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云飞渡by乱旋(兄弟年下 温柔帝王攻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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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云飞渡by乱旋(兄弟年下 温柔帝王攻he)-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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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还双终于发出满足的叹息声,他开始穿衣服,侧耳听了一阵,对萧云道:「外面平静了,你猜他们什么时候会搜到这里来?」
萧云没有说话,高潮后的眩晕正在袭击他,他睁不开眼,脑子里晕乎乎的,他觉得如果可以在此时死去,那倒不错。
他没有作声。
「晋还双,朕知道你在里面。」
一个清晰而明朗的声音,突然盖过了一直阴森森的水滴声,像清晨第一缕阳光,穿云透雾,直送入他们耳中。
晋还双一吃惊不能说出话来。
他知道进攻的,是萧飞手下号称常胜将军的何为可,但他完全没料到,萧飞会亲自来,这个少年看起来被爱冲昏了头,竟然扮演英雄救美了。
他嘿嘿地笑了起来,这个小皇帝,果然还是太嫩,他看了一眼猛然坐起身来的萧云,他从那张苍白失血的脸上陡然看到一缕光彩,犹如雨后彩虹,绚丽夺目之极,虽然只是一瞬间,已经足够令晋还双心如刀割。
「怎么,你以为那小子是来救你的吗?别忘记了,可是你让他放我们走的。」
山洞里寂静无声,萧飞皱着眉头站在洞口外,身边围着很多人。
「陛下,臣已经探听明白,这处山洞没有别的出口,晋还双会躲在这里,只是因为里面道路诡秘,除了他,没人认得路。」
萧飞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何为可咧嘴笑了一笑:「用烟熏,臣知道有一种山藤,点燃后的烟气可以迅速让人窒息,晋还双受不了这个。而这种山藤,这里到处都是。」
「你知不知道,他也在里面。」萧飞漠然地说。
何为可迟疑了一下,整个山谷中,能战斗和愿意战斗的人都死了,活着的,是无力反抗,却不愿意死的人,在这两种人里,都没有找到晋还双和。。。。。。萧云。他暗暗咬了下牙,如果晋还双故技重演,胁持萧云,他真的不知道萧飞会不会再次放了他,无论萧飞怎么决定,他绝不放过晋还双这个疯子,哪怕背上抗旨的罪名。
萧飞上前一步,再次大声而清晰地说:「晋还双,你在里面熬不过今晚的,谷口的堤坝已经被我们炸了,最多一个时辰,暗河的水涨上来,你就得淹死。或者我们可以好好商量一下。」
山洞内除了水声,仍然没有声音。
萧飞制止住了何为可的冲动,耐心地等待着。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洞里送出来晋还双的声音:「叫你的人后退!只留你在洞口。」
何为可大怒,手一挥,便有数十名士兵迅速围拢了洞口。
萧飞还没来得及制止,洞内传出一声低呼,声音不大,似乎痛处难当,萧飞瞬间变了脸色,只听晋还双道:「你喜欢听这个声音吗?还要再听吗?」
萧飞大声道:「所有人退后。」
何为可眼睛红了。其实只要这些人冲进去,十个晋还双也捉住了,可是萧飞不准,他仍然不愿意伤害那个人,那个被捏在晋还双手里作筹码的人。
他只得带着人撤开,按晋还双的指令,退到百步之外。
萧飞站在洞口再次说道:「出来吧,现在只有我在外面。我只要他,你可以安全的离开。」
洞内传来隐约的笑声,洞口的荆棘丛簌簌作响,晋还双拖着萧云钻了出来。
骤然相见,萧飞的胸口如遭重创,一瞬间几乎连呼吸也不连贯了。
萧云脸色是令人担忧的白,一双又黑又深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前面,那神态与他梦中所见几乎一模一样,萧飞狂喜之下,便要扑过去。
晋还双冷冷地道:「看仔细了,你想送掉他的命吗?」
萧云衣衫凌乱,几乎半个胸膛都露在外面,一柄短剑准确地抵在他心窝处。
萧飞身三十步开外的地方,站满了兵士,刀枪在夕阳下发着闪亮亮的光。
晋还双一扬下巴道:「叫他们退后十里。」
退后十里。
何为可知道他的君主已经疯了,可叫他气恼的是他也不得不跟着发疯,他听从了皇帝陛下的旨意,带着大队人马撤出了晋还双的视线。天色渐渐黑下来,他想,他可以趁着夜色作某些事,至少能救出他的皇帝来。
残阳如血,荒草连天,三个人,面对面的立着,虽然是盛夏,然而山风凛冽,叫人寒彻透骨。
萧飞摊开双手道:「你放开他吧,你看我没带武器。我只是要他,把他留下,你就可以走了。」
晋还双冷笑起来:「小皇帝我不能相信你,你想看看,怎么能让我相信你!?」
萧飞侧头想了想,摇了摇头,揣测一个疯子的心意不是他的强项,他只能告诉对方他的目的,他要萧云,要好好活着的萧云。
萧云其实一直有些神智不清,胸口觉得痛,那是一种冰冷的痛,好像寒气像无形的针,一根根透过肌肤扎入他的肉里,冷得连血也凝固了。
晋还双有力的双手死死地钳制着他,令他不能动弹。双眼在暮色苍茫的时候,那层一直笼罩在眼前的红色渐渐消失,他看清了站在面前,身穿黑身一装的少年,俊丽的五官,苍白的脸色,清亮的双眼里掩饰不住的焦虑。萧飞,七弟,取代自己太子的人。
萧飞看到那炳短剑。
一切好像在重演,但这一次他很镇定。
「你看,我的兵都撤下去了。只要你放开他,我保证让你顺利离开。」
晋还双眼睛里跳动*焰,然而那火焰是冷的,没有生命的。萧飞心里一沉,晋还双以疯狂闻名,可使此时此刻他眼睛里这两簇火苗,看起来一点也不疯狂,倒有些儿冷静得下人。
萧飞放缓了语气:「他不行的不是吗?你看他都不能站稳。」
的确,萧云站着整个人都在打晃,如果不是晋还双死命地抱住他,他早已经倒在地上了。他漂亮漆黑的双眼里,完全没有光彩,他只是茫然空洞地望着前方,胸怀半敞,嘴唇和两颊还残留着潮红,萧飞心里掠过的痛处几乎令他说不出话。
他抬起头,急速地道:「这样吧,让我来代替他好了,要知道我虽然有顾忌,可我身后的人却没有顾忌,你挟持我的话,会比他更有效。」
这听起来是个很不错的建议,晋还双的眼睛里有了一丝犹豫,然后他突然咧开嘴笑了:「不,这不好玩。」
他打量着萧飞,萧飞穿着黑色的劲装,身形挺拔,像秋天田野里一株漂亮的枫树,满目都是令人眩晕的光采,即使是在暮色苍茫的此刻,仍然无法减少一点他的光华。
他想到了更有趣的玩法。
晋还双一生,都在玩,玩弄他的臣民、他的国家、他的一切,包括手里死死搂住的这个人。有的人一生认真地活,有的人一生以玩为目的,如果他不幸是一国之君的话,整个国家被他玩完是一点也不奇怪的。
他知道他已经完到头了。
不妨再玩一次最刺激的。
「脱衣服。」他清楚地说道。
萧飞一时没有听明白。
「嘿,想要他活着吗?那就脱衣服。」晋还双好心情地提醒他。
短暂的怔忡后,萧飞眼里的愤怒一闪而过,他顺从地开始解腰带。
晋还双伏在萧云耳边说道:「小云儿,记不记得我们的初夜呢?」
萧云猛然睁大了眼,看着萧飞解开了外衣,记忆复苏,很久以前,他被人带到一处阴森冰冷的大殿上,王座上的黑衣男子也是这样说的:脱衣服。
他脱了没有?他想不起来了。
那个夜晚,是他一直要极力忘掉的,可是眼前的一切,彷佛在重演。
他嚅动嘴唇,却发不出声音来,萧飞已经脱掉了外衣,这时候停下手,关切地看着他的哥哥,看他嚅动的双唇,慢慢在心里重复他的唇型,那是一个字:不。
「继续。」
晋还双的声音和着冷冷的山风送了过来,短剑轻轻划开了萧云胸膛上的一小块皮肤,一缕细细地血丝留了下来,曲折蜿蜒,好似多情的红线。
萧飞不再犹豫,动手脱掉内衣,最后只剩下一层亵衣,被风吹得贴在肌肤上,露出里面结实的身体。
「不错,小云,这小子的身材倒是比你好。」
「继续吧,皇帝陛下,不想看他死,就动作快一点,把你自己剥干净。」
萧云猛然闭上眼睛,这时候他希望自己真的是个瞎子。
萧飞没有停顿,很快地赤裸地站在晋还双面前,嘴角甚至还含着一丝微笑。
他的身体堪称完美,肌理细腻,骨肉匀停,宽肩细腰,四肢修长,比之萧云柔媚婉约的线条,他看上去更像一只优雅的猎豹,漂亮而又人。
「很漂亮,很合我的胃口。」晋还双刺耳地大笑起来,他更紧地搂住萧云,舌头在他脸侧轻轻吮舔着,萧云固执地不肯张开眼睛,晋还双在他耳边低声道:「小云,他很像你呢,漂亮的动人的,看起来他真的很爱你,你说他肯不肯将自己送给我?只是不知道他的滋味有没有你那样销魂呢?」
萧云猛地蒸开眼,看到面前完全赤裸的少年,他尖叫了一声。
十年前那座阴森冰冷的大殿内,同样全身赤裸的少年,随之而来的凌辱和蹂躏的景象这时候统统在面前活了起来。他一生,也不愿意再重新记起来的那个夜晚,此时彷佛便活生生的展现在他面前,那些鞭打、那些难以承受的暴行、身体被撕裂、尊严被践踏,一切恶梦的发源之地,不,不要再重来。
胸前传来的锐痛提醒了他,他完全没有犹豫,只抬起眼看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少年,他不知道他眼中流露出的是什么,他只看到对面的少年,脸上掠过了惊恐的神色,似乎他宁愿失去一切也要保全的东西就要破碎了,黑色的眼珠里全是痛楚。
萧云甚至还笑了一下,结束了他想,他握住晋还双的手,将那短剑轻轻往前一扎,利刃无声地没入他的胸膛。
有两双手同时在和他争夺着短剑的剑柄。
被他压在下面的拼命要往外拔的是晋还双的手,而覆盖在自己手背上,有着温暖干燥的掌心的手是萧飞的,这双手也做着和晋还双同样的工作。
但是他仍然将短剑送入了自己的胸膛,然后短剑被迅速地拔了出来,一股血箭一般地喷了出来。萧飞伸手猛地推开晋还双,抢在萧云倒在地下前扑上去抱住了他,赤裸的大腿肌被粗糙的地面擦出一片血渍。
他叹了一口气,原来,结束的时候如此美妙,为什么不早一点结束呢?至少在遇到那个少年之前。
随即他闭上了眼,扑天盖地的黑暗,温柔的包裹住他。
有那么一瞬间,萧飞想他又开始作梦了,总是不断地作着类似的梦,萧云以这样那样的方式离他而去,眼前这一幕好像仍是无数场梦中的一场。
然而鲜血溅在脸上是温热的,这次不一样的,梦里一切都是冰凉的,哪怕是鲜血。
这血是温热的,这部是梦。
他眼睁睁看着他将短剑刺进自己的胸膛,眼睁睁看着他倒下去,甚至眼睁睁看着他闭上那双满是疲惫与痛楚的眼睛。
他口内发出了一声叫喊,在空旷的山谷中洄荡,整个山谷中都全是他悲哀绝望的哀嚎,山风席卷而过,将这声哀叫挟裹了出去,送到谷中的每一个角落。
晋还双被萧飞一推,大惊失色中完全没有反应,一直跌出去五六步远,通地一声倒在地上,半晌他坐起身来,左手竟然还捏着那柄短剑,他举了起来,愣愣地瞧着,剑尖还在滴着淋漓的鲜血,殷红刺目的血,带给晋还双一个错觉,以为那只不过是残阳的颜色反照在短剑上。
萧飞口内发出悲鸣般的呼喊将他从失神中震醒过来,他转过头去,看到萧云惨白着脸,双目紧闭,胸前流出的血迅速地染红了衣襟,萧飞低着身子死死地抱着他,赤裸的后背光洁柔滑,晋还双一阵恍惚,彷佛看到了十年前那个美丽的少年。
那一天他打猎回宫,路过城外的一个村庄时,在村头遇到一个美丽的少年,少年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他是个粗犷的人,他没有见过如此温润美丽的少年,虽然穿着布衣,却仍高贵得像是个王子。
他派人去打听,原来真的是个王子,而且正是强大邻国送过来做人质的皇太子,他依稀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三个月前他的大臣就告诉他了,邻国的太子已经来作人质了。
原来就是他。
强大的邻国令他不胜头痛,他无力抗拒,却没想到手中有这样可心的礼物‘所以当他撕开少年的身体时,看那光洁美丽的被上密布着细碎的汗珠,他几乎有了战胜强大邻国的快感。
是的就是这样的,美丽的,光洁的,带着少年清新气息的身体,他爱极着个身体,又恨极这个身体,他要撕碎了他,然后再拼凑起来,这个身体就完全属于他了。
在侮辱他、侵犯他、糟蹋他的同时,他获得无上的快乐,这种巨大的快乐甚至値得他用整个国家换取。
是的,邻国占有他的国家和臣民,却无法保护他的太子。
晋还双扭曲暗黑的心里,终于可以获得平静。
现在那个少年,那个当年的少年就要死了,一股怒气涌上他心头。他不能让他死在那个小子怀里,虽然他们如此相像,但是一个是他亲手揉碎又捏好的,从内到外都必须是属于他的,那怕是死,他也只能死在自己怀中。
另一个却是带着军队一直杀入他王宫的人。那么去见鬼吧。
他爬了起来,萧飞绝望中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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