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还不走啊?”
文昊年叹了口气:“他们是守夜的,每次鹊桥会都会有守夜人,他们既是防止新人出现危险,同时也是防止有不是处子之身的女孩逃跑。”
“那我们不是被困住了?”
“答对了!不仅如此,在明天天亮前。我们必须离开这船,处子血倒是小事,我放点血就行,只是一但天亮,我们被人认出来,你就要想想该怎么和你那小六子交待了。我可不想被他误会。”
林碧也意识到不对了,要是被宁天江知道,还不扒了文昊年的皮啊,堂堂王爷夫人和别的男人入洞房,恐怕自己和文昊年都会被浸猪笼了。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文昊年道。
“什么办法?快说啊?”
林碧催促道。
“跳船!”
林碧打了个激灵,笑道:“你开玩笑的对不?这春寒料峭的,你让我半夜三更往谁里跳,我冻死了,你负责啊?”
噗!文昊年吹灭了蜡烛:“我可没有跟你开玩笑,反正我是要跳了,你自己看着办?”
“你!我不跳……喂,你等等我!”
见文昊年爬出了船舱外,林碧赶紧跟了上去,两人如同蛇一般,从船舱爬到了船板上。
“一二三!跳!”
第一百一十三章
“谁?”
岸边两个守着的男人正在喝酒,其中一人突然喊道。
“哎哎!瞎叫唤个啥,哪有人啊?人家**一刻值千金,你丫就喜欢破坏人好事,估计也就是跳鱼出来透透气啦,没事没事,来,咱继续喝酒,喝酒!呵呵!”
另一人手端酒杯,搂住那人,两人又醉醺醺地凑到了一起。
护城河弯弯曲曲,绕着石川县的四周,这鹊桥正架在流向城内的一个分支上,水自城外流进城内,又穿过鹊桥,从另一面出城门。
哗啦一声,离石川县城门不远的河道内,翻出几个大的水花,看起来像是条大鱼似的。
“噗!妈呀!冻死老娘了,冻死老娘了啊!”
林碧的声音远远地传了出来,接着才传来文昊年那干涸的声音:“就你这水性,还死?我一路上就没见你换过气。”
赶紧爬上岸,林碧哆嗦一下子,发青的嘴唇微微张道:“国家一级游泳运动员,是你这土包子比得了的吗?”
“你说什么?”
文昊年一边喘气,一边看着望着林碧道。
“呵呵!没什么,我说你屁股后面有条蛇,再不上来,就钻到那里面去了哦!”
“什么?你不早说?”
噌一下,文昊年像只跳蚤一样蹦了上来,四下窜到:“快,快,看它跑了没有!”
“哈哈,哈哈哈!”
林碧的笑声咯咯地划破夜空,文昊年停了下来,指着林碧道:“你骗我?”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刚才确实看见了,不过……”林碧扒了扒岸边的水草,挠挠头道:“呵呵,原来是根麻绳。”
“这玩笑能随便开吗?你知不知道我最怕蛇了啊?”
文昊年板着脸,被那“蛇”吓得不轻。
“不知道!”
林碧很是配合,小声道。
“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你的啊?”
“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
“你!我真是欠你的!”
湿漉漉的袖子甩了一把,洒了林碧一脸的水。
“敢喷我水?你!你!你给我站住!站住!”
林碧甩着小手,在文昊年的身后大叫道。文昊年却是理也不理,径直向远处走去,脸上满是笑意,这天底下最开心的事莫过于让林碧在自己面前吃瘪了。
文昊年越走越远,一阵凉风出来,林碧哆嗦不已,噘着的小嘴赶紧喊道:“喂!姓文的,你去哪啊?喂!文昊年,你去哪啊?……我看不见你了,好黑啊,你等等,等等我啊!昊年……”
夜幕里,林碧跌跌撞撞地向文昊年追去。
“喂!昊年,我们这是去哪啊?我都快冻死了啊。”
“呼呼!”文昊年边哈气边道:“碧儿,你能不能安静点啊,越说话,越冷的!”
“你叫我什么?碧儿是你叫的吗?”
林碧上前揪住文昊年的耳朵。
“哎哟!不叫,不叫……不叫,你别动手啊?”
“我就动手了,咋的?你还想还手不成?”
“不敢,不敢!你还加劲?哎哟!”
两人这一唱一和,不多时就到了一座破庙前。
“奇怪,真不知道这的人是怎么想的,干嘛每座城外都要有座破庙啊?”
林碧嘀咕着和文昊年走了进去。
“你带我到这干嘛?”
“怎么?你想就这样**地回去,然后告诉你的小六子,你大半晚上的去玩水啊?”
文昊年没好气地说道。
林碧捶了捶文昊年的后背,笑道:“怎么?还在生气啊?这么小气啊?”
“去去!谁生气了,我都懒得跟你生气。你找个地先坐一下,我去外面找些干柴来!”
“恩!”
破庙虽破,倒也能避风雨。不一会,文昊年抱着一堆树枝回来。
搓着小手,林碧坐到篝火前。文昊年坐在她的对面,这篝火的热量让两人都暖和了不少,只是湿哒哒的衣服在身上真的不是很舒服。
扭了一下身子,林碧嗔道:“冻死我了,穿着这一身湿衣服,哪里暖和地了啊!”
“衣服烤干就好了呗!”
文昊年道。
“怎么烤。就这样坐在这啊?等衣服干了,我看天都快亮了!”
两人同时有些无奈,这荒郊野地的,总不可能脱光了,烤衣服吧!
林碧想了想,忽然站起身,拿起旁边的木棒伸进了火堆里。
“你干什么?”
“烘衣服啊!”
文昊年一头雾水,你烘衣服就烘衣服呗,干嘛还要将这火堆分开呀。
林碧小心地将火堆分成了两堆,一堆推到了文昊年跟前,一堆推到自己跟前,然后又将破庙旁的一块烂木板架在两人之间。
拍拍手,林碧笑道:“好了,现在你可以将衣服脱下来烘了,把衣服晾在隔板上,两边的火堆都烘得到,干的快些,而且一人一个火堆,我们就不会冷了!”
“我还真不知道你的脑袋还这么灵活啊!”
文昊年笑道。
“那是当然啦,我的智慧岂是你能仰望地到的啊?”
林碧一边说话,一边将衣服给解开,水滴顺着衣服不停地流下。
“嘿!夸你两句,你就喘上了啊!我看你是……额……”
文昊年一抬头,两眼顿时直了起来。
第一百一十四章
“姐姐啊!你这是?”
跟前的挡板上,除了两人挂的外衣外,林碧竟将肚兜都晾到了挡板上。那粉色的肚兜看得文昊年脸色通红。
“你眼睛往哪看呢,变态啊!”
林碧叫道。
“姐姐啊!你这挂在我眼前,我能不看吗?”
文昊年憋屈不已,脑中不自觉地想到了挡板另一边林碧的样子。
“你在想什么呢?”
柔和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从林碧的口中传到了文昊年的耳中。
文旱年打了个激灵,赶紧道:“呵呵!没,没有想什么啊?”
“没想什么?真的吗?”
林碧婉声道。
“呵呵,真的没想什么!”
文昊年望着天,尴尬地笑道。
“那你鼻子下面的是什么?**,找打!”林碧的小眼睛出现在衣服的缝间。
“啊?”
一摸鼻子,文昊年才发现,自己那不争气的鼻子竟然流出了血来,脸上立刻充血。
“呵……呵呵!”
嘭!一根木棒从天而降,直中文昊年的脑袋。
“我……我……”
文昊年欲哭无泪,摸着头上斗大的包,“泪眼迷离”。
林碧抱胸坐在挡板后笑道:“怎么?鼻子好些了吗?看你还敢瞎想。哼!”
“我哪有啊?”
文昊年嘴里含糊地说道,最后还是泄下气来,低头不语。
“怎么?承认了?哈哈!要不我请你过来坐坐?”
几乎是下意识,文昊年赶紧向后退了几步:“我真不敢了,您可别再逗我开心了,我这精神会崩溃的啊!”
“切,开个玩笑呗,这么胆小啊,真不像个大男人。”
听着林碧挖苦的话,文昊年竟然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咯咯,文昊年竟然笑出了声,林碧疑惑地小心扒开衣服缝。
“你傻呀,没事笑个啥?”
“你干什么?过去,过去,不许看!”文昊年脸色一红,理好衣物,笑道:“我是在笑我竟然会和你在这样的环境下相处,实在是很奇怪。”
“那是你的生活太没有意思了,枯燥无味,整天和一群迂腐的人在一起,谁能笑得出来啊!”
林碧啐道。
“你说的对,每天都跟着那些自称神医的人在一起,闻着那些熏死人的药草,我这点激情全被消耗干净了,今晚算得上是我这些年来最开心的一晚了。”
听着文昊年的语气,林碧感觉到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呵呵,那真是不幸,今晚是我过的最不开心的一晚了!”
林碧笑道。
“我不信,那你为什么还在笑?”
“笑又能表达什么呢?我笑就能代表我开心吗?与其笑,不如哭!”
想了想,林碧忽然记起一件事:“昊年,还记得我们在神医大会前的赌约吗?”
“记得,当然记得。我差点忘了,你已经是我们天羽国的第一神医了呀!我愿赌服输,你说要什么,只要我力所能及的,一定给你。”
林碧笑着摇了摇头:“我什么都不要,只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如果有一天我讨饭讨到你家门口,希望你别装作不认识我!”林碧打趣道。
“哈哈!好啊!要是真有那一天,我一定将你那个小六子的腿打断!”
“昊年,你真好!”
林碧轻声说道,使得文昊年有些不知所措,有些受宠若惊似的,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破庙里安静了下来,两人都在想着各自的心事,谁也不想打破这的平静。
两簇火苗不停地抖动,富有节奏地相映跳跃,仿佛隔着挡板也能感觉到对方的存在。
“你那边的火苗还大吗?”
文昊年突然道。
“恩,你呢?”
“还行!”
两人说着些不痛不痒的话,也不知怎么文昊年突然叫了一声碧儿,庙内再次陷入了沉寂。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叫的。”
文昊年平静地说道。
“我可没有说不让你叫。”
林碧小声嘀咕,但是文昊年却是听到了,脸色大喜,一下跳起来。
“真的?”
“啊!**贼!”
文昊年刚刚站起,就感觉到了不对,眼睛一瞥就扫到了隔板的另一边,紧接着看到自己的衣服如天女散花般向自己飞来。
文昊年赶紧穿上衣服就跑出了破庙,不多久,破庙里传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叫声。
“文昊年,有本事,你给我跑到天涯海角。”
回到文家府邸已经到了后半夜了,林碧回到厢房,却见油灯还亮着。
“怎么还没睡啊?”
林碧惊道。
宁天江笑道:“等着你给我带还吃的呀!”
“啊?”
这一晚上倒霉透顶,林碧那还记得给宁天江带吃的啊。林碧左手拉右手,扭捏地好不正常。
看着林碧那吞吐的样子,宁天江笑道:“呵呵,逗你玩的啦!好了,快些睡吧!”
“王爷可真是越来越坏了。”
林碧笑着捶了捶宁天江的胸口,惹得宁天江伸手还击,一不小心江长发给拉了下来,整个扑到了宁天江的脸上。
“看你,头发都弄散了!”
林碧嗔怒,宁天江却忽然道:“你的头发怎么湿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啊?”
林碧这才意识到刚才只是将衣服烘干了,却没怎么在意头发。
“额!呵呵!刚才玩得太兴奋,把头发给弄脏了,所以我就洗了一下,可能还没干吧?”
宁天江微微一笑,扶着林碧的秀发:“这么晚了,还洗头,也不怕着凉,快些睡觉吧!”
“恩!”
鉴于宁天江的伤势,林碧并没有和他睡在一起,等到林碧出了门,宁天江将蜡烛移到了眼前,手中一根细长的发丝,长度远远超过了林碧的发长。
宁天江养伤的这几日,林碧都会与文昊年混在一起,两人倒是玩的投机,但是大多数情况都是林碧作弄文昊年,不过,所谓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人也算是意趣相投了。
住了大约七日,宁天江腿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两人才向宁天江辞行,再次踏上了回京都的路途,值得一提的是文昊年终究还是不知道宁天江的身份。
走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林碧忽的拉着宁天江道:“王爷,你是不是走错了啊,我记得这不是去京都的路啊?”
“呵呵!没错,我故意向这个方向走的。”
宁天江大笑一声,挥打着马鞭,竟加快了速度。
“我们这是去哪啊?”
林碧紧紧地抱住宁天江,飞驰的马对她来说,还是有一些恐惧的。
“碧儿,你忘了吗?我昏迷前跟你说过,要带你去个地方的,这石川县中有一个你一定喜欢的地方。”
说着,两人已经来到城外,而宁天江则带着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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