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内壁夹着自己的东西,进去不是,出去也不是。
又看着身下的青年如此这样。
轻扶着青年的脸颊,李休与没有了主意。
也许是感觉到李休与的踌躇,被人压在身下的赵二公子可来了脾气。
“混蛋,你快点出去拉!”
李休与两道犹如特意用毛笔勾勒出来的细眉,非常漂亮微微隆起,有些不悦。
“明明长的就是一副女人的样子,就应该你被压才对!”
“你说什么!”
因为抑制着自己的欲望,李休与的声音低沈沙哑,却说不出的性感。
“说,说你……”
还为等赵二公子,压在他身上的李休与就又挺进了几分,依然进去了一半了!
“啊……”
可以感觉到自己被那灼热的东西用力的撕扯开,好象从身体的中央被分成了两半一样。
“你,你,你这个娘娘腔的家伙!!”
从来不长记性的赵二公子,看来是当然不记得在青湖湖畔自己为什么差点死掉的事情了,张口就说出了心里话。
悬在他身上的李休与却不象青湖边那时,到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哼笑起来,身上却下了死力。
重重的又向里一挺,借着血液的润滑,完全不费力气的全都埋了进去。
“叫你骂!”
“啊……”
赵二公子这下只剩下出气的力气,没有了进气了,在也不敢叫嚣了。
分布出是鼻涕还是泪水的液体混了一脸,连动都不敢了。
深深的埋入这具火热的身体,那狭窄的吸附着自己的深处,有着不可想象的魅力,连末梢的血管因为疼痛而细微的跳动,都可以清楚的感觉的到,因为进入时产生的摩擦,李休与轻轻喘息着。
想要追逐更加强烈的感觉,想要没入到更深的地方。
慢慢的退却出一半的距离,又在一次深深的深入其中。
“别,别动了……”
可就是苦了赵二公子,疼的连想要阻止他的手都抬不起来。
哭的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让你在骂……”
李休与坏心的一边律动,一边教训着。
“不,不,不骂,在也不骂了!”
想要抽离的身子,却被人死死压住,只能非常没有面子的讨饶,赵长右现在恐怕连里子都没了。
“啊……,你,你轻点,轻点啊……”
因为渐渐的习惯了身上男子的动作,可以说是史上最强的,有着强悍的神经的赵家二公子,停止了哭泣,用终于可以派的上用场的手,推拒着身上动作的男子。
最初的疼痛虽然还在持续中,可是慢慢的一种异样的感觉从那被契入东西的部位开始蔓延,快速的遍及全身每一个角落,所有的毛孔全部张开拼命的呼吸着,所有的器官都在疯狂的叫嚣着,感受着致命的悦乐。
刚刚还在抗拒的手臂,现在却攀上了人家的肩头,用力的勾住人家的脖子,把人死死的压向自己。
46
刚刚还在抗拒的手臂,现在却攀上了人家的肩头,用力的勾住人家的脖子,把人死死的压向自己。
硬起的突起,在两个人光裸的胸膛上,相互摩擦碰撞,产生及致的欢愉。
“快,快点……”
有些受不了的青年,急促的催促道,想要追寻更多的东西。
他身上一直动作的男子,听到后,只是轻笑着低下头去,吻住青年的嘴巴,使他说不出话来,不能在聒噪不停。
“恩,呜……”
被人堵住了嘴巴,赵长右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
满意的放开长右的嘴巴,李休与有意尤未尽的浅浅的轻啄几下。
继续有力的往深处探去,本能的宣泄着自己欲望。
不够,不够,还是不够……
想要把他就这样压在身下一辈子,永远不能离去。
想要就这样把时间停住,谁都不能阻止。
想要就这样把他吃进肚子里去,连死亡都不能将其分开。
已经承受不住过多的激情,长右的神志开始恍惚起来,原来勾住人家脖子的双手,也滑落到肩头去,勉强把持的住如玉的肩头。
最终坚持不住的长右输给了感觉,湿热液体润泽了李休与的小腹,柔嫩的内壁突然缩紧,李休与脑中什么东西也跟着一起爆,眼前白光一闪,就达了最高的顶点。
沉重的喘息,遍布整间屋子。
李休与伏在还没缓过神来的长右身上,轻轻的起伏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竟然都能听到他的心跳。
碰碰,碰碰,碰碰……
沉着而有力……
伴随着神志尚未清醒的青年,喃喃低语……
“再,再来……”
挺起身的男子,意外的注视着被自己压在身上的男子,许久露出微微的笑容,伏下身去,堵住了那张不知深浅的嘴巴。
一扬手,本就不亮的烛火被人用掌风打灭。
夜还长着呢……
就在着只有前半段能算的上惨烈的情事继续的时候……
金剑府内却乱成一团。
一群人团团围住一人,死死的盯着那人,不肯轻易的掉离目光。
只见被围之人,气定神闲,一副悠闲模样,对众人的旁观完全不放在心上。
“道长,结果如何,你到是说话啊!”
“夫人不要着急,所以为天论自有决断啊!”
悠然的看着卦象的牛鼻子老道,顺着自己杂乱无章的胡子,特意的摆出超然于世的照型。
“道长,这卦象到底是怎么说!”
抹着泪水的赵夫人,对于牛鼻子老道连看都不看,只是急着追问结果。
原来,在新郎丢脸晕到的婚礼上,由于赵长右的走失,急坏了所有的人,可是找了两天一夜也没找到他的下落。
而婚礼后未走的来客上,就有这么一位号称能知过去未来的天操作数楼有机,本就有些迷佛的赵夫人也是急坏了,就信了他的鬼话。
本来众人也是不信的,可是看着这老道一副神神道道的样子,加上人身体中的好奇心,也就半信半疑起来,跟着凑热闹。
这才一群人围着看他卜卦。
赵青丘有些不耐的看着这群惟恐天下不乱的闲人,叹起气来。
要不是赵夫人在这,他早把这个跑来混饭的骗子丢出府去。
牛鼻子老道仍然摆着超然于世的照型,抬起手指慢慢的掐算着。
“贵公子此刻应该在西方……”
一见牛鼻子竟然推算出儿子的方位,赵夫人惊喜万分,连带旁边的那些大闲人也都孜孜称奇。
“道长,你可算出我儿的吉凶?!”
好象要吃了楼有机一般,要不是几位小姐和赵青丘拽着,赵夫人早就上前掐住他的脖子了。
又是让人怀疑的动作,嘴里嘀咕着谁也听不懂的咒语,掐算的手指却突然停下,又重复一遍,还是不对,又是一阵猛掐,还是不对。
“道长……”
赵夫人眨眨眼睛,他要是在这么掐下去,估计五个手指头就要没了。
最后楼有机停在中指,吃惊的往后退了又退,一屁股坐到众人为他特意空出的地上。
“红,红鸾星动……”
“什,什么……”
是人都知道那红鸾星是管什么的,给人家算吉凶却算出这个来……
真是有够点背的……
要骗你也骗的职业些啊……
被人丢出大门外的楼有机,满面的老泪,打死他也想不到,他师傅说他要给人卜一万副的卦,却只有一副是准的。
而这万里准一的竟然就是这副……
47
推开雕花的木门,赵青丘迈步走了进去。
不愧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家,就这个小小的花厅,金剑府也是收拾的考究精致。
转过檀木的屏风,特意布局在隐秘处的内堂中,半开的窗前立着一身黑衣的无极山庄庄主赵极。
听见背后有了声音的赵极掉转回身。
明亮的灯光下,露出和赵长右相似的面孔,威严庄重的表情因为两鬓上点点花白的痕迹,见了暮垂的老态,坚毅的嘴角上竟然也有掩饰不住微微的细纹。
夜色中的赵极显得有些残败的落魄,完全不见了意气风发的模样,那有一点威镇武林的影子。
“长右可有消息?!”
看到赵青丘摇了摇头,刚刚只是有失常态的赵极,现在则是丢了灵魂。
长叹一口气,五十多岁的赵极,本应正是成就大业的年纪却好似没有了旺盛的精力一般。
“爹,不用太过担心,想是长右可能玩劣一些,溜到那里玩耍去了!”
赵青丘走到赵极近前,出言安慰道。
赵极露出不合身份的笑容,笑的很是难看。
“青丘,想我赵极也是一庄之主,这点事情,我还是明白的!”
声音中难免一些生硬,可是仔细的倾听却能听出一丝悲凉。
说是赫赫有名的庄主,可也是为人父母的普通男人,对于偏爱的小儿子,赵极就仅仅只是一个父亲,极其普通的,象所有的父亲一样。
英名一世的无极庄庄主,得了赵长右这样的儿子,就是他命中的带魔的刹星,生来就是克他的。
“青丘,这一次……”
赵极顿了顿,对上赵青丘的眼睛。
“这一次,若是找到长右,回到庄里,我便将你和小夕的婚事办了,把无极山庄交到你的手上!”
“爹,你这是为何!”
赵青丘上前迈进一步,眼中满是不解。
苍白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容,却沾着脱不去盈盈苦涩。
“青丘,只要你弟弟平安,我已无什么牵挂,只求平淡就好!”
“爹!您尚在壮年,为何要做如此打算,再说小夕也上有两个姐姐还未出阁,为何要急于一时!”
赵青丘脸色不妥,神宇间有着不清楚的心思。
“青丘,你虽不是我亲生,却胜似亲生,我和你娘,还有你那四个姐妹,都把你看成我赵家将来要主持家业,顶门立户的长子。长右对你更是信赖有加,我知道,在他心中,你的分量比我们更是要胜上几分!”
赵极背在身后的右手一握。
“所以,青丘,无极山庄这上下三百余口,我就托付于你了!”
“爹,这,这是万万不可!别说您还在,就是万一,也是弟弟登位才对啊!”
赵青丘又是上前一小步,见赵极说的有些决绝,不仅急上心头。
“青丘,我有我的打算,我意已决,你就不要在多说了!”
“爹!”
“青丘,长右平安归来之时,就是你出任庄主之日!”
赵极彻底的背过身去,屹立于窗口的背影,说出了不肯在多说的决意。
无奈之下,赵青丘不好在多说什么,只得回道:
“爹,夜色深了,您也早些休息吧!”
转身走到那屏风近前,却突然停住,握住木制的边缘,开口道:
“爹,我白家一门六十三口的血案,可于您有干系?!”
泛白的关节竟有些颤抖,低低的声音也是带着寒意。
“青丘,你记住,我赵极断不是那禽兽之人,死也不会去害我的亲生妹妹!”
就连被自己抚养成人的孩子,问出这等忤逆不道的事情,赵极也不曾回过身来,刚正的声音说的光明磊落……
48
临近清晨时分,天还未亮,半轮暗黄的月亮却早早的隐退,就连散碎的星光也未曾留下,界于黑色和青色之间的苍穹,连接的缝隙中飘荡着朦胧的雾气。
仿佛一切都凝滞下来的天地,偶尔听闻几声细碎的声响,却又很快的消失不见,整个空间又会马上的恢复平静。
睡梦间,总是有什么干扰着自己轻浅的睡眠,有着一定热度的物体,执拗的想要贴近上来。
猛然睁开双眼,李休与终于知道了,那个一直蹭来蹭去的物体到底是什么。
睡的迷糊的青年,在熟睡中可能是感觉到寒冷,不停的靠向被他下意识当成暖炉的自己,一个劲的钻向温暖的地方。
伸手想要推开这个睡的象死猪一样的家伙,却触到一片热意。
整个身子蜷缩着,已经全部蹭到自己怀中。靠在锁骨上的身体,带着不太正常的热度了起来,光裸的皮肤表成还附着着一层薄薄的水泽,用手拨开吸满了水气的前发,试了试被汗趿湿的额头,这才发现怀中的青年原来发起烧来。
因为那对于常人来讲可能偏高的体温,李休与不自觉的有些慌张,坐起身来,拾起被自己胡乱扔在地上的长衫,深入内里,摸到从赵长右那里被自己强抢而来的白瓷细瓶来,想都没想的就拔开瓶塞,倒出黑色的药丸,捏开青年的嘴巴,就给他硬灌了下去。
等在回神时才明白过来,那是可以用来起死回生,千金难求的神药,被自己这样只是为了一个小小的发烧,就给青年吃了下去。
李休与苦涩的笑着……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之前那宛若蜻蜓点水的一吻,自己怎会不知,明明清楚那是青年在亲薄自己,却也只是一脚将他踢下床去,如此了事而已,再就装做什么也不曾发生。
可是,竟然会这么做的人真的就是自己吗?
这个将男人压在身下,深深的探入他人的体内,第一次就做了三回的人,还真的是自己吗?
是那个弛刹风云,独步武林的李休与吗?!
如果真的是自己,那为什么还会有如此疑问,还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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