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的话:
前几篇《奇淫宝鉴》的系列文章中,我开始尝试著转变一下文风,武侠的《杀手小庄》、怀旧的《美丽大娘》、委婉的《春爱“优品·完全品”》,当然,还包括原本我的文风,例如:写实的《‘破鞋’的一天》、《半掩门里的悲惨故事》《中国妓女生存实录》等许多文章……以及直白的《淫乱老妇女》《大奸的中年女人》《淫浪老妇的第二春》《洗头房浪姐》《四女侍一男》《一个高级妓女》《中年浪妇》《小妓作坊》《姐姐给你爱》《性淫交姐妹》《淫浪女职员》《女上司》《不堪回首的肉欲燃烧岁月》《悲情寡妇》《世风淫满楼》《淑女浪情》《小姐的短暂婚史》《超豪华Xing爱航线3388号》《坏坏美妇人》《肉欲满堂》《诱惑的黑丝袜》等许多文章……当然还有描写师生情的《长鞭小英雄》和《淫欲师生情》等文章。(作品目录不全,还有许多未列其中)
经过几次尝试,我也仔细的看了网友的意见和回复,我觉得有必要保持写实和直白的作品风格,毕竟在我看来《奇淫宝鉴》系列还是属于那种娱乐的类型。中、长篇文学并不是我写作的方向,原因很简单,我个人认为,与其写那些有头没尾的长篇大作,还不如写一篇小品文更能让读者接受,总之,写作也要讲始终的呀。(汗颜,我还有几篇文章没收尾呢,我会尽力改掉这个坏毛病。)同时,我也希望可爱的网友们能继续给我以支持和鼓励,因为只有这样《奇淫宝鉴》系列才会继续下去。
小柔***********************************
(上)
宾西路22号,我的家。
这一带是城市里的老城区,很多房地产公司都想改造这片地方,但因为这里的地¤太高了,所以到现在这里还保持著50年前的原貌。
宾西路是一条很安静的路,这里没有闹市区那种乱糟糟的喧嚣,这里有的只是有几十年历史的老槐树,这里的住房也还保持著‘原始’的状态,没有高楼大厦,也没有私家停车场,最高的建筑不过是两层的小楼,楼道里很黑,木制的楼道走起来发出‘咚咚’的声音。
我的家并不是很大,可也占据了整个一个单位,进门以后是甬道,左边是正房,右边是厨房,还有厕所,杂物房,总之,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了。
九月艳阳天,秋高气爽。
大白天,我房间的窗帘被紧紧的拉上,房间里光线幽暗。
我支身穿著纯白色的连裤丝袜,裆部被剪开一个大口子,露出我黑丛丛的荫毛,因为丝袜已经很久没洗过了,显得脏脏的,散发著臭味儿。
其实我也不愿意这样,主要是因为客人喜欢,有些男人就喜欢脏丝袜,喜欢闻,喜欢舔,还有些男人喜欢看我舔自己的脏袜子,总之,只要有 要,在我这里没有达不到的,因为我就是干这个的。干这个在我们这里叫‘卖肉’,有具体地方的‘卖肉’就被男人称为‘肉铺’,所以来这里的男人都叫我肉铺的‘老板娘’。
房间里有一张大床,我躺在床上,一个男人蹲在我的脸上,我张开小嘴,使劲的唆著他的鸡芭,男人舒服的喘息著气,低头看著我,激动的说:“老板娘!真爽!呦!……”说完,男人用手把已经微微挺起的鸡芭包皮撸起来,露出了整个鸡芭头,我立刻闻到了一股尿骚的臭味儿。
我看了看男人的脸,他胖乎乎的脸上眼睛闪闪发光,期待的看著我,我微微一笑,轻轻的用手拍了他屁股一下,小声的说:“张老板,真够劲头的呀!”说完,我张开小嘴,慢慢的套进鸡芭头,眼睛盯著他的脸。
张老板看著我的动作,脸上的肉激动的颤动著。我闭上眼睛,做娇羞状,小嘴仔细的开始唆了著他的鸡芭头,我的舌头在他的鸡芭头上快速的旋转著,刺激著他最敏感的神经,张老板的鸡芭终于暴涨到了极限!
张老板轻轻的哼哼著,随著我舌头的旋转,他的声音时而高昂,时而低沉。张先生低头看著我,突然伸出手使劲的抓住我的头发,蹲在我的脸上彷佛大便一样,开始把自己的屁股前后的运动起来,粗大的鸡芭在我的小嘴里开始‘拉锯’起来,‘不不不不……’我痛苦的哼哼著,心里想道:这些有钱的男人为什么都喜欢这个!女人的痛苦好像是他们性欲刺激的作料。
张老板把鸡芭抽出来,看著自己的鸡芭头被我的小嘴吮吸得既干净又油亮,舒服的哼著说:“老板娘,我……我……啊!”
鸡芭头就在我的眼前晃动著,我清楚的看到张老板的鸡芭在我的面前激动的乱挺著!一下,又一下,鸡芭头的前端已经冒出了白花花的精子!突然!张老板使劲的闷哼了一声,他的鸡芭使劲的往上一挺,‘滋!’的一下,She精了!滚烫的Jing液直打在我的脸上,我不能闪躲,只能承受著Jing液的打击,‘滋!’又是一下,再次喷射出的Jing液直打在我的嘴唇上,接连的几下,弄得我的脸上净是白花花的Jing液了。
这就是张老板的‘绝技’,因为他的鸡芭可以不 要任何的撸弄就可以自行She精,这可不同于别的男人哦!
张老板She精以后,鸡芭在我的面前逐渐缩小,他的身上开始冒汗了,张老板好好的喘了几口大气,然后松开手让我躺在床上,继续蹲在我的脸上,我自觉的开始舔著他刚刚缩小的鸡芭,小小的鸡芭头上满是黏糊糊的淫液,还有白色的Jing液顺著流下来,我张开小嘴细细的品味著他的鸡芭头,然后向下舔去。
张老板的鸡芭蛋很小,上面长满了黑黑的毛,我舔著他的蛋子,用舌尖戏弄著,希望他有所反应,果然,张老板的鸡芭蛋好像缩了一下。
张老板忽然前后的甩动了一下,他的鸡芭蛋打在我的脸上,我知道这是他催促著我呢,我开始继续往下舔,下面是男人的会荫部位,我的舌尖顶在这里用小嘴唑著满是皱褶的皮肤,我闻到了从他屁眼发出的阵阵臭味儿,我的心‘砰砰’直跳,每次到这个时候我都觉得恐惧,毕竟要一个中年美女去舔男人的臭屁眼是 要多么大的勇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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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板彷佛迫不及待了,他又向前挺了挺,我看到了他的屁股,屁眼的周围长了几根棕色的绒毛,我用舌尖逐渐的往下捋,臭味儿越来越浓,舌尖突然陷落,我舔到了他的屁眼了!
张老板‘哦!’的叫了一声,肥胖的屁股往下紧坐,我急忙用双手支撑著他的两片屁股,柔软的舌头快速的在他的屁眼周围忙活著,然后舌尖一绷,使劲向屁眼里插去!随著我深入浅出的舌尖抽插,张老板竟然像个被操的女人似的尖声叫了起来:“啊!……不要嘛!……啊!……哦!……你好坏!……哦!”
逐渐的,张老板的鸡芭又重新的挺立起来。
大床上,我和张老板滚在了一起,他已经把鸡芭插在我的浪 里快速的捣鼓著,我用两条腿紧紧的盘住他的大胯,满脸的Jing液还没擦拭,就这么让他操著。
“啊!……老板!……好棒!……好强!……哦!……爽!……”我开始放浪的叫了起来,因为门窗紧闭,所以我不用担心声音会传出去。
鸡芭进出著我多毛的浪 ,在Yin水的作用下发出‘扑哧扑哧’的轻微响声,张老板彷佛拼上了性命,在我的 里乱操著,我一边张著小嘴尖声的淫叫,一边让他看著我满脸Jing液的样子,我敢肯定的是,任何男人见到我都可以She精了。
果然,张老板痛快的猛操几下,突然发力的使劲一挺,在我尖声的‘啊!’的叫声中他She精了!……
激|情过后,我们互相拥抱著安慰著对方,这也是我应该做的,我笑著夸奖著他的性能力,张老板也乐呵呵的和我说笑著,直到他变小的鸡芭从我的 里滑出来,我们才相拥著从大床上下来,走进了杂物间,杂物间已经被改装成一个简易的淋浴室,我帮著张老板洗干净身体。
再次回到房间,我收拾了一下床单,张老板穿好衣服,从皮包里拿出钱,笑著对我说:“老板娘,什么时候到我那玩玩,我再找几个哥们,咱们来个群宿群奸!那才够味儿呢!”
我笑著轻轻推了他一下,说:“少来呀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路边的野鸡是怎么著?”
张老板呵呵的笑著说:“开玩笑的了!即便你乐意,我还觉得可惜呢。嘿嘿。”
我笑著把他送出楼,临走的时候说:“有时间常来玩,记得来之前给我打电话。”
张老板点头答应著,开车走了。
在这个城市便是这样,二流的妓女是给那些上班吃死工资挣钱的普通男人们玩的,一流的妓女是给那些有点身份和面子的白 们玩的,像我这样的老板娘就可以坐在家里等客人上门了,而且我有挑选客人的权利,为我们拉皮条的本身就不是一般的小混混,他们或者为某个公司办事,或者自己有买卖,总之,来我这里寻欢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些目的。
陈洁就是某个大公司公关部的,他的关系和我非常好,因为他经常来我这里消费,每次玩的不多,却给钱不少,后来我也报答他,每次他有了生意上的困难我都会帮他。
送走了张老板,我刚回到楼上就接到了陈洁的电话。
“老板娘,张老板走了吗?”电话那边的陈洁问。
“走了,刚走。”我说。
“对了,今天我联系了一个老客户,帮我应酬一下吧?”陈洁说。
“我以前见过吗?”我问。
“你见过,还记得去年那个带眼镜的许老板吗?”陈洁说。
“哦,是他呀,我记得。”我说。
“这样吧,晚上8点,我开车接你,咱们陪许老板吃饭。”陈洁说。
“好吧,我等你。”我放下电话。
晚上,我吃过饭,仔细的打扮一下,穿上很正规的绿色连衣裙,配合著黑色的连裤丝袜和白色的高根皮凉鞋,对著镜子一照,真是美丽呀!
8点,陈洁的车准时到了我的门口,我拿好手包,手包里有一些化妆品、避孕套、女士专用肛茭油、红色的小内裤、和那双臭味儿冲天的白色连裤丝袜,还有一根高级品牌的‘女士乐’塑胶棒棒棒以及一些零钱。这些都是我出行工作的必备品。
我坐上陈洁的高级吉普车来到位于城市中心的‘香婆婆美食海鲜城’。
一路上,陈洁说:“老板娘,这次你可要卖点力气,这次许老板可是带著货款过来的,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把钱给了别的公司,上次,许老板对我的招待挺满意,尤其对你印象深刻。”
我笑著说:“我给你帮忙是没问题,可我也要生活不是?”
陈洁扭扭嘴,不乐意的说:“又来了!又来了!每次都是这样!就好像我让人白玩你不给你钱似的!”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钱,使劲塞进我手里,说:“这些够了吧?还不放心?”
我急忙笑著说:“瞧你!咱们都是老朋友了,我不过随便说一句,瞧把你火的。”
说完,我摸著他的裤裆,腻腻的说:“你呀,总是这么让人操心,这么大的肝火也不对我说,来,让我帮你唆了出来就好了。”
陈洁忙说:“别,别动,我开车呢。”可他嘴上说别动,裤裆里却硬了起来。
我‘扑哧’一笑,拉开他的拉链,他的鸡芭‘吱 !’就弹了出来,我笑著拍了他一下说:“还说不想呢!看看,连裤衩都没穿,我呀,就知道你没安著什么好心思!”
说完,我拢了拢长发,一手拢住头发,然后低头叼著陈洁的鸡芭仔细的唆了起来。
陈洁一边喘著粗气,一边激动的说:“啊!……你慢点!……哎呦!……唑的好!……哎……”
车子的速度慢了下来,我的小嘴却快速的吞吐著陈洁的鸡芭头,‘吧!’的一声,我使劲的用嘴唇唑了一下鸡芭,硬挺的鸡芭反应的愣愣挺了两下,我用手一边慢慢撸弄,一边小声的在他耳边吹著气说:“好人,我唆了的怎样?鸡芭爽不爽?”
陈洁一边开著车,一边做著鬼脸说:“好姐姐,我求你了,别逗我了,快把东西唆了出来!咱们没时间了,要不我非好好操你一顿不可!求你了,快点!”
我‘扑哧’的一笑,索性停下了手,我咬著嘴唇笑眯眯的看著他说:“我偏不!今天你要是不停车操我,我就不干了。”
陈洁没辙的使劲瞪了我一眼,车子一拐弯,转进一条清静的马路停了下来。
他迅速的把我从前排拉出来,打开后车门把我推了进去,因为陈洁的车窗上都贴上了黑色的遮阳膜,所以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我刚坐好,陈洁就扑了过来,他小心的把我的丝袜脱掉,然后挺著鸡芭塞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