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晚安,我的‘多疑’小姐!”
他云淡风轻的抛下一句,随后转身离去,望着他的背影我竟有些恍惚,我一人对着空气发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更加的烦躁了起来。
第二天,我顶着一对熊猫眼离开了韩琸闫的别墅,离开之前他塞给我一张名片,说是希望保持联系。我随便应付了几句便将名片塞入口袋,头也不回的坐上他安排送我回酒店的车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配了个图,心心跳的舞大体上就是介样子滴(*^__^*) 嘻嘻……美吗?
我:韩琸闫,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君子!
韩:先君子后小人,你懂的!
我:|||||
万恶的大姨妈来袭,偷着码了一章!!!
有人在看吗?木有留言忒伤我心了
☆、Chapter 18
缘分就是,不早不晚,恰恰刚好!
有生以来第一次进警察局,在异国他乡,这真令有些我哭笑不得。
三个小时了,整整三个小时我被关在审讯室内无人问津。
那扇铁门将我与外界隔绝。
我像是被遗忘了一般,只有四面冰冷的水泥墙陪着我,手腕上泛着寒光的手铐令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无助。
我想破了脑袋都没无法解释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看了眼墙上的钟——15点整!
原本这会儿我的航班应该已经在晶都的跑道上着陆了,而我却被当做一名女毒贩被关押在这寂静的审讯室内。
“佛祖啊!快来帮帮我吧!”
我对着墙壁默默地,虔诚地祈祷着,希望这黑暗的一刻快快过去。
谢天谢地,审讯室的门口的走廊上终于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铁门被推开,一名审讯官走了进来。
他与我隔桌而坐,眼神凌冽万分直勾勾的盯着我,阴森森的眼珠子在我脸上咕噜噜地转个不停。
“姓名?”他问。
“我是中国公民,我要求联系中国大使馆!”我抬眼,开口捍卫自己的权利。
“姓名?”他机械般的又问了遍,对我的话置若罔闻。
“袁诺夕!”我回答。
“呵呵,袁小姐,我不管你是哪里来的,中国也好美国也好,哪怕你来自外星球,到了这里你就都得听我的,”他抿嘴一笑,精明的眼中闪过丝嘲讽,“老实交代你这是第几次运毒了?”
听到他这无理的指控,我气不打一处来,对他的武断的言辞极度的不满,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骂人的冲动,我高声强调:
“不是,我没有,我从来没有参与过任何违法的事情。”
“袁诺夕小姐,”他笑,笑的很冷,“你最好老实交代,不要抱有侥幸的心理。”
“说一百次,都是‘我没有’。”
“说,你的接头人是谁?”
“……”
“你们的组织叫什么?”
“……”
“你一共参与了多少次运毒的行动?”
我被他问的有些烦了,对着他直接就吼着顶了回去:
“我说了,我没有,我没有参与运毒,背后更没有什么组织,我不知道这包毒品是怎么到我包里来的,我只记得之前在机场有人撞了我一下,或许就是那个时候有人将毒品放到我的包里,你们——”
“袁诺夕小姐!”
我话音未落,审讯官用拳头重重的垂向桌子。
“摄像头,你们有去机场的监控室调阅当时的影像资料了吗?”我不甘示弱地打断他,“一定会看到的,我所说的都是事实,并没有编造,那一定能证明我是无罪的。”
“真是太可惜了,袁小姐!”审讯官的口气变得尖锐了起来,“机场的摄像系统有一路线路被老鼠咬断了,这么巧就是正对着你那个区域的那几台。”
为什么会这样?
我的心猛地一缩,刚燃起的希望被瞬间浇灭。
“袁小姐,”审讯官又阴森森的盯着我,“我劝你还是趁早交代了,看你这一身细皮嫩肉的也受不了多少皮肉之苦。”
听他这话的意思,是准备对我大刑伺候了吗?
我突然感到一阵不安。
只是,是谁说过的——“威武不能屈”!
我清清喉咙,一字一句说的义正言辞:
“我最后再说一遍,我没有做过就是没有!警方的职责应该是查明真相,而不是随口污蔑一个无辜者的清白!”
“袁小姐,嘴硬对你毫无益处!”审讯官意味深长的望了我一眼后,朝着门口唤了一声,一个体型壮硕,手持警棍的女人应声而入。
“安吉,她交给你了!”
审讯官从容的站起身,点了根烟便退去角落,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得到指示的安吉点点头,向我走来,她一言不发,绕着我转了一圈,然后在我面前站定,我感觉到一股逼人的寒气扑面而来。
我看见她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闪过一丝杀气,我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身子,却被她狞笑着一把扯住我的头发。
她猛地一拽将我硬生生的从椅子上拖到了地上,我感觉头皮火辣辣的刺痛,想挥手反抗,无奈双手被烤着无法动弹,只能任凭她撕扯。
疼!头皮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令我躺在地上连声哀嚎了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我没有参与,我没有!你们凭什么这样对我!”
难以置信身为警务人员的他们竟公然严刑逼供!
审讯官走来在我身旁蹲下,他深吸了口烟后对着我吞云吐雾般的摇头叹息:
“袁小姐,听我的劝,早些招认就少受些皮肉之苦!你这小身板哪里经受得了这些啊,你就老老实实招认了吧!”
我冷笑了一声,回了他四个字:
“Son of the bitch!”
这几个字眼成功的激怒了他,他将烟蒂往地上一扔用脚狠狠地捻灭,对着安吉使了个眼神,我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果然,安吉手中的警棍像雨点一般密密麻麻地落在了我的身上,我只能用手遮挡着头扭曲着身子。
那一下又一下的击打像锐利的尖刀般割裂着我的身体,我咬紧牙关用尽全力的忍着那透骨的疼痛。
我麻木地承受着安吉的抽打,头沉沉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混沌。
我感觉有鲜血正从我口中涌出,回光返照般地,我竟想起了古奕晟!
古奕晟!
如果不是他的出现,如果不是他的欺骗,我今日又怎么会落得如此的不堪?
如果不是他!
我的人生本该顺风顺水一片光明,而如今却坠入了这无尽的黑暗之中!
我逃出了湖底,躲过了劫匪!却又落入这是非不分的黑警魔爪中。
这次谁又能救我出厄运?
谁能?
我问自己。
韩琸闫!
在我几近绝望的时刻,我的脑中一瞬闪现这个名字!
我猜想这个住着豪宅,拥有私人保镖的男人,定是此地颇有威望的人!或许他能帮我!
我想起他的名片还躺在我上衣的口袋中,我猛地睁开眼,目光闪过一丝清明,充满了神采起来。
我赌,韩琸闫,他能救我!
“韩,琸,闫……”我伸手揪住审讯官的裤管,吃力的张开口,“我要见韩琸闫!”
“安吉!”审讯官挥手对着安吉做了个停止的动作,他看向我的神情满是不可思议。
“韩琸闫!”我幽幽地重复了遍,“我要见韩琸闫!”
“怎么?你认识韩公子?”审讯官皱起了眉头,黑色的瞳孔中异芒乍现,口气虽有些迟疑却不在强硬。
从审讯官急转的态度中我更加的确定,我赌赢了!
“是的,”我微微的点头,“我们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我刻意在“很好”两字上加入了暧昧的语气,希望能成功的误导他。
果然,审讯官沉默了片刻后,说:“你等下。”
在这漫长的等待中,我忍受着房间里沉重的空气,焦虑的朝着门口巴望,不知道过了多久,审讯室的门被推了开。
我的心脏砰砰直跳,但当我看清来人后,失望一股脑儿的将我吞没。
来人并不是韩琸闫!
那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陌生的男子,他面无表情的站在我面前,浑身透着股寒气。
“袁诺夕?”他唤我,连声音也是冰冷的。
我茫然的点点头。
“签了它!”他将一份文件放到我面前的桌上,“韩少在外面等着,只要你签了它,我马上带你走!”
“真的吗?”我拿过文件,上头是如天书般的蚯蚓文,似乎是阿拉伯文,我满腹狐疑的问,“这是什么?”
“韩少说了,你只有两个选择,签或是不签。”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是递给我一支笔。
“签”与“不签”并未困扰我很久,短短数秒的犹豫后,我还是果断的在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此刻,我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早的离开这里。
我要回晶都,我要回家!
“冰块脸”抱着我走出审讯室门口的时候,原本吵杂的警局瞬间沉寂了下来,警局内的工作人员纷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众人屏气凝神,惶恐的眼神一路追随着我们。
审讯官亲自站在警局大门口替我们拉开了大门,他刚想上前说点什么,却被“冰块脸”的一个锐利如刀的眼神震慑在了原地。
直到“冰块脸”抱着我走下台阶时,我还能远远的望见审讯官还尴尬地站在门口,正用一块手帕擦着额角的汗水。
警局门口停着三辆黑色的宾士,“冰块脸”将我稳稳地交给坐在中间那辆车中的韩琸闫后,便替我们合上车门,上了后面那辆车。
车缓缓的向前,开的很平稳,韩琸闫静静将我揽在怀里,不发一言。
“谢谢你!”我浑身无力地靠着他的胸口,第一次由衷的感谢他。
韩琸闫低声地说:“这句‘谢谢’的代价很大!”
“什么?”我听的有些糊涂,反射性的抬起头,他那浅绿棕色的瞳仁映入我的眼眸,他冲我微微一笑,眉宇间露出一种特别的温柔。
“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韩琸闫突然问我。
我楞了一下,得罪人?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异国?怎么可能!
但,这两天确实有些衰!
我轻点了点头,委屈万分地苦笑着地吐出一句:“或许吧!那人叫‘太岁’!”
韩琸闫笑的更开心了,说:“那回去后,我让人弄点柚子叶给你洗澡去去霉气!”
“谢谢!”我耷拉着脑袋,气若游丝。
“你先睡会儿,到了我叫你。”韩琸闫拍拍我的背,很轻,却还是引起了一连串疼痛,我凝眉,咬住嘴唇,没想到却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对不起,”他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是不是很痛?”
我摇头,依稀间感觉到他揽着我的手变得有些僵硬。
车内一阵沉默,随后我听见他轻轻的叹气:
“安心地睡吧!到家了我的私人医生会替你处理伤口。”
我“嗯”了一声,疲惫地阖上双眼,放弃矜持,在韩琸闫的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很快便安心地,沉沉地睡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 我承认这只是一过渡章
我:韩琸闫,你说你让夕夕签的是神马东东?
韩:。。。。。。浮云呗!笨!
我:((‵□′))
报告进度:正在码Chapter 20滴……滴滴滴滴……船戏
花花在哪里?在哪里?
木有留言木有留言木有木有木有55555555555555555555555
偶滴上帝们,倒是露露脸撒(┬_┬),已经欲哭无泪鸟!
☆、Chapter 19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誓我写的真不是林黛玉转世
我写的只是体质有丝丝弱滴菇凉O(∩_∩)O
病了,发烧了,该吃药了→→
退烧药VS新型春|药
你们说我该给闺女吃哪个捏?
加了首歌,听听吧!
求——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
=
如果,只是一场梦就好了
=
我惊讶,韩琸闫豪宅的地下一层竟内藏乾坤,全套的医疗设备,还都是最尖端的那种!这令我大开眼界。
韩琸闫的私人医生叫莫利,是个很可爱的老头儿,圆圆的身体,圆圆的鼻子,和蔼的笑容像极了《名侦探柯南》里的阿笠博士。
经莫利检查,证实我伤的不轻,不同程度的软组织挫伤和肺部挫伤。
我对此完全没有概念,一切只能听从韩琸闫的指挥。
韩琸闫将我被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