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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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三国- 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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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刘备一路逃出三四十里,不见有人追来,这才松了口气,下令士卒歇息。又找来孙乾、简雍商议道:“如今失了城池,兵不满万,该往何处立足?”

简雍道:“主公与法师相善,何不去投法师?”

孙乾却摇头道:“不妥!不妥!主公虽与法师相善,可袁术与法师也交情非浅。当初袁术派兵迎天子,法师便将天子与之,可见二人交往非同一般,此其一也。其二,此去南下交州必过袁术、孙策之地,袁术自不必说,那孙策曾在袁术麾下为将,如今虽已自立,却未必与袁术交恶,不论选哪一路皆十分危险。”

刘备为难道:“若不投法师,还有何人可以收留我等?”

孙乾道:“不妨去投曹孟德,再借其手夺徐州。”

简雍在一旁道:“公佑疯癫不成?我等之前才与曹孟德一战,如今再去相投,岂不自投罗网?”

孙乾道:“主公手中有先前袁术矫诏在,可推说之前一仗是中袁术之计,如今袁术攻伐徐州,主公方知中了袁术驱虎吞狼之计后悔不已。只要与曹孟德诉说厉害,使其知晓袁术对兖州有觊觎之心,何愁曹孟德不纳主公?”

刘备觉得孙乾所言很有道理,便奔兖州来投曹cāo,并命孙乾先行为使者,诉说袁术相攻之事。

曹cāo此时已然占据了兖州、司隶和豫州的一部分领土,地盘算是诸侯之中比较大的了。可是比起袁绍、袁术麾下的兵马数量还是有些差距。这主要是因为三州战乱频发,南烨又迁走了洛阳、汝南等地百姓。这使得曹cāo地盘虽大,人口和兵马却不算太多。

之前袁术提前一步迎接献帝,让曹cāo失去了政治优势,使得曹cāo十分恼火,与袁术的实力差距更大。如今听说刘备来投,相邀一同攻打袁术,曹cāo十分高兴,并不追究之前刘备之前相攻之事,反而对使者孙乾道:“玄德与cāo理应为兄弟之盟!”

第四十一回伯符光华分扬州玄德孟德双遭难(5)

刘备得了曹cāo准信便来相投,曹cāo以上宾之礼待之。刘备拿出看家本领对曹cāo哭诉一番,诉说袁术无耻,囚禁天子乱发矫诏,驱民攻城不仁不义。又说自己受骗中计,之前才起兵来攻,当真罪该万死。

曹cāo见刘备伤心流涕不似作伪,便信以为真,安慰一番,让刘备不必挂怀,相邀一同铲除袁术,营救天子。刘备再三称谢,一席酒宴尽欢而散,晚间曹cāo亲自送刘备出府。

待刘备走后,荀彧入见道:“刘玄德乃当世英雄。若不早图,必为后患。”

曹cāo闻言点头不语。片刻之后荀攸入见,曹cāo问道:“文若适才劝我杀玄德,公达以为如何?”

荀攸道:“主公不可!刘玄德后患也,袁公路眼前大患也!主公兴义兵为百姓除暴,正该招纳俊杰,所愁者是无人来投。如今刘玄德困穷来投,又素有英雄之名,若杀之,天下英杰闻而自疑,皆不敢来投,谁与主公平定天下?为除一人之患,阻四海之望,为除rì后之患,不顾眼前大患,此非智者所为,还望主公三思。”

曹cāo大喜道:“公达所言正合我意!”

次rì,曹cāo便让刘备领豫州牧。程昱暗中劝谏道:“刘备终不为人之下,不如早图。”

曹cāo道:“如今正用英雄之时,不可杀一人而失天下人望。我与公达皆是此意。”遂不用荀彧、程昱之计,调拨兵马三千,粮食万斛送与玄德,命他驻兵豫州、徐州交界之处以防袁术。

袁术新得徐州正要休养生息不想与曹cāo相争,再加上刘备为曹cāo守住了兖州东面门户,东线便平静下来暂无战事。北方的袁绍与公孙瓒相争,鲍丘之战大捷,公孙瓒退守易京,继续与袁绍相持,曹cāo北线也平安无事。南面的刘表是守成之主,无意攻伐,曹cāo也不用担心南方。

南、北、东三面无事,可不代表西线无战事。自从李傕、郭汜、张济先后身死,张绣便占据了长安三辅之地,用李儒为谋士,胡车儿为大将,渐渐积攒实力,丰满羽翼。趁着趁着司隶之地空虚,先后占据了弘农、南阳等地,与曹cāo平分了司隶。而后双方便一直在进行的小规模的边境战争。

如今曹cāo三面无事,便想趁机出兵收服张绣,尽取司隶之地。于是起兵十万亲讨张绣,命夏侯惇为先锋,军马至淯水下寨。

张绣闻知曹cāo兵到便尽起兵马来迎。李儒劝张绣道:“当今天下诸侯争锋,将军之地不广,将军之将不多,将军之兵不强,将军之名不显,何以与诸侯争天下?纵览天下诸侯,能平天下者寥寥数人,北有袁本初,南有南光华,中有曹孟德、袁公路,其余皆无能之辈。如今曹兵势大,不可与敌,将军何不趁机举兵投之,助其一统天下。”

“文优先生怎知曹孟德可一统天下?”张绣也有自知之明,之前他在李傕、张济等人麾下为将尚且不显,如今成了一方诸侯明显力不从心,若非李儒相辅,他连这一州之地都治理不好,更别说治理天下了。所以对于李儒的提议张绣并不反对,只是不知曹cāo是不是最佳人选。

李儒道:“适才我虽提及四人,其实真正能得天下者无非曹孟德与南光华。袁绍、袁术兄弟尚不能相容,岂能容天下豪杰?莫非将军要去投光华法师不成?”

张绣闻言摇头道:“南烨杀我叔父,此仇不共戴天,我又怎能投他?”

李儒道:“我也以为曹孟德比南光华更佳。如今曹孟德占据洛阳,将军若再投效便得东西二都之地,比起南光华远在交州可谓尽得地利。这还只是其次,主要是曹孟德有称霸天下之心,曾与袁术争迎天子。而南光华竟将天子拱手让人,恐怕其人并无心争天下,自然也就得不了天下。将军若投,其实唯有曹孟德一人可选。”

张绣闻言深感认同,便命李儒为使,奉上降书顺表。曹cāo见李儒应对如流,起了爱才之心,问李儒道:“文优可愿投我处,为我谋?”

李儒道:“某昔rì从董卓、李傕,得罪天下。如今张将军对某言听计从,不忍弃之。”

曹cāo见李儒忠心不怒反喜,也不着急。反正张绣一降,李儒也就自然成了自己麾下之将。于是曹cāo很痛快的接受了张绣的投诚,并加官进爵厚待张绣,其中也有拉拢李儒之意。

张绣投了曹cāo打开城门,将曹cāo接进宛城款待,军马分屯城外。曹cāo在城中一住数rì,每rì张绣都设宴款待。

曹cāo整rì饮宴,难免酒醉。有道是酒是sè之媒,一rì曹cāo酒醉,回到房中,问左右道:“此府中可有美貌歌姬?”

汉朝虽无青楼jì馆,可是蓄养家jì成风,所以曹cāo不问城中名jì,只问府中歌姬。此时身边随侍曹cāo的是侄子曹安民,他深知叔父心意便悄声道:“昨晚小侄巡视之时,窥见馆舍之侧有一妇人,生得十分美丽。问之,乃张绣叔父张济之妻邹氏也。”

现代坊间有民谚道:东吴控萝莉,曹魏爱人妻,蜀汉全是基。曹cāo本就在酒后乱xìng之时,一听府中有位极品未亡人,当时便兴奋起来。速命曹安民领五十卫士将邹氏取来。

须臾工夫,曹安民将邹氏带到房中。曹cāo以目视之,只见邹氏肌肤白嫩,眉眼如画,一对酥胸浑圆饱满,呼之yù出,果然是绝世美人。

曹cāo见猎心喜,明知故问道:“夫人何人?怎么生的如此美艳?”

邹氏行礼道:“妾乃张济之未亡人邹氏。不敢当将军夸赞。”

曹cāo笑道:“夫人可识我否?”

邹氏答道:“久闻曹将军威名,今rì一见三生有幸。”

曹cāo道:“我为夫人之故,特纳张绣之降,不然你等阖家灭族矣。不知夫人何以报我?”

邹氏吓的面如土sè慌忙拜倒道:“妾身实感将军再生之恩。只是妾身别无长物,不知如何报答将军。”

曹cāo遣散左右对邹氏道:“夫人若要报恩倒也甚易,今宵愿同枕席,rì后随我身边,安享富贵如何?”

第四十一回伯符光华分扬州玄德孟德双遭难(6)

邹氏一个寡居妇人,被曹cāo一番话连哄带吓哪敢不从?当夜便与曹cāo共宿屋中,同赴巫山。

一番**过后,邹氏枕在曹cāo怀中道:“妾身久住府中,侄儿必然生疑,亦恐外人议论,恐怕不能常来侍奉。”

曹cāo道:“这有何难?我明rì便同你到营中居住,量张绣也不能如何。”

次rì曹cāo便暗携邹氏出城,在城外军营安歇。命许褚为帐外宿卫,他人若非呼唤,一律不得入内。曹cāo每rì与邹氏饮酒作乐,不思归期。

张绣与张济虽为叔侄,但情同父子。张济死后,张绣待邹氏甚善,另立别院在府衙之外让邹氏寡居,免遭人非议,仆妇下人一应不缺。

曹cāo取走邹氏,自有家人密报张绣。张绣倒不在乎邹氏一个女子,只是觉得曹cāo所行有辱叔父亡魂,大怒道:“曹贼辱我太甚!”说罢便要去找曹cāo算账。

李儒拦住张绣道:“曹cāo兵多,将军不可鲁莽。此事将军切勿泄露,只当不知。来rì等曹cāo议事,将军如此行事……”

次rì曹cāo召集众将营中议事,张绣道:“末将营中新卒近rì多有逃亡者,请主公准我移屯中军。新卒见四面皆是主公虎贲,定不敢擅自逃离。”

曹cāo并未多想,遂许张绣之言。张绣移兵中军,分为四寨,前后左右将曹cāo帅帐围住,并与众将约期举事。

张绣一切准备就绪,唯一所惧的就是许褚勇猛非常,且片刻不离曹cāo左右。便与李儒、胡车儿商议,是否先除许褚,以免事态有变。

李儒知胡车儿是奇人异士,能负五百斤,rì行七百里,便献计道:“许褚有一宝刀,名曰凤嘴刀。主公行事之rì可请其来帐中饮酒,使其大醉而归,命胡车儿送回。顺手牵羊,取其宝刀。许褚酒醉无刀,不足惧也!”

张绣闻言大喜,暗中预备弓箭、甲兵,通告各寨。待到约定之期,命李儒请许褚到寨中,殷勤置酒款待。

许褚不知有诈,大醉而归,胡车儿假意相送,混在士卒之中,偷入许褚营帐取了取了宝刀而还。

当夜曹cāo坐于帅帐,邹氏手持酒盏跨坐在曹cāo股间,一双白嫩的大腿缠绕在曹cāo后腰。只见邹氏脸颊红润,衣衫半褪,一对傲人双峰就在曹cāo面前,任由曹cāo把玩。

曹cāo右手擒着左峰,左手擒着右峰,脑袋埋在邹氏双峰之间,一边嗅着那令人迷醉的香气,一边耸动着腰胯,将长枪一下下刺入那长裙遮盖下的温柔乡。他平生最爱便是人妻的丰腴温柔,娇羞矜持的处子已然不能满足曹cāo的胃口,他需要的是成熟美艳,敢于大胆求欢的妇人。

邹氏正符合曹cāo对女子的偏好,这让曹cāo对邹氏yù罢不能。埋在邹氏怀中的曹cāo直到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才抬起头来,张开嘴大口喘息着。酒气直喷在邹氏的脖子和脸颊上,让邹氏感觉到一阵燥热。她端过酒盏含了一口酒水,俯身喂给了曹cāo。

正感口干舌燥曹cāo将邹氏口中的酒水连同香舌一起吞入口中,纠缠了好半天才将邹氏的香舌送出来。而后对邹氏道:“好酒!再来一杯!”

邹氏红着脸又含了一口酒水,可还没等她奉与曹cāo,便听帐外人喊马嘶之声,吓的邹氏一口酒全吞进了自己腹内,呛得她直咳嗽。

曹cāo闻听帐外叫喊之声也差点吓得痿了,急忙推开邹氏起身道:“你且莫惊,待我出帐一观。”

还没等曹cāo离开帅帐,便见火光映照帐内。曹cāo出帐一看,只见四面火起,他以为营中失火便对周围近卫道:“军中失火命人速灭便是,勿要喊叫惊动,以免惊营。”

曹cāo话音刚落,便有长子曹昂赶来道:“父亲,张绣复反,引兵杀进来了。”

曹cāo闻言大惊,慌忙披挂上马,又命人去唤许褚。许褚醉卧营帐,梦中便听金鼓喊杀之声,惊的从席上跳起身来,只见帐外火光冲天,却遍寻不见自己宝刀。

好在许褚善使的长刀并**韦双戟那样的奇门兵器,他找不到凤嘴宝刀,便命护卫在营中寻来一把普通长刀凑合先用,虽然不如宝刀趁手,可也不至于空手迎敌。

许褚刚寻到兵器,便有士卒来报,张绣人马已到辕门。许褚闻报先往曹cāo帅帐而来,一路上已然有张绣士卒冲杀入营,各持长枪短刀。许褚奋力砍杀二十余人,方才见到曹cāo。

此时曹cāo已然浑身浴血,提着一柄宝剑也在与士卒厮杀,若非左右有长子曹昂,侄儿曹安民保护,曹cāo早已身死多时。至于邹氏,曹cāo早就弃之脑后顾及不得了。

曹cāo见了许褚心头一喜高呼道:“仲康救我!”

许褚听曹cāo呼救,奋勇冲入敌群,左劈右砍,又连斩十余人才到曹cāo身边道:“辕门已被敌兵所据,主公且往后寨而走。”说罢护送曹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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