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少女的芳心泛出又酸又甜的滋味,眼眸儿也带着水润的光泽。不对呀,这种时候她的脑袋到底在想些什么?黎悠扬是在轻薄她,她竟然还在想着他喜欢不喜欢她,她的脑袋到底是怎么了?再怎样也不能随便便宜了他,小手在他胸前胡乱捶着,“放开我。”
“小丫头,你话太多了。”低下头去,直接堵住了她不老实的嘴唇。
他的吻直接、热烈而且带着几分粗暴,在她软嫩弹性十足的樱唇上稍稍用力,火热的舌头探入她暖呼呼的嘴里,两舌相缠,贪心地将她甜美的蜜汁一点点地都吮尽。
“唔……放……”他的攻势太猛烈,青涩的她哪里会是他的对手?不过残余的理智让她仍知道要挣开他的桎梏,可是,该死的,他的舌头……
脑袋左右摇晃着,想要挣开他的大掌,可是不知是她的力气太过微弱还是他太过强势,根本就一点作用都没有,把心一狠,用力咬下他在她嘴里肆虐的舌头。
“嗯……”这个狠心的小家伙,竟然咬他?他松开她的嘴唇,一丝鲜血从他的嘴角渗了出来。
“你、你活该。”看着他那鲜红的血液,她的心窝泛起怪异的疼痛,他也只不过是亲了她而已,她是不是咬得太重了?他肯定很痛,不过心里虽然难过,但她仍然逞强地嘴硬,谁让她自己也不清楚现在心里这种复杂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牙尖嘴利。”他伸手抚掉流下来的鲜血,这丫头与他以前习惯相处的那些女子都不一样,其他的女人不管之前是冷傲的、矜持的,遇到他都会溶化成一池水,只有她不同。
她竟然意志力这么坚强,一直在抗拒着他的吸引力,这,还真是让他觉得好玩极了!
“你走开,我饿了。”她上身赤裸裸得躺在他身下,觉得不自在极了,如果被别人看到,她还要不要活了?
“我也饿了。”他笑着,干脆将自己的体重全部交于她,将她压入柔软的锦被之中,她赤裸酥滑的Ru房与他的胸膛相磨擦,那种感觉真好。
“你好重。”她被他压得快喘不过气来了,伸手去抵,“饿了就开饭,别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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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饭,你说的,嗯?”他在她的耳边吹着气,暖烘烘的热气让她皮肤敏感地起了一颗颗的小疙瘩。
“对啦,我说……”话没说完,就止于他再次俯来的唇里,虽然刚刚被她咬伤了,却完全不损他舌头的灵活度,不断地在她嘴里挑逗着她的软舌,大掌也抚上她高耸的Ru房。
“嗯……”她的头又开始晕起来了,他的舌头、他的手都那么坏,让她全身软绵绵地使不出力来,想要故计重施咬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合不上牙齿,她怎么了?身子变得奇怪起来了。
他的爱抚一点也不温柔,修长漂亮的手指用力地抓握住绵软的Ru房,重重地搓揉着,将她粉白的胸脯染上一片又一片的樱红,时不时还用指间挟弄着她挺翘的|乳头,粉红的蕾花因为他的动作变成了殷红色,又硬又挺,在他指间如同最名贵的珠宝般闪亮。
“啊……”他湿湿的吻从她的唇间蔓延到脖子,又吸又吮地从肩膀一直到雪白的胸脯间。
吻过那滑腻的|乳肉,再咬住已经红肿的|乳头,重重地吸、轻轻地吻,用尖齿啃噬着让她觉得又痛快又舒服,红艳的小嘴儿张开来,吟叫出自己不熟悉的音调。
这种感觉,真的好刺激,又让她觉得好难过,有什么东西从她体内流了出来,她感觉到薄薄的亵裤开始湿黏起来。
他的大掌抚过她纤细的腰肢,探至她的腿间,吓得她拢住双腿,她那儿如此羞人,怎么可以被他发现了?
这个别扭的小丫头,竟然紧紧地挟着双腿,真是可爱,他差点笑了出来,不过他有的是办法。
嘴里吸弄着粉嫩的|乳头,两只手掌探入她的身下,捧起她圆翘的臀儿,一松一紧地掐弄着,突然,用牙齿咬住粉珠,用力一扯。
“啊……”那种又痛又麻的感觉让她的下身一软,腿儿也不听使唤地在他的手劲下松了开来,他顺利地触摸到少女神秘的幽境,虽然隔着亵裤,但他还是沾到了满手的湿意。
“真是热情的小东西。”低低笑着,就着亵裤抚弄着她娇美的花瓣,手劲加重,让丝薄布料嵌入她的花瓣之中。
“疼!”这个死男人,竟然这么粗鲁,又重重地啃了她|乳头一口,还用齿尖不断拉扯了着,让她觉得疼痛的同时,却又伴随着一股细细的快感,这种感觉,真的是太奇怪了。
不耐烦被东西阻隔着,他的手指略一用力,轻软的布料就应声碎了开来,让他可以与她的秘花直接接触,强壮的身躯伏入她的腿间,膝盖一勾就将她雪白的大腿撑了开来,粉嫩嫣然的娇花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果然是天然的美景。”他赞叹着,看着那由粉红变成瑰红的花朵,上端有着一颗世上最完美的粉红珍珠,挺翘起来,色泽诱人。而那圆润可爱的花瓣也一开一合地,吐出丝丝缕缕的湿液,这种淫美的样子,让他欲望勃发,体内的暴力因数被激发开来,真想不顾一切地插进去,狠狠地抽送,让他的疼痛得到全然地舒缓。
可是这个丫头还嫩得很,而且很明显还是个处子,他得慢慢来,手指拈住那带着露珠的花瓣,娇嫩湿滑,轻轻打开,露出一个小得几乎看不见的粉红洞口。
她,真是会要了他的命,该死的诱人,天生的尤物!俯下身去,俊脸进入她泛着动情气味的腿间,舌头先是抵住顶端的珍珠,逗弄着,它就可爱地更加饱满圆润,再顺着肥美的贝肉略一施力,进入到那个绝美的洞口,品尝到属于她的独特的甜美气息。
“嗯……”真的好舒服,又好刺激,她的胸部涨涨的,下体酸软无力,什么东西软软地在她的下面弄着,这种感觉让她大声呻吟起来,快感剧烈得让她抬起背来一看……
“啊!”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他不要脸,竟然在舔她的那里……
受到了惊吓,她的腿儿反射性地往他的肩膀一蹬,一下子将他踹离软榻,她只是个没有任何经验的姑娘,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根本就是个没有长大的小姑娘,这些闺房之事她懂得并不多,一来就这么刺激,让她怎么都接受不了。她慌乱地抓起身下的云白锦被,将自己裹起来,一边裹还一边往榻的里移。
该死!这丫头真是有够固执,都到这地步了,竟然还反抗他,虽然她的力道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但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还真的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他体内的狂暴因为她这一脚给引了出来,他再度来到她身边,用力想要将她的被子扯开来。
“不要!”她倔强地与他进行拔河,死都不肯松手。这男人明显是色欲薰心了,再继续下去,她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她还没有想过要将自己的身子给他,虽然他们已经做到这种程度,好像也没有什么很大的差别,但是现在还不可以。
而且她对自己的自制力也没有信心,再来一次的话,恐怕她不但不会阻止他,还会亲自动手……
“松手。”唉,明明她就不是他的对手,他只要用力点,就可以将她身上的锦缎撕个粉碎,可即使在怒气中,他仍然舍不得对她太过分,为免自己一时控制不好,伤了她。
“不要、不要!”她紧紧地捉住被子,拼命摇着头,死活都不肯放,这放了还得了?
“真的不要,嗯?”他忽然声音温柔起来,轻轻地抚弄着她露在外面的皓腕。这个小丫头,全身的皮肤都好的不得了,细腻光滑得如同婴儿般幼嫩,冰肌玉骨,手指抚在上面,如同被吸住了般,怎么都舍不得放开。
“当……当然。”他别胡乱摸她,摸得她身体又开始有怪异的反应了。
呵呵,这丫头真是可爱得让人想一把吞进肚子里去,他抬起她曲线优美的下巴,准备再次将她吻个够……
“少主。”几下敲门声,打断了屋内的暧昧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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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福伯。”陶小乐一下子慌了起来,怎么办,被福伯看到他们现在的样子,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拼命地想将锦被裹紧些,最好能从头到脚都裹起来,让福伯看不见。
黎悠扬看着她急成那样,不由得有想大笑的冲动,看来今天是不能如愿了。这小丫头难搞程度超出他的想像,现在又来了一个搅局的,算了,今天就暂且放过她。
稳稳地抓住她的肩膀,“嘘,安静一点,乖。”看着他黝黑的眸子,慌乱的心忽然就安定下来,仿佛只要有他在,什么事情她都不必害怕,都可以放心地交给他。
“我现在出去,你慢慢来,别急。”抚了抚滑润的肩膀,再三流连,最后在她的粉唇上轻啄了一下,走了出去。跟她在一起,他连正事都忘了,现在还得劳烦福安来提醒他……
陶小乐傻傻地望着他的背影,心跳得快要蹦出来了。他怎么可以俊得这么没有天理,连背影都与别的男人不一样?
半晌,黎悠扬已经掩门离开很久了,她的思绪才恢复过来,真是丢脸死了,她竟然在这里发花痴对着他的背影流口水!
她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个够,他们在房里乱来了半天,她被他剥得快一丝不挂了,他竟然衣着整齐,这下真是亏大了啦!
又被他给耍弄了。
陶小乐恨恨地咬着筷子,看着满桌的美食,竟然觉得一点胃口都没有。
那个该死的黎悠扬,竟然在对她这样又那样之后,连着三天都人影不见,肯定是跑去陪那个美若天仙的姐姐去了,真是太过分了。
想到这里,眼眶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酸酸的,虽然从小在抱月国长大,对那里开放的风气耳濡目染,但其实骨子里,她还是一个非常保守的女孩。她厌恶用情不专,总是认为在这世上不管男女,都应该只有一个爱侣相伴到老,爱恋终生。
她从来都不明白为什么娘亲会有那么多的爱人,而身边的朋友,大多都从及笄开始就有了性经验,相比之下,她在抱月国反而成了异类。
她的愿望其实很简单,就是找个爱她并且她也爱的男人,两个人过一辈子。那个男人不需要多有钱,也不需要长得多帅,只要心地好,品行端正,最重要的是爱她疼她,这也就够了。
如果找不到,她也不介意一个人走过这一生,毕竟有美食相伴,她的人生也不觉得有什么缺憾。
但是老天偏偏就是喜欢捉弄她,竟然让她遇到了黎悠扬,他一看就不是她理想中的伴侣,长得俊美,容易招惹桃花;性格又狡诈阴险,上次骗她说有好吃的东西,然后对她手来脚来的,结果她穿好衣服去找福伯才知道,黎悠扬根本就晚上有约,没打算在府里用餐。
她又被他给拐了,没捞到吃的也就算了,连身子也……想起来她就好想哭。
挟起透明的海蜇丝,再看看上面撒的香香的桂花,还是没有胃口,天气太热了吧,肯定是天气的原因才会让她丧失了以往的好胃口。
“陶小姐,东西不好吃吗?”福伯不安地看了看她,小姐最近几天都怪怪的,连最喜欢吃的食物都爱碰不碰的,虽然比起一般的女孩子,她真的算是吃得多了,不过跟她以前相比,吃这么一些,还真的是不够呀。
那他要不要去向老太爷禀报一下?毕竟那天少主可是亲自将小姐从外面抱回来的,还与她两个人在房里单独待了快一个时辰,以少主的性格,小姐有没有失身不好说。
再看小姐这两天没见到少主就失魂落魄的样子,越想情况就越让他捏了一把冷汗。
老爷一直吩咐他要仔细盯着他们的进展,随时向他禀报,这年头,做人家下人的都好难。说嘛,少主可怕;不说嘛,老爷也可怕,这两祖孙,都不让人省心,他一把年纪了还要受这种罪,真是无语。
“福伯、福伯?”陶小乐奇怪地看着眼前这个长得和蔼可亲的老人,会一脸哀怨地看着天空,天上有什么好看的东西吗?她仰头望了望,没有呀,那现在到底是怎样?明明现在有烦恼的是她,为什么福伯看起来比她更可怜?
“啊?”福安回过神来,有点不好意思地瞥了瞥陶小乐,连忙转移话题,“小姐,如果食物不合胃口,我让厨房重新做过。”这个小姐现在可是府里的娇客呢,先不说老爷千叮咛万嘱咐说要好生伺候,光少主那里对她的态度就知道她在这里的地位低不了。
再加上,陶小姐个性可爱透顶,也真的非常讨人喜欢,即使没人吩咐,他也不自觉地想对她好。
“不是。”又叹气了,这几天她叹气的次数多到数都数不清了,黎悠扬到底去哪里了?她重重地放开筷子,打直身子望向福伯。
“陶小姐,我真的不知道我家少主去哪里了,你行行好,别再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