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见我打量他,笑意更浓,留了两瞥细胡须的脸,更是羁敖不逊。
“鹤轩,那个小胡子真色,替我作弄他一下。”
鹤轩见我指着那长相颇俊朗,年纪还未三十的男子叫“小胡子”,有些哭笑不得。
鹤轩随着我的目光,先是无谓,接着是沉思,再接着是蹙眉。心里隐约有丝什么感觉,我说:“回去酒店吧,我忽然好饿。”
我不管鹤轩答应不答应,就拉着他飞快的跑了。
回到了下榻的酒店,我就真拉着鹤轩去吃海鲜,开玩笑,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吃呢?
想我以前自己上班挣钱的时候,多渴望住现在这样的五星级酒店,吃大龙虾。
想着想着,龙虾就端来了,我端过,毫无形象的大吃起来。
吃完了饭,觉得生活无聊,于是拉鹤轩去酒吧玩,我长这么大没去过酒吧。
喧闹的酒吧里,我就像个高傲的公主一样心虚的仰着头,接受着众人的膜拜。
我和鹤轩挑了个靠吧台的位置,我点了杯鸡尾酒。鹤轩喝到嘴里的酒险些没喷出来,尽量坐的与我远些。
像鸡尾酒这种含果汁更多的东西,确实不适合在酒吧喝。
“小姐,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应该喝杜松子。”忽然身边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我一看,是下午在海滩看见那个有两中南海保镖的家伙。
我笑:“为什么?”
“因为男人都希望你喝罪。”他倒也坦白。
冰冷热欲夜7
这男人似乎对我极有兴趣,可惜我对他没兴趣。
我四处转头一看,想搜寻鹤轩的影子,却发现他在不远处,正举杯望着那个男人,他表情若有所思,不搭理我求救的眼光。
我心下知道,鹤轩必定是在试探这个男人的真心值不值钱。
于是笑着转回头,对这男人说:“那么,你打算请我喝吗?”
他摇头,说:“不准备请你喝杜松子。”他打了个响指叫来服务员:“来一瓶芝华士。”他转过头看向我说:“我请你喝这个。”
我眉目含笑,轻轻“嗯哼”一声,拿手支起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这家伙似乎没见过什么世面,被我轻轻一个魅眼,险些跌倒在地上。
“稳住他,让他跟你要电话号码。”鹤轩在我耳边微不可闻的说了句,就消失不见了。
这是鹤轩教我的,遇到陌生男人,要让他问你你的电话号码,而不是主动要到他的电话号码。
“去包房,怎么样?”男人提议。
我做出个思索的姿势,想了想,说:“今天我心情好。”
男人笑,立刻叫中南海保镖其中的一个去开包厢。
过了一分钟时间,大堂经理立刻屁颠屁颠的跑来亲自带我们去了一个中等包厢。
虽说若既若离适当的拒绝男人能够增添自己的魅力,但假如你从开始就拒绝,不给他任何甜头,只会打消他追求你的念头。
到了包厢,中南海保镖退了出去。忽然鹤轩隐现在我身旁,我问:“这个男人是谁?”
鹤轩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说:“他是某国际著名食品饮料的华南总代理,据说他家的存折至少有十本,就连他自己也算不清楚他自己到底有多少钱。”
我“哦”了一声,问:“如此说来,他是个暴发户了?”看着他那两个保镖,我不得不这样怀疑。
PS:好吧;以后我不叫你们姑娘们了,美人们猜猜,这个男人还有什么别的身份。
冰冷热欲夜8
我“哦”了一声,问:“如此说来,他是个暴发户了?”看着他那两个保镖,我不得不这样怀疑。
鹤轩一愣,接着“噗”笑了一声:“这样说来,倒也可以。”
我亦笑,难得见鹤轩这样的神情:“可是他这种人,恐怕不会付出真心吧?”
鹤轩说:“他因被骗过,所以现在并不敢付出真心,只要是美女,他都喜欢,尤其舍得花钱在女人身上。”
我说:“那又怎么样?”
鹤轩说:“你先在他身上花钱,等他心疼了,自然会上心。”
我蹙眉思索,鹤轩笑说:“这种事情我早已教过你,现在看你的本事了。”说着,他就消失不见了。
暴发户见我心不在焉,好奇的凑过来,说:“想什么呢?”
我回过神,说:“暴发户……”话一说口,暴发湖诧异的看着我,我忙改口:“我是说,在想一个暴发户。”
他这才松了口气,笑说:“我应该比暴发户值得联想。”
我转头认真的打量他,劳力士的表,皮尔卡单的西装,打扮的很考究,梳的是中规中矩的碎发,只是越掩饰,越显得他是暴发户,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长相颇好,打扮颇考究的男人,我看了就是想笑,就是觉得他像暴发户。
他见我笑的这么开心,也不在意,随口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我叫许忆,许诺的许,回忆的忆,你可以叫我小忆。”
他轻轻埋下头,修长的手熟练的将琥珀色的芝华士倒进透明的四方杯了,杯子的菱角折射出绚烂的光彩,荧荧流动。
“那么,干杯吧小忆。”他举杯,笑道:“我叫温川。”
我轻抿了口酒,说:“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冰冷热欲夜9
我轻抿了口酒,说:“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他绕有兴味的看着我,说:“什么赌?”
我玩转着杯子,斜睨着他,说:“赌你能不能喝完这瓶酒。”我笑说:“我想,你一定是喝的完的,所以,我赌你能喝完。”
虽然他才是主导人,但我偏偏就这样赌。
“哦,你不怕我故意不喝完吗?”温川问我。
我笑的无谓,说:“我赌不仅赌你的酒量,还赌你的人品。”
他笑了,似乎觉得我有意思极了:“输了怎么样,赢了又怎么样?”
我支起脑袋斜倚在沙发靠背上,似笑非笑的思索了一会子,说:“假如你输了,给我一百万,假如我输了,你明天请我吃饭。”
温川愣愣的看着如此厚颜无耻的我,接着爽朗的哈哈大笑:“果然是个特别的女人,好!我们赌!”
他举起杯子一饮而尽,得意的看着我,我笑着给他续了第二杯,示意他继续。
乖乖,这芝华士可没兑过东西,这样一杯一杯是没事,要知道洋酒的后劲是极大的。
终于最后一杯下了肚,温川一抹嘴,看着我说:“你赢了。”
我点头,笑靥如花。
他转过头到皮夹里掏出一张支票递给我,说:“一百万!”果然豪爽,真不愧是个暴发户,可惜我对钱没什么定义,鹤轩那里的钱,随我爱花多少的,要不,我一定会为在个男人倾倒。
我笑眯眯的接过,敲铃叫来了服务员,我记得刚进门的时候在酒吧门口看到希望小学的捐款箱,当时就是看到这个酒吧有爱心才进来的,我把支票递给那个帅气的服务员,说:“给我捐了!”
小伙子接过支票看了看,半晌才反应过来,激动的握着我的手说:“谢谢你小姐,真是太好了,谢谢你,我替山区的孩子谢谢你!”
我唇角无力的抽了抽,这都是什么酒吧啊。
冰冷热欲夜10
小伙子接过支票看了看,半晌才反应过来,激动的握着我的手说:“谢谢你小姐,真是太好了,谢谢你,我替山区的孩子谢谢你!”
我唇角无力的抽了抽,这都是什么酒吧啊。
我抽回手,指着温川说:“都是这位先生的爱心。”
那服务员又点头哈腰的谢了他一番才退下去。
服务员退下后,温川更是奇怪:“你真是个特别的女人,我从来也未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我笑,说:“你要小心了,也许我是故意为了引起你的注意。”
他猛的闪身到我身边,说:“你成功了。”
我笑。
他说:“虽然我输了,但我还是希望明天请你吃饭。”
我思索了一下,说:“假如明天有时间的话。”
他含笑,说:“借一下你的手机。”
我知道他要跟我要电话号码,于是大方的给他了。他按了一串数字,问我:“再叫一瓶酒吧。”我摇头,说:“我要回去睡觉了。”
说罢,还不等他反应,就开门出去了。他问我要不要送我,我说不用,他也不在坚持,就坐在包厢的沙发里,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似乎我是待宰的羔羊。
刚出了包厢,我就接到康康的电话。
这是我自离开S市来最高兴的一件事了,离开酒吧我才复她的电话,要让那女人听到我来酒吧非吵番天不可:“小忆,你在哪?”
“我在家啊。”我撒谎,康康的声音听来,不知道为什么很失落,似乎遇到了极大的难题。
“死女人,你怎么了?你那个有钱的老公呢?”我尽量开心的问,记得康康婚后,我们就极少联系。
康康被我问的一愣,忽然“哇”一声哭了起来。她抽搭的说:“我老公不要我了,他跑了。”
冰冷热欲夜11
康康被我问的一愣,忽然“哇”一声哭了起来。她抽搭的说:“我老公不要我了,他跑了。”
我一惊,大呼:“什么?为什么不要你了?”像康康这样的美女,为什么不要她了?我确实有些不明白:“他跑去哪里了?你去把他抓回来阉了不就得了。”
我恶狠狠的说,旁边的人都对我侧目行礼,我稍微收敛了下情绪,细声说:“他跑去哪里了啊?”
“我也不知道啊,呜……”康康无助的哭泣:“小忆,我来找你吧?”
我忙说:“别,我不在S市,在绿岛旅游。”
康康愣了愣,问我:“你怎么去绿岛旅游,跟谁?”她收起哭声,满是发现猫腻的狂喜:“你跟一个男人去的,对不对?哪个男人,我认识吗?我认识吗?”
瞥了瞥嘴,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弃妇:“是啊,是同一个男人,满意了?”
“小忆,你太不够义气了,我也要去绿岛找你。”康康不容分说。
“康康,你不在家等你老公来干什么?我跟我老板一起来出差的,我们是来办事的。”我尽量的哄骗她。
“小忆,难道你忍心看着一个被老公抛弃的女人,在婆家受尽白眼吗?呜……小忆,你记得以前你被人欺负的时候,我不惜……”
“打住!”我打断她故作凄哀的语气,受不了的说:“你明天来吧。”
康康手舞足蹈,挂了电话,心里却隐隐不安起来。
并不是怕康康来了打断我的任务,而是,心里有股说不上来的感觉。
忙回了酒店,想好好睡一觉。刚进了房门,门铃响起,我一个机灵,不会是特殊服务吧?不过我是女的,能有什么特殊服务?
放下心来,开门却见是鹤轩,他不知为什么又怒气腾腾的睨着我,未进门就说:“你为什么要叫康康来绿岛?”
ps:还有一更
冰冷热欲夜12
放下心来,开门却见是鹤轩,他不知为什么又怒气腾腾的睨着我,未进门就说:“你为什么要叫康康来绿岛?”
我请他进来,答非所问:“你怎么从正门进来?”别怪我这话问的,因为他通常出其不意的隐身到我身边。
“我问你为什么要叫康康来绿岛。”鹤轩记忆很好的继续问我,跟在在我屁股后面乱转。
我早知道他会责备我叫康康来,因为康康来了,肯定会耽误我很多时间。于是我很巧妙的转移话题:“你怎么知道康康要来?”我大叫:“你有使用读心术,你答应我不再使用的。”
说起读心术,我还真有点恼火,那玩意就跟被他看光光一样。
鹤轩森然的看着我,仇恨的掏出他的电话给我看:“她打电话来告诉我了!”
呃……康康怎么会知道鹤轩的电话?
肯定是那丫又在网上查我的通话记录了,只有她知道我电话的密码。
幸好我聪明,把旧号码扔了,新号码也只告诉了康康自己,而她并不知道密码。然而,我还是迟了一步。
“是……是又怎么样,我叫我好朋友来给我加油打气,有什么问题吗?”我心虚的吞吞吐吐。
鹤轩先是一愣,接着靠近我,问:“你不知道?”
我反问:“我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