉洁的小腹。隔着滑嫩的皮肤,果然在肚脐附近摸到一团硬硬的物体。
无数大手同时伸了过来,竞相抚摸着琼玉洁的雪腹,有人甚至试图用手去握那个龟头,把女孩抓得痛叫连声。
毛驴被他们摸得不耐烦了,摇了摇尾巴,猛然向后一退。少女光润的玉股间刹那间翻开一朵血红的肉花。肥软的花瓣一片片舒展开来,几乎能看到血液在阴唇内流淌的震动。卷入体内的嫩肉变得潮湿,在炽热的体温下蒸起一缕缕淡淡的热气。
灰驴粗大的肉棒血脉俱张,一头插在少女臀间,露在体外的部分像示威般一震一震。琼玉洁腹内一空,这才感到从宫颈到阴道,整条肉腔都霍霍作痛,像被驴鞭剥掉了一层皮似的。她眼中泪花涟涟,但还是乖乖挺起屁股,等待着毛驴的继续动作。
第38章
天色已经大亮。偏僻的村庄里,失去所有年轻女性的村民们,包围着四名帝都来的娼妓纵情奸淫,将仇恨和欲火统统发泄在她们娇嫩的肉体中。
荣雪唇舌翻卷吞吐,同时竭力收缩阴道和肛门。这是她在长期轮奸中学会的技巧,那些湿滑的媚肉在她的操纵下,灵活而有力地做出种种动作,吞、吐、吸、夹、旋、磨、卷、裹……花样百出。只用了一个小时,至少有二十支肉棒把精液痛快地射进她体内。
花月兰下体的肉穴几乎没有空过,她身子横空,反手支地,两膝张成一个平面,以与母亲相反的姿势同时被人侵入前阴后庭。雪白的玉体被两具弥漫着汗臭和泥土腥气的身躯夹得扁扁的,两只肥圆的硕乳磨擦中滑了出来,被人捏着乳头极力拉长。还有一个男人跪在她脑后,托着她的柔颈把她芬芳的小嘴当成性器那样使颈捅弄。花月兰俏脸贴在那人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