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背后所隐藏的秘密可大可小,我略一思索,觉得这件事不好轻易说出,再转念一想,某个似乎荒唐,却又让我心头一惊的想法掠过脑海,跟着便化作言语说出
“心灯居士……啊,师父他告诉我的秘密就是……有关霓虹生母的真实身份。”
这句话一说,正以紧张表情聆听我说话的白牡丹,就像听见什么极恐怖的事情,从椅子上弹跳跃起,那种惊惶的动作,仿佛那张椅子是块烧红的烙铁,连我都吓了一跳,而她跃离椅子后,踉跄连退数步,跌靠往桌边,险些摔倒,白忙中一手扶住桌子,却仍是手腕无力,撑扶不住,一下子又跌坐到桌旁的凳子上。
“白大夫,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口中叫唤,却是暗喜在心,那张桌子的桌巾早已被我下了药,就连凳子的表面都被涂抹了药膏,因为怕白牡丹的眼力高明,我不敢一开始就把她往那里头领,想不到她现在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如此合作,真是让我感激涕零。
不过,从这反应看来,我似乎误打误撞开启了某个秘密之门,这倒是个始料未及的收获。
“他……他有没有告诉你,霓虹生母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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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牡丹颤抖着声音,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显示了内心的激动与恐慌,落在我眼中,这已经是再明白也不过的答案。
“大夫,何必明知故问呢?羽霓、羽虹的亲生母亲,就是你……”
我一句话冷笑说出,本是说得信心十足,但一句话说完,白牡丹眼中的惶恐突然变成如释重负,面上表情也显得心安坦然,这就让我心中狂叫不妙。
(没道理啊!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难道答案不是她?那会是谁?如果不是白牡丹,那又会是谁?)
千百个念头在脑中瞬间闪过,我想不出正确答案,但说出去的话已经收不回来,只好不顾一切硬拗。
“……你的姐妹!”
实在是一个很荒唐的急转弯,我甚至不知道白牡丹有没有姐妹,硬把话转到这边来,恐怕结果会变成一个大笑话。可是,我也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能说是“你的老爸”或“你的老妈”吧?
可是,这个硬凹之下蹦出的答案,却似乎再一次误中红心,白牡丹一度安心的表情,又显得惊惶恐怖,颤声道:“他……他真的都告诉你了?他怎么会告诉你?之前他明明要我保密,一生一世也不把这秘密说出去
“为什么会……”
在这个意外冲击下,白牡丹显得非常震惊,但莫名其妙硬凹答对的我,心中的讶异其实一点也不少于她。
(霓虹的生母,是白牡丹的姐妹?这是怎么回事?那白牡丹就是霓虹的阿姨了?怎么她一副与心灯居士有奸情的暧昧样子?心灯居士是不是搞上小姨子了啊?唔,这些先不管,最大的一个问题是,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我满腹疑惑,专心思考,没有再多说话,以免露出破绽,破坏了这意外取得的优势,而在这短暂的沉默里,白牡丹稍微镇定了一点,回复理智,斜眼望了望我,似乎打算再确定些什么?开口道:“他既然告诉你这个,那应该也有告诉你,我的姐妹是谁吧?”
这是白牡丹发动的最后一局,试图扳平局面,假如再早一点问我,我一定会手足无措,答不出来,但经过刚才的思考,我在脑中整理了各种资讯,已经归结出了一个最合理的答案。
“嗯,师父他对我说了,霓虹生母就是白大夫的姐妹,现在黑龙会的黑巫天女。”
心灯居士当年是与伊斯塔叛徒相恋,所以才不得不背叛师门,假如说那个叛徒就是黑巫天女,心灯居士就是黑龙王,那他们两人可以说是早就双宿双飞了,别说生下一对双胞胎,就算生下十对都不足为奇,如果说他们两人就是霓虹的生父与生母,这结论倒是很合理
打从我见到心灯居士的那一天起,就觉得他对霓虹的关心与照顾异乎寻常,那种情分超越了寻常师徒,简直就是亲生老子在看女儿,虽说有些师徒本就情同父女、父子,但看起来还是会觉得怪怪的。后来双方对阵沙场,心灯居士多次手下留情,甚至还为了保护羽虹而被鬼魅夕暗算,这些回忆起来,都是再真挚也不过的父女情。
至于黑巫天女对我的恨意,现在也就不难理解了。当初在封灵岛上,黑巫天女瞪我的眼神中,充满刻骨的愤恨,思之犹自令我不寒而栗,那时我不明白,但如今想来,羽霓、羽虹是黑巫天女的女儿,却先后落入我我的魔掌,惨被我蹂躏玩弄,丧失纯洁的处子之身,给调教成那等羞耻模样,黑巫天女得知这点,自是恨我入骨
(咦?记得当初黑巫天女的声音像个男人,粗声粗气,是个人妖,一个人妖怎么生儿育女的?)
我脑中泛起这个困惑,但转念一想,黑巫天女既然是白牡丹的“姐妹”,本身应该是女性没错,声发雄音的征兆多半另有缘故,若不是刻意隐瞒身份,就是练功走火,以致除了纰漏
(没想到事情峰回路转,答案居然是这样,真是太意外了……)
我脑中慢慢理出一个思绪来,偷瞥向白牡丹,看见她听完我的回答后,面如死灰,呼吸急促,全然没察觉自己惨白的脸蛋上,慢慢浮现出一抹酡红。法米特的魔药不是作来搞笑,涂抹在凳子、桌布上的“法米特屌屌一号”,已经渗入白牡丹的肌肤,慢慢产生效果了,若是平时,白牡丹身为医者,自己身体任何一个细微变化都会立刻察觉,但此刻她心慌意乱,居然失察,真是连老天都帮我。
更妙的一点,白牡丹过度紧张,冷汗直冒,让她口渴想喝东西,居然忘记了对我的提防,开始斟到桌上的茶水,一杯一杯地喝下去。看她把下了药的茶水喝去大半壶,我几乎爽得快要笑出泪来。
药效的挥发还要点时间,为了稳住白牡丹,我开始找些别的话来说,分散她的心神,不让她注意到茶水里头的魔药。
“白大夫,本来我也不想吧这个秘密说出来。”我叹气道:“但事到如今,我们与黑巫天女作战在即,如果这些事情没有个明白交代,到时候在战场上,万一出现什么母女兵戎详见的场面,那就会很让人遗憾了。”
“这……这……”
“师父临终之前说得不多,只告诉了我这些,还说前因后果问你就知道了,情形到底是怎么样,还请你告诉我。”
说道后头,几乎连我也相信真有这么回事,因为一切听来非常顺理成章,没有任何破绽,而白牡丹也被我说服,开始向我交代一切。
“你们说的黑巫天女……是我姊姊,我自小失散的姊姊。”
果然,白牡丹说的话,与我预期中相符。若非如此,黑巫天女自小生长在伊斯塔,白牡丹也应该在伊斯塔长大,没道理伊斯塔人不认得她,这个疑问现在被揭过,原来两人自小便分离失散了。
“我们自幼家贫,姊姊出生以后没多久,就被卖给了人口贩子,带到伊斯塔,被训练为他们的邪恶法师,我被卖到金雀花联邦,侥幸遇到一名奇人,传授我现在所会的一切,直至年长,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姊姊她找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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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散多年的亲戚要重逢,照理说没有那么容易,但对于魔法师来说,这其实没什么难度,一点占卜就可以轻易找到人。当时的黑巫天女已与心灯居士相恋,并且叛出伊斯塔,正承受着来自伊斯塔的强大压力,而她找上白牡丹,所求的是为了托付一对双胞胎。
那对双胞胎就是霓虹,黑巫天女走投无路,心灯居士又被慈航静殿看管得紧,唯有将刚出生不久的霓虹,交托给白牡丹,而答应照料霓虹的白牡丹,很快就被伊斯塔的追杀者所盯上,几次血战后,她迫于无奈,就解放霓虹的羽族血统,将她们两姐妹委托给羽族照顾。
“等等!”我一挥手,打断白牡丹的话,问道:“我以前都忘了这问题,白大夫你是人类,师父也是人类,霓虹身上的羽族血统是哪来的?”
结果得到的答案非常荒唐,白牡丹与黑巫天女都是人类,但心灯居士却是羽族与人类的混血,羽霓、羽虹的血统是隔代遗传,这种闻所未闻的奇事,别说我不曾遇过,就算羽族史上都不见得发生过几次。
羽族的处境虽然糟糕,但比伊斯塔精锐的追杀,寄托与羽族算是一个较好的选择,白牡丹吧霓虹托付后,自己孤身应付伊斯塔的杀手。白牡丹不是战士型人物,激斗之下,身负重伤,被打落绝崖,险死还生才捡回一条命,修养了好长一段时间,再回去寻找羽霓、羽虹时,两姐妹已经从羽族失落。
黑巫天女当时音讯全无,白牡丹无奈之下,唯有将此事通知心灯居士,心灯居士大惊失色,全力搜索两个失散的女儿,历经一番辛苦,终于在紧要关头找到女儿,从人口贩子手中将她们拯救出来
羽霓、羽虹在那次事件中受创很深,尤其是精神方面的打击,心灯居士不敢再把女儿寄养他处,于是甘冒奇险,将女儿收做徒弟,带在身边。照时间来算,当时的心灯居士已然出手弑师,慈航静殿照说没有能制裁他的人,但他终究是顾忌外人眼光,千夫所指,只能行此下策,这样把两个女儿抚育成|人。
“……姊姊在那之后就不知所踪,我不晓得她的下落,但从外界传闻的一些蛛丝马迹,我猜她可能就是黑龙会的黑巫天女,这件事我不敢说,可是……我没想到连他也加入了黑龙会。”
黑龙会的黑龙王,似乎都不以真面目示人,而是用各种方法掩去形貌,就这么一任传一任。白牡丹推测心灯居士应该不是加入黑龙会,是配合黑巫天女,不晓得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方法,篡夺了黑龙王之位,尽管黑龙王很强,但心灯居士也是当世有数的强者,又有黑巫天女辅助,做到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可能。
(难怪……当初在南蛮,心灯居士与蛇族合作,一开口就要求活捉霓虹,这应该是为了保护女儿吧?后来在封灵岛上,武间异魔要向羽虹下手,也是被黑巫天女喊停,再怎么说也是女儿,她会让武间异魔把女儿当众砍了头才怪
我相通了这些事,但也觉得有点不解,因为在封灵岛上,黑巫天女曾命失去自我意识的羽霓,宽衣解带,当众与至善老贼秃交合,预备吸干他的百年功力,如果不是我与大当家加藤鹰出手阻拦,羽霓就当众干上了老和尚了。
一个正常的母亲,会命令女儿当众去干老和尚吗?这种事情说来有些匪夷所思,不过,黑巫天女大概也算不上什么正常母亲,想必她人物实际有赚最重要,只要女儿有百年功力入账,偶尔给人看看光屁股没什么关系吧。
(还真是一个好豪放的母亲,贞操观念异于常人,和我家老妈有得拼……唉,真是不伦不类的比喻,我怎么会想起自家老妈了……)
想到母亲大人当年的丰功伟业,我觉得自己的脸垮下半截,好不容易才重整心情,继续听白牡丹说话。
“……我最担心的一件事,就是姊姊现在的状况,她与他鹣鲽情深,如今他死了,姊姊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
心灯居士死了,黑巫天女势必会进行复仇。伊斯塔是黑巫天女的屈辱、仇恨之地,所以成为首要目标,而当她在伊斯塔大肆杀戮,吸纳本地怨忿之气,助长修为后,便会将目标转移,让每一个有份害死心灯居士的人,都落得惨痛收场。
“……我想劝阻姊姊,可是没想到你们也来了,虹儿又口口声声说要讨伐黑龙会余孽,这样下去她们母女三人一定会战场相见,要是谁有了个什么闪失,那可该怎么办才好?”
白牡丹面容愁苦,非常为此发愁,我也觉得这件事不好应付,但现在这个节骨眼上,真正吸引我注意力的却是另一件事。
受到魔药的影响,白牡丹的脸色润红,胸口更是激烈地起伏,不住提醒我那饱满的动人曲线。
白牡丹现在的年纪,正是一个女人完全盛开的时刻,无论眉梢眼角,都流淌着蜜汁般浓郁的少妇风情,象牙般的肌肤嫩白而又柔软,宛如熟透的果实,饱含着香甜的汁液;黑色的眼睛有如湖水,红唇艳若玫瑰。在她整齐的乌溜发髻上,别着一支碧玉雕刻的长簪;长裙时雪白的丝绸,衣领像百合花般翻开,缠着金红的纹饰。腰身很细,裙摆很长,像拖在身后的雪浪。衣服的钮扣镶在背后,胸前就只有Ru房饱满的曲线,在一阵阵急促的呼吸中,起伏跌荡,幻出一片诱人的雪白波光。
很明显地,魔药的效果已经发挥出来,药效渗入白牡丹的四肢百骸之中,只要稍加撩拨,就会化为燎原大火,将这美艳熟妇的肉体熊熊吞噬,而我这个负责点火的采收者,也该付诸行动了。
“白大夫,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