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找岑霜葶谈天。”
卓栎笑了笑说,“还不是美丽的Angela小姐,您说的话提醒了我。”
Angela找了把椅子坐下,开口道,“卓先生客气了。”
“对待美女,理应绅士。”
Angela笑了笑说,“我很期待卓先生接下去的动作,不过么,卓先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卓栎笑笑说,“我自然不会忘记Angela小姐的关照,卓某虽然不是什么善辈,但是还是知道什么叫做知恩图报的。”
Angela听到了想要的回复,满意地对卓栎笑了笑,说道,“那么我今天就先走了。”
“Angela小姐走好,我就不送了。”卓栎在Angela面前颇为低声下气,待她离开之后,他朝着她的背影“切”了一声,心道:还不是没人要的婊。子,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立块牌坊就真当自己是贞洁烈女了,要不是要依仗你家的那些钱,你就算脱光了衣服在我面前,我也不一定买你的帐。
这厢卓栎和Angela为了各自的利益互相利用算计着,那厢岑霜葶并不知道她走后发生了的一些事情。她本来正一个人在街上散着心,谁知夏紫汐像是预感她心情不好似的,打了通电话,说是晚上带她去一家很有意思的小咖啡厅。岑霜葶笑笑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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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带我去哪?”这是岑霜葶在路上问了夏紫汐无数遍的问题,而夏紫汐总是一副欠扁的样子,回答说,“秘密。”到后来,夏紫汐干脆嫌岑霜葶问得多,直接说道,“就快到了,你急什么,跟个小老太婆似的,一直问叨。”
岑霜葶一脸无辜,倒也确实没有再问。
“到啦。”夏紫汐的声音打断了岑霜葶对于之前卓栎那些话的回忆。
她抬头看了看眼前,“夏花”,两个大大的店名,出现在小咖啡屋的门口。从外朝里望去很是古色古香的样子,似乎和这个名字有点不那么符合。
岑霜葶笑了笑,和夏紫汐一同下车。她开口道,“夏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卖花的地方呢。”
夏紫汐笑笑回道,“哪有卖花的人会给自己的店起这样一个名的,就你想得多。不过这个名字倒确实有一个故事:这里的‘夏’和‘花’分别代表了不同的两个人,也就是这家店的两个老板。这其中,‘夏’很好理解,因为其中一个女生姓夏;而至于花么,这个故事就有点长了,一会有时间再跟你说。”
岑霜葶点头,应了声“好”。
“‘人情淡始长’,‘友如画梅须求淡’这个道理我跟你说过几遍了,你别有事没事老是来烦我,该干吗干吗去,我还要看店呢。”
“老纸什么时候烦你了,不就是跟你说晚点回家的时候顺道去买个西瓜,别老是往你自个儿脸上贴金。”
“噗嗤……”岑霜葶一进屋就听到了这样的对白,她没忍住笑出了声,“阿紫,怪不得你之前电话里说这是一个很欢闹的地方,我这会儿算是明白了。”
夏紫汐笑笑说,“我就说吧,你到这里来心情肯定会被带动的。不过这点可不算什么,她俩没一天不闹腾的,你要是在这儿坐一天,你就会发现你时不时的都要担心自己的肚子会不会抽筋。”
“小小夏,你来了。”夏紫汐跟岑霜葶到得早,这会店里还没有什么人,所以她们两个一进门就吸引了小夏跟帆儿的注意力。小夏是“夏”,帆儿自然就是“花”了。这会儿跟她们打招呼的人是帆儿。
帆儿比小夏要高一点,头发要长一点,身子要瘦一点,也更会打扮一些。岑霜葶似乎隐约可以猜到眼前这个人就是“花”,并且觉得顺理成章。
夏紫汐笑了笑说,“帆儿,有几天没来了,你们生意如何?”然后指了指身边的岑霜葶,介绍道,“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们提起过的好姐们,小葶。”又指了指帆儿说,“这就是那朵名叫帆儿的‘花’。”
岑霜葶伸了伸手,开口道,“你好,帆儿。”
帆儿回握道,“你好。”然后看向夏紫汐,摆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说道,“我说小小夏,你才几天没来而已,记忆力就退化了?我上次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喊这么肉麻的称呼,恶。心死人了,你信不信我把今晚吃的全吐出来。”
夏紫汐摆摆手说,“你去吐吧,正好帮你减肥。再说,我可不记得你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了,我觉得帆儿挺好听的。你不是向来都不介意别人怎么称呼你的么,这会跟我铆什么劲。”
帆儿瘪瘪嘴哼了哼,知道自己争不过夏紫汐,只好拉着她的手,边往里边走,边转移话题道,“生意还不是老样子,忙的时间段,连上厕所都没时间;不忙的时间段,闲得可以数自己手上的汗毛有几根。忙不忙,还不都那样过日子。”帆儿伸手比了比眼前的位子,说道,“你们这边坐,今天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喝的?还是老样子?”
“老样子。”
“小葶你呢?”
“和阿紫一样就好。”
“那就两杯夏花。”
“夏花?”岑霜葶有点不理解地看向夏紫汐。
夏紫汐笑了笑说,“嗯,这是专属于她们两个人的咖啡,世上仅此一家独售,那是为了纪念她们相识的那个夏天而特别调制的。”
岑霜葶点了点头说,“就要一杯夏花。”
“好叻,你们稍等一会儿,马上就好。”帆儿说完之后就走开了去。
岑霜葶看着帆儿的背影,笑道,“她应该是一个很直爽的女生吧,看着挺讨人喜欢的。”
夏紫汐点了点头,回道,“嗯。她和小夏都是独自北漂的姑娘,她们两个的性格都挺讨人喜欢的。说起来,这两个人能够相识纯粹是属于偶然。”
“似乎有很多故事可以听的样子,你还是先讲讲那个‘花’吧。”
夏紫汐笑了笑说,“其实吧,这最开始只是一个玩笑而已,只不过喊的次数多了,便就真的有这么一回事了。这还得说到她们刚认识不久的一个下午,两人约了一起去郊外踏青,玩累了,她们就直接躺到草地上休息。谁知帆儿那次在草地上睡着了,一阵风吹来了她身旁的一朵野花,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帆儿的额头上,小夏一回头看到了这样的情境,忍不住笑出了声。帆儿被她的笑声吵醒,不解地看着小夏,结果换了了小夏的一句‘帆儿,你就是一朵傻乎乎的野花呀。’自此之后,帆儿就被冠上了‘野花帆’的绰号。”
岑霜葶转头看了一眼在磨咖啡的小夏,开口道,“看不出小夏也是这么会闹的人,刚才远远看了一眼,还以为她是一个很安静的女生呢。”
夏紫汐不给面子地说道,“那绝对是假象,小夏发起疯来,比帆儿厉害多了。”
岑霜葶笑笑说,“那你又是和她们怎么认识的?不会也有一段故事吧?”
夏紫汐有点尴尬地笑了笑,回说,“那是‘一包酱油引发的血案’”。
岑霜葶疑惑地看着夏紫汐,示意她接着说。
这个时候,帆儿正端着咖啡走了过来,她回答道,“说起来,我们和小小夏也算是一种另类的不打不相识呢。那天不知道因何因故,从不断货的‘和记’居然断货了,我们跟小小夏同时看中了最后一包酱油,按照常理来说吧,我们应该是双双抓着酱油不肯放手的,结果我俩同时把酱油放下让给对方了,还互相推来推去的。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当时脑袋儿一定是犯。抽了。”
“最后呢?”
“最后咱俩谁都没买成,给中途出现的一个欧巴桑伸手拿走了。”
岑霜葶“噗嗤”笑了声,插话道,“所以你们就那么勾。搭上了?”
帆儿看着岑霜葶说道,“勾。搭这词用得好,老纸喜欢。”
夏紫汐伸手拍了一下帆儿的脑袋,看着她说道,“别总是老纸老纸的,你是想做女流氓呢还是想做女流氓呢。”说完看了一眼小夏,抬了抬下巴,问道,“她今天吃错药了?”
帆儿摆了摆手说,“别理她,大姨妈做客呢。”
夏紫汐和岑霜葶听后同时呈现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夏紫汐朝帆儿挥了挥手说,“那你还不多照顾一下最近和大姨妈在搞关系的女人,快去帮忙。”
帆儿甩了一记白眼给夏紫汐,哼了声,回道,“你居然赶我,下次再不要和你说话了。”说完倒是真的离开去帮小夏了。
“你跟她们似乎很熟?”待帆儿离开之后,岑霜葶问道。
夏紫汐挑了挑眉说,“怎么?我的小葶吃醋了?”然后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安啦,你在我心里还是最重要的。”
岑霜葶“切”了一声,回道,“谁要吃你的醋。还小小夏咧,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夏紫汐笑了几声,开口道,“小葶,你吃起醋来的样子逗极了,我比小夏要小那么一点点,为了区分两人,所以她们就这么喊我了。不就是一个称呼而已。”夏紫汐见岑霜葶还是一副假装吃醋的样子,转移话题道,“小葶,要不要去后院看看?”
“有没有惊喜?”
“一点点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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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花的门面其实并不大,说实在的,如果车子行驶得快一点的话,非常容易忽视这个地方。可是一走到后院,岑霜葶突然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她发自内心地感叹道,“真真是世外桃源呐”。
一出后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些三三两两的藤椅,看似松散,却不让人觉得乱,那些是供想要在外的客人休息的地方。往前一点,有一条小小的溪流,溪流两边铺满了色彩斑斓的鹅卵石,溪流里流淌着的水很清澈,低头望去,还能发现很多小鱼儿在一起嬉戏。再往前一点有一座独立的小拱桥,看上去有点旧的样子,让岑霜葶颇有种“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错觉。拱桥往前走去,有一个人工瀑布,不是特别大,却很精致,岑霜葶指着岩石上的小人说,“阿紫,姜太公耶。你看,姜太公旁边那只在爬的,是不是千年龟呀?”
夏紫汐笑着点了点头,笑道,“貌似是的,还不错吧。”
“嗯。”
“小葶,你有心事。”
岑霜葶愣了愣,她没想到夏紫汐会突然这么问她。她轻轻的“嗯”了一声。
“是因为容三?”
“嗯,是因为他。”岑霜葶顿了顿,转头看向夏紫汐,问道,“阿紫,现实实在是太混沌了,我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阿紫,为什么我们要有那么多的不确定?”
夏紫汐看着岑霜葶,开口道,“小葶,不确定,那是因为你没有静下心来好好地问问自己的内心。小葶,你的潜意识里,一定有一个比较偏向的答案,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你没有看到它而已。”
“阿紫,为什么喜欢一个人,就不能简单一点呢。”
夏紫汐笑了笑说,“你不应该想得太多,在你们尚未真正开始的时候,你就思前顾后的,你们又该如何开始?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事,我只是知道,有时候,一个人听见的,可以是别人刻意让你听见的;一个人看见的,也可以是别人刻意让你看见的。小葶,问问你的心,那么长时间以来,你心里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而那个样子的他,你还想爱么?”
正文 24。道别
小葶,喜欢一个人,其实可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只要你愿意。这是那天夏紫汐对岑霜葶说的最后一句话,那天后来,夏花迎来了她们自开业以来的第二场烟火宴,很小也很短暂,却美极了。
夏紫汐对岑霜葶说,小夏跟帆儿从她们认识开始,就决定每逢周年的时候,都要小小地放一场烟火宴来庆祝。庆祝她们能够在人海茫茫之中,得遇一知己,并有幸能够在有限的生命里,一路相随到底。
岑霜葶当时带着开玩笑的语气,结结巴巴地说道,“她们两个不会是,不会是,不会是百。合吧?”
夏紫汐笑了笑,伸手敲了敲岑霜葶的脑袋,说,“就你这脑袋瓜儿尽想些乱七八糟的,那咱俩不也算了。”
岑霜葶笑了笑,继续低头看着手上的文件。
“岑特助,你进来办公室一下。”容霆的声音总是会在岑霜葶不想听见的时候响起来,有时候她还是会想,当初怎么就答应了这个男人到容氏上班呢,这个世界,还真是很奇怪。
“咚咚咚……”
“请进。”
“容三少,你找我?”岑霜葶的态度,在不知不觉中又变回了她刚和容霆认识那会的样子,容霆皱了皱眉,有点不太爽快。
他开口道,“我们跟岑氏的合作拍摄今天就要杀青了,我到时候准备举办一场记者招待会和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