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看看!”占南廷也皱着眉,跟暖文达成一致意见。
暖文跑过去的时候秋同学还坐在床上抱着双膝哭的凄凉,她打开门进去,给秦岩使了个眼色让秦岩稍安勿躁才走到秋同学身边:“好了好了!”
她也没有过多的安慰,只是抱着雨柔用力的给她顺着后背让她喘息好过一点。
秋同学听到柔和的声音才把头靠在了暖文的肩膀:“我的孩子没了!”声音低的只够两个人听到。
杨晨跟禽兽去做事了,占南廷站在门口看着俩女人抱在一起的时候低了头,跟秦岩一同站在门口无奈的守着。
“还记得你知道我流产事件的时候是什么反应吗?你乱七八糟的损了我一顿后对我说,那就是我的命,我的命里注定没有那个宝宝,老天跟我们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我们怎么能不坚强起来给它看?”
暖文的嘴角溢出苦涩的笑意,人活一辈子大概就是这样吧,总要经历一些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失去了的这个孩子,除了想象他不喜欢这个世界而选择去了安静的另一个世界还有什么办法呢?
生活还要继续,秋同学又一向坚强,第二天她就有些精神了。
“暖文,你说得对,或者这个孩子不喜欢我们这个勾心斗角明争暗斗的世界,所以他才来去如此匆匆,也罢,反正这个孩子本来就没再预料之中。”她自我安慰的笑着,反正这个现实的社会,流产也不是什么新闻了,医院产科每天来来去去不知道多少条小生命还没等知道自己活过一次就死了。
她除了选择接受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是一定要找出那个幕后主使者,她一定不会让她的孩子白白死掉。
因为杨晨是占南廷的得力助手,所以各种关系比较多,想要检查那块监控摄像易如反掌,追着那几辆车子在事发现场到他们来的地方,线索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固定地点。
只是当事情查到他们谁都无法想象的人身上的时候,大家还是都不敢轻易下手,三个男人商议了一下就去了廷文园,雨柔在医院休养了几天就搬到了廷文园去由暖文亲自照顾。
占南廷听到外面突然多出的脚步从书房里出来,三兄弟全都来了:“事情有变,必须要先得到某个相关人的同意!”
占南廷微微垂眸,似是已经明白了杨晨的话,看了眼不远处的客房,然后一起走了过去。
秋同学正在无聊的望着茶几上的廷文花发呆,暖文在给她读报纸听,门突然被敲响,两个女人低低的看了彼此一眼,暖文去开门:“什么事?”
以为只是占南廷,却一下子多了三个。
“查出来了,要听她的想法!”占南廷跟暖文提示,暖文看了眼对什么都不敢兴趣的女人,然后点点头放行,秋同学看到他们都来的时候终于眨了眨眼:“不用这么大张旗鼓,我只是流产又不是得了绝症。”说着没心没肺的话,面上的表情也很枯燥。
却没有人笑,还是由杨晨开口,他像是干习惯了这种报告工作的活,而且也只有他在某些方面最能表述的完整。
当秋雨柔听完他的话却再也不能面无表情。
不出半个小时,秋家豪宅门口就停了两辆车子,秋太太还在跟几个富家太太打麻将正开心呢,门被豁然大力的踹开。
几个女人同时惊的回了头,门口一下子出现脸色极冷的女子跟几个面无表情的男子,秋太太自然是认识杨晨跟雨柔的,其他两个却是陌生的。
然后手里的麻将一放就从椅子里站了起来:“呦,我们大小姐回来了啊,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杨助理也来了,还有这两位是……?”
“刘玉梅你少在这儿惺惺作态,今天我要你给我死去的儿子偿命!”秋同学一下子像个豁出命的小泼妇,一边往麻将桌那边走还顺达拎起旁边案几上的一个小花瓶,一脸的冷冽。
“啊……你要干什么,我从来都不跟你生过节,你想干什么?”她父亲的后妻尖叫起来,桌上的麻将不小心被扫在地上,周围的富太太也都吓的退了出去。
“贱人你敢发誓你没做丧尽天良的事情吗,你敢发誓吗,如果你说谎,那么你以后怀孕孩子都胎死腹中,待会儿你出门就要被车撞死!”雨柔几乎是咬牙切齿,诅咒着就已经来到了麻将桌前,然后花瓶被她狠狠地甩在桌沿碎了一半。
几个老女人均被吓的尖叫起来,她不远处的男人则都面面相觑,对她更是不敢小视了,就连秦岩也担心自己以后的生活会不会每晚上都跪搓衣板之类。
“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啊,你不要乱来,要是你父亲知道你伤害我,他一定不会饶你的!”女人一边颤抖着继续跟雨柔叫嚣一边哆哆嗦嗦往后退,脸都青了。
“是吗,那今天索性就让他做个选择到底是要我这个女儿还是要你这个小贱货!”雨柔正说着她父亲就回来了,听着女儿的话着实不悦的皱起眉。
“小柔,不得无礼!”秋斌说着已经走到女儿身边,听到女儿流产的消息他也很心痛,但是也不愿意女儿跟老婆合不来,今天他正在外面应酬接到雨柔的电话,因为雨柔很少主动联系他所以他就急忙把应酬了了就赶回来。
岂止这阵仗竟然如此之大,单看女儿后面这几个男子他就已经头疼不已,女儿又这么疯狂。
“爸,你要替我主持公道啊!”刚刚还孙二娘的架势一下子就成了娇娇女,到爸爸的怀里揶揄着:“就是你这个女人,怕我跟她抢你的财产,那天竟然狠心的找人对付我,当时若不是秦岩他们在我身边,恐怕我早就到天上去跟妈妈团聚了,现在您的孙子已经没有了,您要是不让女儿痛快,女儿也死了算了!”
雨柔虽然看上去很委屈,但是每句话却都如针尖插在他的心里,尤其是听到第一任老婆的时候,明显脸上的表情就慌了:“说什么死不死的,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然后雨柔便把事情交代了一遍,那女人还不承认,禽兽就把那天跟他们动手的那帮人的头头的拎了过来,那人被他五花大绑着,根本没了反抗的能力,只能羞愧的低着头认命。
刘玉梅看到那个男子的时候也吓了一跳,眼珠子乱转了一通:“我不认识他,老公你知道我的,从来都在家里跟姐妹们打打麻将,若不然就上街去买点衣服首饰之类的,怎么会认识这种混混呢!”
“你既然不认识此人,又怎么知道他是混混呢?”杨晨上前两步走,讥笑她的愚蠢。
刘玉梅的小心脏又狠狠地挡了好几下:“这,我,我怎么知道他是谁,你们这么绑着他,他,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啦!”大家越是安静的看着她不说话,她反而更慌张了。
做贼心虚就是如此吧。
但是被骂做不是好东西的人却不高兴了:“刘玉梅,你敢骂我?你忘了你添我时候的贱样了吗?”
这一下,狗咬狗……
秋斌简直不敢相信他日夜睡着一张床的妻子竟然还有别的男人,他给她吃给她穿,把她捧在手心里,她竟然敢背着他找别的男人。
“贱人!”
这下不等别人在给他证明什么,他走上前狠狠地一巴掌刘玉梅就倒在了地上,秋雨柔在旁边看着低垂的眸子闪过泄愤的笑,后来的三个男人更是聪明的都转了头,这是人家家事了,家丑不可外扬,他们戏也看的差不多了,自然就要收收眼。
“爸,这种女人怎么配进我们秋家的祖坟,钟姨挂念了您一辈子都没有用过您一分钱,可她呢,除了挥霍还会干什么?还害死您的外孙,差点连您在这世上唯一的女儿也给害死了,您不知道当时的场面,那么多凶残的男人都拿着利刃,如果不是秦岩他们护着,我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她又委屈起来,已经决心不放过这个贱人。
最后秋斌什么都懒的再管,就把事情交给了秦岩跟雨柔,禽兽出了一个最狠的主意,帮里有些很久没碰女人的中年悍男,可以供他们玩玩,然后到那时她要是还活着再做别的打算。
雨柔总算解了恨,廷文园里一下子又热闹起来,她也不再发呆发傻了,却把暖文吓的不敢太靠近她。
占南廷坐在暖文旁边,看着暖文身子微微一颤便把她搂住了怀里,暖文抬头看他,对面坐着那么多人呢,但是也没跟他挣扎,还好没乱摸,只是拥着而已。
“你没看到她当时那个狼狈的样子,哈哈,总算报了我这些年来对她的仇!”秋同学笑的肚子都要疼了。
暖文实在看不下去:行了行了,你现在小产还不到一个月,在笑下去会把身体笑坏了的!
笑都能把身体弄坏,是不是很残忍?
所以生完宝宝或者流产后的女人,一个月之内千万要调整好自己啊,不然用不了几年就满身的不适。
“抱歉抱歉,我实在控制不住,不过你对这方面的事情好像很了解哦!”秋同学继续笑,却突然抬头擒住暖文那本来从容的眸子:“余暖文,你们不会……?”秋同学态度认真起来,然后眼睛往暖文平坦的小腹上看去。
“你别乱说!”暖文下意识的往占南廷的怀里靠,不巧,一抬屁股没地方坐了,刚好坐在他的双膝,她一下子涨红了脸,忘了他在了。
然后杨晨第一次这么夸张的表情,喝进嘴里的茶全都喷了出来。
“这怎么是乱说,你们俩都确定关系了嘛,怀了吧怀了吧,不知道是干儿子还是干女儿!”秋同学很好奇的看着她的肚子就要摸过去。
“咳咳!”占南廷看着秋同学就要伸过来的手不悦的干咳了两声把暖文抱紧。
秦岩也赶紧的把媳妇给看住了:“淡定淡定!”
“你们俩……不会还没……哈哈,大嫂,你是想要憋死我们大哥吗?”秦岩突然也想起那晚给他打电话时他暴躁的声音明显是被打断好事的雷霆大怒嘛。
然后禽兽也瞪大了眼睛凑着耳朵听:“老二你别乱说,咱们大哥堂堂八尺男儿能做到今天的位置,大嫂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是吧大嫂?”
这一句大嫂叫的,暖文笑的比哭还难看,嘿嘿一声后就低了头然后瞪着抱着他的男人,眼神里带着埋怨,似在说:看你这群好兄弟。
他却似是心情挺不错,灼热的眸看着她:你现在该知道我有多委屈了吧?今晚我就要拿出大哥的气势来,要是还吃不掉你,那占南廷三个字倒过来念!
“不行!”她蹭的从他膝上站了起来,原本是两个人眼神交流,但是看懂他眼神之后她立即就跳了起来,心慌的立即拒绝。
这下不仅大家都被她吓到了,就连占老大看着她面红耳赤紧张的傻样子也忍不住笑的合不拢嘴。
暖文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玄幻了一把,立即又坐在他身边,羞愧的再也不敢抬头。
“什么不行啊暖文,你没事吧?”秋同学颇为担心。
“啊?我……没事啊,怎么了?”她冷了半天,然后无辜的反问。
秦岩首先无助的靠在秋同学肩膀,然后杨晨再度喷茶,禽兽憋出内伤,只有他,淡笑着看着她那涨红的小脸,眼底一片火热却只是静静地看着。
仿佛此生再也没有别人能入的了她的眼。
她又何尝不是,总在无意间就看向他,情不自禁的就挂念他的去处,一旦发现他的身影不知所踪,清澈的眼睛就会一直看着他。
吃过饭他们都离去了,连秋同学也不再逗留,说要跟老公过二人世界,走前看着她的眼神却那么暧昧,仿佛在暗示她些什么。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他还在厨房,她的手机响起,已经八点半了接到余继承的电话。
“明天跟南廷回来吃饭?明天你爷爷回来!”余继承的口气比平时温和了一些。
暖文擦头发的动作缓缓地慢下去:“我去,但是南廷……我问问他吧!”她说着看向关着的门板,心里总觉得别扭。
但是又似是颇有期待,挂了电话之后她忍不住咬着唇,直到疼了才醒过来,然后又用力的擦头发,正要放下手机的时候却又有电话进来,竟然是她亲爱的老板,本市的太子爷。
“老板!”不敢怠慢中!
“余暖文,你们还没有正式订婚,我应该还有追求你的资格吧?”那边传来的声音仿佛有些……喝醉了吧。
太子爷家都没回,刚喝完一轮后怀抱着不知名的美女往总统套房走,满身醉意的给她打电话,还带着些许的痛苦。
忘了是从哪一天开始,好像是从她车祸的时候,却又仿佛是从第一次见面就被她的从容不迫跟谨慎仔细给打动,每次她总保持着合适的距离,那么多女人都对他扑之不及,唯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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