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了车,淡漠地命令了句,“开车。”
黑色商务车像是道影子离开校园,车身后,扬起一片落叶。
天气,愈加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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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1
更新时间:2012…10…6 11:14:57 本章字数:3383
错过,我们都有过错。在幸福的角落,还要再奢求什么。直到一天遗憾开出它的花朵,谁都会明白从前才是最快乐;错过,上天都有过错,创造悲欢离合要我们承担结果。每一个人,是另一个人的景色,曾经停泊过就已很值得。——陈少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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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终究是咬着深秋的尾巴来了。
这一场雪下得很纯粹,纷纷扬扬笼罩了整座京城。很难得的盛况,在北京这座整个冬季只可能下一两场雪的城市。不过之前已经说过北京是座神奇的城市,下点雨都堵得要命,下了雪更像是切断了城市的任督二脉,瘫痪的交通令整座城像是苟延残喘的老人挪不动步。
从老祖宗留下的黄帝内经上来讲,冬天是储藏的季节,如此一来才能在春季勃勃生机。可现代的人类早就摒弃了老辈传统,在高强力的竞争和压力下每一个人都像是一只只战战兢兢的蝼蚁,不停地从东到西,然后再从西向东,忙碌着,奔波着,焦躁着,烦闷着,人们的情绪也在饱受摧残,每天想着要挣脱这种躁狂却又无能为力,最后就变成了矛盾与战争,这种身不由己的情绪像是一把锯子不停拉扯着人们,再次又陷入了恶性循环——忙碌、焦躁、挣脱、纠结、忙碌……
这阵子,因为跟顾墨的复合,庄暖晨更加倾尽全力来完成标维的案子,因为这是她唯一能够报答江漠远的方式。顾墨热情而敏感,她每次在与标维对接的时候尽量只接触企划部的高管,不过这段时间江漠远似乎也很忙,一直不见他在公司。
夏旅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她已经懒得跟齐媛媛再去争吵,每天一忙完手头上的工作就匆忙离开公司,庄暖晨有一肚子的话想对她唠叨唠叨,但每每都不见她的身影。
梅姐这段时间也不知怎么了,精力总是无法集中在工作上,甚至有时候程少浅在开会她也会走神,很显然,程少浅对她有了意见。
有关南老爷子为她挡刀的事情没被扩散开来,这要源于标维和德玛终于在媒体保密上取得了一致看法。有一次她问过程少浅南老爷子的伤势情况和原因,程少浅只是笑着告诉她,换做别人南老爷子也会这么做。
这个理由没有太多说服力,但庄暖晨也找不出更合适的理由来。
这阵子,她与程少浅的接触会多一些,为了标维的案子,程少浅看出她的用心,却意外地提醒她一句:案子归案子,离江漠远要远一些。
顾墨这么说她能理解,但程少浅的这句话她始终费解。当然,她不排除江漠远给人的神秘感,也许是讳莫如深的性格导致,至于其他,她想不通了。
父亲的手术时间定下来了,一周后,孟啸说父亲的身体情况不错,如果手术顺利的话,父亲不久后就会出院。
要也么漠。这个期间,顾墨也经常去探望她的父母,但她能看得出来,父母对顾墨总是客客气气的,许是因为他母亲的缘故。
标维的活动提上日程,企划部和德玛同样紧张,毕竟这是两家竞争企业第一次的合作,不但两家紧张,就连媒体也一样关注,当然,其中也算上新经济,因为庄暖晨的缘故,顾墨不但将最好的版面给标维留下,而且在舆论上也发出积极的声调,新经济一开口,自然众多媒体都转头纷纷盯着。
这天,庄暖晨依旧在标维on…site(驻场),快交代完工作的时候,行政部秘书匆忙跑过来拉过庄暖晨道,“庄经理,总裁办那边来电话说让你忙完手头上的工作后上去一趟。”
庄暖晨一愣,“江总回北京了?”
“听说刚刚抵达机场,应该在回公司的路上。”行政秘书看着她诡笑,“江总交代了,让你直接进办公室等他回来。”
庄暖晨点点头,行政秘书离开后,她才发现周围的人眼神有多暧昧,他们虽没说什么,但也不排除已经有了别样想法。
等手头工作忙完后,庄暖晨简单收拾了一下材料走出企划部,经过茶水间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谈论她。
“江总走了这么多天回北京,第一个想见的就是她,庄暖晨也真够特殊的了。”
“是啊,也不知道江总看上她什么了,要说身材吧,她又不丰满,要说长相吧,她也只能算是中上等,又不倾国倾城,是不是江总的审美观出了问题啊?”
“我看你们就是嫉妒。要我说啊,江总是吃惯了大鱼大肉偶尔换换口味而已。你们也不想想看,江总忙了那么多天,回来当然要做做运动才能舒缓身体嘛,不过咱们江总还挺狂野的,就喜欢跟那个庄暖晨玩办公室啊。”
“是啊,上次总裁办的秘书还看到庄暖晨在江总办公室里待了很久呢,庄暖晨从里面出来后一脸的疲累,老天,咱们江总该多热情啊。”
“连想都不用想,光看江总的身材就能想象到了,唉,好想跟这种极品男人做一次呢……”
“哈哈……”
“要不你去问问庄暖晨什么感觉?”
门外的庄暖晨实在听不进去了,愤然转身离开。。
什么叫一脸的疲倦?总裁办秘书哪知眼睛看到她从江漠远办公室里出来时一脸疲倦了?这群八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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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漠远的办公室暖暖的,充塞着淡淡的麝香气。
庄暖晨抱着杯热柠檬茶坐在沙发上,正呆呆地看着窗外雪景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江漠远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热情洋溢的秘书。
她赶忙将柠檬茶放到茶几上,起身。
多日未见,江漠远似乎有点消瘦了些,微微侧脸的时候,那张脸颊显得愈发得锋利和削肃,他的眉宇之间也透着隐隐的疲倦,却在见到庄暖晨后微微扬唇,一贯的温和化去了眼角的严肃。
一件弥陀色开司米大衣衬得江漠远的身材更加高大挺拔,大衣没有扣扣子,内配有十分正式的深色西装长裤、浅色衬衫配有同系领带、围巾只是随意搭在颈上,微微抬手还能看到袖扣的暗调奢华。
看着这样一个出色的男人,庄暖晨不由困惑,他会是夏旅口中所说的杀人犯?之前她也问过顾墨,但顾墨只是淡淡说了句,这件事也只是其他人的猜测,对于没有根据的事,我不好下定论。
如果江漠远是杀人犯,那么,这世上还能有比他更优雅的杀人犯吗?
江漠远进了办公室后简单交代了一下工作,将秘书打发走后,他走上前,脱下外套随意搭在沙发旁,温和说了句,“等了很久了?”
“还好,这期间可以欣赏一下雪景。”他的办公室有着得天独厚的位置,落地通透的巨幅窗子可以尽享飘飘扬扬的雪花,没有任何的视觉障碍。
当江漠远坐下后,他身后的雪花飘得更加美姿美态。
“前两天你在电话里说什么?”他问了句,倒了两杯热茶,其中一杯自然地推到她面前。
庄暖晨轻轻拿过热茶,抿了一口,想了想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取消我和你的合作。”之前给他打过一个电话,但当时不知他在什么地方,信号总是断断续续的,后来他说了句,一切等我回北京再谈。
她很感谢他的重视,在刚刚下了飞机就关心她打电话的事情。
江漠远闻言后微微挑眉,“取消合作?”
“你别误会,我所说的合作不是标维的案子。”庄暖晨怕他理解有差赶忙解释,放下茶杯道,“标维的案子我保证会做得很好。”
“我从来没有质疑过你的专业,事实上,你一旦执着起来连我都要认输。”江漠远拿起茶杯,轻抵唇边抿了一口,放下,说完这话后唇稍微微上扬。
庄暖晨知道他所指的是哪件事,笑了笑,拿起茶樽亲自为他将茶水填满,轻声道,“这是我的职责所在,乙方有必要为甲方提供更专业的方案建议。”
江漠远看着她,她微微低头为他倒茶的样子温柔恬淡,像是一缕春阳融化窗外冰雪,目光始终盘旋在她精致含笑的小脸上,她穿着白色宽大的毛衣,模样像极了不谙世事的女学生,长长的睫毛轻轻眨动,那双眼也如清泉般明朗,只不过,她的明朗不是为他。
“那么,你是指雇佣情人这件事了。”他淡淡说了句,高大的身躯倚靠在沙发上,语气不带丝毫疑问。
庄暖晨将茶樽轻轻放到一边,坐好,十指微微交叉在一起,再抬眼眼底轻柔,“是。”
一丝蹙意飞快闪过江漠远的眉间,很快,他淡笑,“我想听听理由。”
庄暖晨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出她跟顾墨的一切,将这阵子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她和顾墨的曾经、她和顾墨的错过,她和顾墨的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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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2
更新时间:2012…10…6 13:01:42 本章字数:3681
这世上,庄暖晨最不想对不起的人就是江漠远,因为他的种种好,因为他带给她的种种感动,决定了她不想对他隐瞒丝毫的想法。
她在讲述的过程中,江漠远一句话没说,静静地坐在对面听着,锋锐的脸颊也不见丝毫神情,不知他在想什么。
直到她讲完,他才稍稍调整了下坐姿,淡淡一笑,“你跟我终止宴会情人的合作关系,只是怕他误会?”
庄暖晨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顾墨挺敏感的,尤其是上次的宴会他也在,我怕他多想。”
“你没告诉他,我和你只是合作关系?”江漠远挑眉。
庄暖晨的脸色略显尴尬,舔舔唇,半天才说了句,“说过了。”
“他不信?”江漠远意外勾唇,神情悠闲,“又或者说,他只是表面相信,实际上还有怀疑?”
庄暖晨愣了愣,轻声重复了句,“他只是太紧张而已。”
他的确说中了顾墨的心理状况,顾墨要求她跟江漠远撇清楚关系,他在担心什么她清楚得很,虽说跟他解释了无数遍她跟江漠远的关系,但她能够看得出,顾墨还是心生猜忌。
对于庄暖晨的说辞,江漠远也没反驳什么,只是唇角笑意微微加深,探身拿过茶杯喝了一口,随意说了句,“你认为,你们两个真的可以回到从前?”
庄暖晨轻轻一笑,“虽然时过境迁,但我愿意为他努力。”
江漠远放下杯,看着她,眼神多了一丝暗沉的东西,但她没看到。
窗外,飞雪轻扬。
阳光也似乎被厚重的雪花遮住,只留出清浅的光影,隐约蔓延进了办公室,他的脸平静如海,黑瞳也讳莫如深,他始终盯着她,盯着她那张不施粉黛的干净素颜,良久后才淡淡问了句,“你还爱他?”
庄暖晨的笑充满暖意,像是穿透云层的阳光,轻轻点头,“是,我爱他。”
江漠远含笑的唇略显冷了些,却那么地不明显,说出来的话听上去云淡风轻,“好,我成全你。”
“谢谢你。”她有些窝心,但更多的是感动于他的理解。
“别急着谢我,因为我还有附加条件。”江漠远话锋一转,淡淡说了句。
“无论什么我都答应。”庄暖晨赶忙说了句,她只想着能为他做点事情,哪怕只是一点点。
江漠远闻言后微微勾唇,“这么快就答应,不怕我提的要求很过分吗?”他说着,颀长身子微微前倾,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比如——我要你今晚留下来陪我。”
心“咯噔”一下,连同拿杯的手也跟着猛颤,她愕然,与他深谙如海的黑眸撞在一起,脑海中不经意窜过曾经暧昧的镜头,呼吸忍不住加速,赶忙低头,强压下心头的不安轻声说了句,“你不是这种人。”
江漠远,温和如他,从未跟她开过这种玩笑。。
当然,她很清楚他不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说出口的话往往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是一诺千金的人,同时也是不苟玩笑的人。
江漠远盯着她低头露出的一截白莲般的颈部,眼神暗了暗,良久后倏然一笑,“吓到你了?”
她抬眼看着他,尴尬笑了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在工作上,她自认为可以游刃有余,但面对男女之间的事她在处理上如同个学生,她没有夏旅那么多的经验,可以指着任何一个男人品头论足。她不行,除了顾墨她就只剩下顾墨。她对男人所有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