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晔!”漓生惊叫着窜出伏姝的怀抱,径自飞奔向过去,扑入夏晔怀中。
夏晔一把将漓生抱起,咧嘴而笑,仿佛花都开好了。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漓生神气活现的,弯弯的小眉毛挑得都快飞上天去。
“你是怎么知道的?”夏晔宠溺地揉了揉那乱毛毛的小脑袋。
漓生立马神秘兮兮地趴到夏晔耳边,故意压低了声音:“因为我看到你亲伏姝啦——”
夏晔微愣,不觉眼底浮出一丝绯色,却坦然地笑问:“什么时候?”
“你生病那天中午,我睡在你旁边的时候梦见的!”漓生说得无心,夏晔听来却有意。
那日中午他病得昏沉,却隐约觉得漓生来过,伏姝来过。伏姝的笑太过纯美恬谧,令他以为南柯一梦。迷梦静好,恍若隔世,他便于梦中相拥亲吻,放肆沉醉。
未想是现实如梦似幻,伏姝温婉如水,相与依偎。
夏晔唇角勾起,心中已是霍然。
伏姝其实并没有她表现得那般疏离,她早已在那个静谧柔和的午后,泄露了自己的心。
“那你可得帮我。”夏晔格外认真地逗着漓生。
“说——帮什么?”漓生说得仗义,倒生出一股子“包在我身上的”侠气。
夏晔凑到漓生的小耳朵边:“当然是帮我追伏姝。”
漓生乌溜溜的眼珠子往左边转了三圈,又往右边转了三圈,表现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你要是追上了伏姝,那我怎么办呢?我已经喜欢上你了呢——”说完,她还特意啧了啧嘴。
“那你是准备把我从伏姝手上抢过来?”夏晔已然好笑地合不拢嘴。
“恩——”漓生冷不丁做了个鬼脸,又调皮地扯着夏晔的耳朵,贴近了开口,“我更喜欢你做我的——”
“做什么?”夏晔捏了捏那光嫩粉腻的脸蛋,问道。
漓生嘟起小嘴响亮地在夏晔脸上吧唧了一口,屁颠颠地说:“当时是做我的爸爸啦!”
“哈哈哈——”夏晔爽朗的笑声久久回荡在老情街的暮色里,仿佛惹来绵绵风起,扬起满城飞絮。
“浚生,你输啦!”漓生像个胜利者,洋洋得意向着走来的浚生炫耀。
“哼——”浚生哼了一声,却也掩盖不住内心的欣喜!“你怎么回来了?肯定还是舍不得伏姝吧!”
“是啊,因为她长得太漂亮了,其他地方的女孩子都及不上她的一根小指头。”夏晔蹲身放下漓生,又把浚生同样揽至身前,“所以,她是我除了你们俩外最喜欢的人了。”
“这么说你是真的喜欢伏姝了?”浚生小脸上写满不可思议,一双眼睛睁得滚圆,反复问道,“真的真的真的?”
“真的真的真的!”漓生咧着嘴抢道。
“那你得听我们的!”浚生一秒钟变小大人,用稚嫩的童音操一口老练的口气,“伏姝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们最清楚,所以你得跟着我们混!”
“好,没问题。”夏晔爽快答应。
“浚生漓生,你们还不进来——”伏姝扶着裙臣的木门,探出身喊道,“洗手,准备吃饭!”
方才她躲在门后,心如鹿撞,夏晔的声音如同写在她心上的符咒,再听下去她就要窒息了!
她看着门外的三个人,上一秒还觉得自己是旁观者,这一秒她就恍惚认为生活本该如此——有个男人爱着浚生漓生,也愿意给她一个安稳,让她可以在夕阳下等候他。
孩子们跑进了后院,夏晔提着行李再次踏进裙臣,径直往楼上去。
“你去哪儿?”伏姝走到楼梯旁,没好气地问。
“自然是回房间。”
“对不起,小店客满。”伏姝抱着手臂,头偏向一旁,眸光闪烁着不去看夏晔。
夏晔倒也不恼,边上楼边笑着说:“那我只好在伏老板房间的地板上打地铺了——”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入V之后好冷,好桑心!!!
哭瞎了~~~
第2章
我是来卖个萌的文案君~~
关键是防了个盗啦!
爱也许不是本能;学都不一定会,何况不学?
对于孤绝的人;爱是逃生之门。
伏姝:你要是再年轻十岁;我一定强了你。
夏晔:十年前;我才刚发育。
伏姝:那就五年。
夏晔:为什么现在不行?
伏姝:我不喜欢老男人。
夏晔:可我经验丰富。
伏姝:没办法;我喜欢处儿。
……
她一如既往瑰丽绝俗;却只钟爱正太少年。
他受引诱于少年时代,在她裙下失去光鲜。
忠贞的假象被窥破,如花的少年被终结。
介怀多年;他终是越过荒芜的岁月而来。
他;会亲吻她的脚背;又一次成为裙下之臣吗?
我期盼日消月长,只想告诉你再见。——伏姝
我穿越千山万水;只想再见你一面。——夏晔
第3章
《少年如花;终于裙下》
爱也许不是本能,学都不一定会,何况不学?
对于孤绝的人;爱是逃生之门。
伏姝:你要是再年轻十岁,我一定强了你。
夏晔:十年前;我才刚发育。
伏姝:那就五年。
夏晔:为什么现在不行?
伏姝:我不喜欢老男人。
夏晔:可我经验丰富。
伏姝:没办法,我喜欢处儿。
……
她一如既往瑰丽绝俗,却只钟爱正太少年。
他受引诱于少年时代,在她裙下失去光鲜。
忠贞的假象被窥破;如花的少年被终结。
介怀多年,他终是越过荒芜的岁月而来。
他;会亲吻她的脚背;又一次成为裙下之臣吗?
我期盼日消月长,只想告诉你再见。——伏姝
我穿越千山万水,只想再见你一面。——夏晔
正太逆袭变正攻
《少年如花,终于裙下》
作者:驚蟄(惊蛰)
正文:
上部:彼时少年
第一章 2013。06 暮春漓川
1。
直接在丽江下飞机,然后坐车的话,沿弯曲的山路行一个多小时,就能到漓川。
开车的司机恰是个从漓川到丽江去谋生的汉子,三十多岁的样子,皮肤黝黑得很健康,说起普通话来还有些夹着生。这趟生意好赚,客人也没讲价,顺道儿还能回家看会子婆娘和娃。
漓川近两年靠着丽江也热闹了起来,来旅游的人也渐渐变多,不像六七年前,只有些画画拍照的大学生会来住上个把月。
司机看了看坐在副驾驶上的客人,那人虽说年轻却有一副派头,既没说话也不像其他年轻人闷头玩手机,只一路看着车外的山和梯田,总让人觉得不能轻慢了去:“老板,到漓川哪里玩?要不我给介绍介绍?”
夏晔这才慢悠悠地把目光收回来,拿出一张打印的照片。照片上的两个人站在一家名为“裙臣”的小旅店前,亲密地靠在一起比着“二”的手势。他指了指作为照片背景的旅店招牌:“去这里。”
司机就瞥了一眼,领会到了什么一般:“这个地方好,小年轻都爱去。”
“恩。”夏晔沉沉地应了一声,收起照片复又看向窗外。
“冲着老板娘去的吧?”司机笑着问,笑得还有些不善,“这家的老板娘长得可美!”
夏晔似乎有了兴趣,提了提声:“是吗?”
“可不是!这几年光坐我车去漓川,就为找她的小年轻就不止这个数——”说着,司机腾出右手,张开五指,正反手比了比,不怀好意地啧啧道,“十多个,而且个个看上去都只有十□岁的模样!”
夏晔想起照片上的外甥去年来云南旅游时也不过十八岁,心里忽然就有些烦乱,又不知道烦乱在什么地方。
明明山边挂着乌云,雨却要下不下的样子。
他辞了职,毁了婚,又从上海来了漓川,可不是为了找不痛快的。
他提着行李站在一条砖石铺的老街头上,因为车开不进去,他只得下车。他拿出手机拨通了旅店的电话,但接电话的是个稚声稚气的小女孩,大约不过六七岁:“喂,这里是裙臣小店,你找谁?”
夏晔一愣,答:“我找老板娘。”
电话那头明显被放下,然后隐约传来大喊的童音:“伏姝,有人找你——”
不一会儿,电话被拿起,还是那个小女孩:“她在洗澡,她让我问你是不是夏先生。”
“对,我姓夏,之前在你们店订了房间。”
“那你现在在哪里?”
“老情街的西边尽头。”
“真的啊!这么近!太好了!你别动,你别动,我马上来接你——”小女孩很兴奋地立马挂了电话。
这让夏晔有点儿哭笑不得,让个孩子来接客人,这个老板娘还真是——特别。
“漓生啊,又偷骑伏老板的车啦——”
“漓生你当心哟,别摔了,哎哟哟,我的心肝都要被你吓掉的!”
“这个小丫头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漓生把一路的街坊四邻都吓得心惊肉跳!可她满不在乎,一路神气活现地昂着头,咧吧嘴咯咯笑着。
“夏先生——夏先生——”
夏晔闻声望去,看见奇妙的一幕。一个绑着双马尾穿着浅湖蓝纳西族花布衣裳的小姑娘开着一辆小型的粉色电动三轮车,摇摇晃晃地朝他这边驶来。
夏晔甚至觉得那三轮车的龙头把手都比她本人来得大些!
“夏先生,你快上来啊,我带你回去——”漓生虽尖着嗓子催促,但那声音像她粉嘟嘟的小脸一样,糯糯软软的,带着股香甜。
夏晔哪里敢坐上去,只把行李箱放进三轮车后,又一把将漓生捞进三轮车与行李作伴,自己坐上了“驾驶座”,问道:“一直往前走?”
漓生在力量上抗争不过,只好恹恹地坐在小三轮里点点头:“恩,老情街73号,很好认的。”
“夏先生,我叫漓生,漓川的漓,花生的生,你呢?”没过三十秒,漓生已然恢复了旺盛的战斗力。
“我叫夏晔。”
“那夏晔你从哪里来?”这小丫头还真是天真地不客气,直呼其名,可偏偏夏晔不觉得生气,反而听着很可爱。
“上海。”
“上海离外滩应该不远吧?”漓生煞有介事地问。
“不远——”夏晔一愕,有些失笑,“外滩就在上海……”完了,和这个小丫头说话,怎么感觉自己的智商一下子失去了存在感。
于是漓川的老情街上出现了奇特的一幕,一个西装革履,领带笔挺的正经男人骑着一辆粉红色迷你三轮电动车,载着一个看上去鬼灵精样的纳西族小姑娘,在暮春的夕阳里说说闹闹,一路聒噪。
夏晔顺着漓生的手望见一家别致的旅店,门面不大,门是老旧的铺板木门,不过门板都被刷成了浅浅的咖啡色,门前摆着花架,放着好几盆凤仙花和三色堇,门上方有一块木制的水蓝色的招牌,招牌上的字是用一根根蓝色木条拼出来的,歪歪斜斜别是有趣。字上还缠着写小灯泡,约莫到了晚上也可算是这街上的一抹霓虹。
“裙臣”,真是个——真是个叫人说不上来的店名。
漓生唰地跳下三轮车,站在“裙臣”的门口朝里面大喊:“伏姝,我今天就先回家啦,再见——”说着,她朝夏晔做了个鬼脸拔腿就跑!
“小东西!偷骑了车想溜是不是——”伏姝出现在门口,果不其然发现漓生又跑远了,“有本事下回你惹了浚生,不要找我啊——”
伏姝就那样闯入夏晔的视线,一身花布吊带长裙长及脚踝,长发被胡乱盘在脑后,于是散落了不少头发在两侧的鬓角。她刚刚洗完澡,垂落的那些发丝还都是湿的,白净的脸和手臂上都还沾着未擦净的细密水珠,在夕阳里看去像是镶在那肌肤里的金子一样。
夏晔这一刻觉得自己是狼狈的——他立在门口,手里拿着西装,领带被扯开,衬衣袖口半卷,浑身都透着一股汗液的粘稠腥气。他甚至觉得促狭,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年,浑身落拓地猛然就遇见了自己的梦中情人,使得一颗躁动的心无处安放。
可他不再是少年了,早就不是了。他看到那发丝尖儿忽地坠落了一滴水珠,穿透沉寂已久的空气,最终落在干燥粗糙的砖石上,漾起绯色的涟漪。
“夏先生,漓生刚才没伤到吧?”伏姝转过身,背着光问,“她一逮着机会就偷骑这辆车,怎么摔都摔不怕。”
“没有,她骑得很好。”夏晔微哂。这老板娘开口第一句不问客人好赖,反倒紧张一个才奔奔跳跳跑开的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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