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的朋友同学什么的打算怎么请呢就先列个单子出来,别到时候手忙脚乱的。”占爸爸突然想起重要的事情。
占南廷也点点头:“我们俩一个学校的,至于请哪些人倒是好说,至于别的……我尽快列个单子给你!”别的都是次要的,只是他帮里那群兄弟们,他们的婚礼貌似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平凡啊,就光是黑道跟法律界大概就是一个很大的亮点,万一搞不好再出点别的什么事……。
“过几天挑个好日子一起去你妈妈的墓地去看看吧,南廷也去!”余继承终于开了口,脸上的表情带着些忧伤。
暖文的妈妈是个很干练的女人,这几天一直会梦到那张熟悉的脸,那时候他们住在小房子里,也没有佣人,她却总是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的,不管是长辈还是孩子,这几天他就总是梦到她,梦到她一次次的回头看他。
暖文的表情一滞,似是脑袋休克了一两秒,直到占南廷紧握了她的手她才回过神,愣愣的点了点头:“知道了!”
这时候王安心就不会说话,虽然还在笑,但是脸上的笑容却也僵硬了,至于占家的人自然也不想失了礼数,但是碍于王安心也都缄口不谈。
心里突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接下来的一顿饭更是食不知味,舌头好像被烫的尝不出油盐酱醋的味道。
碍于占南廷受了伤,占妈妈就要求他们吃完饭留在老宅里过夜,暖文没说话,本想跟着爷爷溜出去再说,哪里知道所有的人都已经把她当成这个家的准媳妇,根本没人提他们还不是夫妻这两个字。
虽然现在年轻人没结婚住在一起很寻常了,但是对待长辈们,真是让她无语了。
“那文丫头就留下来照顾廷小子吧,我们先回去。”余首长发号施令。
“爷爷,我……!”暖文想逃,偌大的客厅里她却只能站在他身边,大掌紧紧地扣着她的无根手指头不放开,她想要站在爷爷身边都不可能。
于是回头愤恨的看着他,用眼神警告他放手,他却仿佛什么也看不到只是无辜的看着她。
暖文气急,占妈妈跟王安心却早已经扭头偷笑,也感叹年轻就是好,还有心情这么稚气。
“反正廷小子也没打算放手,爷爷就算想带你走也没胜算,你就委屈下留着陪他吧。”老爷子拍拍孙女柔弱的肩膀后就先上了车,随后那夫妻俩才跟他后面上车。
占爸爸跟占妈妈先回去,把他们两个落在了后面,暖文稚气的甩开他的手:“你干嘛一直拉着我?”
“那你想让我拉着谁?小言?”口气颇为认真。
暖文气急败坏的抬头,拿那个小女孩刺激她,亏他想的出来:“是啊,你去找她陪你照顾你好了,我走!”她不是无理取闹,她是真的有种被威胁的感觉。
眼睛瞬间模糊,想到白天在商场看到的那一对身影,她的心里难免又是一阵难过。
可是他没受伤的手却突然擒住她的一直手臂往怀里带,然后手臂横在她的背后腰上,下巴搁在她柔软的颈窝:“宝贝,我爱你!”
突然那样柔软的声音,仿佛把她的整颗心都化开了。
眼睛再也看不清,泪水一颗颗的滑过脸庞,只因为那样的五个字,她奢侈的想他是那么的爱她,疼爱她,总是护着她,想着她,处处都替她做得很好。然后用力的一个拳头落在他的后背:“坏蛋!”委屈的撅着嘴吧继续哭着。
他轻轻地吻她,然后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感受着她的气息那样的滚烫,她不抬头看他,只是低低的看着他胸膛的料子抽泣着。
柔软的身子也缓缓地抽动着,就这么几个字,她就激动的内心里热流涌动。
就这么几个字就可以让她安心,那他又到底在做什么,故意跟小言在她面前演戏刺激她?
为什么要刺激她?她已经跟他在一起,她已经再也离不开他,总是说着重新考虑他们的关系,其实心里也没有半点想要离开他的意思,正如他打电话说受伤的时候,所有的恩恩怨怨都瞬间消失,她只关心他是否健康的活着。
他到底还想怎样?
“宝贝,我不想等到结婚那天,我现在就想听你说那三个字对我。”他温柔的声音仿佛优美的大提琴般那么好听,她的心缓缓地像是小河流水那样从容地渐渐地越来越温顺,却没听懂他的意思。
抬起眸看着他,终于看清他眼里灼灼的渴望,心怦的用力跳了一下,似是在提醒她什么。
可是她那突然清澈的眸子,那么纯纯的,仿佛他在诱骗着什么,无奈的扣住她的后脑勺一阵狂亲,她怎么总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犯傻,真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然后她被吻的透不过气来,双手用力的抵在他的胸膛,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唇,眼里尽是欲求不满的难过,像个怨夫。
“走吧,我们回家去!”他又牵起她的手,在她有些躲闪他灼灼的眼神的时候拉着她往里面走。
而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这一对很不和谐的身影也忍不住蹙了眉,连占爸爸都忍不住怀疑:“他们俩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才发现啊,中午我就发现你的准媳妇有点不对劲了,虽然她一直不提半个字,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给我打电话说有事先走了,把我跟安心晾在商场了呢,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占妈妈还觉得自己挺厉害的,看人一向很准。
“是她把你们晾在商场了吗?你确定?”可是依着占爸爸对占妈妈的了解,占妈妈拿购物狂的个性当然是很少有人能拦得住她的疯狂购物,一进商场就算在努力也还是收不住手。
占妈妈一听老公这话,自知理亏,对老公咯咯的笑着,然后搂着老公的肩膀上楼去:“你总爱拆穿我,一点都不给我留面子!”
“也就我敢拆穿你吧,不过话说回来,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他们俩怎么回事?”
“不太清楚,不过听说南廷公司去了个新人,貌似是个未成年,跟南廷关系貌似还不错。”
占爸爸一下子差点囧的晕过去,他儿子还有这种口味?
这个恋童的癖好虽然也不值得大惊小怪,现在很多男人都找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女人结婚,但是在他儿子那样的男人,他还是无法想象,总觉得沟通上也是问题。
晚上俩人都低低的失眠了,虽然抱在一起,可是心里却都装着心事,她不是不想彻底的问清楚,只怕问的太多了反而会让他心里升烦。
但是那个看似很天真的小女孩的脸却总在她的脑海里一遍遍的回头,每一次都笑的那么洋洋得意。
于是下半夜她不由自主的就转了身,一双清灵的眸子望着漆黑的角落里若有所思。
他也转了身,微微的叹息声还是扰了她的思绪,微微的转头,看到他宽阔的后背,不久又转过身,抱着自己的枕头缓缓地合上眸子。
第二天一早他就去了公司,她则陪着占妈妈跟占爷爷吃了早餐,占爸爸也一早就出去跟朋友喝早茶了。
占爷爷看了眼旁边安静吃饭的女孩后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才问:“文丫头跟那臭小子闹别扭了?那个臭小子欺负你了吗?如果是,尽管跟爷爷说,爷爷替你教训他!”
她真不知道自己表现的那么明显,听到爷爷的话后更是尴尬了,努力的扯出一丝微笑:“没有啊,他没有欺负我,我只是在想一些别的事情!”能不说就尽量不说。
“听说他公司里去了个未成年的小姑娘,还跟他走的挺近?”
这句话之后两个女人同时看向老爷子,他竟然消息那么灵通,连这个都知道。
老爷子却一脸的认真,就等暖文的回答。
于是暖文干笑着,又看了看皱着眉的占妈妈后低低的笑着说:“那个女孩叫小言,是跟他走的挺近的,不过人家曾经帮过他,所以他现在其实只是报恩而已,没有别的!”
“而且人家是十九岁了,也不是未成年!”
暖文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让他的家人知道自己心里的难过,如果在不理智一点点,哭着跟占妈妈占爷爷闹上一场,说他勾引未成年也好,说他想养情人也好,还是随便什么都好,可是,她却只是维护他。
是习惯,习惯了不喜欢听别人说他的坏话!
习惯了在外人面前维护他,现在也知道,其实维护他就是维护自己,两个人的事情没必要让第三个人知道,何况他们又不是因为一个小女孩就要真的各奔东西,只是一些小别扭而已。
而当她正在极力的维护他,维护他们的感情的时候,那个气势辉煌的大厦里最豪华的总裁办公室里却又温馨单纯。
那个穿着一身不怎么合体的正装的小女孩手捧着热腾腾的咖啡走到他办公室门口,也不管杨晨跟禽兽正在跟他开小会:“占总,给您泡了咖啡!”
其实最近他的事情一直是小素跟杨晨一直盯着。
看到她端着咖啡进来的时候三个男人的表情各异,杨晨跟禽兽都看好戏的样子,一副色鬼的眼神盯着小言那张稚嫩可口的小脸。
占南廷白了那两个男人一眼,然后低头看着桌上的报纸,还留意了一下自己跟暖文的新闻,然后得意的仰了仰眉。
“小言妹妹今天可真漂亮啊!”杨晨诡异的眼神盯着小言脸上,声音更是充满了暧昧。
小言看他一眼,那鬼精的眼睛立马又垂下:小素姐姐才是真的漂亮呢!
她倒是识趣,杨晨听到小素两个字更是得意的仰了仰唇角,似是说道他的女人就情不自禁的骄傲。
“小言妹妹这么能干,连你小素姐姐跟杨助理哥哥的工作都替他们干了,这端茶给水的粗活以后可别干了啊,小心把你那小手给烫坏了!”禽兽更是忍着笑,对这个小女孩竟然提不起兴趣,总觉得她那善良的背后隐藏着些什么。
“我哪有那么娇气,本来就是乡下的野丫头,都是占总看得起我才给我份工作让我有个立足之地,能给他端茶给水的我也心甘情愿!”
这话一说出口,三个男人又一次表情各异的泛着窘迫,尤其是占南廷,向来的从容不迫在听到这样的话的时候也还是有点愧不敢当。
杨晨跟禽兽忍着笑又坐正了身子,他们的会才开了一半呢,但是俩人都好奇的抬眼看向对面的男人,占南廷也正冷淡的瞅着他们俩,似是让他们俩别太过分了。
只是杨晨还是没忍住:“一个愿意为你鞍前马后,一个是你的前世今生,你到底选哪个?”
“就是就是,不喜欢人家就赶紧跟人家说啊,别祸害了人家这么好的小姑娘!”禽兽也难得的大发善心,虽然明显的烦躁。
占南廷的眼神更是犀利了一些:“在胡说什么呢?小言不仅是我的妹妹,也是你们俩的小妹,若是不能给她找个好归宿也就罢了,以后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可不饶你们!”
如果真的是有他们顾虑的样子,那也不是他所想要的。
杨晨跟禽兽都望着手里的文件挑了挑眉,表情大同小异似是再说那样最好了。
三个男人貌似不知不觉的就配合极好的演了一场戏,可是一旁站着的小女孩却隐隐的失落:“占总你别忘了喝咖啡!”说完转身就要出去,小丫头也是有性子的。
“我早上收到你老婆信息说你没吃早饭,吃饭之前最好不要喝什么咖啡啊茶啊之类的!”杨晨拿起桌上的手机玩弄着,声音更是高了几分,自然是说给某些人听的。
占南廷桌子底下狠狠地踢了他一脚,而门口刚刚站住的小女孩早就流了泪,撅着嘴就跑出了他的办公室,而且离开的时候还把门狠狠地甩上。
三个男人都被吓一跳,就连余暖文大概也没敢在公司这样给他过脸色看。
于是杨晨跟寝室在被吓了一跳后均是颇为怀疑的看向对面的男人:“说老实话,你是不是把人家小女孩给祸害了?”
“坦白从宽!”禽兽更是学起了警察叔叔的语气,每年差不多都有那么一两次去警署坐坐,警察叔叔每次都那个口气,不过他是何许人也,他们的组织又是何等的庞大,那群所谓的正义警察自然是很难对他怎样,每次问一两句后就把他给放了。
占南廷也颇为认真,昂首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我跟余暖文不合适?”
“靠,你们简直就是绝配!”这次俩男人同时的报了粗口,俩人还一样的动作,说着就都往后靠在椅背。
占南廷微微皱眉,然后也伸直了后背:“那你们现在在怀疑什么?这个小女孩曾经在我最危难的时候收留过我,照顾过我,你们说,如果你们遇到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办?”他自认为他已经很怒力,就是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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