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很有咬头的样子。
这想法就也只是刚刚才在脑中出现,李休与张口而下,就咬在最为柔嫩的部位,好象那不是人家肉长的一般。
却没如愿的听见以往那惊天动地的惨叫,惊奇的抬起头来,李休与微咪了一双凤目看着身下被自己已经剥的精光的小色狼。
赵长右眼中虽说星光点点,鼻头通红,一张帅气的俊脸更是铁青铁青,想来是气的不行,但还是紧咬着下唇,不肯叫唤一声。
看的李休与心疼一刺,之前微熏的醉意一下子醒了一半,松了青年被自己制在头上的双手。
“你在闹什么脾气!”
狠狠的用得到自由的双手,抹去眼角眼看就要泛滥的泪水,狼狈的躺在李休与身下的赵长右,怒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像是急了的兔子,咬牙道:
“你新婚之夜老婆被调了包试试!”
李休与才知原来是在这里呕着气呢,浅笑着帮他抹了另一只眼角的泪水。
“我从未说过鸣书要嫁给你,是你们自己误会,怨的了谁!”
愤愤的拍去好心的手,赵长右狠狠的擦着被李休与碰过的地方。
“你是在那么多人面前讲,说我调戏鸣书坏了她的名节,要我入赘堪舆教,来负责的!”
李休与却不死心,又抚上人家的脸颊,抹着空着的那只眼角。
“你是入赘我堪舆教,可与你天地桌前三拜的是我,一起入了洞房的是我,挑了你盖头的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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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入赘我堪舆教,可与你天地桌前三拜的是我,一起入了洞房的也是我,挑了你盖头的还是我。这些都与鸣书无关,就是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死死压在赵长右身上那举世无双,妖艳异常,漂亮的不象话的男子,残酷的述说着他早已被定格下的命运。
“我才不要和你过一辈子!”
倒霉的赵二公子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用力的嚷道,希翼身上的魔头听完真就能离开自己。
李休与轻叹一声,表情中添了一丝凝重,不自觉间带上的受伤神色,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我比鸣书差在那里!?”
凭空中生出几分陌生的情感,堂堂的堪舆教的教主大人,就着醉意问出很不符合身份的话来。
那厢还在呼天抢地的赵长右也被他问的不由一愣,吸吸鼻子,停了抽泣,看着眼前的男子。
如同白昼的大红寝房中,近得连肌肤纹理都看的清楚。
眼前的男子,有着柔媚的美貌,比起女子还要妖娆。
细细的柳眉,配着那双凤目,闪烁着醉人的光辉。略显薄情的嘴角微微上扬,就是倾国倾城的微笑,可是自己却分明知道,那微笑的背后邪恶的用意。
男子比鸣书多了三分的妖魅与艳丽,比姜小小多了五分的妩媚与娇娆。
认真论起来,那个地方都不比鸣书差。
可是……
“你是男人!”
眼睛含着泪水,将头刻意扭转到一边,小色狼难得如此决绝的叫道。
能如此放弃眼前美色,不能不说,赵二公子是下了如何大的决心。
“而且,我哥哥说过,不要我与你再有瓜葛!”
赵长右一脸委屈,瘪瘪嘴巴继续红着眼睛道:
“他说,你再如何的漂亮,却也是个男子!不应该沾染上你。上一次,帮我瞒了过去,下一次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所以从今而后,要我不要在与你相见,要和你断了!”
“赵青丘!”
李休与几乎用咬牙切齿的表情低声吼道。
千算万算,费劲气力,那里想到赵青丘竟然背后捅了自己一刀,一向要风得风,要雨来雨的堪舆教教主此时气的扭了一长如玉的芙蓉面庞,一双细长的凤目满是渗冷的寒意。
可一直把头扭在一旁的赵二公子那里看的到,还在那里不知死活的添油道:
“我堂堂一介七尺男儿竟然被你压在身下,我一点都不喜欢!”
“好,好,好!”
李休与直起身来,连叹三声,一脸的铁青,满眼的狰狞,赵长右浑身一抖,暗道:
“不好!”
就见,那冶艳的男子,又俯下身型,在一次抓住自己的脚踝,微微上扬的嘴角边,露出恶魔般残忍的微笑。
“一会,你就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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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青年的身子侧卧,形成成书里说的最易承受的姿势,抓住他的脚踝,使一条大腿弯曲,李休与却没有直接作出行动。
毕竟还是有些顾及,这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小色狼,虽然胆小怕事,可是有时却是出奇的固执与倔强,要是现在真的强上,保不齐明天又弄出什么是非来。
可小色狼那里会老老实实的让他弄,脚底下不停乱蹬,却又无可奈何挣开不脱,被人死死困在身子下面。
纤长的手指,沾着莺哥从芙蓉楼刮来的极品狂宵,带着凉意送入身后的某个部位,细细的涂抹着,又不敢弄太多,就怕变成上次一样。
手指探入体内的同时,引起赵长右极其不适的一声闷哼,却又刻意的压抑着,算是不肯轻易妥协的表现,可微红的脸色却又出卖了一直隐忍的感觉。
看着一脸愤恨的青年,李休与心里却是不知任何原因,开心的不得了。
重重的将自己撞入青年的体内,青年身体深处火热火热的紧窒感,从接触的皮肤表层,扩散开来,迅猛的席卷全身,直达每一个神经的末梢,使所有神经的枝干都伸展开来,触动着每一个细胞,让他们彻底的活跃起来,可以充分的感觉到这一份绝顶的感觉,绝色的男子不禁发出舒服的呻吟。
而身下的青年也由于自己的进入,之前不断挣扎的抵抗也停了下来,变的乖顺起来,细细的喘息着,平复着被人突然顶入的不适。
顺顺那略略翘起的前发,李休与低声笑道:
“怎么,喜欢了吧!”
被他扭成怪异姿势的青年,眼睛一立,瞪大了通红的双眼,隐约还有几丝鼻音喝道:
“喜欢你个头,你快出来!”
对着青年没有一点力道的威胁,李休与只是轻笑不语,反而变本加厉的开始动作几下,却又皱着眉头停了下来,支起上半身,拍拍青年的臀部。
“你放开一点,好象要把我咬下来一样!”
本来已经老实下来的赵长右被一句话勾的猛然而起,谁曾想这侧卧的姿势实在是别扭,哎哟一声惨叫,竟然扭到了腰部,当时就趴在那里不动了。
李休与眉毛一挑,探身过去,恶意的揉上赵长右精壮的腰部。
“活该,你老老实实不动,怎么会扭到!”
嘴巴里虽然有些凶,可是语气中不易被人察觉的紧张是骗不了人的,还有手上的力道也跟着轻了许多。
“怎么样,还疼吗?”
由于长期养尊处优,不怎么活动,这一下看来扭的有些厉害,赵长右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不停的抽着气,开不了口。
李休与虽说带上七八分的醉意却也很是无奈,慢慢的揉着,手下是一片炙热的肌肤,渐渐的就移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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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之下的肌肤炙热而清爽,带着健康的柔软与润滑,紧紧吸附着手掌,好象可以传染一般,使身体相连的部位也越来越热,已经在也无法忍耐,停下的动作竟然又动了起来,身下的青年也跟着轻轻摇晃。
“你……”
才缓过劲来的赵长右,才想发威,就被一个重击又给堵了回去。
纤长的手指固定住青年柔韧的腰部,一点一点的引导着他徐徐移动着,深入浅出地吞吐着自己灼热的楔子,牢牢的钉入青年的体内,最好永远也拨脱不出。
随着有力的摩擦,青年的整个身体泛起红晕,由于别扭的姿势而困难的呼吸,也渐渐的顺畅起来,不似之前的难忍。下意识的想用手去抓住身上不断折磨着自己的男子,却有些难度,只好紧紧的抓住床铺,才能抵住此刻妖艳异常的男子越来越快的律动。
被以五指轻拢住挺立的脉动,正极力宣扬着自己的主张,可是却被指尖将不断渗出透明黏液的地方死死制住,来自那里的刺激是说不的感觉,就想是爆炸的临界一般,明明已经到了极限,却是不能宣泄。尽管活动的范围有限,可是还是不自觉的扭动着腰身,想要逃离出去,却又无出可逃。
迷离中,细碎的呻吟从口中流淌而出,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沉沉的吐出,重重的吸入……
然后在那呼吸间,达到顶点……
紧紧的闭上了双眼,把长长的头发扬起,又落下。
将松懈下来的身子放下,覆住和自己处于同等状态的青年,品尝着情事过后的余韵,李休与的酒可以说是真的醒了。
微微的喘息着,鼻间,青年由于刚才的情事,沾染上自己的味道,变的非常熟悉。一种超级安心的感觉,从心底深处飘逸而出,满满的装在整个空间。
“这回喜欢了吧?!”
轻吻着青年汗迹斑斑的额头,微微颤抖着紧紧闭上的眼睑,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闲下来的嘴巴,李休与恶意的问道。
终于从顶端落回,费力的将自己的身子转正,变成面对男子的姿势,青年除了急促的呼吸,恐怕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睁开了眼睛,出乎意外的吐出两个字来:
“才,不……”
可那棕黄色的双臂却依旧是攀上了那如玉的肩头。
低喘的着男子,一张妖艳的脸庞隐在垂落的长发之中,带着无上的喜悦,勾起还沾着水泽薄薄的嘴角,一抹倾国倾城,举世无双的浅笑,浮现在任何人都看不见的角度。
“那我们就继续做到你喜欢上的程度吧!”
唤回神志的青年,唯一留在视野中的是,用魅惑人心的表情逼近,再一次伏下身来,美丽到惊为天人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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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右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小时侯自己贪玩,拐赵青丘偷偷跑去后山,整整疯玩了一天,又被他爹抓包用藤条教育一顿后,在第二天清早醒来时,浑身酸痛不说,还全然没有起床的力气。
懒洋洋的动动手指,忘了身处何地的赵家二爷连眼睛都不肯费力睁开。
于是努力的想要忽视掉自己沉稳的心跳声,好让那股慢慢的纠缠而上的疲倦沉淀下来,将身体又往柔软的床铺之中压了压,顺便把还在那里拼命的劳顿也压制下去。
最后满意的用脸颊幸福的蹭蹭被角,赵长右才发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一直应该都是自己独居的房间中,竟然还会有另一个人的存在气息。
终于觉察出不对的赵长右,猛然睁开双眼,一大片一大片的鲜红就出现在自己眼前。
绣着金色的龙凤,寓意吉祥的顶棚就绝对不是自己平常一睁开眼就看见的东西,斜眼过去,脑袋下面是红色的枕头,竟然还是成双的出现在视线之中,最为恐怖的是,就连自己紧紧抓着的被角也是鲜红鲜红的。
可能是早晨时,人类的反应本来就会慢半拍,再加上赵二公子也不是普通人类,所以这才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来。
自己入赘进了堪舆教,拜了天地,然后又是洞房花烛夜,新娘子鸣书被李休与掉了包,再来就是自己被那魔头按在床上折腾了一夜,至于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了,就全然不知了。
终于明白过来的赵长右,不由气上心头,不顾腰部的酸软,下身极度的不适,正要勉强的坐起时,那人却来到自己身旁。
“你终于醒了!”
赵长右一愣。
那人才是人间的绝色,光看那双眼睛,天生就带着一个媚字,虽说带些愁苦,可是只是简简单单看着你,就能勾出人的心肺。小小的嘴巴抿着,微微颔着尖尖的下颚,一身琉璃白的衣裙,荡着难于抵御的风情。
赵长右慢慢抬起手来,指着面前艳冶的那人。
“鸣,鸣书”
小色狼的目光,却不是那鸣书那张妩媚的脸上,而是死死的盯着之前在青糊畔,曾被自己留恋三尺,不盈一握的杨柳细腰上。
“你……!”
纤细的腰部上,就是没有束住腰带,那宽敞的裙身也不能掩起那微微隆起的小腹。
就是再白痴也看的出来,那里,正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将要开始一段新的历史,宛如新生的太阳一般,会给人带来最大的希望与慰藉,人会因为他的到来哭泣狂欢。那里,人类的血脉将得以生生不熄的延续,生命的进程可以穿梭不止,时间的轮转能够酣畅飞奔。
一个时代终将在那里永远远去,新的世界终将在这里来临!
白话一点的说,那里几个月后,一个孩子将会从那里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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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一般的事实,宛如是千百万斤重的铁锤,直奔自己的脑门而下,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死死的砸在头上,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此处积聚,天塌下来一样的重量,压的赵长右直听的嗡的一声,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在醒来时,就见一群侍女模样的女孩子围着自己,一个一个娇羞可爱,像是初春的月季,唧唧喳喳的对着自己指手画脚,不时还用手帕隐着嘴巴偷偷笑着。
看见自己睁开眼睛,轰的一下子就散开了去,然后一个人赶紧凑上前来,定睛一看,却是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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