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敢如此胆大妄为!”夏雨瑞突地睁开双眼,眼里尽是寒冷的光,“我对你最近的所作所为非常不满意,你可知罪?”
王原齐闻言心头一惊,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个云逸会里最难惹的主子,连忙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属下无知,还请夏堂主明示。”
“哼,还敢装蒜。我爹地最近换了一个女助教,这个人事调动你为什么没有经过本堂的同意?”
“啊?”王原齐闻言顿时傻眼,“这……这只是件小事,属下是想,夏堂主日理万机,这点小事就不必惊扰您了。”
不会吧,夏堂主就因为这件小事就发这么大的火?
“给我住口!是不是小事由本堂主决定,不是由你!以后你要彻底过滤我爹地身边所有的人事,不管是老师、助教还是扫地的,全都给我换成五十岁以上的男性,不准安排任何一位女性工作人员接近我爹地身边。哦,对了,为了预防万一,就算是男性也要把资料照片送给本堂主审核。”
“属下遵命。”汗,堂主干嘛不干脆直接说就是愈老愈丑的男人就好。
“还有,从下学期开始,毒物系不准再招收女学生,现有的女学生给我不择手段,安排他们转系。听懂了吗?”
“听……听懂了,属下遵命。”其实王原齐一点也听不懂。
夏堂主怎么防女人跟防贼一样,一点也不像是人家儿子,简直就像是他老婆!完全不知道两人秘密爱人关系的王原齐简直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就算王原齐给天借胆,他也不敢开口问一句。云逸会的头头各个像神仙一样,变幻莫测,哪里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揣测的。
“最后还有一件事。”
呜……还有啊?王原齐苦着一张老脸,小心翼翼地问,“夏堂主还有什么吩咐?”
“我爹地最近对一个研究项目很有兴趣,你马上拨款下去,让他展开研究,经费方面由本堂主无限制供应,你只管批文就是。”
呼,这个好办。王原齐总算松了一口气。“属下遵命。”
夏雨瑞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江骄龙最近可说是衰事连连。
不但缉拿犯人的事毫无线索,还要被个变态大淫魔绑在床上夜夜蹂躏。
“哈啊……唔,轻一点,痛啊……你这个死小孩!到底有完没完啊?”痛苦地喘着气,后穴已经被操到快出血的江骄龙忍不住破口大骂。
“哼嗯,当然没完,这么让人销魂的骚屁股,永远也操不够啊。”蓄着一头及腰的乌黑长发,年约十七八岁、相貌完美俊俏的少年邪邪一笑。
“操你妈的头!”江骄龙气得恨不得踹他一脚。
“哦……舅舅又忘了我妈就是你姐姐了,你这么骂她万一被她知道了,这可不太好吧。”
“你敢告诉她,我就杀了你!”
所谓“长姐如母”,从小丧母,等于被大他十岁的姐姐一手带大的江骄龙最怕的就是这个凶巴巴的长姐。
“嘻,舅舅要是乖乖听话让我爽,侄子我心情一好,又怎么有空去告状呢?”用力撑开男人粗壮的大腿,纪子浩一边调侃着,一边不忘下身激烈的律动。
“啊啊……不要动……又要出来了……不要……我会死啦……”扭动结实多肉的屁股,抗拒着从后穴直达脑髓的快感,不知已经射过多少次的铁棒已经射不出什么了,万一要是再射下去,恐怕连尿都要射了出来。
呜……如果真的那样,自己还不如去一头撞死算了!在江湖上以勇猛着称的黑帮大哥很没出息的在心中暗自饮泣。
少年眼看心爱的舅舅那张粗犷性感的脸庞被自己操到两颊泛红,眼泛泪光,不符合年龄的巨棒兴奋得在那紧窒的肉穴里又硬生生胀大了一圈!
“啊啊——不要再大了——肠子要胀破了!”江骄龙发出惊恐的大叫!
呜……这个死小孩简直不是人,是妖怪!
“呼呼……谁叫舅舅要长得这么淫荡……啊啊……爽死人了……”腰椎一阵酸麻,纪子浩强忍住射精感,又狠狠往深处撞了几下!
“啊啊啊——死了——”体内要命的一点被撞个正着,江骄龙两眼一个翻白,这个名闻江湖的黑道大哥终究还是忍不住被少年操射了!
紧紧抱着浑身抖个不停的男人,少年又爱又怜地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这才心满意足地在他体内射精了……
纪子浩直到性器完全软掉了才恋恋不舍地退出了他最爱的身体,“好了,今天就先放过你,舅舅睡吧。”
感觉到少年的性器一离开,江骄龙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痴痴凝视着男人的睡容,纪子浩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他粗硬的头发。“怎么有人会这么该死的可爱啊……”
如果不是为了男人的身体着想,少年真的会忍不住再上了他。
就在他还心猿意马的时候,床边的手机无声地震动起来——
拿起手机看了一下,纪子浩按下了通话键,“你们到了?……嗯,知道了。在约定的地点等吧。”
少年合上手机,将男人的棉被仔细盖好,在他额上亲了一口。“我马上就回来陪你,亲爱的舅舅。”
下床套上睡袍,纪子浩下楼走进了书房。
在书房东面的墙上有一幅中国仕女图,少年在她手上的簿扇轻轻一按,一道暗门突然打了开来——
走进一条长长的密道,没有人知道里面竟然是一个密室,而且还藏着一个正被四处通缉的头号要犯。
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密室里的小床上,男人相貌俊美,充满浓浓的异国风情。
“大哥。”纪子浩开口叫了他的结拜兄弟。
男人闭着眼睛,毫无反应。
纪子浩无奈地叹了口气。“大哥,快起来,接你的人来了。”
男人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我说过我不走!你没听到吗?”
“大哥,你干嘛这么固执!不要拿命开玩笑好不好?我可是费尽心思才把你救出来的,难道你还要再被他们抓回去一次?”
“哼,你放心,任他们云逸会再怎么聪明,又怎么会想到,本王子人就躲在他们江大堂主的家中呢?”
原来被少年藏在此处的男人竟是“云逸会”的头号要犯吉亚王子!
“话不能这么说,现在是因为夏雨瑞不在,要是他回来了,难保不会找上门来,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你还是快走吧。”
“我不走!在抓到那个变态之前,我绝对不走!我要报复,我吉亚一定要他也尝尝这种羞辱!”想到自己是怎么被迫张开大腿任那个男人日夜侵犯,身份尊贵的吉亚王子就忍不住气到浑身颤抖。
“你想抓那个姓萧的?人家还想抓你呢!你不知道那个姓萧的已经对你上瘾了?”
“哦,闭嘴!”吉亚一张俊脸涨得通红。
“你叫我闭嘴也没用。你失踪后,那个姓萧的可是气到发狂。他是掌管刑堂的,你会不知道他有多心狠手辣?大哥,你听我一句劝,先回国去吧,这事我们再从长计议。”
“不要再说了!没有抓到那个人渣之前,我不会走的。”
“大哥你——”纪子浩简直为之气结。他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好吧好吧,我来想办法就是了。不过你要答应我今天先离开这里,换个藏匿的地方。”
“怎么?怕被你舅舅发现?”
“哼,我怕过谁了?”纪子浩高傲地仰起下巴,“就算舅舅知道了又能拿我怎么样?我照样能在床上把他治得服服帖帖!”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那个舅舅不是很心甘情愿啊?”
“大哥还敢取笑我?你自己呢?为了个霍飞,从一个尊贵的王子沦为通缉犯,可真是天下第一痴情种啊。”纪子浩不以为然地瞪了他一眼。
“这不关阿飞的事。”吉亚眼里闪过一丝痛楚,“是我自己傻。我以为这样就可以得到他。可是他的心,他的人,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通通给了一个人。他从来没有骗过我,是我自己无法认清这个事实,我不怪他。”
“算了,忘了他吧,大哥。”
“你放心,我吉亚好歹也是一个王子,男人汉大丈夫,提得起放得下。我会忘了他的。现在我心里只想抓到那个男人!”
吉亚的眼中燃烧着熊熊的复仇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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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这一天,对夏墨林和夏雨瑞两父子来说是个改变他们生命的纪念日。
每年到了这一天,两人就会排开所有的行程,一早六点就起床。
舍弃了开车,夏墨林牵着自己的宝贝走了好长一段路,来到了山下的公车站牌。
“瑞瑞,累不累?”夏墨林拿出手帕帮他擦了擦汗。
“不累。爹地,你还记得那一天是什么天气吗?”夏雨瑞微微一笑,抬头看了看天空。
“当然记得了。我怎么可能忘记……”眼镜后方的双眼微微眯起,夏墨林也抬头看着美丽的蓝天。“那天的天空可不是这个颜色。灰灰的,暗暗的,好像随时也要来场大雨……”
“是啊,那天的天空就好像我当时的心情一样……”
两人紧紧握住彼此的手,相视一笑,让时光重新倒流到八年前的那一天——
清晨六点,夏墨林突然从恶梦中惊醒。
窗外天色阴暗昏沉。
他有点心神不宁。
下意识地往楼下的房间走去,意外地发现房门竟然是开的。
心头一惊,夏墨林冲进了孩子的房间,“瑞瑞?”
床上空无一人。
夏墨林又慌张地冲了出来,找遍了屋里屋外。
天啊,天都还没亮,瑞瑞到底上哪里去了?
夏墨林心急如焚地跳上了车,一路往山下开去,沿路停停走走,不断地找寻着少年的踪影。
夏墨林跟这孩子住在一起两年了,还从没见他这么早出门过。何况今天的天气这么糟,万一下起了大雨……天啊!
“瑞瑞,你快出来,不要吓爹地……”
少年明明已经十七岁了,但打从心底疼爱他的夏墨林还是把他当小孩般呵护着。
车子开了好长一段路,男人终于在山下一个公车站牌前发现了少年的身影。
夏墨林手忙脚乱地将车随便丢在路边就冲上前去!“瑞瑞!”
跟男人欣喜若狂的表情完全相反的是少年脸上冷淡的神色。
夏墨林也不以为意,伸手抓住了他的手,“瑞瑞,你要去哪里?爹地送你去。”
“不必了。”夏雨瑞甩开了男人的手,看也不看他一眼。“我自己可以坐车。”
夏墨林还是不肯放弃,瑞瑞,“待会就要下雨了,你让爹地送你吧。”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还是多花点时间在那个女人身上吧,你不是待会就要赶飞机去见她了?”夏雨瑞冷冷一笑。
尽管那个女人长年在国外逍遥,还是三不五时就会打电话回来骚扰。每次看到男人和她讲电话,少年就会莫名的烦躁。尤其昨晚听到男人竟然要趁出国开会之便去见她,夏雨瑞更是烦得整晚睡不着。
“原来瑞瑞就是为这个生气?我跟你母亲只是见个面,我们不会怎么样的。”
夫妻之间很久不见,就是做做什么也是天经地义,但夏墨林就是下意识地想向少年解释清楚。
夏雨瑞闻言心中暗喜,口头上却还是倔得很。“哼,我才不相信。谁知道你们会不会怎么样?反正你要是去见她,就不要回来见我!”
也不管他的要求是不是太不合情理,任性的少年就是这么想。
夏墨林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被这个孩子吃得死死的,听了他绝情的话,心头一慌,连忙伸手抱住他,“瑞瑞别生气,那爹地不去就是了。”
夏雨瑞闻言内心松了一口气,但转念想到男人或许心里其实很想去见那个女人,只是被自己强迫拒绝而已,一把无名火就又冒了上来?
“你要去不去都随便你!何必说得这么委屈?”少年挣脱男人的怀抱,一把推开他。
夏墨林苦笑了一下,“爹地一点都不觉得委屈啊。”
“哼,我都听到了,昨天在电话里,你和她说话说得那么亲热,分明就很想去见她对不对?你不要想骗我!”
夏墨林无言地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要怎么跟少年解释,自己是因为对妻子一点都不想念,心存愧疚之下,才特意将语气装得份外热络。但这种话教他怎么在孩子面前说出口。
眼看男人无话可说了,夏雨瑞一颗心仿佛沉到了谷底。
两年来的朝夕相处,竟抵不过那个女人的一通电话吗?
自己对他来说究竟算什么?
伤心绝望地抬眼看着男人,夏雨瑞恨恨地说,“你终于承认了……我讨厌你!我永远也不想再见到你!”
少年跑向停靠在旁的公车,一下就跳了上去。
夏墨林见状大惊,也飞快地跟着跳上了公车。
“对不起,借过。”
公车上挤满了赶着上学的学生,夏墨林一直挤到最后面才发现了少年。
男人怕向来娇生惯养的他被人挤坏了,连忙站到少年的背后保护他。
夏雨瑞握着把手站着,看也不看他一眼。
“瑞瑞,别生爹地的气了。”夏墨林微微弯腰,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真的误会爹地了。”
感觉到男人喷在耳畔温热的鼻息,夏雨瑞的脸蛋一下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