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主by凌豹姿(强攻弱受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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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主by凌豹姿(强攻弱受he)-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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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环住他的颈项,腰部往上,献上整个身体。 
  「少爷,还要服侍吗?」 
  「不用,我想睡了,你也去睡。」傅咏欢遣走了无忧。 
  明明事情已经过了七天,但是傅咏欢一想到当初在齐信楚房里发生的事情,他就觉得既难堪又生气。 
  难堪自己的身体竟然欢愉于齐信楚的爱抚,生气自己竟然没有推开他、拒绝他,虽然他是在齐家吃闲饭的,但是也没必要用这种方式偿还恩情。 
  今天是第七日,齐信楚白天就出去,到现在根本还未回来,所以当初七日之说应该只是戏言,他不可能会过来吧? 
  傅咏欢翻身睡去,睡得模模糊糊时,他只觉得一阵热气涌上,下肢酥软,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齐信楚竟然在他的床上,贴着他的后背,一手探入他的胸前,另外一手则爱抚着他的亢奋。 
  「你来这里干什么?」 
  看不清齐信楚脸上的表情,但是他握住他的手劲加快,傅咏欢想推他的身体,奈何姿势不对,怎么样也推不动。 
  「我说过我每七日会过来一次。」 
  「我讨厌这样。」 
  「上次你不是觉得很开心吗?」 
  那时的痴态被齐信楚一语道破,傅咏欢恼羞成怒的道:「我说过我讨厌这样,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就是不要找我。」 
  「齐家已经残破到我想嫖个女人都嫖不起,你是现成的,不是吗?」 
  他说得这么难听,让傅咏欢扬手要打他,但齐信楚忽然张嘴咬住他的颈项,大手抚触着他胸前的小花蕊。 
  傅咏欢初尝情爱,哪里敌得过他一再的爱抚! 
  他在齐信楚的手里益加亢奋,这种说不出的愉快与快感让他掩住脸。 
  双腿被整个打开,傅咏欢咬牙承受这种难堪,但是其实齐信楚比上次更缓慢、更温柔的待他,他根本就感觉不到痛苦,只有身体越来越愉悦的浪潮打得他的意识涣散。 
  「唔……嗯……」 
  他热得连人都快融化了!他抓住枕头,跪趴在床上,齐信楚在他身后不断的动作,进入得非常深,让他低头咬住枕头。 
  他知道再不咬住个什么,他就会叫出连自己也不敢置信的声音了。 
  「咏欢!咏欢!」齐信楚在他耳边舔弄,并叫着他的名字。 
  傅咏欢从来都不知齐信楚的声音竟然这么低沉有磁性,十分舒服悦耳,尤其在热情时刻更会带动人的欲念。 
  眼泪滑下枕头,烙下几个湿印,傅咏欢哽咽的哭了起来,一则是因为太过愉悦,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如此淫荡,连在不喜欢的男人身体底下也能够得到这么大的快感。 
  从此之后,齐信楚每七日就会过来与他同睡一晚,那一晚他要的是什么,总管跟无忧都知晓。 
  傅咏欢难忍这样的屈辱,曾经有想过离开齐家,但是人海茫茫,他能到哪里去?一时之间他竟不晓得离开齐家后,他要怎么过生活。 
  再说齐信楚只有每七日的那个晚上会过来,他并不多话,且对待他十分温柔,不像第一次的粗暴。 
  而他的身体也确确实实感受到齐信楚带给他的愉快与欢乐,每七日的晚上不是酷刑,而是无法想象的欢乐与愉悦,但却比酷刑更让他难以接受。 
  他的身体就像乐器一般,被齐信楚一爱抚就会发出愉悦的声响,即使掩住嘴,也会从鼻端喘出动情的呼息。 
  他不知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只知晓他就像蜘蛛网中的小虫,只能被困在网中,任由齐信楚慢慢把他的身心都吞食殆尽。 

第四章 
  「少爷,我们已经逛街逛很久了耶,还要再逛多久?」无忧不解的问。 
  出来逛街什么也没买,少爷好像也没看中意什么,就这样漫无目标的闲逛,逛久了,连他的两条腿都酸了,真不晓得少爷到底想要买什么。 
  傅咏欢目光乱飘,从下午就出来逛街,已经逛遍整个城镇,但是他实在不想回齐家,因为今晚又是第七日,只要齐信楚回来,他就会到他的房间,然后…… 
  他羞愤的撇过头,不愿再往下想。布庄就在前头,他只剩这里没逛。 
  他指着许久不曾去过的布庄说:「到布庄里看看吧。」 
  无忧犹豫了一下,傅咏欢已经走进布庄,他只好也走进去。 
  这间布庄都进好货,里面的高价布料若不是达官贵人根本买不起,他之前与哲怀常常来这里买布做衣服。 
  只是现今齐家不比往常,从哲怀死去后,他就没有再来过。无忧伺候他许久,往常买布时也来过这里,当然知晓这间布庄的布料很贵,所以要进来时,才犹豫了一下。 
  傅咏欢其实只是乱看,并不是真的要买布料做衣服,不过他是以前的常客,伙计见了他,连忙眉开眼笑的道:「傅少爷,好久不见了,今儿个来看布吗?」 
  「随便看看而已,你不用招呼我。」他只是不想让自己一直想起今晚的事情,所以才乱逛乱看。 
  伙计知道他以往都是大手笔的买,这几天有进了好货,连忙拿了出来,嘴甜如蜜的将傅咏欢唤来桌前。 
  「傅少爷,我这儿进了几块非常漂亮的布料,您没看过的,这是江苏有名的丝绸商人卖的,我们布庄也只拿到这几块,我拿给您看,喜欢再告诉我。」 
  伙计将布给抱出来放在桌上,那几块布颜色秀丽,染色十分特别、漂亮。 
  傅咏欢一见就惊呼一声:「好漂亮的花色。」 
  伙计眉毛笑得更弯,「可不是吗?傅少爷,您看这么漂亮的染色技术可不是一般凡俗的布料,您长得这么出众,这些尊贵的料子最适合您了。」 
  傅咏欢就像着迷一样的伸出手去抚摸布。这布不但颜色染得美,就连料子也是轻柔温暖,尤其其中有一块有点紫蓝的布,傅咏欢越看越喜欢,越摸越爱不释手。 
  「这块布多少钱?」 
  「二百两。」 
  无忧大叫了一声。二百两足以让一般家庭过个一年富富裕裕的生活了,哪里听过布料这么贵的? 
  「这一块要二百两?伙计,你有没有说错?这才一件衣服的长度而已,它又不是黄金做的。」傅咏欢的手立刻从那块紫蓝色的布移开,小声道:「怎么这么贵啊?」 
  伙计急忙摇手道:「不贵的,傅少爷,这一块布,您就算在江苏、京城里,也没人跟您穿一样的!听说这块布是贡给皇上、皇后和太后的,您说除了皇宫里的人,谁跟您穿一样?再说这布料、染色可是行家手笔,不是随随便便就染得出来的,您是识货的人,一定看得出来!您看这绣花绣得多细、多有变化。」 
  傅咏欢虽看得出来这块布的特别,但是毕竟价格太高,就算是以前齐家的财势,恐怕他也买不下手。 
  「太贵了,我……」 
  伙计笑道:「傅少爷,您是齐家的宝贝啊!齐老爷常在外夸奖您,您怎么会买不起呢?齐少爷一掷千金都不在乎了,怎么会在乎这种二百两的小钱,您说对不对?」 
  「齐少爷一掷干金?你说齐信楚吗?」 
  傅咏欢大吃一惊。想不到总管一直说齐家缺钱,齐信楚竟然乱花钱,连布庄的伙计都晓得这件事,可见得他有多么挥霍。 
  「不是,齐二少爷没听过他胡乱花钱,不过齐大少爷上次在赌馆里,一输就输了一千两,听说他面不改色,会赌的人都说他是真好汉呢,只可惜他英年早逝。」 
  「齐哲怀一夜输了一千两?」傅咏欢嘴唇颤抖,难以置信哲怀会这样。 
  伙计见他脸色有异,急忙道:「我是听人家说的,其实也没亲眼见过,但是那赌馆也不是我们平常人进得去的就是了。若不是齐大少爷这么大富大贵,怎进得去呢?」 
  伙计将话题转回布料上。 
  「傅少爷,您要这块布吗?念在您是熟客,要不然折个价,卖个一百八十两吧,您要的话,我就立刻帮您包起来。」 
  「不,太贵了,我考虑考虑吧。」 
  伙计知他是熟客,也无不悦,比着店里其它的布道:「还有很多新货色,现在做冬衣正合适,您若喜欢就告诉我,我先去招呼别的客人。」 
  「你去吧。1」傅咏欢摸着那块紫蓝的布,终究还是因为太贵而松手。 
  无忧也看得出他眼里浓浓的失望,便小声道:「少爷,天晚了,我们回去吧,今年齐家冬天每人都有一件冬衣,也许……也许不比这块布料差。」 
  无忧越说越小声,彷佛也知道自己说的是个易被戳破的谎言。 
  傅咏欢失落的点头,这么高贵的布料,他是再也买不起的。 
  傅咏欢和无忧走出了布庄,他心里很记挂着伙计说的话,对着无忧问道:「哲怀不可能一夜输掉一千两的对不对?那一定是误传吧?」 
  无忧很难得的在主人间话时沉默。 
  傅咏欢见他不回答,好像是默认伙计的话,声音不禁扬高了些,「我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 
  「我怕说了实话,少爷会生气,所以不说。」 
  老实的无忧竟会对他说出这种话,傅咏欢不禁恼火了。 
  「我像是那么没气度的人吗?」 
  无忧偷偷的望了傅咏欢一眼,他正满脸气恼的瞅着他。无忧连忙低下头,盯着路上的小石头,声音以几乎听不见的音量道:「大少爷不是什么好人。」 
  「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傅咏欢生气了。他竟敢批评齐哲怀,好大的胆子! 
  无忧被他激昂的声音给吓得头垂得更低。 
  「是少爷要我说的,我不敢不说。」他的声音又变得很小,「大少爷真的不是什么好人,二少爷才是好人。」 
  「你说齐信楚才是好人?那你知不知道他这个好人今晚要来我房间做什么?」傅咏欢怒叫起来,一整天悬在心里的痛苦、不堪及愤怒都一起涌了上来。 
  无忧头垂得更低,不敢再说话。 
  傅咏欢悲愤的掩面哭了出来。 
  跑回齐家后,傅咏欢就关在房里不出门,叫他吃饭也不吃。 
  所幸今晚齐信楚没有回家,所以没到他房间来,傅咏欢哭了一夜,觉得自己既委屈又不堪。 
  他被齐信楚这样的作践,竟连自己的侍从的心都向着齐信楚,没向着他,让他更加的难受与悲伤。 
  此后,为了打发时间,也为了不想整天在齐家呼吸着齐家的空气,傅咏欢都会常常一人出外,不要无忧跟着。 
  他最常到的地方是布庄。他常去看那块布卖出去了没有,想着若是那块布滞销,也许店家会愿意用更便宜的价格将它卖出,那他就有可能买到它。 
  但是天不从人愿,那块布本身实在太漂亮了,就算是二百两的天价,还是被人买走了。傅咏欢得知消息后很难过,回家后若有所失。 
  无忧知道他的心情,劝道:「少爷,也许明年会出更新的花色,那时候一定会有比它更好看的布料。」 
  傅咏欢绝望道:「全世间就只有那一块!给别人买去,就是别人的了,再怎么新的花色也比不上那一块。」 
  「少爷,你别这样。」 
  傅咏欢心里头忽然不舒服起来,「反正齐家换了主子,你们就都说齐信楚的好话!别来烦我,你想去服侍齐信楚就去,看他能给你多大的好处。」 
  无忧忽然流下泪来,哭道:「少爷,我知道大少爷死,你心里不好过;二少爷这样对你,你也反抗不了,但是我的心是向着你,不是向着别人的!你才是我的少爷,其它人都不是,你心里若是还怀疑我的话,我不如去死一死算了。」 
  他说得真情流露,傅咏欢也难过了起来。 
  无忧用袖子拭泪。 
  「大少爷不值得你替他烦心、掉眼泪,我死前这句话一定要说得明白清楚!少爷,你对人没有防心,若是大少爷还活着,就算要我死,我也要说一句忠言,叫你提防他。」 
  「你到现在还在说哲怀的坏话?你说他哪里对我不好?」 
  无忧叫道:「他是死前还没有对你不好,但是他人坏,总有一天你会吃亏的。」 
  「你到现在还这么说!你要气死我吗?」 
  无忧跪下哭道:「无忧感谢少爷照顾。」还磕了三个响头。 
  「你这是干什么?」傅咏欢见他这些举动更气更火。 
  无忧泪水一直狂流。「少爷不要我服侍,那我还活着干什么?我到林间找棵树上吊算了,这条烂命不要也罢。」 
  他说得真诚,傅咏欢哭了出来。「你是存心气我来着吗?我已经无父无母,待在齐家有一天没一天的过,你是我最亲近的人,现在竟说这种死不死的话来气我,你不用死,我先去死好了。」 
  说着,傅咏欢还真的找起白巾。 
  他们这厢哭哭闹闹的,总管知晓了,立刻前来。 
  无忧倔气,傅咏欢也一直说着要寻死,让总管两边难做人。 
  房门突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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