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冉慈知道他误会了,她其实是害怕,再有那样的情况可怎么办?
“不要想。”司湛宁舔着她的耳垂轻轻地说:“还没到时间。”他熟练的指法重新调动起她的情绪,他微笑,“到时间了也不要想,有我,我来想。”
半年过去了,叶冉慈的肚子没动静。司、叶两家人也没有动静。司湛宁偶尔去去公司,更多的时候是在书房里看文件,打电话,或者开视频会议。她觉得他们似乎就生活在世外桃源一样。
在法国将近又过了半年,叶冉慈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她有些急了慌了,打电话给段娟。
段娟闲闲道:“你别担心,我姑妈说不影响的,你越是想越是有心理负担越没有结果。”
“可这都一年了。”叶冉慈把目光移向窗外,看着花园里巨大的白帆布太阳伞。下面是她天天躺的坐的木椅子,淡淡的原木颜色,只涂了一层清漆。
“你们上半年没避孕?!”半秒钟后,段娟几乎是吼出来的,“你们有够大胆的,安全期危险期这玩意一点也不准!”
“避了、避了……”叶冉慈低声。
“那就是半年,别急。”段娟也缓下声音来,“要是真担心,去看看呗。法国医学发达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再等等。”
“在法国……我怕湛宁知道,然后我怎么解释前一次的意外呢。我想回去找你姑妈。”
“也对。找个时间回来,就说想我了呗,呵呵。”
“嗯。”叶冉慈微笑,“我确实是想你了。”
段娟也在电话那头笑起来,“算你有良心。”
说办就办,叶冉慈当天晚上便和司湛宁提回去的事情。
司湛宁沉默一下,抬头笑道:“嗯,好呀。”
叶冉慈也默了下,“你是不是想孩子的问题?”
司湛宁走过来弹她的额头,“多想,让你多想。”他转身拿了一顶放在边上的特大的编花草帽盖到她脑袋上,“回去前我们再去看看薰衣草。”
“现在吗?”叶冉慈在心里继续把话补完:天都黑了……
司湛宁看看天色,浅笑,“明天吧。天黑了。”
第二日叶冉慈才知道,他们过去是补拍婚纱照的。普罗旺斯随随便便地一片山区的薰衣草花田,都有极好的景色。深紫的颜色配着雪白的婚纱,十分出照。
拍婚纱照其实是很累的。换各种衣服,摆各种POSE,挤各种表情,一直可以从早上七八点弄到晚上九十点。
拍完后,叶冉慈卸了妆直接躺在薰衣草花田中,看着满天空的星星,伸手去摘。
司湛宁翻了个身,手撑在脑后,半支起身体看她。
叶冉慈笑着缓缓收了手放下来,也翻了个身,面对着他躺着。她看了很久,然后缓缓道:“这片熏衣草花田可见证了我许多事情。”
“嗯。”
“最初以为可以天荒地老的初恋,接着不得不以分手收场的初恋,然后是换了个人再来轮演一遍。”
“错!”司湛宁极其严肃地纠正她。
“嗯?”叶冉慈有些茫然,不懂了。
“这次是真的可以天荒地老的,这次绝不以分手收场。”司湛宁说完,便倾身过去吻住了她。
叶冉慈去推,可怎么也推不开。等到司湛宁主动放开她,她才喘着气说:“这在外面呢!”
司湛宁用拇指在她额际抚压了一圈,把她细碎的额发拂开。她的脸蛋小小的,显得一双眼睛特别大。现在只有一点点星星月亮的光辉撒在她五官上,就像蒙了一层淡黄的流沙一样。眼睛里有氤氲的水雾。他低头去亲她的脖子,“外面也没什么不好。”
他的吻很温柔,绒绒的,就像用鹅毛轻轻地刮扫在颈侧。叶冉慈痒,缩着身体抗拒。“外面容易让人看见啦!”
司湛宁压着她的双腿,一手便抓住她不安分的双手放到头顶,另外一手便去解她衣服扣子。“今天很累了,就放松放松。”
叶冉慈扭着身体,“放松不起来。”
司湛宁笑笑,回去印了一下她的唇,“上次说的大作我们还没完成了,就今天办了吧。”
叶冉慈蹙眉,“司湛宁你是不是有预谋的?”
司湛宁还是笑,笑得那叫一个舒心舒畅,“嗯,计划已久。”
“哼!”叶冉慈想用力把腿挣出来,飞他一脚。结果还是被他压着,但力气倒是发挥了些作用,把他蹭得歪了歪。
司湛宁的欲望就直直地抵着她的门户。他脸上挂着一丝笑,有点得意得逞得势的笑,“冉冉。”
叶冉慈其实也沦陷了。他熟悉她身体上的每一寸皮肤,熟悉她的每一个敏感点,力道手法拿捏得恰恰的好。她微微眯了下眼,低声叫他名字,“司、湛、宁!”
司湛宁把笑扩大,极识趣地闭了口,把她的内裤褪下一半太高她的双腿登堂入室。
薰衣草有让人放松身心,镇静安神的作用。这么大一片薰衣草花田,作用又岂是一点点?
叶冉慈很快便让欢愉从下而上地席卷至周身。她看着司湛宁头顶那黄灿灿的月亮,在他一上一下的冲撞中,极快地变幻着月全食与月半食。
司湛宁放开她的双手,从边上摘了根薰衣草来扫她。每扫一下,她就紧缩一下,一吞一吐的,十分配合。他得意地把那根薰衣草拿到她面前,上面已经已经湿漉漉了,在月光下闪着独特的光。他笑,“冉冉,就外围都能泛滥成这样,你还说这里不好,我就觉得这里挺好的。”
叶冉慈伸手去抢那根薰衣草,“司湛宁你不能这样!”
司湛宁却把手一收,拿到鼻端深深一嗅,“叫声好哥哥好老公,我就给你。”
叶冉慈吸了几口气,“要我叫死哥哥是吧?早晚一天我得报仇来!”
司湛宁愣了愣,“冉冉。”
叶冉慈也愣了愣,“呃……有些不对劲。”
司湛宁把她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看着她的眼睛问:“想起来了是不?”
叶冉慈眨眨眼,“好像……有点。”
司湛宁抱着她动,“那就好,该庆祝。”
叶冉慈被这频率这深度刺激得想尖叫。她死死地忍住,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司湛宁抚着她的后背,运动的节奏更加快了。“冉冉,我以为你会再记不起我了。”
极致的欢愉之后,叶冉慈就像一滩烂泥一样勉勉强强地搭在司湛宁身上。她双手扒拉着他的后背,低声道:“原来你喜欢我那么久。”
“嗯。”
“原来青春期的小男孩这么变态,净做让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讨厌自己的事。”
“……”
35、Yes;I do! 。。。
叶冉慈看着镜中的自己;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的确有点像扩大版穿婚纱的芭比娃娃。而每一个芭比娃娃的表情都是唇线有优美的弧度,然后露出里面洁白的牙齿。她对着镜子笑了下;弧度很牵强,也没有标准笑容的八颗牙齿。
段娟在旁边给她整理了下头纱,对着镜里的她说道:“别这个样子,今天结婚呢。路是你自己选的;忘掉徐军路吧。”
叶冉慈咬着下唇;下排的牙齿缓缓用力推送,下唇弹地一下离开牙关。她笑了个,终于收起那强颜欢笑的感觉;“会的;一定会的。”
段娟微微抿了下唇,“司湛宁各方面条件都不错,你就赶紧忘了看能不能和他培养出感情吧。”
叶冉慈这次是真心笑起来,“算了吧。我和他……”她想了想,继续道:“还是各自为政,各自精彩的好!”
段娟歪歪嘴,没有再说话。
“小慈,妹夫要来了,来了!”叶臻衢一脸的兴奋,从露台上看着他捧着花束下车,让伴郎理了理衣服领带的,再走到大门前。“我下去一线观战,一会再上来给你把二线的门。”
叶太太特意设了两重门。司湛宁要先敲开由叶家长辈亲朋把关的叶家大门,再上二楼敲开由叶冉慈姊妹团把关的叶小姐闺阁房门。
叶冉慈对段娟说:“一会他要是上来了,收了红包就开门吧,也别为难他了。”
旁边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妹妹说:“表姐,这也太便宜表姐夫了吧,不过瘾啊!”
段娟是了解叶冉慈的,把手搭到那小妹妹的肩膀上带她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劝道:“你表哥表姐他们是孪生双胞胎啊,你不怕闹了,以后你表哥结婚的时候也被别人闹啊?都相辅相成的。”
小妹妹和段娟不熟,没好意思反驳她,只在心里念叨:这个有什么相辅相成的啊,骗三岁小孩子么!
叶臻衢很快就冲上来,然后赶紧反手把门一关,“老妈太不够意思了,一说就开门了。”
段娟瞄瞄叶臻衢,“你上来干什么?”
“给小慈把好这关啊,下面那关形同虚设啊!”叶臻衢的表情有些痛心疾首。
段娟翻了个白眼,道:“没看见这整个房间里都是姑娘家?”
叶臻衢翘着二郎腿坐在最靠近门口的那个单人沙发上,“我是小慈大哥,不一样。”他凝神,“别吵!脚步声!上来了,上来了,准备啊。”
段娟再次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以为上战场,发现敌军啊?”
叶冉慈噗地一笑,“哥,一会收完红包就开门。”
叶臻衢摇头,“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他话音刚落。外面的敲门声就响起来了。
段娟走过去,“要开门先给红包,视红包的大小绝定开门缝儿的大小。”
“哈哈!段娟!有你的!”叶臻衢在旁边大笑起来。
外面的伴郎替主角鸣不平地先叫起来,“要收红包也得开门不是?”
“从下面的门缝里塞进来啊。”
“这么厚厚一叠的,怎么塞得进?”
“司董不会那么小气吧,就给这么一叠,是不想开门接新娘了?”
“你见都没见到多少,怎么就嫌少了?”
之前那个小妹妹走上前来,撇了下嘴道:“一个红封套能装得下多少钱,就算张张是百元大钞,撑死也不过万把两万块钱。”
叶臻衢在旁边拍着大腿对她竖了个拇指,小声道:“厉害!”
小妹妹对她表哥挑挑眉,双手抱胸地靠在墙边。
段娟反敲门,“喂喂,快点吧。”
司湛宁让别人把红包从下面的门缝塞进去,笑道:“段小姐收了钱可是要办事哦。”
叶臻衢第一个把红包拿起来,抽出里面的支票数零零。
“多少?”段娟问。
叶臻衢直接把支票递了过去。
司湛宁在门外问:“好了吗?”
叶冉慈坐在床上晃了两下腿,然后弹地一下起来,过去抽过那张支票瞄了眼,“蛮大方的。”然后塞会段娟手里,直接就自己去开了门。
司湛宁看见她的时候还愣了愣。
叶冉慈上前一步勾上他的手臂,笑得十分的明媚,就像灿烂的阳光照在犹带露珠的花骨朵上,“走吧。”
司湛宁身后的人全都沸腾了,更有几个小青年嗷嗷叫着起哄。他把花束放进她手里,轻声道:“应该我进去接你。”
叶冉慈对她一眨眼,笑答道:“都一样,快下去吧。”
司湛宁情不自禁地趁她不注意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他想,散养了那么多年,今天终于家养了。那个当年叫他死哥哥的小女孩,如今要叫他老公了。很好。很美好。
36、Yes;I do! 。。。
叶冉慈回去后只休息了一天调整时差;就去找叶臻衢了。
“哥。”叶冉慈斜坐在沙发上看着叶臻衢。
“嗯,去了一年也没有忘记我;还算乖。”叶臻衢晃晃悠悠地她对面坐下,“回来是表示有好消息了?”
“什么?”叶冉慈本来是要来质问他的;被他这么一说,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叶臻衢微微笑着看她,“不是说怀上孩子才回来吗?现在一块回来了,肯定就是有好消息了是吧?”
“你果然是一直和司湛宁暗中私通!”叶冉慈很没有底气指责;她就是因为一直没再怀上;才回来的。
“小慈。”叶臻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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