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嘉颜沉默了一会,才严肃地抬起头来。
“我可以原谅你这一次,但是绝对没有下一次了。你要做我的男人,我就允许你花心。”
“我知道,我再也不敢了。”顿了一顿,好像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你都要给我机会,不能再这样不理我。“
“啊?什么意思?”以为男人是说,仍会去沾花惹草,嘉颜的眼神瞬间就变得犀利起来。
“不是!不是!我不是说我会再出去花心,我是说我的个性有时候太激烈了,也容易钻牛角尖,如果万一做了什么惹你生气,让你伤心的事,你一定要给我机会,因为只有你一个人,才是我怎么都不能失去的。”
看嘉颜似乎有在考虑,程鸿业接着又说。
“那,我不管,反正你已经沾污了我的清白,你就要对我负责到底。主动花心,我是绝对不会的,但是万一真要掉进了什么陷阱,你可不能象这次一样,动不动就抛弃我。我真的只爱你一个人,只想和你一个人厮守,你答应我啦。啊。。。。。好痛。。。。。”
就知道没那么简单,嘉颜好笑地望着程鸿业既是可怜,又是呼痛的样子。但是不可否认,男人这衰弱焦急的神情,也的确令他为之感动。心疼地按住了又有点出血的下体,他随即轻轻地吻了上去。
“我答应你,以后不管怎样,我都会给你机会。我会非常非常耐心地等你,等到你认识错误,来向我道歉的那一天。”
“真的吗?”
“真的,我爱你。”
“我也爱你,嘉颜。”
这天以后,程鸿业又在床上躺了两天。虽然这样的皮外伤,并没有严重到那种程度,但是顾及到他贯有的体面形象,不愿以尴尬身姿出现在人前的他,就这么躲在了自己的卧室里。
“这样可以了吧,乖,转过身去。”
“不要,嘉颜,再吻一下啦。”
由此,他和恋人之间的感情,也在迅速地升温着。可能是因为之前的冰冻期,让两个人都尝尽了失去的苦涩,在重新得到以后,便都是万分珍惜,甜蜜得如胶似漆。
“好啦,你就别害羞了,你的那里我都看了几天了,进进出出都不知道有多少回,你就乖乖地让我擦药吧。”
“嘉颜!”
就好像现在,为了每每必争的擦药问题,小两口又你侬我侬地纠缠起来。
“乖!”
就如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最后仍是嘉颜站了上风,死死按住了程鸿业的身体,他毫不客气地就剥掉了他的裤子。
“把腿弯起来,这样我看不到啦。”
然后没有例外,又让他摆了一个跪趴姿势,把艳红的地方全都呈现出来,嘉颜这才慢条斯理地弄起了药膏。
“呜,快点啦!”
并不是嘉颜故意要给他难看,只是程鸿业那难能可贵的羞涩模样,实在是太过可爱。只要一想到,自己也曾深入到那种地方,占有过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嘉颜就忍不住要多逗弄他一会。
仔细擦完了表面之后,用另一只手的双指分开了那个入口,嘉颜又仔细擦拭起柔软的内部。
又热又紧,能够看得到的粉红内壁,以及程鸿业死命埋在枕头里的轻轻呜咽,都激起嘉颜的无比自豪。
这是他的人,不光是他的男人,也是他的女人,即便程鸿业有过无数的经验,能够如此触弄他的,却只有自己。
就这么磨磨蹭蹭地擦了老半天,欺负留床查看的程鸿业不敢提出抗议,一直把男人擦出了一点生理反应,自觉有点过头的嘉颜这才满足地抽手,给他拉上了裤子。
“嘉颜,你真的要去吗?”
翻身躲进被窝里面,脸上红潮未退,程鸿业又及其不甘地拉住了嘉颜。方虞琪的事还没有彻底解决,这回方虞坚又约了嘉颜出去,怎不叫他急火交加,却偏偏又敢怒而不敢言。
“你放心吧。”大概早就料到了会有此一说,擦了擦手指,嘉颜就偎进了男人的怀抱,“我答应他,就是为了要和他说清楚的。只要你真的只有我一个,那我也会只有你一个,绝对不做让你难过的事情。”
“唔。。。。。”可就算知道嘉颜所说非虚,程鸿业依旧是一脸的不高兴。摆出一副被外界说成是不怒自威的面孔,对着嘉颜瞪了老半天,都没有收到一点效果,他只能憋气地翻了个身,闷到了被窝里面,“那你快去快回,记得我擦药的时间。”
“好啦,我知道了。”
隔着被窝亲了亲他的脑袋,嘉颜几乎就要笑出声来。象这样童稚有趣的程鸿业,大概也只有他能看得到吧。22岁,意识到男人的实际年龄,也只不过是比他大了四岁,再对比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学长们,嘉颜的心里一忽而又充满了怜惜。
“我会早点回来陪你的,你就先睡一下吧。”
再次拍了拍程鸿业肩膀,嘉颜这才万分不舍地走了出去。
和方虞坚约定的地方,就在附近的一家高级咖啡馆里。双方见面坐下以后,东拉西扯地谈了一会,就各怀心思地陷入了沉默之中。
“嗯。。。。。。”
过了片刻,又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几番推让,最后还是嘉颜率先打破了僵局。
“方大哥。我。。。。。谢谢你这些日子对我的关心照顾,真的非常感谢你。不过,我想。。。。。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的好。”
“是吗,真的不能见面了吗?唉!”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方虞坚似乎很能接受这个结果。无奈地苦笑了一下,他便自顾自地低下了头。
“方大哥,你、你不怪会我吧。”
“呵,怎么可能。其实,我今天约你出来,就是来向你道别的。”
“啊?你要回去了吗?”
“差不多是吧。唉!”再次抑郁的叹了口气,方虞坚表情复杂地望着嘉颜,“合约方面的事,大概还有一个星期,就可以完成,我们会派其他副总来接手这项合作,所以我明天就要走了,到正式签约的时候,也不一定会来。”
“啊?这个时候换人?”意识到自己所问的是别人的隐私,嘉颜赶紧收起了想说的话。
“呵呵,没办法,谁让我爱上了你呢?”
可是,既然已谈到这个份上,方虞坚好像并不愿就此打住。
“就在那一天,你从餐厅的门口走进来,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冷傲表情,我就深深的被你吸引。之后,我一直都在想,到底什么样的人物,可以令程鸿业屈尊就卑,百般讨好。后来,随着接触机会的增加,我才发现你原来是这么的与众不同,这么的善良美好,真是让我欲罢不能。”
说到这里,一直都彼为萎靡的方虞坚,忽然挺直身体,抓住了嘉颜的双手。
“怎么样,跟我走吧,嘉颜。程鸿业可以给你的,我一样可以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也可以给你。我可以给你一生的承诺,只要有你在,我就绝对不会去看其他人,不会娶妻,不会生子,我会迫使爸爸承认你的存在。相信我,嘉颜,我会让你幸福的。”
“这。。。。。方大哥。。。。。。”
“嘉颜!”
被别人告白的场景,虽然常常都有,但是象方虞坚这样,可以义无反顾的,到是非常少见。
面对着男人越发紧迫的热情,嘉颜不好意思地拨开了他的手掌。
20
“谢谢你的好意,在我的眼里,方大哥也是敦厚稳重的可靠长者。不过,感情的事,不可以勉强,更何况业也给了我一生的承诺,我相信他,所以,对不起。。。。。”
“是吗,果然还是不行啊!”
大概早就料到会被拒绝,方虞坚的颓丧并没有持续多久。黯然地沉吟了一会,他很快就重新振作起来。
“这样也好,被你当面拒绝,我也就彻底死心了。你放心,我们明天就会离开这里,包括我的妹妹,也会一起带走,不会再影响到你和程鸿业了。”
“唉?你妹妹?她不是。。。。。。”
“是啊,她是想要留在这里,这两天一直都吵得很厉害,所以我爸爸把她关了起来,明天会押她回去。”
“你是说,你们要放弃联姻,不会再对业施加压力了吗?”
这时才意识到,方虞坚所说意味着什么,嘉颜兴奋地凑过了半个身子。
“唉?我们本来就没有施加过什么压力啊。”见嘉颜仍然半信半疑,方虞坚又苦笑道,“其实,我和我爸爸一开始就是持反对意见的,只是拗不过琪琪的痴心,想让她碰碰壁,能就此死心也好。所以,在整个事件当中,我们大都是持观望态度,并没有插手很多,如果我们真的要逼程鸿业的话,可没有这么简单了事。”
发现自己的语气有点吓到了嘉颜,方虞坚随即缓了一缓。
“呵呵,你放心啦,就算程鸿业再漂亮、再能干、再有钱,可以他这样的名声和作风,我们方家还不想高攀呢。而且经过了此次事件,我想琪琪也会慢慢明白过来,现在会吵会闹只是暂时性的,过一阵子应该就会好了。”
之后,两个人之间的谈话气氛,一下子就变得轻松许多。摊开了最最尴尬的心结,相处起来反而更为融洽。
“那,这是我的名片,背后有我的手机号码和邮箱。以后万一有什么需要,随便什么时间,都欢迎你和我联系,我永远都是你最忠实的追随者。”
到了告别的时候,除了为嘉颜祝福了一番,方虞坚还慎重地给了他一张名片。如果不是心里早已驻进了那个男人,嘉颜甚至觉得,能成为方虞坚的恋人,一定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第二天上午,由外界传来的消息,更加证实了方虞坚的说话。惊涛骇浪般的传言,随着方家兄妹的离去,很快就平息下来。没过多久,鸿升和运升的联姻问题,就变成了过眼云烟,再也无人问津。
不过,在这趋于平静的日子里,嘉颜的身边也不是完全没事发生。知道方虞琪已经退出了竞争,原本紧张兮兮其他宠妾,再一次把矛头指向了嘉颜。
“看吧,我就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鸿业是不会停止花心的。这一次只是个开头,以后啊,一定会越来越多,说不定还会有其他姐妹进来呢。”
“嗯,我也这么认为,鸿业他一向就不喜欢被人束缚,再多的宠爱也只不过是一时迷惑。况且他这么聪明能干,家业又这么庞大,没有女人给他生孩子怎么成。识相的,就别妨碍人家延续香火。”
逮住了嘉颜落单的时候,她们故意你一句我一句地刺激着他。
“就是,长得再漂亮,不能被外界承认,不能生孩子,永远只能做没有地位的宠妾,又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呀,一定会等到鸿业醒悟的那一天,等他想要孩子的时候,我就第一个为他生,说不定还能成为他的正式妻子呢。”
“你别臭美了,要生也是我第一个生。”
“喂!为什么是你们两个,为什么不能是我?”
转眼之间,三个同仇敌忾的女人,一忽而又互相争执起来。
而冷眼旁观这戏剧性的一幕,嘉颜的眼底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的确如此,如果要维持两个人的感情,程鸿业不但要牺牲自己的后代,而且要一直承受外界的压力。可是即便这样,即便会觉得不安和愧疚,深陷其中的嘉颜仍然希望,他们的感情能一直持续下去,他愿意用自己的努力和付出,去弥补程鸿业在另一方面的损失。
就这样,在等待和烦乱之中,时间很快又过了一个星期。
前后算来,除去那两次不堪回首的粗暴情事,程鸿业和嘉颜也有将近一个月没有好好亲热了。难得又到了周末的夜晚,这怎不让程鸿业焦躁得辗转反侧夜不成眠。
“唉!”
大大地叹了口气,巴巴地望着恋人的背影,程鸿业完全是一副怨夫的模样。
这也难怪,自从他受伤以来,两人之间的行为最多只到了亲吻状态。再加上每次擦药的时候,嘉颜总是沉迷与玩弄他的后面,而忽略他的前面,吓得他每次都是想要而不敢要,想提又不敢提,唯恐一不小心,就得了个咎由自取的结果。
到底要不要叫醒嘉颜,他会不会同意呢?
就和这几天的情况一样,在他瞻前顾后的矛盾里面,一个小时很快又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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