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让我后补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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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让我后补票-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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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客人需要就得随传随到。 
  室外的阳光洒进来,暖洋洋的,让人顿时变成懒骨头,她们两个趴在工作室里,就快睡着了。 
  电话铃声响起,把她们两个吓得打个激灵。 
  “你好,客房部N组。”Nice睡眼惺忪的接起电话。 
  “好的,稍等。” 
  挂上电话,子言问她,客人需要什么。 
  “2618给商业服装区打电话要件男装衬衣,那边让我们去拿。”Nice起身要走。 
  子言把她摁在椅子上,自己去取,她有些过意不去,是她连累Nice,本来她现在可以享受下午阳光,舒适的休假。她知道Lala完全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而刁难她们,所以争着去工作让良心好过些。 
  子言穿着工作制服,手上拿着客人要的衬衫,在2618门口敲了数下。 
  “请把衣服拿进来,谢谢。”一个男声操着流利的美式英语在房间里回应。 
  子言只好旋开门走进去,这是一间高级豪华套房。她穿过客厅,往卧室里瞧,四下不见人,只听见浴室里隐约有水流声,应该是在洗澡,背过身,想把衬衫放在沙发上就走掉。 
  突然浴室的门啪地打开,听见脚步声渐行渐近。 
  不能用背对着客人,太不礼貌。子言赶忙转过来说:“客人,您的客房服……。”一句话梗在喉咙上下两难,脑子嗡一下,手中的衬衫滑出手掌,掉落在地,唤醒僵直的双腿。 
  容不得一刻思考,她转身逃离有齐昊存在的房间。 
  齐昊刚洗完澡,穿着浴袍走出浴室出来,从放在床头的皮夹里拿出钞票,边擦头发,边往背对他的服务员走,准备给服务员小费和拿他要的衬衫。来这边没带什么行李,又怕麻烦去外面买,只有叫客房服务。 
  看着本是背对他的服务员,急忙转身面对他的脸,他当场凝固在原地。 
  这张在午夜梦回常常出现的脸,凝聚着他所有爱恋的脸,怎么会出现在这儿?齐昊是个太骄傲的人,从他在教堂里最后一次被子言拒绝,便发誓要把这个女人及跟她有关的一切从他大脑记忆库里永久删除,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即便心里相思之苦难耐,也坚决禁止任何可能会接触到与徐子言相关人事物的机会,唯有不停的用酗酒和发泄来麻痹自己这条低迷的宣泄出口,才不会在午夜梦中喊着她的名字辗转惊醒。        
作者有话要说:关啦         
第十七回   
  手臂伸着悬在半空,要给服务员的小费,还拿在掌中,这个女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肆意进出他的生命。使尽全力想喊住她、拦住她,想问她是谁给她的这个特权,这么肆无忌惮的说来就来,要走便走。无奈他凝固的身体不受麻痹的大脑支配,执意让主人如钢筋混凝土般固在原地动弹不得。 
  徐子言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逃,一直逃,从电梯处逃到紧急楼梯间,从二十六楼逃到十六楼,腿一软,跌坐在十六楼的楼梯台阶上。气喘嘘嘘,感觉脸上又凉又湿,擦上一把,泪水、汗水、鼻水,杂乱混合,如此刻她的心情,复杂纷乱。 
  齐昊怎么会出现,太突然,她以为这辈子都只会在梦中见面,怎么就这样大刺刺的出现在她的面前。脑子到现在还是懵的,不给事先通知,抽冷子飚到她承受极限,措手不及,手足无措,她是会崩溃的,任谁都会崩溃的。 
  眼泪如开闸的水库,活蹦乱跳的止也止不住,鼻涕还跟着来添乱,她现在唯一知道做的怕就是拿袖子往脸上糊撸,擦得满袖子鼻涕眼泪。 
  她不记得哭了多久,只晓得是Nice在对讲机里大叫下班,才把她从情绪的沼泽中拉出来,脚踏实地的触感,提醒她,她是活着的,活在当下,活在现实,她不能被已经过去的、腐朽的感情而击倒,她是常年病榻父亲的女儿,是年幼女儿的母亲,没有资格也没有时间去缅怀过去。 
  重新站起,整理仪容,手握在楼梯间出口的门把上迟迟不敢旋开,即便下定决心要斩断情丝,要无视他,当他是陌路,可心里根深蒂固的那株叫齐昊的爱情顽疾,却坚固的不容忽视更不容砍伐,还在小小的幻想。无数个深呼吸安抚顽疾,鼓足勇气,趑趄踏出楼梯间,准备下班,去接女儿。 
  直到走出酒店都没有再碰见齐昊,徐子言才敢喘一口气,她怕再遇到他。 
  从幼稚园接了女儿,再到医院。 
  “乖宝贝,妈妈去看外公,你跟小朋友玩一会儿,妈妈一会儿就出来带天月回家吃饭,好不好?”子言把天月领到医院专门设计的儿童游乐室里,跟女儿商量着。 
  “好,妈妈慢慢看外公不要急,我不饿的。”天月看着妈妈有些疲惫,非常乖巧懂事。 
  “恩,我的天月真乖。” 
  子言亲亲天月的额头,起身向父亲的病房走去。 
  推开病房门,看护小姐正要给徐峰更换输尿管。 
  她看见子言进来,想要把病房留个这对父女,等徐子言走了再换尿管,这个工作实在不适合亲友在场,她就遇到过看见自己亲人被查尿管而伤心晕厥的。 
  子言示意她继续,只静静的站在一旁注视更换输尿管的每一个残忍动作,这是她第一次从头看完这项酷刑,以前从来不敢看,如今逼自己面对最残忍的现实,她后背冷汗涔涔,手指瑟瑟发抖,嘴唇咬出一道血印。 
  看见爸爸正在经受非人对待,徐子言,你还可以有小小的幻想吗?她反问自己,没办法真实回答。 
  “好了,言,我出去了,你走的时候叫我。”护士小姐关上门,把空间留给他们。 
  子言坐在父亲病床旁,握着他青筋凸显,且冰冷的手,印上一吻。 
  “爸,很痛吧,所以快醒来啊!” 
  眼泪顺着眼角蜿蜒滑过双颊,把头贴在父亲的心脏处,就这样静静的聆听父亲心跳。一定会醒过来,她坚信。 
  “我遇见齐昊了。”泪水在徐峰的病服上慢慢晕开,却化不开她心中的愁苦。 
  “今天在我工作的地方遇见,我整个人傻掉,如果不逃跑,我真害怕,会当场痛哭,控制不了自己。” 
  “齐昊他好冷静,像不认识我一样,也可能真的不认识我了,我已经不似从前,在他眼里也许就是面容憔悴,穿着工作服的清洁女佣。” 
  她对自己鄙视的冷笑。 
  “他一定已经把我忘记了,他是那么骄傲的人,在我说出不爱他之后,肯定会马上忘掉我,他身边那么多莺燕,根本不需要记得我是谁,对吧。”  
  子言抬起头,凝视父亲,闭目、抿唇、一丝不苟的躺在床上,像不存在于这世上一般,而他的世界里一切都是静止的吗?爸爸,你会否听见我在对你说话? 
  “我以为我可以欺骗自己假装不爱他,假装忘记他,就算再次相遇也可以伪装的很平静。可是当我看见他的一霎那,我知道自己这几年的努力,都变成徒劳。” 
  “爸,你要是醒来该有多好,我求求你,你回答我好不好,怎样做我的心对他才能毫不动摇,给我点力量,好不好?”眼泪又不争气的开始爬满双颊,她抚摸父亲安详的面容,她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场噩梦,醒来后打开房门,爸爸如往常一样健康的坐在沙发上喝茶,回头对她微笑,叮嘱她喝牛奶、吃早饭,这样才会对胎儿好。 
  “爸……”捂着嘴趴在父亲身边失声痛哭,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她永远也忘不了改变她生命的两个清晨,不能原谅由于自己当初的一时贪恋,而要让父亲来付出惨痛代价。 
  “爸,你一定要醒过来,不然我会被愧疚残蚀干净。”她跳进齐昊母亲给他们爱情设计的结局里,不能鼓足勇气去恨她利用父亲来逼迫自己,父亲变成现在这样她也没有力量去恨她,只有不费力气的恨自己,恨自己的贪心,恨自己的自不量力,恨自己的贪心跟自不量力伤害了爱自己的父亲。 
  徐子言从父亲病房出来,到儿童游乐室接女儿,门外玻璃透着天月跟李强医生正在玩积木游戏,她小小的身体拖动粗大的长条积木,围着正在建造的城堡打转,许是在思考这块积木要按在哪里,李强很有耐心的陪着她,启发她的独立思考能力。 
  齐昊如果知道有天月的存在该怎么办,他会不会跟自己抢天月的抚养权?这个问题让子言的神经再次绷紧,她不能失去女儿,她必须先做好准备。 
  “李医生,天月又给你添麻烦了,谢谢你。”子言款款走入儿童游乐室,来到女儿身边,对李强客气的说。 
  “不麻烦,天月很乖,我很喜欢她,虽然我没有孩子,但是感觉她就像我女儿一样。”李强再次大胆表白。 
  “我们先走了,谢谢。”子言胆怯的低头抱起女儿,急急忙忙走出医院。 
  一路上不停的责骂自己是个孬种,明明打定注意,为了女儿,就算没感情,也要打好关系以备不时之需,怎么人家一句稍微别有深意的话,就被吓的落荒而逃。 
  “妈妈,你怎么了?”天月觉得妈妈今天跟往常有些不一样。 
  “妈妈挺好的,没事,让天月担心了,真不好意思。”子言抵着女儿的额头,强颜欢笑。 
  晚上在天月房里讲睡前故事,子言对着她熟睡的小脸说:“宝宝,妈妈今天看见你爸爸了,可是现在不能让你去见他,对不起,是妈妈自私,原谅妈妈这一次吧。” 
  女儿是她的至宝,她一定要牢牢的守住,不能让齐昊知道有她的存在,也许是她想多,齐昊有那么多的女人想有孩子还不简单,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女儿也说不定,她侥幸的想。 
  亲吻女儿闭着的眼睑,轻轻的走出她的房间。             
第十八回   
  马拉松是世界最长田径项目,“水”在这项比赛中承担至关重要的职能¬;¬;——为运动员的身体充电。 
  生命的路程有多长?50年、60年、70年,据统计现人均寿命75周岁。用时间计算长度,人一生要跑多少次马拉松呢?恐怕难以计数。人能喘气便要在社会生活,生活便要工作,工作便像跑马拉松,坚决不能被淘汰,这个道理徐子言一直铭记。 
  有女儿和父亲给她充电,工作必须继续。 
  她同Nice推着一车清洁用具,站在2618房间门前,轻敲数下,没人应,只要自主开门,走进2618——齐昊的房间。 
  没有人,她终于呼出一口气;开始打扫。 
  “客厅有些凌乱,卧室的床铺却整齐干净,客人昨晚一定没在这间房里过夜。”Nice边整理浴室,边对子言暧昧的眨眼睛。 
  子言不想跟她讨论这个话题,专心吸尘。 
  “言,你昨天送衬衫,有没有看见这间房的客人,多大年纪,是不是糟老头,能住豪华套房一定很有钱。”Nice一点也不介意得不到子言的回应,依然任由想象飞翔,工作本身就很苦闷,当然要学会苦中作乐。 
  “不知道,这间房打扫完了,去2619吧。” 
  子言打开房门,让Nice先推车出去,她在后面带上房门,转身见齐昊从对面2619房间出来,怀里偎着一个既年轻又亮丽的莺燕。 
  四目在空气中相交,子言随即逃开。 
  齐昊怀里的女伴,发现他一直盯着眼前这名女佣,心里很是不快,拉着他向外走,直嚷嚷饿要吃早饭。 
  “现在吃早饭?11点嘞!”Nice看着他们走远,打开2619的房门,进入开始打扫。 
  “我们每天六点就要起来,八点便要上班,2619这女人不就脸蛋好看点嘛,咱们的生活跟她比,还真是天上地下!不过那男的倒是很帅,这么年轻住上千美金的套房,一定家境殷实,不怪那女人紧扒着他。” 
  子言拿着吸尘器沉默的工作,越不理她,她却越佳喜欢自言自语。 
  “子言,你这么漂亮,绝不输给她,也找个有钱人嫁了,吃穿不愁,何必这么拼命呢?我要是你早傍大款去。”Nice很替她不值。 
  她俩走进卧室,被眼前的一片狼藉惊住。 
  “这也太刺激吧,你看看这地方,还有这张床,没准我们刚在2618打扫时他们还战火连天呢!满房间还弥漫着一股腥腻的气味。”Nice走到床边整理凌乱的床铺。 
  一股恶心感,直往上涌,子言跑去浴室,趴在马桶上猛吐,什么都吐不出来,干呕到胃里的酸水开始向上翻涌,吐出来的全是苦涩。许是吐的太用力吧,双眼充血,泪水如同自来水管哗哗流淌。 
  “言,你怎么了?”Nice跟进浴室,轻拍子言的后背让她舒服些。 
  “我没事,可能早上吃坏东西。” 
  “哦!”Nice不疑有他,继续整理床铺。 
  按下冲水马桶,站在镜子跟前,端详自己容貌。 
  她仔细看上两眼便嫌恶的别过头,擦掉泪水,冲出去加速工作。 
  绕过凌乱的床铺,跟Nice打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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