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龙权哪里知道,自己在中午的时候就已经被某人盯住了,至于后来的一切只不过是某人实行阴谋的一部分手段而已,最终的结果是。。。。。。把程龙权给彻底揉虐掉。当然,某人的小小阴谋确实得到了不小的收获。
“喂,我说,你是不是想让我死啊?”程龙权虚软的声音轻轻的飘在空中,竟有丝凄惨。
“说什么荤话呢。我这么宝贝你怎么会让你死呢。”刘贺粗喘的笑着说,下身还在不停的动着,几天的禁欲生活,今天他要向程龙权完完全全的讨回来。
程龙权实在是累的不行了,低声的抱怨道:“你怎么这么精神,难不成你嗑药了?”说着还不忘给刘贺一个单纯质疑的大眼神。
刘贺一听狂倒,真想掰开程龙权的脑袋看看每天都在想什么呢。“看来你还不是太累,还有心情看玩笑呢。”刘贺说着便一把抚上程龙权的***,速度快而急的动着,直到觉得有温热液体流到自己的手上,才满意的笑了笑。
程龙权一阵羞愤,无奈自己实在没力气和他斗嘴了。一个下午他试了几次逃跑,无奈都被刘贺给捉回来了,还狠狠的惩罚了一番。眼下,自己更不可能反抗了。只是心底一再的告诫自己,以后千万要躲着点他,不然哪天也是精尽而亡。
刘贺看着程龙权一脸无奈样,知道这家伙是真的累了,于是,抽出身,一把抱起程龙权去了卫生间,用温水清理了一下,然后又抱了出来。
程龙权脸色异常的红晕,但是现在实在是没力气了,随他吧。于是,抱着一颗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态,任由刘贺怎么折腾吧。
刘贺将程龙权抱出来,又给他穿好衣服,最后在程龙权额头吻了一下,自己便拿着衣服去了卫生间。程龙权一阵恍然,心猛地跳动了起来。说也奇怪,一个下午的亲密接触竟然不如一个吻来的惊叹。
同浴
程龙权相当无奈的摇了摇头,总觉的这一天过儿刺激悲催,然后脱了衣服,站在花洒下,任由温热的水不断的淋湿自己的头发和身体。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竟然又几处暗红的印记,不用想也知道那是怎么弄的了。程龙权脑中瞬间闪现今天下午发生的事,一阵懊恼,恼的不是刘贺的行为而是自己的反应。什么时候,自己和刘贺演变成了这种关系?越想程龙权就越郁闷。于是,干脆将花洒开到最大,任由热水随意的打在自己的头上。不一会,突然感觉身后好像有什么动静,程龙权也没有多想,下意思的回头看了看,这一看倒是把程龙权给惊着了。只见刘贺正光着身子,站在门边看着自己。程龙权条件反射的往后退,身体靠在墙边,双手护胸,满眼惊讶羞愤的看着刘贺说:“你。。。。。。你怎么进来了?”再一想,我不是锁门了吗?
刘贺看着程龙权惊慌失措,一脸疑问的样子,那是相当的满意。于是,笑靥如花的看着程龙权说:“哦,你太慢了,我等不及了。再一想,反正我们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所以我就进来了。”
程龙权可真是郁闷了,说的什么话,都是男人 ?'…'那今天下午还做了男男不该做的事呢,现在倒来表清白装大义了!当然,程龙权是这么想的,他可没傻到说出来,不然把某个家伙给惹怒了自己还不定会有什么结果呢。可是,你不惹某人就不会有什么结果了吗?程龙权你的想法也太。。。。。。单纯了点吧?“那。。。。。。那个,我,我有锁门的?”程龙权白痴般的说,随即又突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锁门了,不禁眉头紧皱,脸通红,不知道是因为热的还是羞的。
刘贺见程龙权瞬间变换的表情,大是喜欢,脸上的笑意更弄了,然后一边走向程龙权一边漫不经心的说:“哦,我看桌上放着钥匙,正好试一试有没有能开这个门的,谁知道运气还真不错呢。”
听了刘贺的话,程龙权彻底奔溃了,他发誓,待会一定把多余的钥匙全都扔在家里藏起来。恍然间却发现刘贺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了。看着一丝不挂的眼前人,程龙权竟然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眼底满是羡艳,这副身板都可以上人体教科书了。想到自己的这副小身板,程龙权竟然惭愧的又往墙角靠了靠。额。。。。。。这个时候,程龙权是不是应该关心一下接下来自己的贞操问题,而不是去探究人家的身体好不好,有时候真觉得程龙权的脑袋里缺根弦。唉!还是缺少社会的历练啊妍。
刘贺看着程龙权一脸羡艳的表情,脸上竟是无奈,合着眼前这家伙在欣赏东西,但随即眼里便闪出一丝玩味。“呵呵。。。。。。怎么,欣赏完了没有,不如让你摸摸吧,试试触感怎么样。”
程龙权一听刘贺的话,立马回了神,一脸窘态,真想找个地洞转进去。瞥过脸不再看刘贺,憋红着脸不说一句话。
刘贺见程龙权不说话,于是大手一伸便将倚在墙角的程龙权拉进了自己的怀里,身体触碰的瞬间,程龙权只觉的被电了一般。虽然什么都做过了,可是这样亲密的站在一起还是让程龙权觉得如雷击一般,心脏咕咚咕咚的乱跳悫。
不一会儿,待程龙权完全反应过来,才知道这个姿势是多么的暧昧,两具光裸的身体拥在一起,不禁让人遐想翩翩。程龙权使劲要挣脱刘贺,无奈那家伙的臂力可不是一般的惊人。程龙权哪是那么轻易放弃的人,于是,愈发的使劲,甚至动用了拳脚。不料辛苦了半天只换来刘贺一句吓死人不偿命的话:“权,你这是在挑火,还是你真希望着火?唉,算了,不管你怎么回答,这火已经着了,看来非你不灭了。”
程龙权一听慌了,愈发使劲的推,不料正好碰到某人直挺挺的***,心瞬间凉了,不禁懊悔,真不该带他上来。
刘贺哪里会给程龙权发愣的机会,低头粗狂霸道的吻上程龙权的唇,好似在向世人宣布,这个人,是我的!温热的水依旧不断的往下洒,偶尔会溅在相拥的两具胴体上,室内的蒸汽无意间增加了暧昧的气息。刘贺将程龙权抵在墙边,借着温水的润滑,一个挺身,程龙权的温度瞬间包围了他,暧昧的色彩也就在刹那间在室内弥漫开来,一切是那么的撩人心弦,但更唯美的让人沉醉,让人欣慰。喘息声,呻吟声在这小小的浴室内交合在一起,碰撞,摩擦,融合,最终谱出了一段唯美动人的音律。在这小小的浴室内回荡,回荡,久久不能停止。
不知道被刘贺催惨了多久,在被刘贺N次挑弄之后,程龙权终于体力不支,身体直接搭在了刘贺的身上,满脸潮红,眼神迷离,仿若昏过去了一般。终于,在两人最后一波狂潮般的快感后,刘贺终于满意的抽出了身体。轻轻的吻了吻程龙权的眉角。然后,给怀里的人洗了澡,自己也冲了下,才关了花洒,抱着程龙权出浴室。
刘贺将程龙权轻轻的放在床上,然后找来干毛巾,轻轻的帮程龙权擦干头发,盖好被子,然后又给自己收拾了一下,才轻手轻脚的躺在程龙权的身边,伸出手将已经沉睡的程龙权拦在怀里,眼底尽是满足和幸福。看着睡颜恬静的程龙权,刘贺又低下头吻了吻他唇,手又紧了几分,这样的时刻,他真心的希望一辈子拥有。
月光已经滑至偏西,银粉般的光芒透过窗户探入这小小的居室内,感受着这屋内的温馨与爱意,然后,散出自己微弱的光芒,为这小小的居室增添一些幽静的美。
那边,仇恒提前下班后便直接回了家,躺在床上,他不困,可就是不想醒着,于是,强迫自己睡着。直到天神用墨汁给蔚蓝的天空上了色。仇恒迷蒙的睁开了眼睛,待看清屋内以后,心里一阵空牢,好似身体的什么东西被抽走了一般,孤寂像是海上的暴风雨,铺天盖地的袭来。仇恒瞟了眼时钟,时间尚早,于是起身收拾了一下便出门了。
屋外的天空真如墨汁一般的黑,天神似乎一个不小心把月亮也给抹了去,漆黑的天空里,显得异常的阴霾,万里无一点星光。
魅惑已经营业了,里面依旧是热情似火,仇恒早早的陷入舞池,任由身体随着音乐摆动,此刻,仇恒觉得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活了,也只有在这里才能真正体会到生机,只有在这里才能释放心中无言以诉的苦楚。良久,仇恒汗如雨下,额头上缜密的汗水打湿了额前的刘海,明艳的轮廓上汗珠缓慢的滑下,竟有几分掩不住的妩媚,让人看着心神荡漾。仇恒走到自己常坐的吧台,接过服务生习惯性递来的酒。瞟了一眼四周,没有看见暗夜,心底到没有什么情感,只是有点遗憾,只希望那孩子无事才好。毕竟,单羽鸣也不是吃素的。
“嗨!该不该说巧呢。”一阵轻快的声音在仇恒的耳边响起,手还不忘拍了一下仇恒的肩。
仇恒一听声音便知道是谁,也没有回头,轻轻啜了口酒,然后不急不慢的说:“也没什么巧不巧的,我几乎每天都在这里。”
“呵呵。。。。。。真的变了好多了呢,以前可没有那么冷情。”说话的人正是刚知道仇恒以前身份的金智贤。
仇恒一听金智贤这话,便轻轻的皱了眉,转眼看了看身边的人,眼底没有一丝情感。
金智贤见仇恒态度不善,便暗暗叫糟,他可不想惹这家伙不高兴。于是,一脸笑意的对仇恒说:“别这样看我,我们见过面的,大概是五年前,一次聚会上。”
仇恒面无表情,冷冷的道:“对不起,不记得了。”说完便又优雅的端起了自己的酒杯。仇恒本觉得金智贤这人虽不能热处,但也不至于不能成谈话的路友,却不料这家伙竟然是单羽鸣的人,心底不由得产生一股抵触。
“呵呵。。。。。。也难怪,我们也就见过一面,你那时候羞涩的都不敢看人。”金智贤饶有兴致的说,却不料被仇恒给截话了。
“如果你是想叙旧,那么对不起,过去的事我都忘了,也不想再想起。”仇恒没有看金智贤,但是冰冷的语气却让人不寒而栗。
金智贤皱起了眉头,心底一阵失落,看着这样的仇恒,真为单羽鸣担忧,只怕仇恒心底的怨气不能化去。于是,沉了沉色,苦笑的说:“呵呵。。。。。。对不起。”
“没必要说对不起,你又没错。”仇恒收了收冰冷的语气,稍微暖和了点说。
“不是,我。。。。。。我是要替我妹妹说对不起。”金智贤沉声的说着,眼神黯淡了下来,没有看向仇恒。
放开常武
仇恒一脸疑惑的看着金智贤,他妹妹?自己好像不认识这么号人吧?
金智贤见仇恒疑惑,于是缓缓的说:“我妹妹是金思雨,你们认识的。
仇恒只觉得脑袋里有阵巨雷,轰的一声。神色也不由得变了,金思雨?呵,他怎么会不认识,或者说记忆犹新呢。没想到,金智贤是金思雨的哥哥。想到以往的种种,心底不由得苦涩难耐,自己这些年一直逃避忌讳的人,为什么现在倒一个一个的都出来了,难道还嫌自己伤的不够深,代价不够大?想到这仇恒嘴角不由得扯出一抹讽刺的笑,但跟多的是苦涩和无奈。
金智贤看着这样的仇恒,心底一阵抽痛,竟然心疼起仇恒来,想了想还是解释道:“其实,以前那是个误会,羽鸣他。。。。。。”金智贤的话还没说完,仇恒便打断了他的话。
“如果你想跟我说这些,那么还请你自行方便,我说过以前的事,我一概不想知道,也不用知道。与其说这些不着边的话,还不如说说你跟武哥的事。”仇恒冷冷的的说,言语中有着不可违逆的怒意妍。
这回换金智贤吃了一惊。“常武?我跟他有什么事?”说着,金智贤便皱起了眉头,是啊,这几天都没有见到常武的人影,甚至连个电话也没有。还是说,那家伙只是玩玩自己,兴头过了便撒手走人了?想到这眼神不由得黯然了下来。
“你们的事,明眼人一看便知,虽然不关我的事,可是毕竟和红姐有关。如果你不能给武哥承诺,那么请你放手吧,毕竟你们不是一类人,你的身份地位都不允许你们在一起,与其这样,倒不如放开武哥,成全红姐。”仇恒一直都不是八卦的人,可是,现在却不由得说出了这一番伤人的话。应该是深有感触,所以不由得说出肺腑之言吧。也难怪,以金智贤的事业家世,哪里会允许这个独子与一个男人在一起。
金智贤瞪大了眼睛看着仇恒,心底如翻江倒海,放开常武?明明不是自己缠着常武,可为什么听到放开这两个字却觉得心底一阵绞痛,痛的不能呼吸,好似心里的某一块没挖空了一样钔。
仇恒看着金智贤,心底一阵同情,于是放缓了声音道:“武哥对你的痴情,谁都能看出来。可是,你不觉得你很贪心吗?明明不能给武哥一个结果,却还恋着他的温柔。你这样做,最后受伤的只会是你们两个人。况且,以你的家世,你父母会允许你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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