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整过容吗
我看着他认真的神色,思索了一下,诚然说:“我不喜欢他。”
炎宏基这才彻底松口气,又浓浓笑起,恢复了他一味的害羞的笑意:“这便好了!那你就不辞职了,你的事,他自然也不能做主了。”
我还没回味过他的话,鹤轩不能做主,那么他就能做主吗?
我好似还没有答应他,不过,我现在自然不能拒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本能的想要摄取他的真心。
“好耶!”门口传来一声欢叫,接着是“啊”一声惨叫。我和炎宏基双双回头,看到阿罩正捂着脑袋蹲在地上龇牙咧嘴的痛呼,看来他是适才在门口偷听蹦达起来,撞到门把了。
我忍住笑,忙做过去扶起他到客厅的沙发上,炎宏基也手忙脚乱的跟上来,给阿罩揉着脑袋。
“小忆姐姐,其实那个鹤轩,长的很丑。”阿罩边“咝咝”的喊痛,边讲:“我也早就看出来,你必定是不喜欢他的。”
“你真是神算。”我噗笑一声,夸奖阿罩。
弄了一会子,阿罩说不痛了,推我们进厨房,大喊肚子饿。
我看着他鬼鬼的神色,这家伙是想创造我与他爸爸单独相处的时间。
“你能告诉我,你跟鹤轩之间的关系吗?”炎宏基思索了半晌,才艰难的问出这句话。
我一怔,反问:“那你知道我是整过容的吗?”
炎宏基本没有丝毫惊讶的神情,看了我一眼,说:“我知道。”
身子一振,原来他是知道我“整容”的,我一直以为他不知道,这样说来,他便是真心喜欢我,巨大的感动围绕着我,我几乎哭出声来。
“鹤轩,他是不是曾经在这方面帮助过你?”炎宏基见我不说话,匹自开口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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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牌妻子要回来
我一惊,心想莫非他知道些什么?转念一想,随即明白过来,我之前说鹤轩是我的债主,如今又无故问他知不知道我整容,他一定是以为我整容跟鹤轩借钱了。
于是我埋下头,说:“是唉,我整容的钱,都是鹤轩借给我的。”
炎宏基了然的点头,大有我早知的架势,一副事后诸葛的样子说:“我早猜到了。”他想了想,接着严肃的说:“我明天早他谈谈,帮你把钱还了。”
看着他担忧的脸,无由的心暖,此刻只有一个感觉,我跟炎宏基才是真正的亲人,血脉相连的那种,而鹤轩,似乎成了一个大坏人。
炎宏基不再说话,只是忙碌的做菜,偶尔唠嗑几句家常,显得随意无比。
做好了饭,我发现,炎宏基的手艺实在好到不行,虽然比不上酒店里的大厨,但这样的家常小菜,感动的几乎让我想哭泣。
这才是家的味道。
多少年来,这是我最最渴望的味道了。
从小失去父亲,我家的饭桌上永远只有我和妈妈。而我又很小出去住校,后来便是工作,极少在家里吃过饭了。
自从住进鹤轩的别墅之后,倒是有保姆阿姨经常做饭吃,只是工人做的饭,怎么会有家的感觉?
何况在那与看电视相同的刀光剑影下呢?
“小忆姐姐,你怎么了?”阿罩的一句话将我拉回神,我一慌,扶上自己的脸,发现我竟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小忆姐姐,你,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阿罩放下筷子,有些心虚的埋着头。
我和炎宏基双双疑惑,问:“我应该听到什么吗?”
阿罩埋着头,就是不肯说话。
“阿罩,撒谎鼻子会长的。”炎宏基严肃的说。
阿罩看看他有看看我,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说:“刚才妈妈打电话来了,她说她过两天要回来,小忆姐姐你是不是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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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自己是小三
我唇角抽动,此刻有种强烈的感觉,仿佛自己就是个小三。
小三通常是见不得光,我是否也要见光死?
“你妈妈打过电话来吗?”炎宏基浓黑的眉毛蹙的死紧,面色极不悦的问阿罩。
忽然觉得与炎宏基之间的距离,因为一个电话而拉的老远。
“是的,我已经挂了。”阿罩埋着脑袋不敢看我们,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似的。
“哦,以后她打电话来,不要接了。”炎宏基淡淡的说:“快吃饭。”
我一怔,阿罩也是一怔,接着笑了,笑的比我还开心。而后跟我挤眉弄眼的,让我哭笑不得。
吃完了饭,随意收拾了下碗筷,我本想动手,炎宏基悄悄俯到我耳边讲:“在我这里只要被疼爱就好了,这种事情留给钟点工。”
他说完不动声色的拿起电话叫工人,我脸色墓地一片绯红,如染上了一层厚厚的胭脂。
趴在桌子上的阿罩狐疑的看看我又看看炎宏基,问:“你们说什么?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炎宏基挂了电话,说:“这是小孩子不能听的话。”
阿罩“哦”了一声,埋头继续吃水果,我膛目结舌,开始怀疑炎宏基以前的害羞到底是真是假了。
炎宏基见我眼定定的盯着他,不安的扭了扭身子,脸渐渐红了,转过脸不看我。
我一怔,好笑的捂着嘴,忍不住轻“哧”了声。
天渐渐黑了下来,炎宏基等钟点工收拾好了,又带我们出去散步。
这样正常的家庭生活,一次次触动我柔软的心,几乎让我舍不得。
可是,我却必须要走了。
这样一对善良的父子,我怎能忍心?我必须找一个合适的机会,适当的时间走了,反正,我已经跟鹤轩闹翻了,哪怕他把我变丑变胖,又有什么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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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这里不方便
到了晚上,安顿好阿罩休息后,我便打算跟炎宏基好好谈谈。
我走到阳台,手里拿着一杯菊花茶等着它凉。抬目忘着天空,灰暗的诡异。
“怎么,有心事吗?”炎宏基果然出现在我身后,他手搭在阑珊上,头偏向我,随意问道。
“没什么。”我举起杯子到唇边轻呷了口茶,淡淡的说:“我打算明天搬走了。”
炎宏基迅速意外的睨了我一眼,说:“你要去哪里?回鹤轩那里吗?”
我早料想到他会如此问我,于是说:“不,我回家。回我自己的家!”
炎宏基松了口气,复又问:“为什么?你不是不辞职了吗?”
我埋下头,不让他看清我的神色:“打扰你两天了,已经很不好意思。”我说:“再说,阿罩应该是希望他妈妈回来的,我在这里,似乎不方便。”
炎宏基沉默下来,忽然拉起我的手往外走,我刚惊呼出声,却被短暂的扼杀在喉咙里,我怕吵醒阿罩,到时候就更麻烦了。
所以,我只好由炎宏基乖乖的拉着出了门。
他到了门口,吩咐物业叫个大妈看着阿罩,然后拉我进车库,期间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
我干脆闭了嘴,不做无谓的挣扎。
炎宏开着他的白色奔驰,一路奔驰到了S市的一级学府,他拉着我,一路跑到操场,气宇喘喘。
“你看,有什么感觉?”他问我。
我依言环视了一圈,如实回答:“没什么感觉。”因为我也是在这里毕业的,虽然我家没钱,但我的成绩却极好,是被保送进来的。
“假如我告诉你,我跟一个女人在这里跑了四年,在一起八年,但最后她却还是离开我了,你有什么感觉呢?”炎宏基极认真的看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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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喜欢我
我这才被深深震撼了,看来,他说的那个女人,肯定是阿罩的妈妈。
“所以她回来了,你才该好好珍惜。”我闭目躺到操场的草地上,惬意的看着天空中偶尔飞过的萤火虫,故作镇定。
“难道你看不出,我喜欢你,阿罩也喜欢你吗?”炎宏基咻咻吸了几口冷气,在我一旁坐下,认真的的看着我。
“那么,到底是你喜欢我多些,还是阿罩喜欢我多些?”我侧过脸,眼睛看向远处的栅栏,这里有我美好的回忆,其中有一个男人叫卫杰。
炎宏基不说话,也学我那样躺下,用手搭成个枕头靠在脑后,迷惘的看着天际的灰暗。
“也许阿罩心里更希望他妈妈回家,只不过他潜意识里怪他妈妈抛弃他。”我边无聊的数星星,边说:“你应该为阿罩着想的。何况,我根本不适合你。”
我与炎宏基双双收回看向天际的目光,两相对望,他问:“为什么不适合我?”
我微一沉吟,说:“我整过容。”
他也微一沉吟,说:“我不在乎。”
我默然下来,说:“那么,你为什么喜欢我?”
炎宏基不再看我,又看回遥远的天际,许久,他才说:“因为你善良,我喜欢一个女人,从来不会因为她的外表,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整过容,我也不在意。”
心里仿佛被什么触动了一下,那根坚硬的玄忽然散开,变的异常柔软。
他顿了顿,接道:“何况,我已经不爱阿罩的妈妈了。自她离开我们的第一天,我就已经不爱她了。”
炎宏基说的极认真,我不得不信。
“假如你愿意跟我交往看看,我明天就去找鹤轩谈判。”又一阵沉默后,炎宏基斩钉截铁的做了这个震撼的决定。
我一时未听清,狐疑的问:“你去找他谈判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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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接电话
我一时未听清,狐疑的问:“你去找他谈判什么?”
炎宏基说:“让他以后不要再纠缠你。”
我抿着唇,不说话。
“小忆,你是不是,无意跟我交往?”炎宏基复又看向我,问道。
我诧异,不知道如何答他。
他微一思量,说:“我说了,只是交往看看,我只是追求你,你可以不答应的。”
“唔。”我看向天际,轻轻答应了一声,说:“那么,便交往看看吧。”
脑子里忽然出现鹤轩那句“小心我把你变成跟以前一样胖的许忆”,不禁打了哆嗦,忙问炎宏基,说:“假如我变的跟整容前一样胖一样丑,你还会喜欢我吗?”
炎宏基好笑的看着我,说:“怎么可能?”
“我是说假如。”我认真的说。
“我说了,我不在乎你的外表。”炎宏基认真的说,果然炎家的男子都是痴情的,偏偏这样的真心却是最值钱也是鹤轩最想要的。
对着他感激一笑,随意问道:“你为什么会以为我善良?”
他说:“因为在炎磊的婚礼上,我才发觉你是个善良的女人,我以前一直对你印象不好,不信你是与炎磊演戏骗艾美,直到婚礼上我才知道,你是真心希望小磊幸福的。”
我抿唇轻笑,并不答话。
炎宏基啊炎宏基,你不过是不知道我摄取了他的真心,他已经完全没有价值了,我只不过是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才真心希望他幸福的呀。
“嘟嘟……”正说着,炎磊居然打电话类了,我接起,那边炎磊就问我:“小忆,我们已经到地中海了,你现在好吗?”
我看了看炎宏基,说:“挺好的,现在正跟你叔叔在一起。”
炎磊那边的声音停了停,接着他说:“我挂了。”
对炎磊忽然的冷漠有些莫名其妙,合上机盖,电话又响了起来,以为是炎磊,却是鹤轩的名字。
我掀开机盖,刚准备按红色键,炎宏基却探过头来,说:“等我来接。”
一起去谈判
我掀开机盖,刚准备按红色键,炎宏基却探过头来,说:“等我来接。”我抬起头,这样近在矩尺的距离,险些碰到对方的鼻子。
两人尴尬,忙拉开距离。
电话任在叫嚣着,我说:“不是炎磊的电话。”
炎宏基伸手霸道的拿过电话,说:“我知道是鹤轩。”他把话筒贴到耳边,说:“我是炎宏基,以后小忆的事,我会给她做主。”
我坐直身子,这话听的,似乎暧昧了些……
电话那头的鹤轩大约也是诧异,半晌没出声,也炎宏基过了半晌才说:“因为我们打算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