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的by口水滴答(爱装b装高尚的猥琐弱受+渣攻+忠犬攻 np 温馨粗鲁肉感文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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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爷的by口水滴答(爱装b装高尚的猥琐弱受+渣攻+忠犬攻 np 温馨粗鲁肉感文 he)-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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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我陪你呗”
“不了,”金钰踌躇了一下,“人家看两个大男人一起进发廊会被说闲话的”
“嗨”何大志失笑,“你一直都这样,要面子,行,自己去吧,我给你钱”
“不要”金钰微皱了下眉,迅速推开何大志递过来的钱包,跑进发廊。
“这人”何大志摇了摇头,对他的倔强和坚持不以为然。

发廊的人见金钰就一普通的中年男人,穿的也不讲究,招待地自然就马虎起来,把他的头发随便往短里一剪,就伸手要五十块钱。
金钰瞪著镜子里的自己,完全没有发型可言,就是比较短了看起来清爽,竟也好意思要五十块??他很想冲著那个吊儿郎当的小哥好好吼两声,可最後还是忍著肉痛从钱包里掏出五十块给了人家。
何大志在车里等著,一看他这个样子,倒是满意地不行,乐呵呵地带著金钰又往商场驶去。
金钰为了个不满意的发型花了五十块,心里不高兴,见何大志这个没有审美观的家夥竟还觉得不错,心里一股闷气就偷偷地撒到何大志身上,对他给自己买的几件昂贵的衣服也毫不客气地接受下来。
这个坏心情一直持续到晚上的生日会。
一看到满屋子乌烟瘴气的人,心情更差了几分,被挨个介绍给何大志的那些朋友时,金钰也一直撑著个皮笑肉不笑的脸。

“大志,你这个朋友看起来挺稳重的啊,做什麽工作”
粗俗。金钰在心里默默地下著评判,低著头只管吃菜,反正那话是问何大志的。
“坐办公室的”
“哦,文化人嘛”一群人嘻嘻哈哈地笑起来。“坐办公室就是轻松啊,早上九点上班晚上五点下班,下了班後啥都不用管,不像我们一天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
“但你们都是老板,赚了的钱都是给自己赚,坐办公室的再轻松也是给别人赚钱”小龙按捺不住抢著说话,眼睛不住地在金钰和何大志之间瞟来瞟去。
金钰听了这话,只是抬头看了小龙一眼,笑笑不言语,低头继续自顾自地吃饭。



好戏要出来了~~


何大志点起支烟,透过蒙蒙地烟雾,打量对面的、身边的两个人。他能察觉到金钰不开心,但是他已经学会把不开心藏起来,而小龙就跟个野猫似得,一碰就炸毛,乌黑的眼珠子转来转去,透著股骚浪劲儿,跟十年前的金钰一个样。
金钰努力把自己的心思全放在吃食上,桌上那些人、那些话他不屑去听。
男人聚到一起,不过就是生意经。除了正经的生意经,就是不正经的生意经。无论哪个他都不感兴趣。若是年轻的时候,他还会对那些不正经的生意经生些兴趣,毕竟桌上大部分都是圈里的人,三句话不离男人之间的那档子事。可他烦那些人,自然就不会去参与,生怕话题引到他和何大志身上。只是,金钰有些不安,他都不知道,何大志什麽时候认识了这麽多圈里的人,还都是些心思活络的。不晓得什麽时候何大志就会被他们带的也风流起来。
一想到这,金钰就堵得吃不下饭。

“大志,我去下洗手间”
“去吧”何大志安慰地拍拍他的腿。金钰的烦躁、无聊他看在眼里,出去透透气也好。
小龙坐在对面,眼见著何大志目送著那个男人出门,才回过头来,接受大家的揶揄、调笑,“大志,你家这个性子挺老实的啊,在家也温柔吧”
“可不是麽,要不大志对人家这麽疼,眼都看直了”
“哪里”何大志笑著摆摆手,“都老夫老妻了”
“几年了你们?”
“十五年了”
桌上惊叹声此起彼伏。只有小龙一声不吭地盯著何大志。他看的真切,这句话是何大志看著自己,说给自己听的呢。
他勉强扯出一抹笑来。十五年了,也差不多厌倦了吧。

金钰站在水池前一边洗手一边从镜子里观察自己。虽然和大志差不多,都三十多岁了,但不像大志健壮带著微微的发福,他甚至比年轻的时候还要瘦一些,配著今天剪得的短发和大志给新买的休闲西装,倒显得几分清俊潇洒。
还是大志好眼光啊,知道这个发型适合自己。金钰低下头无声地笑了笑。
想到何大志,金钰不知道他今天带自己来这个莫名其妙的生日会到底是什麽意思。这个生日会显然是一个老男人给自己的小男人办的。难道他在向自己展示他的交际圈、他那些朋友的生活状态,一个个的老男人都有著一个或者两个小男人,他在暗示自己什麽?
想到这,金钰白了脸。两手也紧紧地绞缠在一起。

这时,厕所的门被砰的推开。一个人跌跌撞撞地扭进来,擦著金钰撞过去,晃悠悠地站定在便池上开始嘘嘘。
金钰被撞得一个趔趄,没得到任何道歉,便不满地瞅了那男人一眼。
这一瞅,竟瞅出了几分熟悉。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
男人察觉到了他人的视线,便回过头来,毫不客气地冲著金钰嚷了一句,“看什麽看,变态啊”
说的金钰忙把头低下来,甩甩手上的水就准备出去。哪知男人还不依不挠地,“果然大叔里的变态比例最高”

大叔?
一闪念,金钰想起了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就是前两天在公车上晕倒时帮了自己的男孩嘛。
“啊,是你”有些激动,金钰顾不得男孩令人生厌的嚣张,他是真的很想谢谢他,毕竟一整车厢的人,只有他帮了自己。
男孩狐疑地把金钰上上下下打量了个来回,“你谁啊”
“你不记得了?前两天坐公车,我晕倒了是你帮得忙,你还说耽误你上课了呢”
“啊”男孩恍然大悟,一拍头,“瞧我这记性,你就是那大叔啊。不过──”他又把金钰打量了一圈,微微笑著,“你变化挺大的啊,我都没认出来”
听了他的话,金钰迅速朝镜子里瞥了一眼,确实,比平时灰蒙蒙的样子看起来精神了很多。男孩隐含著赞赏的话让他微红了脸庞。
“怎麽?你也喜欢到这饭店来吃饭?”
“啊,就是一个朋友在过生日”
男孩走到水池边,贴近了金钰,一边洗著手一边从镜子里观察金钰。金钰被他乌黑的眼珠一错不错地看著,心里有些发慌。
“这里的菜挺贵的”
“是麽,味道还可以”反正自己不过就是来过个场的,贵不贵关他什麽事,金钰想起来那个今晚的寿星,似乎对自己有点点的敌意?

男孩甩甩手上的水,从裤兜里掏出个手机来,道“也算有缘了,留个号码交个朋友吧”
咦?金钰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他确实很想和这孩子联系一下,请他吃顿饭什麽的算是表达自己的歉意,只是不知道为什麽一直不敢说。
报上号码,男孩又问,“你叫什麽名字?”
“金钰,金子的金,金子旁加一个玉石的玉”
“哈”男孩不明意味地笑了一声,似乎又想掩盖什麽,补了一句,“好名字”
“呵呵”金钰尴尬地笑笑,他知道,自己的名字对於这些小孩子来说,过於土气了,什麽年代了,还有人的名字里又金又玉的,一副穷酸相。
“我叫董昭宇”男孩抬起眼,眼里一片闪烁的笑意,看的金钰有些目眩,年轻真是美好啊。


与董昭宇道别後,金钰回到包厢,就在门刚刚推出个缝的时候,一阵‘老0’‘嫩0’的话就飘了出来。
金钰下意识地停住,站在那里呆呆地听著。
“这个男人跟女人一样,还是嫩的搞起来爽快,摸起来舒服,屁股也有劲儿”
“男人老起来连女人都不如,好歹女人那里天生就是用来操的,男人那儿可不是,万一操到一半,松不拉几的把大便漏出来怎麽办?我上次就碰到过这麽一个老家夥──”
“你们他妈的恶不恶心啊,能不能别在饭桌上说这事”
“哈哈小龙生气了,放心,小龙的屁股还嫩的很”
“小龙你回去要多做做提肛运动,争取嫩上加嫩”
“恶心死了,他妈的通通都闭嘴”

虽然这些污言秽语里没有何大志的声音,金钰还是听得浑身发冷。他不知道何大志在这种环境下混了多久,心思又变了多少。曾经,他是那麽认真地跟自己说过‘我爱你,我会跟你过一辈子的,咱们一起变老’。
随著那冷意,一股怨恨像蛇一样慢慢爬上他的心头。他恨这些下流的家夥,以为自己有俩臭钱了就可以肆意地玩弄别人批评别人,不把人当人看,他更恨何大志,有了钱就开始鬼迷心窍跟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混在一起,还好意思把自己也带来。
恼怒下,金钰连门都不想进了,径直走出饭店,准备坐公车回家。
晚上的公车全然没有白天那麽拥挤,空荡荡地,车厢里的气味也舒缓了很多。金钰走的匆忙,大衣还扔在包厢里,坐在後排位子上微微哆嗦著蜷在一起。
要不要给大志发个短信呢?自己这麽不声不响地走了,他在那些朋友面前肯定特没面子,可是,若当时再进去,看那些人的嘴脸,保不定他当场就吐出来。
金钰思前想後,还是给何大志发了条短信过去,很简单的一句──身体不舒服,先回家了。

等金钰坐著公车慢悠悠地到了家,何大志早已坐在沙发上等著他了。
“呃,你怎麽比我回来的还早?”
何大志一言不发地走上来,摸了摸的金钰的脸,道“脸这麽凉,怎麽连大衣都不拿,急匆匆的就走了?”
金钰尴尬地垂下眼皮,敷衍道“突然不舒服,反胃”
何大志轻叹口气,把他的头按下,额头抵著额头探了一会,道,“还行,没再发烧,天冷了,不比年轻的时候,要注意下身体。我听著你说不舒服,当下就赶回来了,哪知你还没回来”
“我坐的公车”
“下次身体不舒服就打的,那点钱不要省”
“嗯”金钰软绵绵地靠著何大志,心情复杂,有著点儿怨恨、有著点儿委屈、有著点儿依恋。
“去洗个澡吧,明儿周日早上好好睡个懒觉,今儿早应该让你多睡一会的”

何大志话说的好听,等到金钰躺在床上正昏昏欲睡的时候,他又趴过去,贴著人家的脖子上亲来亲去。
“你干嘛呢,不是说睡觉了?”金钰推开何大志。
“先来一把再睡吧”何大志嘟囔著,急急地把手伸进被窝里,扯去金钰的睡衣,“不知道咋了,这两天特别有心境”
金钰推拒的手一顿,想起了之前饭桌上那些人说的‘嫩0’‘老0’,慢慢地,手就软了下来。
何大志对自己欲望大,其实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想著,金钰主动地搂上何大志的脖子,贴著他的嘴唇伸出舌尖,被何大志一口攫住,咂吮出声。

心里有了异样的念头,本是情到深处自然而然的性爱也成了被利用的工具。
金钰翻起身,把何大志压在身下,趴在他的身上卖力地四处舔吻。
何大志有些新奇。年轻的时候,仗著嚣张,金钰尤好当主动的一方,把自己当成个按摩棒使唤。而自从出了事,蔫了以後,虽然老实了许多,再不敢跨在自己身上肆意扭动,但是习惯性的架子还是没丢,很少主动,每次搞的都跟自己求著他似得,慢慢地,也就没多大性致了。这会子,他突然又主动起来,何大志早已不是以前那个二愣子,不免有些心里生疑。
金钰就不是挑逗人的料,把人家何大志的上半身舔的湿漉漉的後自认为差不多了,便急急地往下,吞吐起他的性器。
尽管金钰的口交没什麽技巧可言,可他湿热的口腔、软滑的舌头已经足够何大志激动起来。他开始抚摸金钰的头发,不时地微微发力把金钰的脑袋往自己的下身按去。
这在初相识的那几年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而现在,何大志做得自然流畅,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金钰被压得有些气闷,何大志粗硬的体毛搔在他的脸上刺痒难受,喉头也被哽著又疼又想呕。他一手撑在床上紧紧抓著床单,松了紧紧了松,最後还是忍不住扳起何大志钳在自己後脑上的手。
何大志眼看著自己粗壮的性器从金钰水色淋漓的嘴唇间拖出来,带著一缕缕地银亮液体,心里莫名地升起种近似报复的快感,这个曾经瞧不起自己践踏自己爱的人此时正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随即,金钰抬起的泛红湿润的眼睛又让何大志心里泛起怜惜。他抬起金钰的下巴,柔柔地捏著他的唇,“小钰,你爱我吗?”

金钰滞了一瞬。
何大志不比从前,他想要的也不是从前那个轻飘飘的‘喜欢’,他想要‘爱’,但是对於已经步入中年的他们来说,‘爱’似乎又是个过於时髦、过於激情的字眼,是一个专属於年轻人的词。
也只有那麽一瞬,金钰便微笑著点点头,“我爱你”
何大志也笑了,笑他自己的无聊。脑子被猪啃了,问这种话。
对於自己,他可以确定年轻时那种炽热的感情就是‘爱’,虽然现在热度已经不在,但仍能确定对金钰,除了习惯以外,还有一份依恋和关怀。对於金钰,他什麽都确定不了,即使他明明白白地说出‘我爱你’。

金钰小心翼翼地观察何大志的眼神,察觉到他眼里的一份黯然,心里一紧,当下就从床头柜里翻出润滑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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