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梓瑶假装无辜,又很是迷茫地大睁着眼,“哥哥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秘密啊?”
“那就要问你自己了。”景离意味深长地道,“可以是几日前的秘密,也可以是这两日的秘密,总之是哥哥不晓得的事。”
他说完之后一把搂住她,足尖轻点,飞身向山下奔去,“如若让哥哥知道,你有什么小秘密,藏着掖着不告诉我。我到时候绝对不会心慈手软,一定让你几日几夜都下不了床,你可要记住了。”
穆辰早已经带着叶潇羽先行离开了,所以景离和梓瑶到达了烟云湖边后,就直接上了马车,回安亲王府。没有人在意宁文天的突然消失,也没有人进宫把这事告诉皇上。当时在场的几个人,都心照不宣地选择将这事遗忘,似乎今早不过是,也只是普普通通游了个湖,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景离在用完午膳后,就先回了瑾亲王府,去找夕玉问清楚花老妖的打算。而梓瑶则是呆在安亲王府中,跟着落宣进了书房,听他有板有眼地讲帐。
直到太阳快落山了,落宣才扮演完了他的管家角色。之后就立即回复了本性,懒洋洋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把手抬起来,“小瑶瑶,现在刚好无事可做,不如就让我替你把个脉吧!我从今日开始给你调养身子,到大婚的时候应该也差不多了。”
梓瑶顺从地将手伸到他的跟前,有些好奇地道,“落宣,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你觉得我是做什么的,我就是做什么的。”落宣笑眯眯地将手搭到她腕上,只一瞬间,他的面色就由喜变惊,显得很是诧异,“小瑶瑶,你的内力怎么变得这么深厚?跟前两日完全不同……”
“哥哥给我传了十年的功力。”梓瑶得意地笑了笑,“怎么样?他还是不赖的吧!”
“你这是明摆的偏心,不管他做什么你都觉得好。”落宣继续为她把脉,轻哼了一声后道,“还算他有良心,没有让你白受委屈,不然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等落宣开完了方子,两人一起去偏厅用晚膳。景离让人捎了个信儿,说他晚些时候过来,让梓瑶不要等着他,到点了就自己先睡。
落宣吃完后说要去抓药,也不管天已经黑透,药铺也全都关了门,直接离开了王府。梓瑶的衣裙在山崖边时沾了不少尘,所以她决定先好好地沐浴一下,换一身干净的衣裳。
安亲王府比不得瑾亲王府,没有又大又奢华的浴池,只有又小又破旧的浴桶。
“郡主,瑾王走之前说,过两日会派些人来,将王府修葺翻新,还会专门给您修个大浴池。所以今日您先将就一下,用这个浴桶沐浴吧!若是再买一个新的,用不了几日又得要扔掉,怪可惜的。”云珠将沐浴要用的东西都摆在一旁,“我先出去了,您有事叫我。”
“好。”梓瑶等她将房门关严了,这才开始动手脱衣。
她首先将手伸到怀里面,看有没有什么东西。也正是因为这个动作,让她猛地想起,自己身上还揣着春宫图和小羽给的那个小瓷瓶。
她将小瓷瓶摆到一旁的桌子上,然后才取出那本春宫图,置在面前神色凝重地看了半晌。
今早她醒来后,发现哥哥不在房内,于是赶忙起身穿衣,再将春宫图取出来揣好。她当时觉得书的手感有些不对,本欲先翻翻的,但是哥哥突然回到房内,她只能一把将书塞进怀里。
梓瑶这么想着,就随手将书给翻开了来,觉得这么好一本春宫图,不在它深埋地下前再看上两眼,实在是有些对不住小羽。但是当她看清楚了书页上面的内容后,她的双手控制不住地抖了两抖,随即身子也跟着抖了两抖,心尖更是连连发颤。
她突然想起哥哥今早在马车上对她说的话,还有在山里时,意味深长地数次跟她提起“秘密”二字。她将这一切整合在一起,思考了片刻,顿时明白了哥哥的用意。
梓瑶此刻虽然不想接受,但是却不得不接受一个残酷的事实。这个残酷的事实就是,昨晚她沐浴的时侯,哥哥其实早已发现藏在床尾的春宫图,并且还偷偷将春宫图换成了现在她手上的这本诗集。而他叮嘱她不要收下小羽送的东西,应该也是早已料到,小羽会在画舫上又塞给她其它玩意儿。
“那个混蛋!居然又在耍我!”梓瑶泡在浴桶里,眼睛死死地盯着桌上的春宫图和小瓷瓶,表情时暗时明,时阴时晴,嘴里还在不停喃喃念叨,“是留下来和他硬拼,还是趁他回来之前逃跑?是硬拼,还是逃跑?硬拼,逃跑?……”
等到浴桶里面的水完全凉透后,梓瑶终于做出了决定。她猛地站起身来,急急忙忙跨出浴桶,以最快的速度将衣裳穿好。然后从衣橱里面拿出几套衣裳,顺手又带了些皇上赏赐的东西,手忙脚乱地将包袱打好,准备去小羽那避一避风头。
留下来和哥哥硬拼?笑话!她才没有那么傻。虽然现在她的身上,不但有自己原来的功力,还有哥哥传给她的十年的功力,但是她和他相比,仍然是一个在地下,一个在天上,力量悬殊十分之大。她若是留下来,根本不可能拼过他,而且还会被他生吞下肚。
他今日三番两次暗示她,要让她几日几夜下不了床,她知道以他的黑心程度,绝对是说得出做得到。她若是想要逃脱惨遭蹂躏的命运,就只能赶在他回来前,悄悄地逃到小羽那里寻求庇护。
一切全部准备妥当。梓瑶先将云珠和一众暗卫支开,在确定了周围没有其他人后,她背着大大的包袱,在夜色下轻手轻脚地摸到后院的墙角处。
正当她准备施展轻功跃过院墙时,就听得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妹妹这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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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大封推,小葬本来应该万字更的,但是实在是码不出那么的多字,大家就原谅我这个龟速党吧》O《
正文 第57章 切磋切磋
景离从假山后面走出来,嘴角噙着玩味的笑容,“让你到点了就自己先睡,你怎么不在床上面躺着,还跑到这后院里来?”
梓瑶心道哥哥一定早都在这埋伏好了,就等着人赃俱获将她拿下,她今晚估计是逃不掉了。于是她呵呵地干笑两声,打起了马虎眼儿,“那个,我、我出来赏月!对!赏月!”她边说边点头,似是在为自己鼓劲儿,完全忘记了她今晚还未曾看过天上有没有月亮。
“噢?赏月?”景离故意拉长音调,接着抬头望了望黑漆漆的天空,过了好一阵才又看回梓瑶,“今晚的月亮可真是又大又圆,妹妹好兴致啊!”
梓瑶知道,当哥哥开始配合她说瞎话的时候,她离死就已经不太远了。她将包袱往身后掩了掩,不着痕迹地退了两三步,讨好地陪着笑脸,“哥哥想必已是几夜未曾好好休息,身子很是疲乏。这都快要到亥时了,哥哥还是赶紧去睡下吧!我最近睡得太多了,精神头儿正好,想在后院里再吹吹夜风,哥哥就不用管我了。”
“妹妹放心,哥哥即便是连着十夜不睡,身子也不会有什么不妥的。而且就算是感觉疲乏了,哥哥也会强打起精神,将今夜的大事办完后才睡下。”景离缓缓朝前迈了几步,“妹妹今晚又是赏月,又是吹夜风的,想必是已经猜到了哥哥找你欲做何事。你若是识趣,就乖乖跟哥哥回屋,哥哥说不定还能够体谅体谅你,让你早日下床。”
梓瑶听后倒吸一口凉气,慌忙急退了好几步,死死地抵着墙角,强装镇定道,“哥哥的心思那么多,我怎么可能猜得到,不知哥哥找我是要做什么?”
“妹妹的记性可真是越来越差了。哥哥今日才刚与你说过,这只不过几个时辰,你就不记得了。”景离从怀中掏出那本春宫图,轻轻晃了晃,“太子妃把这本武功秘籍送给了你,你不好好收着,反而落在了哥哥的房内。哥哥闲暇时翻着看了看,觉得这本秘籍很是不错,特别适合两人修炼。哥哥今夜刚好无事可做,妹妹的精神头儿又正好,我们不如一同切磋切磋,研究研究这秘籍上的招式。”
“哥哥,还、还是算了吧!”此时此刻,梓瑶的小脸已经变成了大苦瓜,笑得比哭还要难看,“现在就要研究这个,实在是不太合适,你也知道的,我还没有……”
她尚未说出最后三个字,景离就走到她身前,将她从墙角里拉出来,把她背上的包袱取下,然后附在她耳边低声道,“妹妹这包袱里,似乎还装有太子妃送你的其它好东西。”
梓瑶不由地打了个激灵,也不再跟他绕圈子了,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他,“哥哥,我错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回吧!”
景离笑而不语,只是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接着把包袱扔给不知何时出现的容岚,“把太子妃送给郡主的好东西先找出来。”
容岚在打开包袱的一瞬间,眼角和嘴角都不可抑制地抽动了几下,心道郡主莫非是想千里逃难,竟塞了这么多的金银玉器。他认真地在这堆东西中翻找了好一会儿,最后终于发现了一个看起来很是奇怪的孔雀绿小瓷瓶,赶忙交给主子查看。
景离单手取掉瓶塞,将瓷瓶置到鼻下嗅了嗅,微微挑了挑眉道,“确实是好东西,不愧是太子妃送的。”
梓瑶见容岚找到了那个小瓷瓶,急急地想要挣脱开景离的怀抱,立即挖一个地洞钻下去。可是他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更不要说逃离他的钳制了。所以她最终只能放弃抵抗,心慌慌地看着他接过瓷瓶,取下瓶塞,置到鼻下。听他说完了那句话后,再看着他塞好瓶塞,揣好瓷瓶,将容岚打发走。
“天色已晚,我们也该回屋睡了。”景离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在她想要挣扎前威胁道,“瑶儿若想早日下床,就不准乱动。”
梓瑶哭丧着脸狠狠地剜了他几眼,“你的心眼儿怎么会这么黑?明明是你在算计我,戏弄我,现在计谋得逞了,还要再威胁我……”
“你若是再这么多话,我一会儿可就要严加伺候了。”景离打断了她的话,轻飘飘地道,“你知道哥哥说到做到的。”
“你就是个大混蛋!”梓瑶虽然在说完这话后,乖乖地不再吱声儿,但却是伸出手来,狠着心大力掐了他好几下。
景离一脚踹开屋门,走进屋子,再转身抬脚将屋门关严。他并没有直接走向床铺,而是把她放在地上,猛地将她抵到门上,定定地看着她,“这么重的手你都下得去,难不成是真的准备谋杀亲夫?”
“掐几下而已,又不会死人。”梓瑶虽然被他这阵仗搞得有些心虚,但还是假装无畏地撇撇嘴,嘟囔道,“再说了,你又不是我的亲夫,哪来的谋杀亲夫之说。”
景离今晚本想对她强硬一些的,但是一看到她这个样子,实在是忍不住,不由轻笑出声,“你这小丫头,嘴巴就不能再甜一点吗?”
“怎么甜?”梓瑶不满地道,“我若连嘴巴也甜得像蜜,指不定早都被你给吃干抹净了。”
“不管甜不甜,你最后都会被我给吃干抹净的。”景离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柔和的声音里带上了些魅惑,“瑶儿让哥哥尝一尝好不好?看看是不是像蜜一样甜?”
梓瑶本想要洗涮他几句,但气息却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变得紊乱起来,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开口,也有些不太好意思开口。所以她只得用毫无杀伤力的眼神瞪着他,疏不知她如此模样,只会让他更想将她吃干抹净。
景离低下头轻触了几下她的唇,直到她身上最后的那点小气势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才张口含住她柔软的唇瓣,品尝般地轻吮着。同时双手也不闲着,慢慢来到她的腰间,将她的腰带缓缓地解开,一点点将她的衣裙褪去。
梓瑶羞赧地抬起手,想要将他推开,但是被吻得晕晕乎乎的她早已是没了力气,这般动作只会显得她欲迎还拒,半推半就。
衣裙落地后,景离并没有急着将她的里衣也褪去,而是紧搂着她的腰,狂热地与她唇舌纠缠。直到她沉沦得差点儿忘记了呼吸,身体完全瘫软下来,他才很是不舍地放过她,将她抱到床上放下。
在连着吸了好几口气后,梓瑶的神智渐渐清明过来。见到景离也跟着上了床,她慌张地朝后缩了缩,一把扯过薄被裹在身上,警惕地看着他,“哥哥,既然我的功力已经恢复了,你也不用担心会有功力反噬的情况发生,所以你今晚还是去石竹轩睡吧!不用再继续守着我了。”
景离似乎没有听到她说话。他先是自顾自地放下床帐,接着就侧过身来,支起胳膊撑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扯了扯自己的衣领道,“瑶儿的衣裳是哥哥替你脱的,你是不是也应该替哥哥把衣裳脱了?”
“要脱你自己脱!”梓瑶用薄被将自己裹得是密不透风,有些害羞地道,“又不是我让你替我脱衣裳的。”
“唉……”景离轻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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