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二号的逆袭 作者:锦衣游(晋江2013-04-12完结,近水楼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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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二号的逆袭 作者:锦衣游(晋江2013-04-12完结,近水楼台)-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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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低声说:“你怎么过来了?当心被人发现。”

    他说:“我的电影想陪你一起看。”

    放到他在浦江边喝多了酒,一跃站在堤岸上,镜头一个特写。若大的银幕上是他俊美的侧脸。夜风揉着他的发,漆黑的眼眸中有着淡淡的感伤,对未来的彷徨。

    我悄悄转过脸去看他。他神情专注地看着银幕上的自己,感觉到我的视线,侧过脸贴着我的嘴唇轻啄了下。

    温柔的暖意随着血液流淌,充盈全身。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每天都在想着他。睁着眼想他,闭着眼想他,看不到他的时候想他,看到的时候还在想他。每一天我都觉得我对他的爱已经达到了顶点,然后每小时每分每秒还是在增加,爱到满溢。

    我依恋地靠在他胸前,搂住他的腰。

    他下意识地揽紧我,手轻轻地抚着我的发。

    影片快结束时,他低声说:“我要过去了,等活动结束,你等我一下,人走光了我来找你。”

    他慢慢摸索着出去,走了两步被绊邻座的脚绊了下,忙道:“不好意思。”

    银幕上正好是一片白茫茫的回忆,光线明亮。一个女声惊叫道:“是霍郁!”

    一时间尖叫声一片,把电影的音乐也盖了过去。幸好电影已经尾声,打出了字幕。

    影院内灯光亮起,霍郁站在观众席中,进退两难。女粉丝纷纷站起来,堵住了这排的出路。工作人员赶上来救场,拦住人群,把霍郁救了出去。

    骚动暂时平息。但主创人员上台时,霍郁一出现,粉丝便狂热地尖叫不断,风头远远盖过男主角和导演。

    果然,到记者发问时间,有记者问道:“我有问题想问霍郁,请问你刚刚怎么会在观众席上出现?”

    霍郁视线的方向朝着我,沉吟道:“我想像普通观众一样感受这部电影。还有个秘密是,其实我在听边上的观众交流,了解最真实的声音。”

    那记者没有被忽悠过去,她紧盯着说:“那你能不能透露一下,你刚刚听到什么评价?”

    霍郁笑了笑说:“我都说了是秘密,又怎么会在这里说。”

    结束的时候,主创人员先退场。霍郁向观众躹了个躬,挥挥手,从侧门而出。

    清场完毕后,观众逐渐站起来退场。我听到身后一排的女生讨论着:“刚刚霍郁好像就坐在这个位子。好像,好像抱着这个女的,我还以为前面坐的是一对情侣呢。”

    另一个女声小声道:“要不我们等等看?说不定他会回来。”

    我无奈地站起来,虽然霍郁叫我等他,但这个情形看来,我还是自己回家比较太平。我随着观众的大流缓慢地挪动着。突然肩膀被拍了下,一回头,正是前面发问的女记者。

    她说:“不好意思,小姐,请留步。我想和你聊聊。”

    我心一紧,应道:“什么事?”

    她说:“前面霍郁观影的位子就在你旁边吧?”

    观众们经过我们身旁好奇张望,有女声讨论着:“真的是她,我前面明明看到霍郁搂着个女的。”

    那记者突然举起手机对着我按快门。

    一阵风扑过,我脸上被盖了件衣服。被人搂住,快步前行。我视野一片黑暗,被他挟着走得磕磕绊绊。四周尖叫声一片,霍郁的名字此起彼伏。

    我从未遭遇这样的场面,惊慌地抓着霍郁扶我的手臂,一脚踏空,差点跪到地上。忽然间,身子腾空而起,我被霍郁抱起扛在肩头。

    我的视线只有朝下的一小块地面。霍郁的步伐大且快,耳旁生风。渐渐把尖叫声甩在了后面。我搂着他的颈项,想到小时候,他第一次背我回家,也是把我一把扛起。我真是个傻瓜,经历了这么多事才明白,那天,他稚嫩的肩膀扛起的不是我,而是我们的未来。

    霍郁把我塞到车里,才从我头上取下西服。喘着气帮我整理了下头发,问道:“吓到没?”

    我摇摇头:“我只是担心你,会不会影响你?导演和主演说不定觉得你故意抢风头,才惹出这么多事。”

    霍郁发动了车子:“我不在乎。戏都拍完了,怎么想是别人的事了。”

    第二天的报纸、网络上全是新片的观后感和票房估计,普遍认为在众多商业大片中,这样有深度的影片发人深省,有望冲击各项电影奖项。尤其对霍郁的评价极高,认为他在第二部电影就抛弃了娱乐片,挑战自我,一举打破偶像派的局限,表现得可圈可点,前途无可限量。

    但比其电影评价更热门的就是霍郁的新绯闻。霍郁出道至今,一共才拍了两部电影,都不是男一号,绯闻却已闹了三次。而且每次都卡着电影的上映、开拍的时间点。有评论说霍郁看似单纯,但其背后的炒作团队不容小觑。也有人说霍郁是性情中人,否则断不会在女友危急时出现,遮住她的脸一路扛走。褒贬不一,热闹非凡。

    各项通告纷纷发给霍郁。如果全接下来,他的日程将紧凑无比,之前每周还能两三天在家陪我,这样一来,一个月都未必回得来。

    霍郁直接拒了几个远差的通告。我知道后,急道:“你还是新人就这么拒接通告。经纪公司肯定很火大,而且媒体也会觉得你在耍大牌。”

    他不置可否道:“除非你跟我一起去,一个月,我哪里受得了。”

    我说不就一个月,你以前不也就受下来了。

    他说:“那不一样。”眼波微漾,搂紧我的腰,低低道:“你受得了?”

    他话里有话,问得我耳根发热。我推开他说我最近在写文,正写到紧张之处,现在去那段补完。

    才站起来,又被他一把拖住,眸色越发深,吻着我的耳垂道:“别说一个月,一个星期我也受不了。上个月你大姨妈来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难熬。你别写了,我们商量商量,这次你大姨妈来,我们怎么办?”

    我说大姨妈就受不了,那将来我怀孕怎么办?

    他拉着脸说:“我们晚点再要小孩。35岁以后再说。”

    我还想反驳他,手机响了下。拿起一看,是条短信。发的人是白岂。

    “电影配乐的工作已经完成,我明天回美国。这次离开,我想我不会再回来了。再见,方侠,愿你幸福永远。”

    我看着短信,心里仍有块地方微微塌陷。

    霍郁问我是谁的短信。我把手机给他看,他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过了会儿,他说:“如果不是因为我没有把机票给你,你早就认出了他,他的记忆也就会恢复。现在你身边的人,就会是他

    、第 50 章

    。”

    我心一沉,想拉他的手解释。过去的事情我已经放下,现在我身边的人是霍郁,我没有一点遗憾,我很幸福。

    霍郁已经站起身,打开冰箱拿了罐啤酒,坐回我身边,搂着我的腰,喝着啤酒,满足道:“幸好没把机票给你。这真是我人生最正确的一个决定。”

    我:“……”

    那晚,我在霍郁的身下浮浮沉沉,一次次被他抛上云端,无助地抱紧他哭着说我爱他。

    事后,我躺在他怀里,他的手轻轻地拍着我。半梦半醒中,我听到他说:“小侠,明天,去见他最后一面吧。”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是最终章了。最终章挺长的,一章顶两章。我想想,继续写一篇小剧场吧。我觉得差不多该搬回去住了,好好调整一下。白岂滞了下,道:“也好,那我帮你收拾行李。”第二天,回到家,白岂将衣物分门别类整理好,礼貌道别。第三天,一早八点,敲门声。白岂来了。第四天,一早八点,敲门声。白岂来了。第五天,一早八点……第六天……第七天,我:“要不我还是住你那儿吧?省得你天天跑来这么辛苦。”尼玛,还让不让人睡懒觉了!白岂欣然道:“嗯,也好,那走吧。”我:“东西还没收拾。”白岂:“不用了,这几天帮你在我家又准备了一套。”我:……

    、最终章

    我以为那句话是我在做梦。直到霍郁搂着我的肩膀唤道:“小懒猪,快起床。今天要去机场。”

    我一个机灵醒过来,问道:“为什么去机场?”

    他在桌上摆放好碗筷,把早餐分到盘子里,淡淡道:“我用你的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说你会去送他的。他说他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我有点消化不了,一觉醒来变了天。我怔仲地洗漱完毕,坐到餐桌前。呆呆地问:“你真的不介意?”

    霍郁拿着餐刀给面包涂黄油,递给我道:“不是让你去见他一面,而是让你去见他最后一面。就算我欠他的,从此以后一笔勾销。”

    吃完饭,他从衣柜里拿了条牛仔长裤和一件米色的高领毛衣让我换。说:“反正马上就回来,穿得简单些,我们赶时间。”

    一路上,霍郁话很少,显得心事重重。我说:“你要是勉强咱们就别去了,何必让自己不痛快。”

    他没作声,半晌道:“我是不痛快,但总比将来不痛快得好。今天你不去,没见上他最后一面,将来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我更不痛快。”

    我一怔,想揪着他的耳朵说看不出他还蛮有心计的,但看他烦躁不安的样子,不敢招惹他。

    他开到机场停车场,要和我一起下去。我拦住他道:“机场的狗仔最多了,你现在又在峰口浪尖上,还是别添乱了。在车上等我,我去去就回。”

    他沉下脸道:“不行,要去一起去。”

    我吻了吻他的嘴唇,柔声道:“小气鬼,要是不愿意就别装大方。我不去了,我们回家吧。”

    他深深地望着我,片刻,解开车锁。低声道:“去吧,少说两句,快点回来。”

    我还没说话,他又补充道:“是让你去了断的,不是让你去叙旧的。他要是跟你说以前的事,或者说些煽情的话,你就……多想想我。”

    我捧着他的脸,细细密密地亲他的眉眼,轻轻道:“就算你赶我我也不会离开你。”

    我下车后走了几步,他又摇下车窗在那里喊:“记得,你要表达的中心思想就是今生不再相见,来世形同陌路。让他好好找个姑娘,断了对你的念头,各过各的。”

    白岂短信说他在安检处等我。机场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远远地,我还是一眼看到了白岂。他伫立在巨大的透明玻璃前,望着窗外的飞机起起落落。

    我的脚步慢了下来,走到他面前。他转过头,琥珀色的眼睛沉静地凝望着我。

    机场的广播机械地播放着,行人的喧嚣忽远忽近。

    我曾想过我要谢谢他,也要祝他平安幸福。但看到他眼眸的瞬间,我明白一切语言已是多余。

    良久,他的声音传来:“我要进去了,谢谢你,方侠。”

    我用力点点头,哽着道:“好,也谢谢你。白岂。”

    白岂的视线从我脸上收回,拖着行李箱往安检处走去。遗世独立的背影看起来寂寥孤独。

    回忆最后一次从心底的缺口决堤。十七岁那年的初见,象征缘份的蝴蝶飞过,他在南屏晚钟的钟声中蓦然回首;那年夏天他穿着白衬衫靠着树仰面大笑的侧颜;第一次在秋意深深的湖边接吻,他令人心醉的表情;音乐教室无数个黄昏他弹着钢琴,与音乐晚霞融为一体;去多波黎各的前一晚,他单膝跪在地上叫我相信他时的坚定。

    白岂,我生命中曾经最重要的人。

    终于还是走到了结束的时候,谁也没有说再见。

    白岂在安检时停住了脚步。千年之久,他转过身,一如昨日。

    “这八年我的身份是虚假的,但我的生活是真实的。钢琴不仅是白顷的梦想,也是我的梦想,我会走下去。”

    他深深地望到我的灵魂深处。

    “方侠,我不会等你。你一定要幸福。”

    白岂的身影消失在安检的转角处,没有回头,没有停滞。直到最后,他还是温柔得让人心酸。

    我擦掉眼角的湿意,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他流泪。

    我往回走的时候,看到霍郁戴着墨镜穿梭在人群中,唇线紧抿,四处张望。

    我走上前去,他看到我顿了下,神色不善地抓过我。我怕他当场发作,拽着他往停车场走。

    一进到车里,他摘下眼镜就开始发飙:“叫你早去早回,你们有什么话要说这么久!”

    我笑着捏他的脸:“吃醋了!我们没说什么,机场这么大,我走过去也要10多分钟了。”

    他拉下我的手说:“别来这套。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我拉住霍郁的手,十指紧扣,“他不会等我,让我一定要幸福。”

    霍郁没了声音,半晌道:“还真像他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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