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能告诉她。
让她去犯险呢?
“纤纤,这就得看你的表现了,如果你表现好,我就告诉你,如果你,一而再的想着离开我的话,那么,我就会把你的身世带进棺材。”南宫澈在乐纤羽的鼻子上轻轻的捏了一下,“记住了吗?
“澈,我的表现还不好吗?”乐纤羽嘟着小嘴,很是不满南宫澈的说辞。
这几天,她可是极度配合的,每天都要与他大战几百回合呢。
“再好一点,我就可以告诉你了。”
“你的要求也太高了吧?”干脆做死她得了。
“我从来都是精益求精的。”
………
****
由于出现了杀手事件,他们的蜜月也比前生早结束了将近一个月。
所以南宫家的祭祖事宜也提前了一个月。
也由于这这个原因,暑假未过,所以黄小璐那个女人,以及她的父母也都还在。
唉,就是一个蜜月目的地的不同,结果,导致了这么多事情的不一样。
也许,嘿嘿,她也能成功逃脱南宫澈的子弹了。
有了这个认知,乐纤羽就没有心事的一觉睡到大天亮。
要不是今天是祭祖的日子,她还会接着往下睡的。
要不是,南宫家对祭祖极度的重视,那南宫澈也不会和她分开睡了。
南宫家据说是个名门旺族,他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千年以前。
所以南宫家的祭祀是隆重而庄严的,全部家人都要在三天前就开始斋戒、沐浴、禁|欲。
……。
乐纤羽穿戴整齐后,对着镜子整理着仪容。
今天过后,她就真正是南宫家的女主人了,她的大名也会记入南宫家的族谱。
“表嫂,你好了吗?”这时,一身黑色长裙的黄小璐走了进来。
“我当然好了,你呀,就到下面去等我吧。”乐纤羽从镜子里看着双手负在后面的女人,得意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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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家的女主人2
乐纤羽从镜子里看着双手负在后面的女人,得意而笑。
她的黑色长裙,是让她的身材看上去修长而窈窕,但自己的一袭白色纱裙,绝不在她之下。
白色更加衬托了女人如水的肌肤,修身的剪裁,让乐纤羽凹凸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妩媚中有着少女纯真,稚气中又透着成熟女人的风韵。
看得黄小璐心中更是增加了一抹恨意!
“嗯,你这身衣服真不错呢,把你的身材衬托得玲珑有致,你会把表哥迷住的。”字面理解,这绝对是溢美之词,但加上那阴阳怪气的语调,鄙夷不屑的眼神,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乐纤羽嗤了一声,这个女人什么意思。
“表妹,我都说好了,我要下去了。”这南宫家的家规可是很严的。
迟到的后果那是相当的可怕的。
这个女人用这么具有挑衅意味的话来刺激她,肯定是想把她惹怒,接着和其有失身份地大吵后迟到。
她才不会中计呢!
“你就这样下去?你真想把哥迷倒呀?”黄小璐笑得不怀好意,语气中更是有着嘲讽。
“他是我老公,他已经被我迷得七荤八素了。”那就看谁的话更恶毒、更伤人。
“你上次是故意把我灌醉的。”果然,黄小璐的口气火药味浓了几分。
耶,还是她这个胜利者比较沉得住气。但,这个女人怎么突然改变话题了?
“是你要喝酒的。”乐纤羽笑得妖娆,“黄小璐,如果你是想来找碴,想让我迟到的话,那么你就错了,我这就下去了。”
话闭,乐纤羽华丽转身,往门口走去。
“如果,你是这么认为的,那么你就太轻敌了。”
黄小璐眼中划过狡诈、愤怒,她已经准备认输了,但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是没准备放过她。
居然要她在南宫澈面前出糗。
那么就别怪她狠了。
黄小璐这女人凶巴巴的干什么?
就当乐纤羽要问她究竟想怎么样的时候,突然,背后一凉。
接着就有股刺鼻的酒味弥漫周身。
“黄小璐,如果你想让我不能去祭祖的话,那么你就错了,你……”
“乐纤羽。”看着有点怒火中烧的女人,黄小璐抢白着,还露出了得逞笑容。“离祭祖还有三十分钟的时间,我想你还是把这全身的酒气处理一下吧。”
黄小璐把手捂在了鼻子上,柳眉微皱,“好难闻!”
“有你的,黄小璐,我们走着瞧。”乐纤羽杏圆瞪,气昂昂的往浴室走去。
她是个小鸡肚肠坏女人,而自己可是个懂得顾全大局的优雅女人。
暂且把泼酒之仇搁一边,总有一天,她会回击过去的。
黄小璐看着没入浴室的女人,阴险一笑,如果,今天让她出席祭祖大典,那么,她黄小璐就太好欺侮了。
………。
黄小璐很是惬意地来到客厅里,家里的女人基本都到齐了。
“阿姨,表嫂说,她一会就下来,让我们先走呢。”黄小璐走到林巧珍面前,很是乖巧得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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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家的女主人3
黄小璐走到林巧珍面前,很是乖巧得笑着。
整个南宫家占地数十亩,这里除了有幢拥有上百个房间的别墅外,还有一个南宫家的祠堂,那里供奉着南宫家的列祖列宗。
所以别墅和祠堂相去不远,黄小璐这么说,并无不妥。
“好,让我们就先去,走慢点吧,纤纤那丫头,蹦蹦跳跳的,很快就能追上我们的。”
“是啊,表嫂很好动呢。”
………
****
唉,时间紧迫呀!
乐纤羽急冲冲地脱下衣服、拧开水龙头,涂上沐浴液,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洗了个遍。
在确定自己身上没有酒味后,便走到更衣室挑起了衣服。
她的白色纱裙呀,这是她花了好多心思才挑到的、庄重、得体的衣服。
唉,都怪她平时太随意了,都没什么能把自己遮严实的衣服。
那就来个时下流行的,内衣外穿。
乐纤羽选了件贴身的小T恤穿在里面,外面穿了条长至小腿的吊带衫。
然后甚是满意的照着镜子。
呵呵,不错不错!
这身打扮少了份优雅,多了一份调皮,但无可否认的是,她依旧是美少女一枚。
乐纤羽乐癫癫来到门口,抬手看表,还有十分钟,时间够宽裕。
那黄小璐想害她,门都没有!
没有?真的没有呀!
刚才还神彩的小脸,此时成了不折不扣的小苦瓜。
好个黄小璐,居然把她反锁在了里面。
以为这样就可以困住她乐纤羽了吗?
那她也太奥特了,不知道现在有个通讯工具叫手机吗?
乐纤羽拿出手机,拨打着南宫澈的电话,关机。
林巧珍的,关机。
南宫坤的,关机。
要离的,关机。
……关机。
妈的,不就是祭个老祖宗吗,有必要这么郑重其事吗?
但是,丫了个呗的,为了名正言顺的成为南宫家的当家女主人,就是跳,也要跳下去的。
乐纤羽来到窗前,哇,有三层楼高呢,而且下面就是修剪整齐的一排小灌木,万一一个失手,会皮开肉绽的。
但她这么一个正面人物,小说的女一号,怎么能被个女二,整得束手无策呢。
乐纤羽看了一下表,咒骂了一声,“妈的,时间很紧迫了。”
她冲到床前,拉起床单,只听得“嘶、嘶”几声,一块方方正正的床单,已经牺牲成一条条的了。
乐纤羽甚是利索得打着死结,没过二分钟,一条逃生用的绳索制作完成。
她把绳索的一头系在了窗框上,一头则直接扔了下去。
然后作了一个深呼吸,自我安慰着,“不就是三层楼吗,就是一百层楼,为了正义,我也得往下跳呀。”
乐纤羽动作敏捷的爬上窗台,手握绳索,以优美的姿势往下蹦着,动作绝对的标准、麻利。
不亏是经过南宫澈指点的。
但当她双脚着地的时候,可能是由于兴奋、可能是由于后怕,她被地上的一块小石头崴了一下脚,继而身子一个不平衡……
向后退了几步,与身后的小灌木有了个火爆的接触。
☆、南宫家的女主人4
向后退了几步,与身后的小灌木有了个火爆的接触。
“嘶。”
“啊。”
只听两声惨叫。
乐纤羽刚才还处于兴奋状态的心情,一下子蔫了。
大腿上也传来了受伤的反应,“疼呀。”
她看着雪白大腿上的一条殷红,那叫一个光火,黄小璐,这笔账记下了,看她怎么回敬过去。
但最最最让她肉疼的是,她的裙子呀,开了一个好大的口子。
她要是就这么去祠堂的话,那还不被管家当场用扫帚赶出来呀。
这开叉至大腿的裙子,怎么能污了思想古板的老祖宗们的眼呢。
乐纤羽吞了吞口水,看着在她头顶的窗户,俏脸又被挤成了苦瓜。
唉,就是刀山她也得上去呀!
……。
乐纤羽有点崇拜自己了,没花多少时间,她就爬回楼上,换好衣服,如今,她又往下爬了。
这次千万得小心了,千万不能再被石子绊到了。
虽然这是考验她身手的好机会,但,有一件那么重要的事情摆在眼前,她当然会分轻重缓急了。
就在乐纤羽癫癫往下爬的时候,她听到了一个声音,“嘶、嘶!”
这是什么声音,她看着自己的裙子,这次没扎到什么东西呀。
“嘶、嘶!”
什么声音呀,乐纤羽哭丧着脸,该不会是床单撕裂的声音吧。
不会是自己太重了把床单给拉断了吧。
这该死的黄小璐,假如她今天屁股开花的话,那么,她就让其知道什么叫春光灿烂。
“啊!”
自己没那么重吧!
“纤纤,你可以减肥了。”
自己果然很重,南宫澈那家伙都嫌弃她了。
啊,不对、不对,她好像在南宫澈的怀里。
乐纤羽抬头,对上那可比星辉的眸子,顿时,百感交集。
“澈,谢谢你!”乐纤羽伸出双手圈住了南宫澈的脖子。
“你在干什么?”没有温度的质问。
听得乐纤羽打了寒颤,他为什么用这种杀人的语气对她说话吗。
“我在爬窗户,去参加祭祀呀。”
“有楼梯不走!”
南宫家的祭祀是很传统、很繁琐的,每次都是由南宫家的男性先行过去开门打扫,然后,女人们再奉上牺牲、果蔬什么的。
所以,当林巧珍一行人去到祠堂,南宫澈在里面并没有搜寻到乐纤羽的时候。
他大感不妙,还以为这个女人要又一次的出逃了。
一过来才发现,这个女人树袋熊似的吊在了窗户上。
她?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是她觉着,跑路就得有个跑路的样,有门不走、走窗户。
“澈,都是黄小璐那家伙害我了啦,她呀,不仅在我身上泼酒,还把门反锁了呢,她想让我不能参加祭祖了啦,我当然不能让她得逞了,所以,我就爬窗了吗!”乐纤羽的小脸绷得紧紧的,显得有点义愤填膺。
是这样吗?
这个女人还真和黄小璐成冤家了。
“那好,我们快去吧!”南宫澈把乐纤羽放了下来。
既然这个女人没有要跑的想法,南宫澈的语气,也温柔了几分。
“啊!”
☆、南宫家的女主人5
“啊!”
南宫澈把乐纤羽放下的时候,不经意擦着她的大腿了,疼得她大叫一声。
“怎么了,纤纤。”看着女人扭曲着的小脸,南宫澈关切的问着。
“澈,我的腿被小树枝刮破了啦。”说着,她撩开了大腿,把腿上一条差不有一尺来长的伤痕显现在南宫澈面前。
南宫澈看着那条仍旧闪血渍的伤口,很是心疼,“疼吗,我帮你擦点药吧!”
乐纤羽看着男人关切、怜惜的眼神,迷茫着,心口也隐隐的痛了起来。
看上去,他真的很宠爱自己。
那为什么,他会把她杀了呢?
难道,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我帮你拿药去。”南宫澈甚是宠溺的在乐纤羽的鼻子上捏了一下。
自己把她变成女人后,她好像变得深沉了,时不时的会陷入沉思。
“啊!”乐纤羽抓着南宫澈温暖、厚实的手,她一定要一辈子牵着他,“澈,我不痛了,祭祀快开始了,我不想迟到。”
看着有点焦急的女人,南宫澈心中掠过一抹暖意,深遂的眸也盛满了柔情。
她真的准备好做他南宫家的女人了吗?
这么说她是不准备再逃了?
“我扶着你!”
“好!”
………
祠堂!
南宫家列祖列宗的牌位都整齐得码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