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他们去莫家那边帮莫帆做事了!”张含坐在他对面,面无表情回答。
张二春一看张含对自己这个态度,脸上一闪尴尬,吞吞吐吐说,“小含,二春叔这次来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我就直话直说,二春叔这次来找你,是想求你能不能把桃子带进萧府!”
张含看着张二春,眸中露出失望,开口问,“二春叔,你真的希望桃子跟我一块去萧府吗?”说到这里,张含停了下,望着一言不发低着头的张二春,接着说,“桃子为什么一定要去萧府,二春叔心里应该跟我一样清楚,此去我真的带她去了萧府,依她的性子,一定会闯祸。她闯的这个祸,二春叔你想过你有这个能力去解决吗?”
张二春仍旧低着头,不过从他松动的脸部表情可以看出张含这些话已经在他心里起了作用。
“二春叔,不是含儿不愿带桃子去萧府,要是她是个心思单纯的人,对萧家没有什么非份之想,我很乐意带着她一块去。”
过了许久,张二春沙哑的嗓音传出来,“小含,是二春糊涂了,要不是有你提醒我,二春叔差点就犯了一个大错。”
“我也没做什么,只要二春叔不要怪我多嘴就行了,既然话都说开了,小含就再斗胆多说几句,二春叔,桃子毕竟在杨家呆了十年这么长时间,心性什么的,难免会比平常骄傲一点,如果她这种性格在大户人家那里或许还用得着,可是现在,她在农村里,心性太高的话,对她不是太好。”
“唉。。。。。,二春叔知道了,回去之后,二春叔一定会好好管一下她,然后尽管帮她找一个门当户对的老实人家嫁出去。”张二春点了下头,感激的望着张含说。
张二春离开后,在后面的几天里,张含偶尔也从家里的几个小鬼嘴里得知,张二春的家里在这几天都传来大闹声,住在张二春附近的几个邻居,几个夜晚里都从张二春家里听到女子的哭声。甚至有村里人传,有人半夜三更起来上茅厕时,看到张二春急色匆匆的把一位大夫领回家中。
关于这些传闻,张含听了之后,只选择笑了笑。为了迎接萧家老夫人的七十大寿,张含左思右想,纠结该送什么寿礼给萧老夫人。
莫帆刚冲完凉,打着赤膊,没来得擦干的水珠在他黝黑的肌肤上停留,在松光的照耀下,有点闪闪发亮。
正在想事情的张含听到关门声,回过头一看时,刚好看到他这个性感出浴的画面,强壮有力的胳膊,挺拔的身影,魁梧的身材,肥硕的胸肌,让张含看得如痴如醉。
对于她赤“裸”裸的欣赏,莫帆非常大方,甚至还担心她看不太清楚,特意走到松脂面前,把他整个身子都照亮清楚。
察觉到他这个特意举动,张含赶紧收回目光,斜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站在松脂旁边的莫帆偷偷回过头,见她没有再继续欣赏自己的身子,嘴角轻抿,露出一笑,踩着轻轻的脚步,走到床边,低下头,凑到她眼前,盯着她闭着的红唇,微微抖动的睫毛,心底顿时生出一股温柔。
张含在半眯着眼睛时,总感觉眼前的光线暗了不少,她睁开眼睛一看,正好跟眼前一双乌黑发亮的双眸相视,这双眼眸里全是温柔。
莫帆见她睁开眼睛,抿嘴一笑,上前咬住她两片薄薄的红唇。双手轻轻移到她脑后,扶住她脑袋,共同享受这心心相印的爱之吻。
“唔。。。。。。”张含眼角划过幸福,闭上眼睛,嘴中露出幸福的申银。
男人温热的唇开始油走在她脸上每一处,额头上,眼角上,鼻子上,脸上每个地方都被他用蜻蜓点水的吻轻轻拂过。
室内温度渐渐升高,床上红色锦绣纹帐缓缓落下,温和的松光照射在床上相叠的身影。
莫帆望着身下双眼溢满情“欲”的女人,他温柔一笑,低头一吻,唇跟唇轻轻一碰,两人眼里露出来的都是浓浓的幸福。
“含儿,准备好了吗?”莫帆低沉的嗓音在这个房间里显得格外迷人,他双眸充满怜惜的看着身下的女人问。
张含羞红着脸,点了下头,下一刻,她空虚的某处立即被某个热烫的东西给填满,这种无比幸福的感觉,马上令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声音,“唔。。。。。。。。。。。。”
忍着即将的冲锋,莫帆抿紧着嘴,望着身下张嘴微喘气的女人,低头吻住她小巧的舌头,某处也开始冲锋陷阵了起来。瞬间,满室都是春色。
完毕之后,莫帆把自己的物件从张含身体里退出来,长臂一伸,把被他们挤到床角落的被单拉了过来,盖在他们两人身上。
经过一场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之后,张含一脸慵懒的靠在莫帆胸膛上,一只手有意无意的在捏着他胸上的小红点。
刚刚平息完那事,莫帆立马感觉自己被单下面的某个东西又活了起来,他粗喘着大气把在他胸上撩拨的小手抓住,充满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含儿,如果你不想再来一次的话,再好停下手。不过你要是还想的话,为夫也还可以满足你。”
张含一听到他这句话,吓得马上把手从他手上挣脱出来,离开时,顺便在他手臂上用力掐了下,丢过一句话,“大色狼。”
莫帆听到她这句骂人的话,心情非常快乐,呵呵一笑,把她身子用力一抱,侧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宠溺的说,“我是个大色狼,不过我这个大色狼只对我娘子色!”
张含靠在他怀中,听见他这句话,嘴角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动了动身子,把头继续往他怀臂里面靠,成亲后,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次做完那件事情,她都要把头靠在他臂弯中才能睡上一个好觉。
“莫帆,再过三天就是萧老夫人七十大寿的日子,你说我要送什么东西给她人家好呢?”张含仰着头,向头顶上的男人问。
莫帆用力抱了她一下,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思忖了下,缓缓回答。“萧家也是镇上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他们见过的东西肯定比我们见过的还要多,太贵重的我们也送不起,既然这样,我们不如送一些萧家没有见过的稀奇东西。”
“萧家没有见过的稀奇东西?”张含嘴里一直重复着莫帆这句话,说了几句之后,突然,她眼睛一亮,高兴的大声说,“啊。。。。。,我想到拿什么东西送给萧家了。”
莫帆低头看着她因为兴奋而闪闪发亮的眼珠子,身子一紧,某处正在向他抗议,突然他双眸一暗,长臂把盖在他们两人身上的被单高高举起,遮住了他们全身。
被单下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含儿,既然你还这么有精神,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吧!”男人的话一落,紧接着就传来女人求饶的呼叫声。
第二天,张含把上次叫莫帆从镇上医馆带来的石膏拿了出来,按照比例分好,用大型豆浆机把泡了半天的黄豆榨出豆浆。
这次张含打算先试一下,毕竟她没有做过豆腐,脑子里想的都是从别人那里道听途说听来的,所以这次,她用了十斤的黄豆来做这个试验。
把榨好的豆浆用特制的纱布把豆渣过滤完,然后张含又把过滤完的豆浆倒进事先刷干净的大锅里头。
☆、寿宴 ☆
等到锅里的豆浆煮沸之后,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锅里冒出来的泡沫给刮掉,等煮了差不多有一个半时辰之后,张含这才把事先配好的石膏倒进去煮好的豆浆里头。待等到豆浆变成豆腐花的时候,再把豆腐花移到托盘中,等豆腐花完全凝固,这样就变成了又白又嫩的豆腐了。
果然,等豆腐完全好了后,张含用刀切了一块尝了尝,豆腐里面有黄豆的味道,咬下一口白白的豆腐,张含总觉着嘴里吃着的豆腐比不上现代吃过的豆腐。
中午的时候,张含煮了一餐豆腐宴,上面有红烧豆腐,酿豆腐,还有小葱拌豆腐等等,张二柱望着桌上这些豆腐佳肴,各尝了一口,每尝一口,他眼睛就亮一次,嘴里的唔唔声音就更高过一层。
“含儿,你这个豆腐比村里和镇上卖的豆腐都好吃,不错!又滑还嫩嫩的,一点渣都没有,一吃进嘴里,不用咬,那豆腐就滑进我喉咙里去了。”张二柱停下筷子,伸起一个大拇指给张含。
张含也夹了一块尝了下,吃了几口,总是对这豆腐不太满意,吃完嘴里的豆腐,张含摇了摇头,蹙着眉说,“不行,还不够软,不够嫩,味道还有点涩涩的,应该是石膏放多了。”
“不会啊,我觉着很好吃,比镇上卖的豆腐要好太多了。”金秋花吃了一口豆腐,眉中带笑的看着张含说。
尽管家里人都说这次的豆腐好吃,张含知道他们是没有吃过真正的豆腐,所以才会觉着她这次做的豆腐好吃,后面,张含又继续做了几次豆腐,经过不断的失败和积累经验,终于在参加萧老夫人大寿的前一天晚上,做出了一板真正的豆腐。
很快迎来了萧老夫人七十大寿的这一天,金秋花知道张含要去萧家参加这么隆重的日子,特地在前两天没日没夜的给张含做了一套新衣服。
当时张含听到金秋花说要给自己新衣服的时候,张含立即就画了一个衣服样式给金秋花,这件衣服样式跟镇上成衣铺子卖的女子衣服完全不同,金秋花照着张含画的图做出来的衣服,不仅结合了这个朝代女子衣服的一部份之外,张含还特地在里面加了一点西方特色在里面,衣服裙摆的四周围张含加了一些丝边上去,还有袖子,也是被张含改成了玲珑的花边袖子。
等张含换上之后,彻底把家里人惊艳了一把,甚至还差点让莫帆看呆了。在张含临出门时,莫帆依依不舍的把张含送到屋脚下的小河岸边,今天一早,萧家派来的马车就停在了这里。
莫帆眼看着张含要离开,想到她么美丽的样子就要让萧风翼和李风爵两人看到,他心里就跟打了一瓶醋一样,酸得难受。
他紧紧拉着张含的手,开口说,“含儿,我现在有点后悔答应让你去萧家了!你今天这么美,我都不放心让你一个人去那里!”
“你又在胡说了,我只是去萧家参加老夫人的大寿,吃完饭很快就回来了!”张含听到他这句话,眸中露出欣喜,娇嗔的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彻底弄酥了莫帆一颗温柔的心。
眼看太阳开始变得毒辣起来,张含推了推从张家出来就一直握住她手手莫帆,开口说,“好了,快放开我,时间不早了,要是再不赶路,等会儿我赶到萧家时,老夫人的帮宴都开始了。”
莫帆抬头望了望天,一脸不太甘愿的放开她手,一字一字的在她耳边叮咛,“小心点!吃完寿宴就回来,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张含点了下头,松开他手,在萧家小厮的帮忙下,上了马车,然后接过莫帆手上的食篮,摆手跟他说,“好了,我知道了,你快点回去做事吧,莫家那边的活不是还没有完吗,你快点去吧!”
这时,马车缓缓驶动,面前的男人也开始慢慢往后退,张含知道这是马车在行走了,没过一会儿,原先在马车旁边站着的莫帆很快就被遗落在后面了。
马车在张家村前往镇上这条小路上行驶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终于停了下来,此时,萧家府门口的大门两边贴了两个大大的寿字,门外一拨又一拨的人正向萧家里面走进来。
张含刚从马车上下来,刚好就跟李家这边的人遇见。
“小含。。。。。。。”张含身后传来一句温润如水的男声,她回过头一看,发现李风爵微笑的望着她。
张含向他回以一笑,然后向站在李风爵身后的一位陌生妇人点了下头,能够跟李风爵一块过来的女人,并且年纪还有点大的,张含不难猜到这个女人一定是李风爵的母亲了!
李风爵见张含望了一眼他身边的母亲,于是笑了笑,开始为她们两个做介绍,“娘,你上次不是一直向我打听,中秋节送的月饼跟咸蛋是谁送的吗?呐。。。。。。,就是你眼前这位了,她叫张含,爷爷现在做的药丸就是她帮忙的。”
李夫人一听李风爵这句话,立即满脸笑容的朝张含这边走了过来,亲切的拉着张含的手说,“原来你就是小含啊,我听我家老太爷说过,他对你可是赞不绝口啊!”
张含一下子被李夫人客气的态度给弄懵了,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她从脸上扯出一抹笑意,回答道,“呵呵。。。。。,哪里,这都是李老太爷太夸奖我了。”
以前李夫人常听李家老太爷提起张含这两个字,头一次听的时候,她还觉着李老太爷对张含的夸奖太虚假了,在她看来,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子,能够做出什么大事出来。
直到后来,当她再次听李老太爷提想张含这两个字时,听到家里最赚银子的药丸生意居然是这个女子想出来时,李夫人震惊了一回,知道自己看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