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放心,那个人绝对不是我!”吉亚展现他王子的尊贵,高傲地抬起下巴。
“好吧,祝你胜利,过来我这里。”萧远朝男人勾了勾手。
吉亚有点别扭地走向前,将自己的性器贴上男人的火热——
两人肌肤相亲的那一刻,吉亚差点呻吟出声。
萧远坏坏一笑,伸出一把握住了两人的东西,“那我数到三就开始比了。一,二,三……”
男人粗糙的大掌开始摩挲敏感的性器,吉亚舒服地弓起了背,从喉间发出不明的呻吟——
“唔——嗯——啊啊——”男人粗大火热的性器就紧贴着自己,吉亚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奇异的脉动。
啊啊……该死……怎么这么舒服啊……
男人只不过用一只手就可以让他濒临高潮,吉亚简直恨死自己食髓知味,毫不知耻的身体。
不……我才不要变成荡妇,死也不要!
强迫自己去想被男人羞辱的恨,吉亚极力抵抗着体内翻涌的情欲。
但邪恶的男人才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他。
萧远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宝贝……感觉到了吗?我这根又大又热的肉棒硬得快爆了,它已经准备好要插进你那个又小又紧的骚屁股,把他狠狠操到射出来!”
男人不堪入耳的淫秽话语像是扣下了最后的扳机,吉亚被那个男人调教得无比激荡的屁股倏地一缩,背一阵强烈的酥麻,他忍不住弓身尖叫,压抑不下的欲望霍地倾蘘而出,射满了男人的下腹……
“呼……呼……”吉亚脑袋一片空白,无力地倒在男人怀里。
“你输了,宝贝,现在换我爽了。”萧远一把扯下男人的裤子,让他转身半弯腰,撅起屁股——
烫得吓人的巨大肉棒抵住了久违的菊穴,萧远一手握住他的腰身,一个戳刺,就贯穿了男人淫荡的肉体……
“啊啊啊——”
小小的地下室充斥着两个男人的尖叫和喘息,堕落的夜,才刚拉开序幕……
被整整折腾了一夜,不知被操昏了多少次。
吉亚隔天醒来发现自己又被男人上了,简直气得浑身发抖。
“王八蛋!我杀了你!”吉亚毫不手软地对着被铐在墙上的男人又打又骂!“起来,不要装死,给我醒来。”
不过任凭吉亚再怎么打骂,男人还是低垂着头,一动也不动。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发现情况不对。“喂,你……你怎么了?”
把男人的头抬起来,却发现他双眼紧闭,脸色发黑,不断地冒着冷汗。
吉亚从小在J国皇室长大,受过御医一些毒物的训练,一眼就看出这是中毒的迹象。
“你怎么中毒了?”吉亚吓了一跳,赶紧把他另一只手铐解开,抱进怀里。
男人的身体愈来愈冷,意识已经陷入昏迷。吉亚心头大乱,连忙背起他往楼上跑。将他放到自己的床上,吉亚高声叫喊,“来人啊!“
待在客厅的两个侍卫一听到王子的叫唤赶紧跑了进来。“吉亚王子,您有什么吩咐?“
“你们怎么照顾他的?为什么他会中毒?他们在食物里给你下毒了?”吉亚气急败坏地问。
“没有啊,回禀王子,他会中毒跟食物没有关系,是鞭子。”侍卫小开恭敬地回答。
“鞭子?”
“是啊,王子您昨晚不是吩咐我们要给你找个最厉害,可以打得人死去活来的鞭子吗?所以我们就把从国内带来的那条浸了 “不冤花”的鞭子给王子使用了。”
“什么!不冤花?”吉亚闻言大骇,“你们这两个白痴,那种剧毒会死人的。”
吉亚王子出生的J国南方有一片无人踏足的沼泽,终年弥漫致使的瘴气,“不冤花”就是吸取这种瘴气成长的花,毒性十分强烈诡异。所以才被人叫做“不冤花”,取其中毒者必死无疑,死了也不冤枉的意思。
两个手下看到王子发这么大的火不禁面面相觑。
王子殿下本来就是说要弄死那个混蛋啊,现在干嘛又这么舍不得他死的样子?真奇怪。
“你们愣在那里干嘛?解药!快把解药拿出来!!”吉亚愤怒大喊。
“哦,好,快,把解药拿出来。”侍卫小开着急地说。
“啊?不在我这时啊,不是你要带?”侍卫小马愣了一下。
“什么啊,明明你说要带的。”
“是你说要带的……你……”
“通通给我闭嘴!”王子一声怒吼,两人立刻噤若寒蝉。“你们两个现在是要告诉本王,你们一点解药都没有?”
“呜……王子请息怒啊,我们现在马上叫国内的御医送解药来。”侍卫小马赶紧说。
“可中了不冤花毒的人只有二十四小时的性命,等他们送来,他早没命了!”吉亚在心头暗自盘算,做完到现在已经过了十四个小时,那表示他只剩下八小时的寿命了。
“那……要不然请医生来看看?”侍卫小开提议。
“白痴啊,不冤花这种特殊的毒一般医生怎么会解?”
“那……那……”呜……惨了,这么说来那个家伙是死定了。
“你们给我仔细听着,我不管你们怎么搞,在今天太阳下山之前,你们要是没把人给我救活,你们两个通通给他陪葬。”
吉亚坐在床边看着床上一动也不动的男人。
“你这个混蛋,本王子还没整够你,你不准给我死,听见没有?”
拿起毛巾细细擦去他不断滴落的汗珠,吉亚难受得像有人用手掐住了他的心脏。
“那两个白痴,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焦急地看向窗外,吉亚只盼着太阳不要这么快下山,时间不要过得那么快。
一旦二十四小时的期限到了,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这个男人。
“本王子不准你死,不准你死……“
就在吉亚像念咒语般喃喃自语时,他的两个手下终于回来了!
“王子,有救了,他有救了!”小开兴冲冲地跑了进来!
“你们找到办法了?”吉亚连忙跳起来,紧张地问。
“哈哈,他就是我们的办法!”小马将一个男人从门外推了进来……
“他是谁?”吉亚皱起眉头,打量着这个戴着眼镜,看起来十分斯文的中年男子。
“王子,你有所不知,他就是闻名国际的毒物学专家夏墨林教授,我们把他绑来,威胁他如果不解开萧先生的毒,就要了他的命,结果他说他有办法解不冤花的毒哦。王子,你说我们是不是很聪明?”小开讨好地说。
“聪明个屁!聪明会忘记带解药?”吉亚不屑在瞪了他们一眼。
两个侍卫在一旁扰扰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冷哼了一声,吉亚转向男人,表情变得柔和许多,“夏教授,解不冤花的事你真有把握?”
夏墨林轻轻点了点头,“我多年前曾到过贵国,带回这种奇花做过研究,解毒的方法我是知道的。”
“太好了。”吉亚这才放下心头的大石。“那就麻烦你了,如果你能救活他,本王自当重酬答谢。”
“不必了。救人最要紧,其它不必多谈。”能够利用自己对毒物的知道救人一命,对夏墨林来说就量种最大的快乐。“让我先看看他中毒的程度。”
“好的,夏教授这边请。”
经过一番检查,夏墨林写了几种东西,吩咐他们去买回来。
“黑糖,石灰,含羞草?”吉亚看了愣了一下,随即大怒,一把抓起男人的衣领,“这是什么鬼东西?你耍我吗?不冤花的奇毒用这几样简单的东西就能解?”
“当然要吧,天生万物,一物克一物。”夏墨林还是维持一贯的温和,并没有对男人不礼貌的举动感到不悦。
吉亚并不信任他。但因为时间紧迫,实在别无他法,也只好让他试试了。“夏教授,我丑话先说在前面,万一这个男人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会让你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
夏墨林淡淡一笑,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王子请放心,我有十足的把握。”
“哼,最好如此。你们两个,”吉亚看向他的两个侍卫,“给我好好守在门口,不准他跟外界有任何联络。”
“遵命。”
“云逸会”此刻正弥漫着一股肃杀的气氛。
夏大堂主父亲的失踪震动整个帮会。
“王原齐,你给我仔细说清楚,我爹地到底是怎么失踪的?”夏雨瑞早已失去往日的优雅从容,面带煞气地往桌上狠狠一拍!
“启……启禀夏堂主,是今天下午一点左右,因为夏教授没有到实验室上课,我才知道这件事的。”王校长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
“混帐!现在都几点了,你怎么拖了这么久才通知我?”
“呜……属下是想不惊动了堂主您,我先自己找找,所以才……才……”
“给我闭嘴!”夏雨瑞一脚踹飞了眼前的椅子!“要不是看在这几年你对我爹地尽心尽力,我绝对饶不了你!现在我不想再听你废话, 你立刻给我带着堂里所有的弟兄到学校附近调查,有任何线索马上通知我。下去!”
“是,堂主,我立刻去办!”王原齐连忙站起身来,慌张地跑了出去。
“雨瑞,听说你父亲失踪了?”沈冠峤听到消息连忙赶了过来。
“老大……”夏雨瑞看到自己的大哥,眼眶忍不住一红,“我爹地他……他……”
“别担心,我会动用黑白两道所有的关系,尽全力帮你找到父亲的。”
“谢谢你,老大。你知道我不能失去我爹地的——我好怕……好怕……”夏雨瑞哽咽地说不下去。
“好好想想有谁会绑架夏教授,他最近可有与人结怨?”
“不会的。我父亲的生活十分单纯,每天不是上课就是回家,我安插王原齐在学校就是为了保证他生活的平静,谁会想到我爹地竟然会被人绑走……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他……”夏雨瑞自责地抓住了自己的头发。
“雨瑞,你想,会不会是吉亚?”沈冠峤突然若有所思地说。
“什么?”所谓关己则乱,原本懂得六神无主的夏雨瑞突然像被打了一棒似地惊醒过来!
“这种事他不是干不出来的。你想,当初可是你用计逮到他的,他会想对你报复,也是极为可能的。”
“老大说的有道理。我刚刚是急昏头了,才没想到可能是那个混蛋。”
“但如果真的是他,这事就更棘手了。”沈冠峤皱紧了眉头。
“不,老大,刚好相反,如果真的是他,事情反而更简单了。”
“哦,你打算怎么做?”看到男人眼里又恢复昔日精明的神采,沈冠峤就知道他已经想到办法了。
“老大,我要向你借个人用用。”
第十章
“夏雨瑞!夏雨瑞!”江骄龙急匆匆从外头跑了进来,“你还好吧?我一听说你父亲的事就赶紧回来了。哦,老大,你也在啊,我们快一起想办法救人吧。”
夏雨瑞看着满头大汗的男人,淡淡一笑,“你来的正好。”
“是哦?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吗?夏雨瑞你尽管说,看在我们兄弟多年的交情,我江骄龙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江骄龙重重地拍了下胸膛。
“真令人感动啊,可惜你的演技已经骗不了我了,江骄龙。”夏雨瑞突然冷冷一笑。
“什么演技?”江骄龙听了一头雾水,“夏雨瑞,你是不是伤心过度,神经错乱了?”
“雨瑞说的没错,”沈冠峤的语调沉重,“你确实不必再演戏下去了。”
“老大,怎么连你也这么说?你们两个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放就真说好不好?”个性耿直的江骄龙最受不了这套。
“要直说是不是,好!”夏雨瑞一声大喝!“我怀疑你江骄龙就是那个出卖云逸会,放走吉亚,绑走我爹地的内奸!”
江骄龙闻言愣了老半天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大叫一声,“夏雨瑞,你疯了?”
“哼,我已经查出来了,你那个侄子就是吉亚的结拜兄弟,你敢说你不知道?”
“什么!?”江骄龙仿佛被五雷轰顶一般,全身一震,“你说……你说子浩他是吉亚的结拜兄弟?”
“江骄龙,你和你侄子天天在一起,你会不清楚?他和吉亚打小就认识了,可是拜把的交情。你还在这里装蒜?哼,你和他早就串通好要背叛云逸会了,对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老大,你要相信我!”江骄龙急得快哭出来了。
“骄龙,我相信你不会背叛云逸会的,这一切一定是你侄子在你背后的所作所为。雨瑞,你不要枉了骄龙,要抓人就去抓纪子浩。”
“是的,老大。”夏雨瑞举步就要往门口走去。
“等等!”江骄龙突然一声大喊。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夏雨瑞冷冷地看着他。
“你不要去抓他!是我……一切都是我干的!跟子浩没有关系!”江骄龙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老大,是我对不起您,对不起云逸会,你要抓就抓我,求求你放过他吧!”
沈冠峤无言地叹了口气。“来人啊。”
“属下在。”在门口的两个手下迅速跑了进来。
“将江堂主押至刑堂,听候审判。”
“啊?”两个小弟看到帮主要抓的人竟然是在帮中广受爱戴的江堂主,立刻当场傻眼。“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快去!”
“是,属下遵命!”
蓄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