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右醒来时,摸摸身边,谁也不在,被子严严实实裹在身上,床单上也嗅不出任何痕迹。
看来昨夜似乎做了不同寻常的梦……可是如果是梦的话,梦里休与会这样真切吗?梦里的休与会边温柔细心的清理欢娱的痕迹,边在他耳边恶质的喃呢着:好容易把你饥饿的小嘴喂饱……流出来实在是太浪费了吗?
不是应梦……
象是为了验证赵长右的想法一样,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来。
“长右,你醒了。”
绝对不会错!这个听了十年的声音,不是休与的,又会是谁的。
“要不要喝水?我倒给你。”李休与沏了杯茶,吹了吹,尝了一口,觉得不烫口了,才扶起长右的身子,把茶递到他嘴边。
“长右,你都想起来了吗?”
赵长右试着开口说话,纵欲的结果导致他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他只好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是什么都记起来了。
三年前,李休与修炼的时候,眼看就要突破最后一重境界,却在关键时刻被修炼的魔功反噬,走火入魔。虽然魔功未能完全左右他的意志,但是只要李休与一冲动,渴望血的欲望便占据整个神经。而离他最近的赵长右就是处境最危险的人。分明所爱就在眼前,却只能压抑欲望不能碰出的滋味可想而知。有一次,李休与实在忍不住扑过去……等清醒过来时,赵长右已经奄奄一息了。一想到这双手差点扼杀了这个世上最珍贵的人,李休与便越发痛恨起自己。在长右躺在床上昏迷的日子里,李休与不敢看他的脸,一直守在门外,想了很多。也许真的喜欢一个人,就不应该将他锁在这样的自己身边……于是,近乎绝望的李休与用了很多办法,彻底将照长右跟他在一起的记忆全部消除,然后才将长右送回无极山庄。本以为此生与挚爱无缘,特别是在听说他娶妻之后,心都死透了。怎想到,机缘是那么巧合。就在他落魄失意的时候,遇到了真正的世外高人指点迷津,很快驱散了魔功的反噬。刚一恢复,李休与便彻夜急着赶来见许久未见的爱人,解开下在长右身上的所有暗示,叫他回忆起自己。
听休与诉说着事情的经过,长右心里激起重重波澜,与爱惜。
“刚才我去见过你爹和你娘了。”
赵长右抬眼看他,不管什么时候,从哪个角度看,李休与的美貌并不亚于十三年前初次见到他的时候,叫人百看不厌。问题是:你去见我爹娘做什么?
像是看穿了长右的心思,李休与笑笑,道:“我知道他们只有你这一个儿子,其实根本不舍得把你让给我。所以虽然我把你送回来的时候在你身上留了封信,说明不得不放开你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我要放弃爱你,可是在我不在你身边的三年里,他们忍心看你为那十年的记忆苦恼消瘦,也不愿在你面前提起我的名字……刚才我又去拜托他们把你让给我。我跟他们说,能陪伴长右白头的人,只能是我。”
说着,就将长右锁在怀里,“我会宠你一辈子……不,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会一直守着你,直到永远。长右,你愿意永远陪在我身边吗?”
“我愿意!”
嘶哑的仿佛不是自己的誓言从自己嘴里吐出,坚定的心意赤裸裸倾诉出来,所有的一切一览无遗……
梦里那个说要永远守着我的人,终于回到了我这里。
番外一:莺哥的麻烦
新年伊始,赵长右就被李休与打包带回了堪舆教,眼瞧着日子一天一天,逐渐趋于平静,莺哥的烦恼却也与日俱增,皱纹不知多了多少条。
而那两个超级大的麻烦却还在任意妄为,逍遥快活中……
堪舆教
皎洁的月光照耀着大地,四周除了偶尔的一两声犬吠,寂静的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沉稳的心跳声,一股沉沉的夜色慢慢的纠缠上来,教主房中却依然是亮如白昼,二十四颗夜明珠嵌在个个角落,清晰懂得映出那张雕梁画栋的大床。
男子白皙的躯体泛着柔和的光,整个人都俯在另一个人的身上,与那黄棕色的皮肤相呼应,意外的合适。
时不时几声呜咽从男子身下传出,拌着由结合部位情色的水声,让周围的空气也更着淫靡起来,紧紧的围住整个房间。
“你,你快点!”
吹促着自己脊背上律动着的男子,赵长右的嗓子又干又哑。
“怎么了?”
挺下动作的身形,李休与撩起挡在赵长右颊边的碎发低声问道。
痒痒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耳边,那里做为敏感地带之一,不由让赵长右微微一颤。
“我受,啊,不住了!”
想要从李休与身下抽出身来,赵长右拼命向前爬动。
“啊……”
才抽到一多半,就被李休与抓住了要害,又给牢牢的按了回去!
“还没做完呢!”
极其恶霸似的男子,又故意磨人一般慢慢的抽出,在快速的重重顶入,迅猛的力道让赵二公子勉强支撑两个人体重的四肢,在也支持不住松垮下来,一下子两个人一起跌入床铺之中。
“你怎么这么没用。”
李休与支起身体,还不忘将青年酸软的腰部提起。
“罗嗦,你快点做完!”
将自己埋入被子里,赵长右从里面传出闷闷的声音。
李休与终于停了下来,把那个埋入被子的鸵鸟脑袋扭了过来。
“怎么?今天真的这么不想做吗?”
“这么丢脸的事情谁会想做!”
拜莺哥的春宫所赐,在丢脸的姿势,可耻的动作,两个人都做过,可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种近于野兽交媾的后背位,赵二公子就是适应不过来,所以只要遇上这种体位,不论是平常舒服到什么程度的情事,他都下意识的抗拒着,就会变的超级难缠起来。
别看赵长右平时为人没心没肺,可在有些事情上却出奇的固执,对于某些问题更是意外的敏感。
“丢脸?更丢脸的事情不也是做过吗?”
“啊,那,啊,那不一样拉!”
“怎么个不一法?”
奋力律动着的男子,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非要弄个明白不可,粗重的喘息和直白的言语,让本来就由于过度的激情染上红晕的青年,更像熟透的虾子,不禁恼羞成怒。
“李休与,你就不能含蓄一点吗?!”
将自己的羞怯和怒气化为力量,赵大虾在人家身下拼命的扭动身子挣扎着。却不想反而助长了身后男子的气焰,持久力可以说的上非常恐怖的男子,在赵长右象是迎合的扭动中,显得兴奋的异常,更是事无忌惮起来,往死了折腾着身下不老实的青年……
被他顶的说不出任何话来的赵长右,只能将头埋进被褥中,光剩下喘息的力气。
可身后的男子却不依不饶,伸手抓住青年的下颚,硬是抬起他的头部,细长的手指潜入口中,翻绞着湿润的软舌。
走投无路的悲鸣从喉咙深处溢出,到达出口时又遭到阻碍而变的断续起来,承受不住的银丝随着手指滴落,剔透的就象上等的水晶。
可是还是不够,又将自己的嘴唇凑了上去,代替出肆虐的手指,柔软潮湿的物体侵入进去,和对方温热的舌尖追逐纠缠,从上到下,好象要探入喉咙之中一般,死死纠缠,不能呼吸。
过度的缺氧,以至于全身肌肉的紧绷,连带含着李休与东西的部位也一起收缩。
“啊!”
一声轻叹,一股淡淡腥气喷薄而来,一下子就攀上了顶点的李休与,一改之前激烈的频率,轻轻的摇晃了几下身子,重重的压在赵长右的身上,停止了动作。
对于赵长右来说第二次诱人的高潮过后,磨人的苦难也随之结束,终于恢复了自由,拼命的呼吸着混着李休与体味的空气,静静的趴在男子的身下喘息着。
四周浮动的气流也凝滞下来,一切又归于平静,只有两个人和在一起的心跳声,用着同一频段的波率鼓动着。
许久,背后的男子才抬起身,撩起滑落的长发,就着结合的姿势,将身下的青年就翻了过来。
刚刚发泄过的部位,还保持着高度的敏感,被他在里面这么一转,干哑的喉咙不由的溢出声响。
“你还好吧!”
李休与拭去青年额头上的汗水,拨开粘在脸上的碎发,随便梳理着湿透了的卷发,体贴的问道。
“不,不要在做了!”
青年有气无力的求饶,怒火和气恼早已消失怠尽。
“这就怕了?!”
男子勾起薄薄的嘴角,戏谑的问。
“对!”
开什么玩笑,在不服软,命都没了,还管他什么面子不面子。
“你啊!”
伏下身去,男子轻笑着吻住青年的嘴巴,细细的品尝,青年也迎合着,配合的勾上男子的脖颈,围住了他。
李休与并没有过多的深入,浅啄了几下就放开了赵长右。
明明刚才结束的事情比这情色多了,赵长右现在却羞赧起来,睁开的眼睛不好意思的四处瞟着,就是不看自己身上的男子。
“快出来!”
细若蚊吶的推推身上的男子,二十四岁的青年越发显的可爱。
“就这么睡吧!”
可是赵长右的口水吃的太多,那几分的无赖,李休与到是学了个十成十。
“身上粘的不舒服,你去叫莺哥烧些水来!”
眼看黑了脸的赵长右,不乐意起来,一张俊脸皱的更是让人想要欺负的牙痒痒,看的李休与不禁又是轻啄了两口,才开开心心的撤了出去。
就这样,半夜里,睡眼朦胧的莺哥被人硬是给挖了起来,嘱咐上夜的轮班,烧了水,备了东西,又折腾半天,才消停下来,回了自己屋。
只披了一件单衣的李休与,将床上那个没用的东西横抱而起,放入巨大的澡盆中,跟着褪了衣物也迈了进去。
赵长右在他身前,自顾自的清洗着身上的汗迹,洗了一半正要勾着后背时,眼角的余光却瞟到李休与散了头发,斜斜的倚在盆边,轻闭着眼眸。
鲜艳欲滴的薄唇,微微开启吐出似有似无的喘息,半截露在水外的胸膛随着起伏,带出荡漾的水波,隐着大半个身子,勾着人的心肺。
赵长右不由心神一荡,蹭吧蹭吧就将身子转了过来,靠上近前,伸手就贴上人家光洁湿润的皮肤。
留着口水的小色狼,一脸无耻的下流笑,极其龌龊的开口道:
“我帮你洗!”
对着李休与白玉的胸膛上下其手,占尽便宜。
直到那双欠剁的贼手溜到了不该到的地方,李休与连眼都未抬一把就抓住了那双狼手。
轻轻一扬嘴角,笑的小色狼鼻血差点就下来,实在忍耐不住,一张口的扑了上去,啃上人家的颈子。
边啃嘴里还不老实。
“笑,我在让你笑,看本公子怎么收拾你!”
光巴哧溜的小色狼,不安分的在李休与的怀里来回蹭,蹭的李大教主的火气一个劲的往上穿,猛的睁开一双凤眸,声音低沉干哑:
“你在胡闹,我们就在在这继续!”
眼看那张龌龊的笑脸慢慢变的不甘心起来,李休与的心情到是大好,搂过吃豆腐不成的小色狼,细长的食指顺着尾骨,探了进去。
异物的突然进入,让赵长右不适的扭扭身子,却很快的适应过来,抬起头。
“你不是说不做了吗?”
撑开的洞口,和体温差不多的水流顺势灌入,清洁着自己留在青年体内的东西,李休与回道:
“不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仔细明天又拉肚子!”
闻言老实下来的小色狼,乖乖的闭上了嘴巴,伸手揽住李休与的脖子,不在动了。
手指一点一点的在肠道中蠕动,在慢慢抽出,带出乳白色的浊物,然后再小心的探入,重复。再也带不出任何东西,才算收了手。
一直安静着的青年也抬起头来,呼吸明显粗重了很多,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李休与。
“我们到床上去,你不用刚才的姿势……”
青年一顿,咬了咬牙。
“我就让你在做一次!”
李休与多少有些吃惊的盯着他,好象要从新认识一般,紧紧的盯着他……
然后,猛的站起,抱着早就按奈不住的小色狼,跨了出去,湿漉漉的按在床上,分开修长的双腿,就重重的顶了进去。
眼圈黑黑,没什么好脸色的莺哥再一次出现在房中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看着一片狼藉的床铺,湿漉漉的床单,这个月的第二十一回了。
实在忍无可忍,抖着肩膀,回过头去。
“爷,您还能不能让我睡觉了!”
澡盆中还叠在一起的两个麻烦之一开口:
“之前不是有睡吗?”
“有睡?”
莺哥不由提高了声调,激动的喊了出来。
“这也叫睡觉?能不能麻烦二位可以一次做完,不要让我老跑,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次了!”
姓李的那个大麻烦,面无表情,一挑眉毛。
“是你说不做清洁对身体没有好处的!”
李麻烦抱着他家的赵麻烦说的毫无愧疚,继续低头,做着自己探入探出的清洁工作。
“那你们也不能做一回就洗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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