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转念,李博延就有了办法,他并不勉强她,抬起头在她耳边舔了舔说:“亲爱的,我想你想得要死……不过,我尊重你。”
他把手转移了场地,直接摸到了那个秘密花园,隔着裤子,猝不及防地捏了一下,虽然因为经验原因,方位不是十足准确,却也够宋沐阳受了,她被捏得打了个哆嗦,舒爽得她恨不能摸着他的手继续揉捏下去。
李博延却不肯了,他的手停留在她大腿根四周到处游走再不肯迈到中心地带一步,这种引诱而不满足的勾引,未尝过□真正欢愉的宋沐阳,又如何忍得住?
侵入,只是时间问题。
只是,李博延到底还是低估了宋沐阳的决心,二十几年坚持的东西,也不是那么容易好打破。
事后李博延总结,最后一步功亏一篑,实在是他自己太过急切,不过也要原谅他无法忍耐,□之火烧起来,任是铜身铁骨都要被焚得粉身碎骨。
他都已经脱下了宋沐阳的牛仔裤了,她能守住的,不过是最后一层薄薄的底裤,结果是李博延自己忍受不住,把坚硬的灼热的小博延隔着小裤裤抵到了宋沐阳的小沐阳。
那种舒服爽利,是他李博延活了二十几年,从未体验过的滋味。
他实在是等不及再行挑逗,隔着裤子就那么厮磨了起来,都还未真正进入,猛然间一股酸意涌上心头,径端一抖,他泄了,她也泄了。
连捂都没法捂住。
看着她小裤裤上小肚子上射满的白色浓稠液体,她尴尬,他也尴尬。
丢人啊,还未入门就缴械投降了!
宋沐阳倒是松了一口长气,看着李博延逃也似的闪进厕所里,她瘫在床上连动都不想动。
太危险了!
所以清理过后,宋沐阳坚决不同意和李博延再共处一室,哪怕被李然讨厌被刘连清鄙视说她坏他们好事在所不惜,她敲开刘连清的房间,把李然带走了。
李博延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房间。
刘连清看他神色:“怎么,攻垒未成?”
李博延羞愧,但事关宋沐阳清白,自己的英名,于是作死否认:“别乱说,我们才没有你那么……”那么什么,却说不下去了,平日刘连清他们租A片看,他也没少参与观摩,所以要说猥琐,他其实与之不相上下的。
刘连清只一眼就看出了端倪,非常不屑:“不行就不行,别狡辩了,你夜里踢破被子的事,又不是不知道。”
……李博延脸红似火,好半晌才喃喃:“她死也不肯。”
“所以说是你技术不过关,没法弄得她欲仙欲死忘乎所以!”刘连清恨铁不成钢,白白辜负了这大好的晚上,于是总结加分析,“技术不过关,还要再加强,明日我们再去租碟,什么满清酷刑什么苍井空,段数都太低了,要欧美的,猛烈的,变态的,让人受不住的……”
……
李博延想,他现在就已经受不住了。
不管李博延怎么不愿意,这一晚还真就这么的要过去了。李然回到房里,和宋沐阳挤在一张床上聊心事。
宋沐阳看着她,这个貌似粗鲁的女孩子,其实也长了一副很好的皮相,只是因为赖于打理且被粗糙的服装掩盖了,小心翼翼,她挑起话题:“你和刘连清……”
李然答得飞快:“我们是很清白的。”
太快了,快得宋沐阳即便是否认还是很让人起疑,宋沐阳就笑:“你急什么?我问题都还没说出来呢,就这么急着抢答啦?”
李然很难得地红了脸,强辩说:“切,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东西?自己跟李博延不清白了,就以为全世界人都不清白了。”
宋沐阳被她说得脸一红,伸手挠她:“什么叫不清白,什么叫不清白?”
李然哈哈笑着到处乱躲,这样笑闹了一会,她突的贼兮兮地问:“你们刚才,做了吗?”
问得这么直接,宋沐阳又红了脸,白她一眼说:“你不是很清白的小孩子吗?小孩子不可以问大人的事。”
李然恨得咬牙切齿,可也又无可奈何。只好一扯被子翻个身,说:“不说拉倒,睡觉啊睡觉。”停了半刻又忍不住,问,“你觉得刘连清这人怎么样?”
宋沐阳想起卖场里听来的传闻,传说中,他的女朋友换了可不只一个两个,凭宋沐阳对他的了解,刘连清应该是一个很懂得讨女孩子欢心的男人。
同时,也是一个很花心的男人,如果他换了李博延的皮相,大概怕是要成为碧海蓝天店的大众情人了。
这样的人,并不适合李然,所以宋沐阳想了想,也不怕她听了不高兴,实话实说:“他人很好,做朋友不错,做情人肯定也好,但是他的感情不定性,人也像是没长大的孩子,所以做丈夫,多数是只会让老婆流眼泪的。”
李然这回沉默了好一会,半晌才强笑着说:“看你分析得,好像自己看尽了千山万水一样,还做朋友情人的。”
但终究她并没反驳,大约在心里,也是不得不认同的。
有一句没一句,两人再讨论了些别的,碧海蓝天里还有谁谁谁更顺眼,更像良家妇男。清凉的海风透过敞开的窗户吹进来,路灯晕黄的光芒打在天花上形成一个个细小而微弱的光圈,这似曾相识的情景让宋沐阳有些恍惚,恍惚自己还是读高中那会儿,和莫蓝挤在一张床上,就着月光,谈女孩子间最隐秘的心事与感伤。
命运里,每一段时期总有一个和自己分享心事和心情的朋友,宋沐阳想,这大概,也是时光对自己的馈赠,馈赠它让她失去的,也馈赠她有心留住的。
四个人,只有宋沐阳第二日要上早班。
她差点都起不来,要不是李博延一大早绵延不绝的敲门声,她大概就会那么一觉睡到大中午去。
李然恼得将自己蒙头蒙脑地盖住,大力在宋沐阳腿上踹了一脚,说:“让他闭嘴!”
宋沐阳觉得自己眼睛都快糊住了,拼命揉了半晌这才清醒些,很好,衣服也不用换,应了李博延一声草草梳了个头发流漱下就准备去上班。
打开门,李博延提前早餐还站在外头,神清气爽的,她有些惊奇:“你就睡饱了?”
“没有,我一夜没睡。”李博延回答得中气十足,忍不住低头偷亲了她一口,笑嘻嘻地看着她慌乱躲避的模样,“送你去上班了我再好好睡一睡。”
宋沐阳感动得不得了:“你不会是专门等着叫醒我的吧?”
也不用这么敬业啊,她感叹。
李博延说:“不是。”
“那为什么不睡觉?”昨天她们回房的时候也才零晨三点,到早上七点还是可以睡几个小时的呀。
李博延看她一眼,眼神无辜而无奈:“睡不着。”
宋沐阳顺嘴就想问为什么,可抬头看到他那副神情,瞬间就明白了,低低地嗔了句:“真色!”
李博延凑到她耳边:“别挠我。”
宋沐阳莫名其妙:“我哪有挠你?”她的手可是规规矩矩地放在自己身上的啊。
李博延说:“我是说,别用你那小眼神来挠我,挠得我心里痒了,只怕今日一天都要睡不着了。”
……
这么有“内容”的话,他说得义正辞严表情认真语气淡定。
宋沐阳彻底无语了。
毕竟睡得不好,宋沐阳一整天上班都是呵欠连天,去企划部的时候还被黄程秋取笑了:“要悠着点啊年轻人!”
如斯重量级的已婚男人开这种玩笑,宋沐阳只有脸红的份。
她都不敢反驳,越描越黑,越描越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出来的时候竟还又遇到了孔琳荣,手里捏着一大叠单据,大概是正对单出来。
要一起下卖场去,免不得同行。
宋沐阳提不起和她说话的兴趣,说到底,她也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做不到强装无事。
孔琳荣就更不用说了,板着脸也是一言不发。
电梯里的气氛一时非常沉闷,宋沐阳想无视,于是低头看李博延给她发的短信;所幸电梯很快,也不过是几十秒的时间。
孔琳荣率先走了出去,宋沐阳暗暗吁了一口长气。站在原地仍旧捏着手机给李博延发了一条短信:“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我想,我肯定会为今天的我而感到不值。”
第一次,因为男人而与一个女人反目。
李博延的短信回得更快,他说:“如果你愿意,我就爱你一辈子。”
宋沐阳笑了笑,恋爱时候的甜言蜜语,虽然知道未必就真会爱到一辈子那么长,可甜蜜的谎言,总能敌过岁月长河淬练出来的现实。
爱着的时候,不需要残酷。
因为李博延微弱的自制力,再出去约会的时候宋沐阳就很谨慎的不再留到宿舍门禁的时候。这让刘连清相当郁闷,押着李博延看A片辛苦操练了半个月,居然一点机会也制造不出来。
这就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了。
其实由此也可以看出,碧海蓝天店的同事们是多么的不看好李宋两人的感情,多么的想他快点生米给做成熟饭了。
只是李博延对此给出了宋沐阳的说法:开房实在是太贵了。
也是,开得几次房,他也可以宣告破产了,出去都只得有情饮水饱了。
这就是没钱的现实,面包如果都不够,鲜花就是奢谈了。刘连清大手一挥,指给了迷茫和伤感中的李博延另一条道路:“那就租房去!”
李博延瞪大了眼睛,虽说是03年,虽说房价涨得还没有太过离谱,但是彼时候的深圳市内尤其是关内租房也是相当可观的一笔支出,当小一房一厅到了月租九百的时候,李博延自觉自己还只有仰望的份。
刘连清鄙视他:“要租那么好的干什么?不要去靠近深圳湾那边,咱们商场后边,那条卖豆腐串进去的那巷子,里面有个小二居的,我上回听人家说也才只要六百一个月呢。如果你有想法,我们两个就合租一套……”
李博延有些犹豫,那小巷子他知道,典型的城中村,三教九流的聚居地,不是很安全环境也不怎么样。私下里,虽然没有钱,李博延还是很希望自己能给宋沐阳一份舒服的安心的生活的,这一点他倒跟刘连清不一样,虽然他也是那么渴望真正得到宋沐阳。
但他不想因为自己的欲望,而让她受到一点点委屈。
如果他与她生活在一起了,他希望,他能给她的,是安然而稳定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宋沐阳愿意不愿意这么快就开始和他的同居生活。感觉里,宋沐阳对他们的未来并不感到乐观,虽然表面上她一切都顺从着他,并且有时候她也会情不自禁地来一些让他惊喜非凡的小情话,可是,那只是恋爱。
只是恋爱而已,消磨着,打发着,这寂寞难耐又清苦的时光。或者某一天,猝不及防她就会抽身而走了。
她不要他的承诺,所以也不大看重他们的未来。
只是,现实并没有给李博延太多犹豫和挣扎的机会就替他做出了决定,十一月的最后一天,当李博延正不耐烦应付刘连清洗脑一样的租房好处说的时候,公司一纸调令下下来了。
因工作需要,02处宋沐阳调离碧海蓝天店,新就职的门店是龙华店,晋职一级。
李博延看到调令的时候都觉得像是谁在跟他开玩笑,问旁边的同事说:“谁把打印坏了的废纸贴这里啊?”
同事很同情地看他一眼,却又不得不提醒他:“如果是废纸,还用得着盖公司的章?”
好吧,李博延想,那就一定是他眼睛瞎了。
之前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莫名其妙的,就把人给调走了。
黄程秋看他那样子,沉吟了会说:“小李,其实有件事情我没跟你说,之前总部就有意思想把你调走的,不过我跟店长打了个申请,没想到把你保下倒让宋沐阳调走了……这事情,很明显,是针对你们两个了。”
李博延听得莫名其妙:“针对?我们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了啊?”
只是谈个恋爱而已,有这么天理不容了?
李博延很悲愤,他这感情还没稳定呢,就要面对分离啦?虽说距离会产生美,可是如果这种情况下不在一起,最后还不是跟赵大爷说的那样,距离是产生了,美没了?!
而且,公司里那么多或明或暗在一起的,怎么就他和她撞到靶子上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还在喜欢并且打算一直喜欢这个文文的朋友。第一次想试一试这种比较偏写实的言情,其结果,似乎很不理想啊。囧。
☆、25…26
宋沐阳要走的那几天,愁云惨淡,气压低糜。
李然是觉得好不容易有一个和自己谈得来的,居然能相处的时候这么短。
刘连清是觉得,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拉个和他同心同德又看得顺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