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想大笑三声。
跟在身后的典韦,一言不发,刘鹏喜笑道:“恶来,此人若能助我,大事可成。”
“主公,依俺看,那先生必会相助主公,若他不肯相助,俺就打的他相助为止。”
知道武人都是这么个性格,刘鹏笑了笑并没有说话,脚步却加速直往前府而去,那里有位大才被他从何进手下忽悠过来,要是再得不到此人,那他可就倒了血霉了。
前府大厅中,荀攸狼狈的坐在下方,神色间似有不可说的苦楚,看着空荡荡的大厅,自嘲的笑了笑,他本以为何进就是再无能,也不会拿他做交好别人的筹码,未想到刘鹏只是一句话,何进就抛弃了他,一夜之间,他的官职没了、在洛阳的家眷也被拘禁了起来。
“公达,本将出此下策,实在是不得已,还请公达见谅。”刚进门之后,对着跪坐的荀攸,刘鹏行了一礼,神色间诚恳的说道。
明白刘鹏想让他效力,才出的这种计策,不过荀攸还是有点恼怒,道:“刘将军,在下一夜之间,从朝廷官员沦落到一介白身,妻儿皆被困在府中,烦劳将军搭救。”
知道荀攸心中有气,但还是拉下脸来求自己,这个人情就送给他吧。朝着站在门外的典韦大声道:“恶来,带人去将荀先生的家小接到府里,务必派人侍奉好。”
腰间挂着佩刀的典韦,转身朝着厅中一礼,便带着人匆忙离去。
“在下谢过将军。”见刘鹏已派人前去接自己的妻儿,荀攸气消了一大半,慢慢谢道。
知道荀攸现在无处可去,正是拉拢的好时机,出声道:“公达大才,鹏不甚仰慕,只是何进非汝明主,昨日一事就可看出,他无容人之量,更是不识贤才,此等昏庸之人,岂可值得公达辅佐。本将虽不才,却自比何进强上些许,若先生愿助我,鹏愿以国士待之,先生三思。”
对于此时的荀攸而言,刘鹏已无疑是他最好的选择,何进能将他交给刘鹏,就不会在继续用他,即使投靠别人,别人也会因为何进的权势不敢接纳于他,只有投靠刘鹏,他才有出路。
思虑片刻,荀攸起身行了一礼,正色道:“在下荀攸愿为主公差谴。”
听闻荀攸拜他为主,刘鹏哈哈大笑道:“今日公达投我,他日公达就会因我而青史留名。”
“。。。。。。。。。。”
典韦将荀攸家小接来的时候,天色已到正午,刘鹏正宴请荀攸呢,两人一起说着天下大事,州郡俊才。荀攸的一番见解,让他对这个世界又有了一丝新的认识。
两人谈论古今趣事,相谈甚欢,时间一眨而过,日落之时,两人才算是结束了这次大谈。明日就要赶路,因此派人将荀攸送下去休息后,他也准备休息了。
周莹这段日子过的还好,刘府的下人对她必恭必敬,刘成的几个妾室也相继来看她,每人都送给了她一些首饰,唯一一件不开心的事就是,刘鹏娶了个正妻,成亲两日多,她还未曾见过正妻一面,心里总有点疙瘩,好在刘家上下,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很重视,一日三食,都有专门的婢女侍奉,还有大夫随叫随到。
今日周莹正在院子外沐浴着阳光,两侧和身后满是侍女,小心的伺候着。满身酒气的刘鹏闯了进来,看见周莹在晒太阳,可这会儿的太阳已经西下,只剩那点残阳了,即呼笑道:“莹儿今日好心情,独自享受着阳光照耀,看来我们的孩子将来一定会聪明。”
“夫君怎么喝了这么多酒,还是让下人给你熬点醒酒汤吧。”周莹见刘鹏一口的酒臭,捂着肚子里的小宝宝,关心的说道。
?见周莹还知道让自己喝醒酒汤,说明这个女人心中还是有他的,即使她以前和杨从有些关系,相信今后不会背叛自己吧。笑道:“莹儿你自己先歇着吧,我明日就回幽州了,陛下令我出兵平叛,可能一时半会的回不来,你就好生待在府中,闷的时候有雪儿陪你说话,安心的生下孩子,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交由父亲取名。”
女人最害怕的就是生孩子的时候,丈夫不在自己身边,周莹更是如此,听闻刘鹏要返回幽州,一时间手足无措,慌忙道:“夫君,带上妾身一起回幽州吧。”
女人一般有了心事后,聪明人也会犯糊涂,刘鹏过去捏住周莹的小手,什么都没有说,他相信,以这个女人的聪明,时间不长,就能明白自己的用意。
周莹即使现在怀上了他的孩子,但是到现在还是没有名分,说的好听点是侍妾,说不好听点就是一个玩物,因此他才让周莹生下孩子后,让老爷子起名,这样也可以给周莹在家争取点地位,毕竟门阀家族的女人都有其娘家人,刘雪是刘成认的义女,在刘府不会有什么事。周莹则不然,没有家人为她说话,只有凭借生下孩子,让老爷子对她们母子多点关心,也可避免女人之间相斗。
第十九章居庸城
握着周莹的手站在院子外,什么话都没有说,等日落而下后,刘鹏要走之前,笑道:“好好生下孩子,平定叛军后,我就会回来。”说完直接走了,留下周莹一脸的茫然。
在走之前,他还有一件事情要交代,那就是打发给刘雪的侍女小兰,此女被打发做婢女后,性子也沉稳了许多,到刘雪的院子,找了个小事将刘雪支走后,将在外边侍奉的小兰喊进来吩咐道:“本将马上要走了,以后你就帮本将盯着杨夫人,注意其一举一动,。另外你还要保住周夫人,不要让别人欺负到她,这两件事办好了,本将会重赏,若是砸了,你以后就嫁马夫过日子,不用待在候府。”
等刘雪回来后,和其滚了两个时辰的运动,穿上衣服才回自己的新房。夫人杨氏早早的在等着刘鹏,对她而言,嫁的是同样身为豪门的刘家,就更要恪守家规,等夫君就是其中的一件。
东汉年间,夫人不得与男人一起吃食,更不可在夫君未回前独自先睡、不能从男人的身上跨过去,不得睡在床的最里面、不能在夫君起床后起来、等等好多。
刘鹏回去后,见杨氏还在等自己,也没说什么,等她给自己脱了衣裳,两人睡觉之后,刘鹏才闭着眼睛道了句:“好好休息,多照顾点自己。”
虽然他和这个女人连话都没说过百句,不过那也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有时候还是必要关心一下,再说他也不是什么无情之人,都已经破了这个女人的身子,偶尔关心一两句也是应该的。
杨氏其实也挺满足的,嫁的夫君年轻英俊,家世又好,才能非凡,尤其是那句她在新婚前一天听到的,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就出自旁边睡的男人所作。
一夜无话,二日一早,刘鹏早起依旧在院子练习枪法,平心静气,脑海中闪现出与刘备三人对战时的情景,一点点的浮现在眼前,手中的枪,时而快狠,时而慢软。
“主公,已经准备好了,该启程了。”换上了戎装的典韦站在刘鹏身前道。
收起来了白龙枪,刘鹏令侍女拿来黄金战甲换上,才在典韦和一众侍卫的簇拥下,出了宗正府大门,荀攸一家被安排在了马车上,周围都由锦衣卫保护。
上了战马后,回头看了眼宗正府,他心里清楚,老爷子定是看破了他的野心,又害怕自己在沙场上有个好歹,才一早就去上朝,到现在也没回来,就是为了不愿父子离别,他可以说是老爷子活在世上的精神,要是他有个好歹,老爷子还不知道怎么活?
从身体接受到的记忆中,里面有好多小时候的画面,都是刘成宠溺着他,带着他一起玩耍,交他四书五经的情景,虽然他已非是刘鹏,不过既然接受了人家的记忆和身体,就要再接受这份以前缺少的亲情。
在战马上仔细的看了看宗正府,才带着人马往城外而去。东城门外,王成一早就在城门外等候,太史慈也带着五千轻骑等候着,官道上冷风嗖嗖的吹着,战马低着头嘶鸣的叫声。
此次回幽州,刘鹏比来时少带了两个女人,却多带了荀攸一家人,策马奔出城外后,见太史慈与王成都在官道上等候着,五千轻骑排成队形,全幅戎装的坐在马背上。
荀攸带着妻子与一儿一女坐在马车上,见车子停下,忙拉开车帘,看到前面全是甲士,一排排的战骑,足足有好几千人,场面雄伟壮观,暗道:“这刘飞羽来京为何带这么多战骑?难道他想攻洛阳?不是的,刘飞羽智计过人,不会这么昏晕的。”
就在他暗自猜测的时候,马车缓缓的开始走了起来,等他在伸出头去看时,那一匹匹战骑早已奔到了前方,连刘鹏的身影都看不到了。
因为要赶在年关前回到幽州,一路上除了夜晚宿营外,其余的时间都在赶路,幸好刘鹏命匠人打造出了马镫,才不至于因骑马时间过长,而磨破大腿内侧的皮肉。
终于在十天后,刘鹏一行人行到上谷境,离治所居庸城已不足百里之路,这些天的日夜干路,让原本俊俏的刘鹏,此刻脸色憔悴,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似的。
现在已是深夜,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这次回来,他也没有差人前去禀报贾诩,目的是就是想看看,上谷在沮授的治理下,是否还有流贼乱窜,各地百姓是否有过冬之粮。
看到的情况,他很满意,一路所见,百姓都有过冬之粮,也没有流贼出没。可以说是吏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唯一不好的就是,各地守军薄弱,并没有大军驻扎。
此刻刘鹏坐在简易的营帐中,下方坐着荀攸、太史慈、王成三人,典韦则是站立在他身后,营帐之中,太史慈咋呼道:“主公,明日我等就可进入上谷城中,是否需要派人前去通报一声?”
“不用通报了,年关已到,军中大小事都要文和等人处理,他们这段时间也够劳累的,明日一早,我等直接进入居庸城,现在都回去休息吧。”主座上的刘鹏淡淡吩咐道。
等众人走后,独留下典韦带人在帐外守候,寒冬之夜,冷风嗖嗖的刮,即使是在帐中,他感觉到全身冷若冰霜,要不是他还有床被子,真不知道明早被冻成什么样子了。
将就了一晚上后,二日太阳初起,早就有甲士收了营帐,牵来了战马,一行人往居庸城急行而去。五千多匹马发出的声音,让居庸城的陈到以为是有敌军来犯,忙闭了四门,又将全部军士分别布在城墙上,手中的强弓硬弩全部搭上箭矢,巨石和滚木也源源不断的搬到城墙上。
等刘鹏带着人马到了居庸城下,见城上的甲士全幅武装,城门也紧紧关着,一时间,他到是猜不透了,是有人背叛了他?还是有敌军攻城?
不管怎么样,还是问清楚为好,身边早已不耐烦的太史慈见刘鹏要上前,急忙道:“主公、末将去问他们这是何意?请主公稍待片刻。”
第二十章买官
太史慈说完,猛夹了一下马腹,吃疼的战马突的一下跑了出去,到了离城墙不足二百米处,大声喝道:“尔等这是何意?主公从洛阳归来,你等却禁闭城门,是想造反吗?”
城墙上的陈到也早感觉到不对劲了,城下的甲士穿着的是和他们一样的战甲,而且都在城外五百米外停下,并没有进攻,也未排开阵势。此刻见下面喊话的是太史慈将军,才知道他搞错了。
“太史将军,吾是陈叔至,先前以为是贼军来犯,到不知是主公回来,在下这就打开城门,迎接主公进城。”站在城上的陈到,朝着下面的太史慈大声回道。
听陈到说是误会,太史慈朝着城上抱了一拳,掉转马头,回去将陈到说的话,全部回于刘鹏,并建议道:“主公,以妨有诈,末将带人先行进城,主公可居中慢行。”
刘鹏是知道陈到为人的,不可能背叛他,先前可能真是误会,要是他连自己的部将都不相信,那岂不令麾下众人失望,再说他不是曹操,没有那么多疑心,淡淡道:“不用,我相信叔至。”
未等太史慈反应过来,刘鹏已策马奔出,后面等人一见主公都先行走了,急忙驾着马追了上去。站在城门下的陈到,此刻是懊悔不已,为何他先前没派人出去查探,就匆忙的调兵守城,闹出这么大一个乌龙,指不定主公以后就不再相信他了。
就在陈到心里矛盾的时候,刘鹏骑着马当先到了城门下,等陈到大礼参拜后,才道:“叔至,今天做的不错,在敌情未明之时,能快速做出布置,有良将之才。”
“主公,末将有罪,请主公责罚。”陈到以为刘鹏并不是在夸奖他,而是在敲打他。急忙回道。
一看陈到的表情,就知道他会错意了,笑道:“本将并非是对你不满意,而是真心实在的夸奖你,但是夸奖还不够,赏你百金,以后当可如此勤勉,方不负本将之望。”
这时真明白了的陈到,见不仅没有受到惩罚,相反还受到了赏赐,激动道:“末将谢主公。”说完直接牵起刘鹏的马,道:“主公,末将给您牵马。”
在陈到牵着马匹,刘鹏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