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绝得逞地弯起嘴角,安慰似地用舌尖轻轻舔着男子的□画圈圈。一圈又一圈,像是没个尽头,程子婴麻痒难当,下意识地用手推拒起韩绝来。
“怎么?”韩绝微微抬头,看着满脸通红眼神迷离的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哦,我知道了。”话音未落,扶在男子腰间的手便顺着精致的腰线滑到另一边红樱上,伸出大拇指轻轻按压起来。
“呀!不——”程子婴再次受到刺激,受惊地都要跳起身来。“恩,不,不,要。。。”
“撒谎。”韩绝变本加厉,干脆像婴孩一般吮吸起男子的□来。程子婴伸出手想要推开胸前埋着的脑袋,却被对方欺负地更惨。待胸前两点全然挺立坚硬,韩绝这才转移阵地,向下细细吻去。右手也顺着男子的脊柱轻轻抚摸,渐渐往下,摸上他的双臀。
“啊。。。。不。。。。恩。。。。。啊。。。。。。”程子婴重重喘气,随着韩绝的节奏不断地呻吟起来。揉捏着男子挺翘圆润的臀瓣,韩绝的舌尖绕地更欢了。顺着曲线,手指慢慢滑入股沟,轻轻地摩擦起来。
“恩。。。不。。啊。。那里。。。。。不要。。。。。。啊。。。。”程子婴的叫声越来越肆无忌惮,敏感的身子已经将理智全部抛弃。程子婴从未想过,自己竟有这番丢人模样。
快速地扯掉男子的裤子,韩绝的手直接探进那道深谷之中,轻轻抚摸着周边一圈圈的褶皱。肌肤相触,又是在如此羞人的地方,程子婴终于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但韩绝却并不给他任何逃跑的机会,单单只是左手,就紧紧箍住挣扎之人。
急急得在手指上涂上早已准备好的润滑膏药,韩绝一口气将手指插了进去。
“啊——”程子婴痛得大叫起来,身子猛地缩了起来。韩绝将男子紧紧搂紧怀里,在他耳边小声安慰,手指却依旧轻轻地动了起来。程子婴的额头上汗水淋漓,身子里的手指也增加到第三根。
“好点了么?”韩绝柔声轻问,手指慢慢开拓地向里伸去。程子婴趴在韩绝肩上连连摇头,他早已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啊!”男子惊叫出声,夹杂着一丝兴奋。找到了,韩绝心中暗喜,不断地触碰着无意中发现的那点。
“恩。。。。啊。。。。哈。。。。。。不。。。。”程子婴扭动着身子,呻吟得更厉害了,“不要。。。。。那里。。。。啊。。。求。。。。”
低头看着男子胯间早已高高支起的帐篷,韩绝好笑地亲了亲他的脸蛋,“真不老实。”左手握住男子的硬挺抚摸起来。程子婴前后受到夹击,无处可逃。就像是一叶舟子,彻底翻覆在韩绝兴起的欲海之中。
轻纱坠落,掩盖重重□。只有一只纤长漂亮的手伸在外边,紧紧抓住床沿,骨节苍白得近乎透明。
大把大把的清阳透过窗棂缝隙撒进屋子里,铺在镂花大床交缠的两个男子身上。受到清亮的光芒的刺激,程子婴缓缓地睁开眼来,微微一动,只觉身子一阵酸疼,意识也瞬间清明。程子婴不敢再动,生怕惊醒了身后紧紧抱着自己的男子。
温热的触感不断地从后背传来,程子婴的腰间一如既往地被一双强有力的胳臂挽住,无法逃离。而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似乎依旧酸胀难忍,像是被什么东西撑着,想到这里,程子婴突然反应过来,本来涨红的脸一下子失了血色,额上的冷汗也越冒越多。他竟然,他竟然——
子婴羞愧难当、尴尬万分。现下的情况让他进退不得,一心想要逃离这难堪的局面,却又怕吵醒了身后的男子而惹来更大的麻烦。而股间的那种异样感因为自己的注意变得越来越强烈鲜明,程子婴急得满头大汗,可身子却不敢再移动分毫。
俗话说,树欲静而风不止,虽然程子婴竭力克制着自己纹丝不动,但是韩绝却并不想再配合着装睡,将头凑到对方耳边,紧了紧手臂,蛊惑地低声耳语:“昨晚睡得还好吗?”
“啊——嗯——”由于身后男子的贴近,程子婴只觉得身子里的异物进得更深,一个不觉便呻吟出声。韩绝听得心里痒痒,忍不住慢慢地动了起来。因为昨晚念及对方是第一次,自己不想伤了他,便只要了两次,用的还是最保守的后背位。这对于自己来说,当然是远远不够的。
“不——嗯——不要——”程子婴觉察到韩绝的动作,拼了命地往墙边扑去,像极了溺水的人不断挥动双臂求救。就算是下了无数次决心,自己还是无法面对这样的情事。
身子里的异物越来越大,身后人的律动也越来越快,程子婴死命地咬紧牙关,把头埋进锦被中,他能做的最大的反抗,也就只能像这样堵住自己该死的呻吟了。
显然,韩绝对于男子这样的举动非常不满。就着结合的姿势,霸道地将侧睡的程子婴扳正了面对着自己,又利索地分开对方双腿,强硬地把整个身子挤了进去。
“啊——”程子婴只觉得一阵快感袭上心头,整个人像被抛到了云端。昨晚上那种覆灭理智的沉沦似乎又要开始了。
“乖,睁开眼,看着我。”韩绝温柔地亲吻着男子紧闭着的眼睛,用舌尖感受眼睑下颤动的眼珠子,低声喃喃说,“看着我——”男子被韩绝湿润的舌尖舔得痒痒的,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抬起眼帘。才只看了一眼却又被对方眼底的热烈给吓得闭上眼睛。
“呵呵。”韩绝看着男子害羞的样子,心里满意极了,也不再勉强他,只是一心一意地律动起来,享受和所爱之人结合在一起的幸福。
虽然只要了子婴一次,可韩绝心里甜滋滋的,说不出的快乐。但韩绝高兴了,程子婴却又陷了极度羞愧和自我厌恶之中。光天化日之下,竟又跟他作出这种苟且之事,就算是被迫的,但又不得不承认刚才自己也□了。
韩绝没有让程子婴自我厌恶多久,就打横抱起裹在被子里的男子朝隔间走去,那里有事先吩咐了韩清备下热水。
作者有话要说:举报的童鞋请自重,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韩绝说了,谁敢举报,本将军拿剑劈了ta!
子婴说了,谁敢举报,我让我家将军攻了ta!(子婴乃这是嘛意思!)
第七章
吱嘎一声,雕刻精细的浅竹色木门向里开去,几丝淡淡的蒸气向外溢出。程子婴只觉得周边温暖了许多,稍许抬起缩在被子里的脑袋,入眼的却是一架巨大的水墨屏风。
绕过屏风,才发现屋里大理石砌的地板上居然嵌着一个几丈来宽的方形水池,白色的雾气飘飘袅袅地从水面上升起。韩绝小心地沿着玉石铺就的阶梯走下水去,缓缓弯腰,靠着池壁坐在水中。怀中的男子依旧被他紧紧抱着,察觉到他不自觉地微颤,韩绝的嘴角又挂上了若有若无的笑容。
随手抽掉裹在男子身上的被子,继而两手一转,程子婴便背对着紧紧贴上自己的胸膛。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程子婴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只是才一动作,腰间便传来难忍的酸涩,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也像针扎般刺痛起来。
感受到对方的痛苦,韩绝体贴地将手放到他的腰间,轻重适度地揉捏起来。程子婴本能地向前倾去,想要抗拒腰间的那两只手。无奈僵硬的身子根本就由不得自己控制,而韩绝的按摩也确实有效,他无可奈何地发现自己居然浑身无力地向后靠去,严严实实地贴上了身后的胸膛。
池中热气蒸腾,熏得人昏昏欲睡。程子婴自暴自弃地闭了眼睛,任由身后人的双手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地轻揉满捏。韩绝很是满意怀中男子的温顺配合,强忍着心中躁动不安的欲望,开始认真地帮他擦洗起来。
散着清药香的澡豆顺着修长的手指抚遍了男子的前胸后背,只是在滑到下身的时候,明显地顿了一顿。
韩绝犹豫了一下,将澡豆放置一遍,轻轻掰开男子的双腿,将手指慢慢地探进男子的□。由于之前的润滑,手指很容易便进入深处。
异物进入身体内的违和感让本是昏沉的男子瞬间惊醒,早已瘫软的身子又僵硬了起来。
“不——”程子婴抗拒地挣扎着,双腿使劲靠拢,又伸手去拉对方橫在自己腿间的右手。
“别乱动。”韩绝低沉而隐忍的语气里,带着浓厚的□气息,“我只是帮你把里面的东西清理出来而已。”
“不,我自己,自己会——”程子婴慌张地回答,杀了自己都不会相信那人的话。
“是嘛,那你自己来。”韩绝居然很爽快地放开男子,将他抱到稍高几级的玉台阶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男子微缩着身子,不敢去看对方满是调笑的眼睛,只是进退不得地愣在那里。他真的没有勇气当着别人的面把手伸到那个地方去,更何况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自己摆出那样难堪的姿势来。
“还不开始?”韩绝挑了挑眉毛,坏笑地说。见对方依旧低着头,沉默不语一动不动的样子,他很是称心地上前,又将男子拉回自己怀里。
“还是我来吧。”温柔的语调里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强硬,依旧是背对着的姿势,韩绝像是故意作弄似的,将男子的双腿打开到最大状态。程子婴咬紧了下唇,脸涨得通红,认命地任由对方摆弄自己的身子。他怕那个变化无常的男子又想出什么更不堪的事情来羞辱自己。
一旦男子听话了,韩绝倒也没有再与他为难。正如他说的一般,深入体内的两根手指并不像以前那样挤压动作,只是小心翼翼地将体内的秽物清出来而已。
但即使是这微小的动作,还是让程子婴不适得很。刺疼中夹杂的麻痒感,让他感到苦不堪言。紧抿的唇还是忍不住泄出一丝呻吟,体内的手指一滞,继而加快了速度。
只是一次小小的沐浴,却花费了两人大半的精力。半个时辰后,男子虚脱一般躺在了镂花大床上。
韩绝将他放下后,又匆匆走出门去,正待稍稍舒口气,门又被无情地撞开。程子婴受了惊吓似的努力往床角缩去,却被对方大手一揽,固定在身边。
转头的不经意间,男子看到了韩绝手中的金丝镶边锦玉盒子。这又是要干嘛?程子婴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看到男子惊慌失措的样子,韩绝邪气地笑了。气定神闲地打开盒子,一股中药的味道扑鼻而来,瞬间充溢了整个房间。
“身为太医,子婴可知这是哪几种中药的味儿?”韩绝玩味地看着惊恐不定的男子。
程子婴此刻哪有什么心思去管这些,只是一味地打量着韩绝手中的那个锦玉盒子,胡乱猜测着对方究竟是想干什么。
程子婴的身子瑟缩着,越来越往床角缩去。韩绝不禁皱起眉头,自己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嘛。无奈地叹了口气,身子也往里挪了挪,一把按住还想往后退的男子。
“我有那么可怕么?”韩绝依旧皱着眉,但语气却是异常地轻缓。“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缩在床角的男子一愣,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惊觉什么,又轻微摇起头来。看着男子这个样子,韩绝心中突然窜起一阵无力感,从未发现自己竟是如此失败,竟连一个玩笑都开不得。
嘴角扯起一抹苦涩的笑容,眼底的忧郁一闪而逝。带着破罐子怕摔的心思,韩绝的声音又恢复了平常的冷硬与霸道,“你怕我也好恨我也好,反正现在你已是我的人了。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话音未落,韩绝已经利落地褪去男子刚刚套上身的亵裤。程子婴只觉下身一凉,反射性地伸手去拉,忽而又想起对方刚才的威胁,双手便又垂在了身子两边,只是牢牢地抓住了身下的柔软丝绸。
但眼睛却还是忍不住往上看去,不知那个可怕的将军又要做出什么无耻的事情来。
看到男子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红着眼睛看自己,韩绝又生起了捉弄的兴致。说来也怪,明明已是二十五岁的男子,为何却有孩子一般无辜的表情。
韩绝看着心里痒痒的,但又顾忌对方对自己的惧怕,只好强忍下心中的骚动,一本正经地打开金丝镶边的锦玉盒子,从中拿出一枝暖绿色如筷子般粗细的玉势来。
身为太医的程子婴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你也知道,男子承欢本就违了常伦逆了天命。一次两次并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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