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星佬怎么跑这当门神来了?
这时,从远处溜达过来一黑影。小罗一看,就是个小农民工,贼眉鼠眼的就想往里进。
小罗来精神了,抖着警棍刚要走过去。
庄少爷先冲过去了,气急败坏地喊到:“你跑哪去了?”
小农民工挺会玩深沉的,看都不看那位一眼。
庄严抿着嘴,声音楞是下降8度,又捏着嗓子来了句:“您老人家上哪玩去啦?”
估计农民工也被这句渗着了,打着哆嗦看了庄少爷一眼。
“能去哪?我身上没钱,去外面转了一圈。”
“该!叫你往外跑。饿没?带你吃点饭去。”说完,搂着小勾就往小区里进。
可刚走几步,路灯晃在小勾的脸上,坏菜了!一个口红印子赫然出现在孩子的脸蛋子上。
庄严一把捏住小勾的下巴,眼珠子都要贴上去了。
小勾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碎了。
“你抽什么风啊,撒手!”
“行啊,小小年纪就会耍流氓了!”
“说什么呢你!”
“怪不得颠颠的要去安慰人家,是要制造奸情啊!”
“不跟你说了嘛!你管不着!”
“我是你哥一天,你他妈就归我管!”
“那咱们就两清,没人稀罕你当我哥!”
听到这,庄严乐了,笑得特别狰狞。小罗隔老远看着都糁人。
“这可是你说的,你不当我弟弟,那我也别上赶子不是买卖了!咱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说完,按住孩子的脑袋就开始亲。
这边亲的火热,那边小保安都看傻眼了。
这都是哪跟哪啊?
关于这两位的关系,他是猜了半天,可打死他也猜不出是这关系啊!看得他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
庄严像饿狼似的啃了半天,抬头就看见小保安的傻样。
“你他妈往哪瞧呢!没看过亲嘴啊!”
小罗快哭了,长这么大,头一会看见俩男的亲嘴啊!还是暴龙与土豆的组合!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呢,庄严一把将他扒拉到一边,然后夹着像猴子一样乱蹬的小勾钻进了门旁的小岗楼。
“吧嗒”一声,小门一关,里面开始地震了。
小罗守在门口,依然笔管条直地立着站岗。可内心已经悲痛万分了。
别的保安都是防贼站岗,妈的就他一个是给操男人的把风放哨的。这是老爷们该干的活吗!
身后的小门里发出一声声的惨叫。小罗又打了一个哆嗦:庄少爷干完这单后,会不会杀人灭口啊!搞不好就是先奸后杀,自己可比那小农民好看多了。
这回小罗同志是真的哭了!
里面的小勾也在哭,疼啊!
小岗楼就够一个人坐着休息的。可现在楞挤进去俩人。他的两条大腿都架在庄严的肩膀上,整个人都要被折弯了。庄严像吃了春药似地使着劲,小勾下面感觉都要淌血了。
小区门外就是马路,虽说已经是午夜,基本没什么人了。但偶尔还是会有车辆经过。车灯一晃,庄严就感觉裹住自己二弟的那里就会紧张地一缩,真是人间天堂啊!他妈的,车怎么不多来几辆呢!
好不容易,小岗楼的动静小了,庄严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抱着小勾出来了,冲着保安一呲牙:“敢跟别人嚼舌头,老子就废了你!”
心满意足地看着小保安吓白了脸。庄少爷扛起小勾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才发现,老狂我好象发明了一个H的新地点,有创意,有创意!!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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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那晚可真热闹!
平时挺安静的小区,半夜突然传来狼嚎,三长两短,持续不断。
“庄严!我操你妈!草你大爷!草你祖宗……”
等操到庄严他们家山顶洞人那辈时,终于到家了。庄严把小勾扔地毯上的时候,那孩子的声儿都跟破锣一个调了。
幸亏帮佣都走光了,庄妈妈也没回来,不然更热闹!
庄严倒了杯水,递给小勾:“骂够没?喝点水润润嗓子。”
小勾也没客气,接过来一口气灌进肚子里。恢复了点元气,又酝酿了口吐沫喷到庄少爷脸上。
庄少爷面对这么放肆的挑衅,居然没狂化!拿手擦了擦脸,心平气和地说:“咱们老这么较着劲,有意思嘛?还是当面把话谈开吧!”
小勾心想:“哦,武的来完了,您就想来文的了!好事全成你们家的了!”
“你又想放什么屁?不拿我当弟弟了,又准备当你爸了怎么的!”
庄严忍不住弹了下小孩的脑门;“什么便宜你都敢占!”接着说,“其实你什么心思,哥都知道。可你还太小,有些事你压根想不到!男人之间玩玩就行,动真感情的都他妈是二百五!”
小勾眼睛都红了,这是贬低我智商啊!
庄严捧起小勾鼓鼓的脸儿,看着他像蛤蟆似的运着气,怎么看怎么稀罕,忍不住又凑过去亲一口。
“你妈的再亲我,老子跟你玩命!”
腰疼,使不上劲,就干脆拿指甲挠,留着好几天没剪,可算派上用场了。庄少爷的脸顿时姹紫嫣红。
“我靠,死孩子不学好,打架现在都走下三路了!”
“我他妈是二百五,我怕谁!”
庄严乐了:“真邪行啊!这屋子出俩二百五!”
小勾吧嗒吧嗒嘴,不挠了,小眼发直的看着庄严全是横道子的脸。
一时间,屋子里安静下来。俩人互相对望,看着看着,庄严倒有点不好意思了。粗着嗓子说:“行不行?给个痛快话!”
“啊?”
“操!装傻是不!老子他妈要跟你谈恋爱!”这的确是庄严的真心话,怎么就被这么个小农民给套住了呢?想不明白,也不去想了,反正他只能跟老子!
小勾蒙了,那是啥意思?是不是只跟自己好的意思?想着想着,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扭扭捏捏地玩起手指头。没经验,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庄严也有点文艺不下去了;“那什么,这事就这么定了。以后咱俩都得守身如玉,不带和别人勾三搭四的!”
小勾嘎巴着眼睛说:“好象就你老有猫腻吧!”
庄严想起了什么,脸又开始有点阴:“那你脸上那口红印子是怎么弄上去的!”
小勾也郁闷:“你们城里的娘们太泼辣了,我好心跑出去劝她,她自己没站稳把嘴贴我脸上了,结果又给我一嘴巴子!”
庄严听了,乐得直捶地毯。
“走,到床上去,哥慰问下你!”
小勾哪能干?一推他:“什么谈恋爱啊!你又想把我往床上骗吧!”
庄严着急了;“谈恋爱的最高境界不就是上床嘛!咱俩必须得升华一下!”
小勾也急了:“那要不,咱们就这么低级着,拉拉手,亲亲嘴什么的就行,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庄严憋了好几天了,刚才在小岗楼里的哪够啊!把小勾捞进怀里,急冲冲地往卧室里奔。
“老爷们谈恋爱就要身体力行!”
“不行!我肚子饿了!”
“谈完了再吃!”
“那我要拉屎!”
“憋——着!”
“……”
俩二百五开始谈恋爱了。
庄严跟他妈软磨硬泡,终于把小勾办进了市里的一所寄宿中学。倒没费庄家一分钱,跟校长打声招呼,人家马上心领神会。
正好老校长要竞选人大代表。
把小勾的身世加工一下,从没怎么正经上过学的破孩子马上成了品学兼优的辍学生。孩子命虽苦,但在市级、校级一串领导的关怀下,终于背上了心爱的小书包,重返校园。
这可算得上校长一件大大的政绩。小勾入学那天还举行了仪式,连电视台都来录象了。
听着领导致辞,小勾心里直敲鼓。
老子来“人、入”都不分,怎么就年年都是三好生了?要不是庄严冲他瞪眼睛了,他才不爱上学呢!把这机会让给姐姐多好!可庄严说,以后有机会一定会把姐姐也办进来。小勾这才安分地收拾东西,来上学。
饶着这样,俩人也只能在周末见面。没办法,一个初中,一个高中。不是一个级别的啊!
庄严有点不高兴,对小勾说:“要不给我妈说,你在家自学了几年,应该跳级上高中了。”
小勾都要跪地下了:“你拉倒吧!我现在回回年级倒数第一!我们老师看见我,都狠不得把我脑子挖出来看看!”
庄严一瞪眼睛:“我的老婆!他干敢!”
小勾听得小眼睛笑弯了:“谁是你老婆啊!”
“脑袋豆腐做的那位就是呗!”
“死去!”
俩人笑成一团,一切都应该是如想象中的美好。可前方的道路上有什么,谁又能猜得到呢……
第27章
无论是乡下还是城里。小勾都没有什么朋友。
这也不难理解。在学校里想要混得开,你要么学习好,要么赶时髦好交际。可惜小勾哪个边也不沾。
成绩永远垫底,模样看起来也有点缺,加上是个特困生更没人搭理了。整天像游魂似的在校园里晃来晃去,眼巴巴地等着周末见庄严。
每次庄严都骑着他的骚包摩托来接小勾。所以一到周五,全校的女生都瞪着眼睛地看着像白马王子一样的庄少爷把一坨臭狗屎接走。
俩人什么关系啊?打死她们也想不出来!
庄严是个会玩的人,每次都能变着花样带着小勾开心。玩累了就把小勾带回家跟自己一个屋睡觉,窗帘一拉,门一锁,又开始变着花样地“玩”。
庄妈妈看见小勾来也特别高兴,热情接待。
自己的儿子从小娇生惯养,不知人间疾苦,现在居然能对一个农村苦命孩子这么关心,足见儿子已经长大了,将来走仕途的话,也能关心劳苦大众。至于其他的方面压根没怀疑(主要是相信自己儿子的品位)。
可是这个周五,小勾早早地趴在校门口等着庄严。一直等到夕阳西下也不见人影,拨打他的手机,倒是接通了,可庄严只是说了句,有事不能去接他了,就急冲冲地挂了。
小勾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完!这周的盼头算是没了。这日子可怎么熬啊!
庄严可没这种度日如年的感觉,今天活得怎么这么精彩啊!
本来放学时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去接小勾了,可是传达室的大爷却送来一个特快邮包。东西不大,庄严打开一看,是一盘录象带。
妈的,看起来挺悬乎的。
到多媒体教室里放了下带子,庄严一看,火腾的就起来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个男的大晚上在小区门口溜达,然后又来一男的,俩人抱起来啃。啃完了就进岗楼里晃。晃的时候还特意拉近了镜头,透着小玻璃也能看见俩人在干什么猫腻。
画面不是特别清晰,一看就是监控录象。
庄少爷这顿骂!自己怎么把小区门口有录象的事给忘了呢!再一摸包裹,里面还有张纸,
上面写着:不想带子外泄,就马上汇款10万到XX银行帐号XXXXXXX。
估计写勒索信的傻逼是侦探片看多了,还特别用左手写的字。
庄严把纸条撕得粉碎,取出带子,转身回家了。
到了小区门口,正好看见小罗在巡逻呢!
庄严笑眯眯地把人叫过了说:“您看,前天给您添麻烦了,我当时态度不太好,想跟您道个歉。”
小保安立刻诚惶诚恐,唯唯诺诺地说:“不用,不用。”
庄严耷拉着眼皮说:“不行,我几天没睡好觉了,心里总想着这事!”然后不容分说,就把小罗拉进自家的车库。
等车库门一合上,庄严的脸立刻变得狰狞起来。刚给小保安一嘴巴,那边哭得跟上刑了似的:“别杀我啊!!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庄少爷一看,好家伙,入戏挺快!
“你先别嚎,我问你,那带子你翻录了多少盘?”
小保安咔吧着眼睛,嘴张得老大:“什么带子?”
庄严不爱废话,结结实实一顿揍,打得小保安直翻白眼。
最后小保安吐着血沫子说:“你说的什么带子,我真不知道。”庄严看他不像说假话,就问;“那晚上,监控室里都有谁?”
小罗缩着脑袋仔细回想着:“那几天……监控录象坏了,所以值班室里几乎没人……对了!那晚上,我们物业公司请来了修机器的,那位小师傅修完后还跟我喝酒来着!”
庄严一听,有门!
“那个修机器的是哪的?”
“好象是我们保安主任的什么亲戚,修机器不用花钱。”
庄严和颜悦色地把小保安扶起来。
“您看我这臭脾气,一不高兴就想打人。本来说好了给您道歉来着,要不哪天再好好给您赔个不是?”
那边开始“梆梆”磕起响头来了。
“求您了,我明天就辞职,去南方,以后再也不在您老人家眼前晃了!”
庄严点了点头,上道!
不过等小罗跑得没影的时候,庄少爷倒琢磨起来了:刚才揍那小子的时候,他干嘛老护着衣服,好象我要扒他裤子似的啊?
没费多少周折,就找到了那个修机器的小子,是个二十刚出头的愣头青。
他看见庄严找上门来,先是一楞,然后撇着嘴说:“挺厉害啊你!还找上门来了!告诉你,别动什么歪心眼,我可把带子放到一安全的地儿了。我要是有什么事,就满电视台播你那点破事!”
庄严特别害怕地说:“哎呀,那可不好办了!”
愣头青下巴撅得更高了:“知道害怕就赶紧把钱准备好!”
“老子是说,你活不到看老子首播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