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枫看到她这个样子 ,却怒极了,带着毁灭般的恨意,他抓起林若的身体,狠狠地说着:“林若,你这贱女人,下次要随传随到。”
林若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平静的小脸,木然的双眼。轻轻地推开他的双手。
嘴里木讷地重复着:“随传随到。”
手脚极其不便地换上衣服,重心不稳地走出唐逸枫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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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走后,唐逸枫看着一室冷清,心也是空空如也。
过了不久,他便接到他的心腹助手李伟的一个电话,他告诉唐逸枫,他已经调查清楚林若的底细,本想昨天就报告,可他的手机一直打不通
唐逸枫听着李伟介绍地所有关于林若的情况,眉头慢慢地拧在一起,他慢慢地看向那抹玻璃墙上的鲜血,狠狠地打了一下自己的脸。自己到底对她做什么蠢事啊?
没有做任何的停留,唐逸枫寒着脸便带着人出去了,这个傻女人,她不知道。除了钱,还有更大的凶险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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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一个人来到与张彪约好的地方,是一个极其简陋的民房。
她才把支票给他,张彪便把门窗都反锁上了。那个丑陋的男人一边抽着烟,一边奸笑着。
林若心里一阵打鼓,才发现大事不妙,想要跑,可已经来不及。
很快张彪就扯着林若的头发,把他拉进来到里面去了,在那凌乱的房间里,林若的母亲已经昏死过去了,满身都是伤痕,那被双腿就更加惨不忍睹了,而满脸横肉的张彪赤着上身,满脸□看着林若,轻佻地说道;”小林若,很小的时候,我就想把你干了,吃我的,用我的,肥水当然不能流到外人田。“
他一步一步地逼近林若,看着林若脖子上的红印子,说到:“那里来的这么多钱,是不是已经把自己卖了,是不是已经被其他男人用过了。那就更好,这么漂亮的女人刚好好天天出去卖,还怕没有钱进账吗?”
往林若要钱只是第一步,以后他把她变成摇钱树呢,呵呵,有了这个漂亮女儿,还愁没有钱赌吗?
他已经准备好摄像头,照相机,等一下,就把所有的片段都拍下来,还怕林若不肯就范吗?
林若一步一步往后退去,已经顾不上 被扯地生痛的头皮,眼里全是恐慌,那个噩梦又一次惊醒了,那个风高月黑的晚上,那张彪就是这样扑在自己的身上,那令人作呕的气息,那恶臭的嘴巴,让她一次又一次地反胃。那次,幸好有母亲,但是今天,只剩下她自己了。
很快,张彪就扑了上来,用力抓住林若的双手,准备扯落她身上的衣服。
林若疯狂地挣扎着,却被张彪狠狠地甩了一个耳光,狼狈地倒在地上。
她的眼角却瞄到了一把掉落在地上的水果刀,她疯狂地扑了上去,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林若的小脸已经被打肿了,小小的身体缩在墙角,不断颤抖着,手里却紧紧抓着一把刀,眼里全是恐惧。
她不要他碰她,她宁可去死就不让张彪碰她,如果让他得逞,她会疯狂的,会活不下去的。
张彪冷笑着,看着林若不断发抖的小手。正准备上去夺刀了
解 救
等唐逸枫赶到,见到就是这样一个情景,他一眼就锁住了那缩在墙角的林若,看着那被打肿的小脸,心里一阵心疼,连他都舍不得打她,那男人居然敢。
这个男人居然连他的女人也敢碰,他看着房间里放置好的摄像头,照相机。 心里怒极了,恨极了。
他走过去,温暖地扶住林若的身体,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小脸,那张极度恐惧的小脸,慢慢地接过她手里的水果刀,眼里全是柔光,说到;”若若,若若,别怕。一切有我。“ 林若像失去魂魄一般,不声不响,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她已经完全吓坏了,掉进一个可怕的梦里。
他脱下自己的西装盖在林若的身上,把她紧紧抱在自己的怀里。
唐逸枫慢慢看向被扑按到在地的张彪,慢悠悠地问道;“你哪只手碰过她。“ 那眼里却是狠绝。
张彪那见过这样的阵势,心神全无,哆嗦地说到;” 我没有,我没有碰过她。“
看着气宇轩昂,贵气天成的唐逸枫,那目空一切的气势已经把他吓坏,他预感到这个人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他有大麻烦了。
“呵呵,想清楚了再说,不然,两个手都要保不住了。”唐逸枫冷笑着,脸上已经是一片肃杀了,已经很久没有用那么暴力的方法去对付敌人,或者说他已经不屑用这样方法去对付。但是这一次,他破例了。他发誓,凡是碰过林若的人,都必须被惩罚。他示意手下,按住张彪的双手,那明晃晃的刀散发着寒光,抵在他的双手上。
张彪见此情景,吓坏,脸上全是汗,不断地垂死挣扎,颤抖地叫喊着;”林若,救命,救命啊,不管怎么样都是我把你养大。你不能见死不救的。“
唐逸枫却只是抱着林若往外走去,离开这空气浑浊的压抑空间。
而房间里,一场酷刑正在进行中。
“说,到底是哪一只手”。那按住张彪的黑衣人,带着墨镜,酷劲十足地继续问着。
反复几次下来,张彪见逃脱不过,就胡乱地说了左手,那刀子便狠狠地落到左手。
紧接着便是张彪杀猪一般的嚎叫。
而林若和她的母亲却已经被唐逸枫带上车,离开了、这血腥的一幕,唐逸枫不愿意让林若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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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林若便是这样在唐逸枫的怀里醒过来的,她没有太大的惊奇,她记得是唐逸枫在张彪的手里救下她和她的母亲。
她慢慢扯开揽住自己身体的猿臂,用床单裹住自己的身体,慢慢地下床,只是身体还是在痛了,特别是双腿间的疼痛。
只是她的危难已经度过了吗?她的小脸扯过一个难看的笑容,从张彪手上逃脱了,便落入唐逸枫的手里。她记得昨天他跟她说的话,要她随传随到。
她只不过从一个狼窝再跳进虎口里,不过唐逸枫总比张彪好,起码他比他要帅。呵呵,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有阿Q精神。已经堕落成与妓/女无异了,可居然还笑地出来。
林若在这个大的不像话,豪华用她单薄的语言形容不出来的房间里,寻找自己的衣服,却一无所获,她有些懊恼,这个男人把自己的衣服放到什么地方去了。
就在她低低咒骂的时候,身后却出其不意传来一个温柔声音:”若若,你在找什么。“
她猛地回过头,却发现唐逸枫已经大大方方坐在床上,嘴角带着一抹笑容,那深深的眼目便这样看着她,仿佛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
只是全身上下连块布片都没有,这天杀的男人长的是好,足可以倾国倾城,祸国殃民了。
只是连起码的羞耻心都没有,在大大庭广众下,公然暴露,真的应该去浸猪笼了。已然忘记了这本来就是他的窝
林若羞红了小脸,连耳根子都红了,转过身,嘴里恨恨地骂着:“唐逸枫,你就不能穿一件衣服,或者用什么布片遮一下吗?”
唐逸枫看着满脸通红的林若,一时心情大好,他优雅地下床,用力地扯着林若身上的床单,无辜地说道;”若若,这房间里就只有剩下这一块布,你说,让你裸好,还是让我裸好,或者我们俩裹在一起,再滚回床上去,这样谁都不用裸了。“
林若用力扯回那床单,双眼狠狠地瞪着他,如果她有二郎神的神目就好,保管让这个不要脸的妖精男人无处遁形,打回地府。
让她裸,还让他们裹在一起,门都没有。
她全力捍卫自己的领地,用力扯住床单。却被唐逸枫一起拥进自己的怀里,他的下巴抵着林若的头上,紧紧抱着她。喃喃地唤着她的名:“若若,若若。”
听着唐逸枫肉麻的叫唤,林若只感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了,她手脚并用的挣脱开唐逸枫的怀抱,背着他走了出去,快要到门口的时候,她顿顿了,冷冷地说到:“唐总,别那么叫我。我叫林若,不叫若若。”那么亲昵的小名,从他的嘴巴里叫出来,只觉得一阵反胃。
是他救了她和母亲,她很感激他,可是并不代表他就可以这么亲昵地叫她 。
他与她之间,除了交易,什么关系也没有了。她记得他跟她说过的话,要她随传随到。可并不代表她的心,她的灵魂也要随传随到。
唐逸枫原本轻松的心情,听着林若冷冷的话语,一下子就黯然了下来,他急急地开口辩白,说到:“若若,昨天……对不起……如果我知道你是拿钱去救你……就不会……”
林若的身体在他怀里僵住了,昨天,昨天所有的记忆像电影一样在脑子里回放。大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他,心里一阵打鼓,不确信,却还是试着问到:“唐逸枫,昨天,谢谢你,救了我和我的妈妈,只是那钱,算我借你的,我分期还给你,可以吗?”这年头,可以贷款买房,买车,她愿意贷款买回她的自由。
缘 起
“若若,我最不缺的就是钱。”唐逸枫轻笑着,连想都没有想,就一口回绝了,好不容易有了和林若在一起的机会,他岂肯放手。在那么深刻地品尝过她的美好后,他已经有些放不下了。
林若那亮晶晶的眸子慢慢黯淡了下来,那眼里的希翼一点点地褪去,直到那双大眼睛只剩下一片空白。
唐逸枫的话无异宣判了她的死刑,她必须与他交易,必须随传随到。
她拼命地压下所有的不快,所有的疼痛,那张小脸一片漠然,已然忘记唐逸枫扯下了裹在她身上的床单,抱着她一起躺回那张大床上。
只是唐逸枫没有再侵犯她,却只是拼命地吻着她的身体,每个地方都烙上自己的印子。
他温柔地在她的耳边低语:“若若,对不起,我不该强 暴你,不该羞辱你。”一次又一次喊着她的名字,带着一些怜爱,宠溺 。
林若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那里,任凭唐逸枫在自己身上捻转,撩拨,刻意漠视那体内传来的热浪,只是到了最后,她只是觉得被唐逸枫板开的双腿间一片湿润,身体不受控制一般抽搐着 。
原以为那如此美好的感觉应该是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在一起才会有的,可为什么……
她的眼里的泪水慢慢滑落了,原来自己在清醒的时候,也会有反应的。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是轻贱,居然那么快给唐逸枫他想要的反应了。
原来她真的有当“妓/女”的潜质。羞愧如潮水一般向她涌了过来,她猛地闭起了眼睛,双手紧紧拽进了床单。
而唐逸枫却是另外一番天地,薄唇上全是她的黏液,痴迷看着林若情动的身体。
其实,林若不知道,在经过两次那么彻底□的洗礼后,在被他那么彻底的占有和探索后,她的身体已经是不一样了。
她不再是懵懂的纯情小女孩,而是货真价实的女人了。
而经验和技术都比她老道很多的唐逸枫自然知道如何驾驭她的身体?如何开发她的热情。
唐逸枫的俊脸带着一抹笑容,眼里全是柔光,他没有错过林若眼角的泪水,那一抹泪水让他的心慢慢地揪了起来,他轻轻地吻去那抹眼泪,喘着粗气,他很想要她,可是他忍住了,舍不得她再痛了,只是附在她的耳边,温柔地说道:“若若,别哭,我不进去,我不进去,好吗?”
这场□是以唐逸枫在林若身上喷射了他的欲望而告终的。
而林若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既然必须随传随到,那么说什么都是无意义的。
等唐逸枫清洗好自己和林若的身体已经是中午,他把林若送到了她母亲的医院。
便匆忙地赶回天鹰集团,那里已经几百个人等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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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从医院回到自己的小窝,已经半夜了,她慢慢拉开窗帘,望着漫天的星辰,房间里很静,静连自己心跳的声音都能听到。回想这两天发生的种种,
眼泪还是毫无预期地下来了
命比是尊严重要,可是在这人深人静的时候,尊严会慢慢地醒过来,会偷偷地哭泣。
当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傲气,所有的骨气都归位的时候,当所有的激情都褪去的时候,那曾被践踏的羞辱便一次次地浮现,那拼命压下的辛酸和痛苦会一次次在心里淡进谈出,一次次地捻转而过,一次次地腐蚀自己的伤口。
她不愿意去陪唐逸枫,不想与他交易。可她必须接受这样的交易,要再一次他的身下承欢。
要再一次次地把尊严碾碎,要再一次次地踩在自己的脚下。
她不想给他任何的反应,可是她居然是欢愉的,不光是身体,就连是灵魂也是欢愉的。
她就这么不堪吗?真的那么不堪吗?在那陌生的领域,她被彻底地羞辱了。
她无法阻止身体的颤抖,也无法阻止那欢愉去腐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