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怜惜(虐)作者:夜雨倪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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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君怜惜(虐)作者:夜雨倪裳-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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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汽怎么也甩不掉,化作滴滴水珠沿着眼眶滑下。
  “你当我楚容是什么人?”楚容冷笑一声“现在是怎样?君惜寂寞了,孤独了,想家了?没地方去了,就想到我了?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是你想爱就爱,不想爱就可以随便找个人来替代的人?我不该给你那些奢望,也请君惜你以后不要再给我任何幻想,到最后却狠狠地给我心头扎上一刀,我们之间谁也不是谁的谁!”楚容你的冷颜比刀子还伤人
  “不!你是楚容,没有人可以替代你!”你是我的楚容,我对着楚容的嘴吻下去,也不知为什么凭我的力气竟可以轻易地将楚容压倒在地这样索吻,我生硬地吻着他的唇想要挤进舌尖直到被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开到一边。
  “你都是这样主动地去勾引别人的?拿着这张绝色的脸,用刚才的动作,是啊,君惜你这么的诱人只要稍微动一下嘴唇,多少男人可以被你迷倒,有多少的人。。。。。。”楚容你在说什么!
  “够了!我以为你楚容能理解我,是我太高估你,是我的错!我以为你楚容爱着我,我太高估自己,是我的错!以后我不想再错了!楚容!”吼完这句话,我走到门边,开了这扇门,楚容,我们再见无期!
  “站住!,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你可以随便出入的客栈吗。”楚容已经先我一步插上了门闩“想走?以后寂寞的时候又哭哭啼啼跑过来!”
  “你让我出去!不 ,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再说完这句话我已经被他拽住衣领往内间里带。
  “放开我!我都答应了不再烦你了,为什么还要拽着我的衣服!”被扔在床上,我不甘示弱地朝他吼,为了掩盖突然袭来的一阵恐惧。
  “秦君惜,你刚才不是急着要我满足你吗,现在又说要走,欲擒故纵?很不错,我的君惜越来越厉害,知道使用这些伎俩了!”
  “你。。。。。。你不是楚容,我也不是你的君惜!”若是,你怎么会说出这么多冰刀般的话?“放开我,不要——”
  “不要怎样,是不要我把你的衣物全都脱了,还是不要我像现在这样。。。。。。”
  “啊。。。。。。求你,不要,好。。。。。。好痛。。。。。。”为什么要把手指伸进我那个地方?
  “只是这样就痛了,那接下来呢?”插入身体里的手指又多了一根,我禁不住地颤栗。
  “我。。。。。。啊。。。。。。求你。。。。。。不要。。。。。。这样做。。。。。。”残酷的疼痛还有让人恐惧的属于我自己的,难耐的反应。
  “君惜,知道吗?你的身体在迎接我!”他的手指终于抽出。
  “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我可以现在就消失在你眼前,一辈子都不来惹你生气。“啊。。。。。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我?我痛苦了你的心就会好受,这是对我的惩罚?
  “为什么,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不。。。。。。痛。。。。。。好痛。。。。。。不要再进来。。。。。。”在这样下去五脏都会被顶破“不行!啊。。。。。”
  “不要。。。。。。 我。。。。。。不。。。。。。”我要怎样才能逃开这个人,逃开他疯狂的行为,腥味,满屋都弥漫着呛人的腥味,夹杂着靡乱,欲望。。。。。。
  “。。。。。。”
  “求。。。。。求。。。。。。放了。。。。。。”在他释放之后,我张开嘴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君惜,很痛吗?”
  “别碰我,求你,别再碰我。。。。。。”躲到一个角落避开他伸过来的手,抱住自己的身体不停发抖“求你,求你,别再过来,求你。。。。。。”
  “我一直在想,我喜欢你君惜哪点,不会谋略,没有武功,瘦弱不堪,又不懂得讨我欢心,我到底喜欢你哪点?该不会就是因为这张脸生得好,该不会我根本就不曾喜欢过你,但又不舍得就这样放开这张脸,你说我是不是喜欢你?你说我该怎么办?”楚容勾起我的下颚,我却不敢直视他,只有止不住地颤抖。
  “你的眼泪怎么这么多,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没停,和我做这么痛苦?那为什么还要主动来找我索求?”
  “冷吗?抖得这么厉害?”
  “我送你回房休息?”让我回去?
  “不,你。。。。。。你别碰我,我自己走!”跌落下床,我胡乱拿起地上的衣物往身上套,要赶在他过来之前穿好,那个人往这边移动一下,我的手就会禁不住抖。穿不好也没关系,只要能离开这里,拉开门我发了疯似的往自己房间跑,回房拿出那样东西,我就离开这个地方。再会无期,再不相见,永远。。。。。。永远。。。。。。
放手

  琴案上的古筝依旧平静,只是此刻抚摸着它的人思绪万千,房间的其他东西我都不会带走,唯独这古筝不舍扔下,有它陪着,无论走到都可以少些孤单。做出决定我抱起古筝长吁一口气,楚容。。。。。。我还是离你越远越好。。。。。。这样这里就不会毫无缘由地痛,下意识地,手覆上胸口,离开你,它就不会痛!
  “君惜弟弟,你抱着古筝这是要上哪去?”声音自门口响起,我抬头对上幽兰似笑非笑的脸“先前和夫君欢爱的很尽兴吧!”她说着戏虐的话上下打量我“下身是楚容的裤子,上身穿着自己的衣物却扣错了盘扣,有他的宠幸,你就乐得什么都不顾了!”
  “我。。。。。。”我低头看着对于自己来说明显过长的裤子,果然是我浑沌中错穿了他的。
  “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还要扭动身躯来迎合这个人,接纳这个人,明明自己也是男人却要发出和女人一样的骄吟,这种感觉很享受吗?君惜!”
  “不!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我退出!我退出这个战场!
  “你把古筝抱那么紧干吗?说实话,我还得感谢它,那夜我无事可做来你这间房,只是胡乱拨弄了一下弦线,夫君就走近前来将我抱上了床,随后自是一番云雨,几度疯狂,只可惜他嘴里叫的却是你君惜的名字。”她的眼角有泪水流下。
  “幽兰。。。。。。楚容他已经不再喜。。。。。。喜欢我君惜,以后他都是你的了。”他,他们,看上的都只是我的脸。。。。。。
  “是啊,他以后都是我的人,而我。。。。。。永远都是你君惜的替身!”
  “不是的!不是替身!他会爱你。”
  “君惜,你在那个人身下的时候是不是也叫得非常销魂,要不然,他怎会将你我的身份混淆。”
  “。。。。。。”销魂?我是叫,叫着求他放过我,求他不要再折腾我,可是再怎样都是无济于事,那个人会把我压得死死的,那双手会弄得我不再熟悉自己的身体,还有。。。。。。不!不要让我想起这些。。。。。。
  “不——我要走,我现在就走,马上!”慌乱着往外走,却不知何时被幽兰抓住了衣袖。
  “秦公子为何急着要走,我专程过来还没告诉你呢,我怀有楚容的骨肉了,你要不要摸摸。”说着便将我的手拉向她的腹部“这个孩子是借着你的名义才有的,要不要也算你一半,让他叫你一声小爹?你来疼他,他的亲爹好像还从没问候过他一次呢!”
  “不要。。。。。。”莫名的恐惧,我想收回手臂“不要!,你们之间不关我的事,走开!”我记得只是轻轻一推,她便倒在地上,有血从她的身下流出,可她却依旧看着我冷笑。
  “孩子没了,你把这不讨人喜欢的小东西弄死了,君惜,你又多欠了我幽兰一样东西,总有一天我会全讨回来!”她的脸开始苍白因痛苦而扭曲;我颤抖的手始终不敢靠近她扶起她。
  “不,不是我干的,这不是真的,不是!”揣着古筝我拉开门,就这样丢下她自己跌跌撞撞跑出去,幽兰呼救的叫声在我身后响起。
  我一头撞在一个人身上,抬起头掉着眼泪痴痴地看着这个人。
  “不是故意的。。。。。。”
  “君惜,怎么了?”
  “我不是故意的。。。。。。”
  “君惜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
  “我不是故意的。。。。。。没了。。。。。。”
  “君惜,你冷静一下!对,不是你的错,都是我楚容的错,你慢慢说,什么没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楚。。。。。。”楚容!“不——”我惊叫着推开他“没。。没了!我杀了人!你会处罚我!会折磨我!一定会杀了我!我不能再出现在你眼前,不能再惹你生气,别碰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求你,放过我,求你,我怕痛,求求你。。。。。。”我哭得有气无力,不,这个人肯定不会饶了我,把手里的古筝砸在他身上,没命地往外跑,我杀了人了,血,满手都是血,我只是轻轻推了她一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跑在街上,所有人看向我的脸都顷刻变成幽兰那张痛苦扭曲的面孔‘君惜,你又多欠了我幽兰一样东西,总有一天我会全讨回来!’逃得开这些狰狞的面孔,却抹不去满手的血腥味,你们都放过我吧,我不是有意如此。天旋地转,我跌倒在地,一张一张模糊的脸靠近我,闭上眼,求你们,放了我。。。。。。
乌穆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幔,只是坐在床边的人似乎有些眼熟,我揉了揉模糊的视线。
  “你醒了,君惜,有没有哪不舒服?”
  “这是哪?你。。。。。。如钩!你怎么在这?”你不是被乌唇国的人抓住了吗?“你额头上的这个是怎么回事?”他的额头上何时多出来一个黑色的蔓草图案,我伸手想要触摸那一抹墨色,却被如钩躲开“如钩?”
  “别管我这个了,君惜,你和楚将军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吐着血倒在路边,府上还有谁敢对你下手,将军他不在府内吗?”看着如钩满脸的疑问我低下头抱紧双臂。
  “我做了过分的事,楚容他生气了。。。。。。他不会原谅我的,一定不会!”
  “别怕,无论君惜你做了什么错事楚将军都不会怪你,回去吧,将军可能正在到处找你呢,这个地方你不能久留。”如钩俯身轻轻将我抱住。
  “你不明白的,我。。。。。。”
  “嘘——别出声!等下别说你是楚府的公子,更别提你是秦王的儿子,明白吗?你就当作不认得我。”如钩不放心地看着我,并快速起身与我保持一定距离。
  “?”这回换我满脸疑问,还没来得细问他这种种原因,一个人推门进来。
  “如钩,那个少年醒了?”来人一进门就将如钩搂进怀里,如钩则是厌恶地挣脱开。
  “乌穆王子请自重!”
  “什么重不重,你是我的人,我还不能碰一下的。你,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大白天口吐鲜血倒在路边,被谁打得呀?你们火凤国的国政也太差了吧,大白天也有人当街行凶,还好我把你捡回来,要不然你死定了,现在你好了吧,好了就快点滚回你自己家去,别妨碍我和我的如钩过两人世界。”说完又将如钩搂紧。
  “乌穆,你别闹了!”
  “如钩,让我抱抱有什么关系吗,你忘了额头上那个刺青,只有我乌穆的人才能有,你不会这么绝情不认账吧,你不会想要始乱终弃吧,我不答应啊。”
  “你胡说说什么呢乌穆!”
  “我说的都是事实吗,如钩你本来就和我,唔——”乌穆德的嘴让如钩捂住,两人你攻我防,你进我退,我紧握拳头看着他们打闹,想起了尧隐离去时那一脸的悲绝。
  “如钩!你怎么能这样,你知不知道尧隐大哥以为你还身陷乌唇国,他回来之后茶都没喝一口就折回乌唇国去救你,你活着,他就活,你死了,他也会陪你一起下黄泉。可是你却在这跟这个叫乌穆的人打闹,如果尧隐大哥在乌唇国找不到你,他一定会以为你已经遭到不测,说不定还会。。。。。。你。。。。。。你怎么能这么快就忘记尧隐大哥对你的好,你。。。。。。”为什么要为了他们哭,我真是越来越没骨气了。
  “你误会了!你说尧隐去找我了?他怎么那么急,本还想等这事结束了再去见他,可是。。。。。。乌穆,我要去乌唇国一趟,借你的马匹用用!”说完便朝门口去,看见他那么心急地走出去,我松了一口气,如钩果然还是挂念着尧隐。
  “好说,我的马你随便用!”
  “还有,不要为难那个少年!他只是楚将军府上的一个下人”如钩走出门口又补充了一句想帮我掩饰身份
  “不会为难他的!你快去吧!”乌穆说完这句话后才发现如钩早已走出好远,不由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看着屋内的我,眼神里透着犀利。
  “你就是秦君惜?”
  “你是乌唇国的太子?”两人同时说出心里隐藏的话。
  “正是!”
  “我是!”掩饰也没有用,会让如钩那么淡泊的人出手相救,又对如钩的生活很熟悉,乌穆又怎会猜不出我就是秦君惜。
  “如钩他不说我也能看出来你是谁,你这张脸跟我母后太像了,那个嘴上挂着甜美的微笑心却狠毒无比的女人。你空有她的容貌,没有她那种满腹心计咄咄逼人的气势,难怪你爹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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