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惶恐(将军攻太医受,年下,虐,架空)作者:颜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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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惶恐(将军攻太医受,年下,虐,架空)作者:颜樱-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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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程子婴一开口,就被自己沙哑的声音给吓住了,赶忙捂住了嘴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先别说话,你昨晚叫得太厉害,嗓子都哑了。”韩绝调笑地说,亲了亲男子羞红的脸颊,俊美的脸上是饱餐后的餍足神态。程子婴讪讪的,也不搭腔,顺从地喝完粥后又躺了下去。不管韩绝如何逗弄,都不理不睬,只将一个大后背对着他。韩绝自知理亏,只得妥协地从后抱着他,小心翼翼地开始道歉。
  
  只是对于昨晚的放纵,程子婴没有丝毫反应,倒是说起程少辜认屠岸做义父这件事儿的时候,程子婴的身子才微微一颤,随后便慢慢地转过身来,双眼泛红地看着韩绝,目光中满是强烈的谴责与怨愤,看得韩绝的心一揪一揪地生疼。
  




第二十五章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是想慢慢写的,但因为想快些完结,所以时间跨度跳跃的有些大了。。。
叹气,我果然不是写长篇的料啊。。。
对了,今天是开学的日子,新学伊始,童鞋们好好学习那。。。
  “为何让濯儿认贼作父,你让他将来如何自处,又让我如何面对九泉下的赵氏一族?”程子婴的嗓子依旧沙哑,但其中透出的浓浓恨意却让韩绝再也轻松不起来,只得收敛了神情,认真地与男子解释。
  
  “你知道屠岸的疑心有多重么?自从他家人被先皇处死之后,他就不再相信任何人。”韩绝顿了顿,看到程子婴怀疑的眼光后,继续说道:“虽然我是他最重要的心腹,他确实也交了大部分兵权予我,但越是这样,暗地里他就越是防着我。你别看他今个儿和气相待,那只是因为我帮他打了胜仗解决了后患,他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
  
  “这与——”程子婴刚想插口,就被韩绝捂住了嘴巴。
  
  “你听我说,程少辜认屠岸做义父,就有很大的机会接近他,到时候想报仇也就容易得多。要不然,就凭那样的小毛孩,连看到屠岸的机会都没有,还怎么谈报仇?”韩绝分析得头头是道,这让程子婴不得不信服,但心里依旧是忧心忡忡。
  
  “话是这么说,但濯儿认贼人做义父总是不妥。”程子婴揉了揉太阳穴,小声地抱怨,“那我们又要等到何时才能让濯儿知道真相?到时候,他与屠岸要是真有了亲情,就来不及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好一切。”韩绝伸手想要抚平怀中男子皱起的眉头,低声吩咐:“只是为了不引起屠岸的猜忌,你今后便少与那孩子接触吧。”
  
  话音未落,程子婴豁然抬头,要不是看到韩绝一脸真诚的模样,他真的会怀疑对方让孩子认贼作父的目的就是要疏远自己与濯儿。
  
  “你别瞎想,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像是看透了男子的心思,韩绝无奈地亲了亲对方的眼角,诚挚地表白:“子婴,你知道在我心里,你究竟有多重要么?我确实想独占你,不想让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接近你。但我也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当然包括背叛屠岸。我曾想过亲自杀了他,一解你心中怨恨,但我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动手。所以,赵氏一族的血恨,只能寄托在那孩子身上了。而你能做的,就是和我在一起,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害你分毫。”
  
  对于韩绝的告白,程子婴并不是无动于衷,只是他心中想要的并不是如此,他不想要韩绝的情真意切,更不需要对方的关怀备至,若是可以,他更愿意对方能放过自己,但这分明是不可能的。所以最后,程子婴依旧只是垂下头去,无言以对。
  
  早膳过后,程子婴正想唤人去昙烟阁带濯儿过来,却不想国师府突然来人,说是要带孩子去参加什么昭告仪式,程子婴无法,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孩子打扮得漂漂亮亮地从自己的眼前被韩绝抱走。
  
  只是程子婴没有想到的是,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其实,就算韩绝不吩咐他以后要疏远濯儿,程子婴之后确实也没什么机会再像从前那样与孩子亲厚了。
  
  自从昭告仪式之后,屠岸俨然以孩子的父亲自居。每日辰时就派人将孩子接去国师府,直到亥时才将他送回。而程子婴每次见到程少辜的时候,不是小娃娃惺忪未醒之时,就是已酣眠而睡之际。
  
  对于如此情状,本来韩绝甚是满意。可看到男子因为见不着孩子而愁云满布的面容和日渐消瘦的身形,韩绝终是不忍心,犹豫再三,才去求了屠岸开恩,才得到每隔一日来接孩子的许诺。
  
  可是就算这样,程子婴眼中的忧虑却依旧没有散去的迹象。眼看着孩子一天天地长大,虽然不减与自己的亲厚,但程少辜口中一声声欢快的“义父”,却让程子婴心如刀割。每次孩子在自己面前说起义父如何如何的时候,程子婴就想紧紧地捂住他的小嘴,狠下心来告诉他真相。但再见他一脸纯真无邪的快乐模样,程子婴便又犹豫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程子婴内心的痛苦日益深厚。孩子的笑容愈深,男子心中的愁苦愈重。自从程少辜过完三岁生辰之后,程子婴就夜夜被恶梦所惊扰。梦中不断地交替出现凤羽公主和赵老将军,有时也会有许多陌生的冤魂出现,他们指责自己背信弃义,竟让赵家唯一的孩子认贼作父。程子婴想要辩解,却被人扼住咽喉,发不出声来。只是在将死之际,自己才会被身边的韩绝给摇醒。
  
  韩绝总会在男子被梦靥的时候将他摇醒,一脸担忧地帮他擦去额头的冷汗,紧紧地抱住他小声安慰。但他能做的,也仅此而已。程子婴依旧夜夜梦靥,日日忧心,整个人魂不守舍,形销骨立。韩绝心里早已后悔使出这么一计,但事已至此,无法挽回了。
  
  有好一阵子,韩府里日日飘着安神定心的中药味儿,也有一阵子,府里甚至请来了道士和尚做法驱鬼,但无论韩绝如何折腾,却依然没有什么效果。韩绝只能在一旁干着急,眼睁睁地看着日愈憔悴的程子婴心疼。
  
  白驹过隙,乌飞兔走。恍惚之间,又是几个春秋轮转。
  
  或许是习惯了,或许是有了盼头,在程少辜九岁生辰的夜晚,程子婴第一次没有梦到冤魂索命,韩绝在夜半时刻望着男子那张安睡的容颜之时,终于舒心地笑了。他曾与子婴约定,待程少辜长到十岁,便将真相告诉他。现在还剩下一年的时间,只希望子婴能稍稍放宽心些才好。韩绝爱恋地亲了亲男子紧闭的双唇,抱着他再次入睡。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是想慢慢写的,但因为想快些完结,所以时间跨度跳跃的有些大了。。。
叹气,我果然不是写长篇的料啊。。。
对了,今天是开学的日子,新学伊始,童鞋们好好学习那。。。




第二十六章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又是河蟹,删了一段字母君,想看完整的请移驾鱼羊网,搜“清漪苑”这个专栏。
以后我还是在jj写清水文比较好,恩,就是这样。
  翌日清晨,程子婴在韩绝激动而热切的目光中醒来。
  
  “昨晚睡得可好?”韩绝在男子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下,将整个身子都压在了程子婴身上。
  
  “一夜无梦。”程子婴伸手想将韩绝推开,可手却被对方抓了个正着。韩绝轻轻舔了下男子被逼摊开的手心,颇有些色/情地抱怨:“子婴,你说我们有多久没做了?”
  
  “不——”程子婴听了,心下一沉,面色霎时变得难堪起来。这几年来,韩绝顾虑到自己的身体问题,总是小心翼翼地照顾自己,欢爱的次数亦是屈指可数。程子婴本以为他是厌倦了自己,可是却在一次偶尔撞破韩绝自渎之时,才知道原来对方居然会为了自己而一直忍耐着。
  
  这些年来,看着韩绝每日每夜地为自己忧心操劳,程子婴心里早已过意不去,又见如此委屈自己,说不感动那肯定是骗人的。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隐藏在心底的那份恨意也渐渐地消失。
  
  不知从何时开始,程子婴已经习惯了与韩绝同塌而眠,习惯了他温柔的亲吻与舒服的体温,习惯了在每次梦靥醒来时看到他关切的眼神。程子婴不知道这是否就是爱了,他只是习惯了,习惯了有人陪伴。
  
  有时候,他会想起死去的妻子,他知道,原谅韩绝就是对妻子的背叛,可是,他现在是真的恨不起来了。不知是韩绝的温柔与体贴感动了自己,还是时间真的能冲刷一切,程子婴只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恨他。有些时候,他甚至会产生“就这样子过一辈子也好”的念头。
  
  可是程子婴对韩绝的态度也仅限于此,相敬如宾,甚至相伴到老,但却从不包括如夫妻一般的鱼水之欢。所以,在韩绝说出这句话之后,程子婴下意识地开始抗拒。
  
  “子婴。”韩绝却再也容不得他拒绝,原本良好的自制力在听到男子的回答后瞬间崩溃。他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却不知为何,在看到身下男子抗拒的眼神之后,就突然变得渴切起来,好像今日要不到他,天就会塌下来似的。
  
  也许,真的是忍了太久了。韩绝无奈地苦笑,伸手握住身下男子的下颚后,不容拒绝地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牢牢地封锁了无处可逃的程子婴。
  
  单薄的亵衣很快就被扯下扔在地上,当两具身体毫无保留地贴在一起时,韩绝满足地叹息,原本粗鲁的动作也瞬时变得温柔起来。身子依旧牢牢地压着身下的男子,双手一寸一寸地爱/抚着男子光滑细腻的肌肤,爱不释手。
  
  。。。。。。。。。。。。。。。。。。。。
  
  青纱帐内,两具赤/裸的躯体紧紧地交缠在一起,奔涌而来的情/欲披头盖面地将他们淹没。
  
  而通透的纱帐之外,一个瘦小的身影正剧烈地颤抖着,也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本是小包子一般可爱的小脸现在却紧紧地皱在一起,原本清澈的眼中蓄满了泪水,其间充满了震惊、厌恶与恶心。
  
  不敢置信地看着床上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程少辜攒紧的小拳头牢牢地塞进自己的嘴巴里,隐约中有血丝渗出。他真的没有想到,一大清早偷偷跑来清漪苑,见到的竟是如此不堪的一幕。昨日义父在国师府为自己庆生,赏赐了许许多多的好玩意儿,他便挑了自己最喜欢的小瓷娃娃想送给爹爹。
  
  今个儿天一亮,就匆匆离了国师府,巴巴地偷跑进西厢房。但他看到的,居然是自己最喜爱最敬重的爹爹正无耻地大张着双腿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还发出那样的呻/吟。
  
  真的要死了,自己快要死了。程少辜想立刻逃离这个令人恶心的地方,但是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地上似的,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床上的两个人激烈的交/欢。因为自幼没了母亲,他本就早熟,而生活在韩府与国师府这样复杂而庞大的环境之中,无论是从下人小厮,还是从身边的纨绔子弟那里,他多多少少能够了解一些风月之事。 
  
  只是程少辜从未想过最亲爱的爹爹居然会与向来冷酷无情而自己又不得不尊称他为师父的韩将军有如此苟且的关系。程少辜真的不敢相信,此时被人压在身下的妖媚男子,竟然就是那个温柔和善的爹爹。程少辜再也承受不了,右手一颤,手中的瓷娃娃应声落地,摔成碎片,只剩下瓷娃娃小小的脸儿还完好的相连着,不过因为细小的裂痕的关系,娃娃脸上的笑容显得特别的狰狞可怖。
  
  瓷器碎裂在地的脆响声突兀地在房内响起,正在激烈交欢中的两人这才勉强唤回理智,双双侧头向外看去。程子婴水雾迷蒙的双眸中,倒影着熟悉的娇小身影。心下大骇,程子婴终于从□中惊醒,开始奋力挣扎起来,想要推开身上的男子,但对方却并不如他所愿,依然牢牢地制住了他。
  
  此时的韩绝亦是转头看着不远处的程少辜,惊讶转瞬即逝,旋即一抹诡异的笑容浮上嘴角,压下身子比之前更激烈地律动起来。程子婴大惊失色,他本以为韩绝会因此而放过他,却不成想对方竟会是如此反应,强烈的快感一波波地汹涌而来,但他只能强忍着不再发出一丝声音。
  
  看着程子婴隐忍反抗的样子,韩绝心中忽的腾起莫名的怨气,恶狠狠地在男子耳边低声威胁:“你要是愿意继续这么让他看着,就憋下去好了。你要不出来,我这次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程子婴满脸惊慌地看向韩绝,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紧咬的嘴唇渗出了鲜红的血丝。韩绝看着心疼,赶紧伸手去扳他的下颚,又妥协地轻声说道:“那你让我出来,像我以前教你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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