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将军如此年轻,大乔的信中只提到是个将军,老夫以为肯定是个老家伙,为这事情心里忐忑了好久。”见夫人和刘展拉扯的热乎,老乔也不甘寂寞,赶紧掺和进来。
老乔这一搀和,刘展和夫人也不能再进一步热乎了,大家分开落座。夫人也不知是见到准女婿高兴还是怎么着,脸蛋儿红艳艳的很是娇美。
乔家夫人心里自我安慰着: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亲热点也没什么嘛。哎,女婿好年轻啊,身上的肉紧紧的,好阳刚呀。
“去年剿灭黄巾军立了些战功,朝廷接连嘉奖,致使小生连升了好几级,朝廷对小生还是很关照的,呵呵。”
“听大乔说,将军还是皇室的后人,看来小女因祸得福,老夫也感到脸上有光啊。”
“其实,我这一枝与当今皇帝有些远了,但不管怎么说也是刘家的后人,呵呵。”
“将军先是救了小女,又仗义的收留她们,听说将军原来已经有正房了,就是妾室也行,不管怎么说将军地位显赫,我们高攀了。”
虽然老乔嘴上说的蛮低调,其实心里还是非常在意的姐妹俩今后的地位。乔老生了一对如花似玉的女儿,能不珍惜吗?
历史上一部史书《江表传》的记录:“策从容戏瑜曰:“桥公二女虽流离(“流离”是容光焕发的意思),得吾二人作婿,亦足为欢。”
这段补白透露了一个很重要的细节,很可能是大小乔的父亲并不满意这两桩婚事,孙策才跟周瑜解嘲说,“乔公两个女儿虽然魅力四射,但我们给他做女婿,也该他高兴啦!”
言外之意是,这个老家伙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不过,一年多之后,孙策便遭刺客暗算,重伤不治去世,时年仅二十六岁,风华正茂的大乔就此守了寡。
“额,为救大乔和小乔,我当初可是绕了一个好大的圈子,误了好几天的行程。第一夫人是早已经确定了,不过大乔和小乔不是妾,我决定,她们以后都是夫人。”
刘展此话一出,老乔夫妇大是高兴,老乔嘴上说当个妾都是高攀了,其实心里蛮惦记着身份。
这个年代妾的地位很低。乔家夫人在一旁暗自揣摩,也许是老娘刚才和准女婿一阵亲热拉近了关系,老娘功劳还是蛮大的,要不然大乔和小乔被匪徒剥了个精光,谁还瞧得起呢?
“呵呵,那就太感谢了。都是一家子人了,以后将军有事情尽管吩咐,老夫还能干些事情。”
刘展心想,我早就等着你这句话,一家人谈不上剥削,有亲近的人帮忙再好不过了。
“小生掌管的这个幽州可不富裕,这里地处边界周边都是异族,要想安全,就得发展军队。可是,养军队要不少钱啊!所以,我这里刚刚开始从事几个商业买卖,岳父大人既然有精力,可帮助小婿照料一下吧。”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是老夫应该干的,安顿下来老夫就接手这些事情。”
刘展早已经为乔家建好了宅院,落实好有无不妥之处,添置缺少的物件送夫妻俩过去安歇不提。
第七十章蔡邑来了
乔老安顿下来以后,刘展就将幽州范围内自己的矿业开采,以及冬季取暖的炉灶制造和销售交给了乔老负责。
人力不缺,刘展手里有若干黄巾军俘虏,现在除了一些身强力壮的当兵,其他的全变成了这贼货的家奴。这些人以前基本都是穷苦人,现在大难不死,又经过洗脑,对刘展怀有感恩之心。
幽州的冬季非常寒冷,军队的营房全部建造了大通炕,采用煤炭燃烧取暖。
火炉则是提供给富人使用的一种新奇采暖工具,一些高级将领和官员的家里,已经安装完毕并开始使用。
榜样的力量很强大,这种新型的燃煤火炉,已经开始热销,今年冬季肯定大有斩获。老乔现在怀着极大的热情,痛苦并快乐滴奔波开了,刘展压根就拿乔老不当外人。
蔡中郎也来了,蔡琰的父亲蔡邑蔡伯喈,赶在幽州的第一场大雪之前来到了幽州。
蔡中郎心急呀,女儿蔡琰来信说:“将军欲编写一部词典,还发明了拼音字母,以及新的数字表达和运算,以后只要是学会了拼音字母,不用别人教就可以读汉字了。”
信中女儿蔡琰对刘展透出无比崇拜的情绪,感染着老蔡,这位将军不但能武还能文,又搞出如此壮举。蔡中郎心一横,反正是要走的,早走晚走都要走,不如现在就走,蔡邑开始称病在家,并递上辞呈告老还乡。
“子拓,听小女说你发明了一些拼音识别汉子,还要编写词典,此事当真?”
“是啊,前期蔡琰已经开始做一些准备工作了,就等你老来主持呢。”
“好,甚好,别的事情我帮不上,这种事情倒是勉为其难,安顿下来即可全心身投入其中。”
“蔡中郎,下一步我还要印制一些珍贵、极具收藏价值的书籍,此事也需要你老来主持呀。”
“印制?这是何意呀?”
“岳父大人,你瞧这纸张如何?”
刘展拿出自己生产的纸张,递给蔡邑,这些纸可不同于这个时代,人们所见过的那些粗糙的纸张,纹理非常细腻,刘展又耐心细致地为其解释了印制书刊的大概流程。
蔡邑接过来纸张一看,这纸张还细腻啊,伸手轻轻滴抚摸眼中老泪纵横:“好好,真是太好啦,这要制成书籍,读起来可就方便了。子拓,真奇才,为大汉做出如此功业。老夫尚有余力,需要做什么子拓尽管吩咐,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将此番事业广大。”
“那就有劳蔡中郎了,这种纸张生产过程复杂,目前产量很低,因此,现在只能挑选一些最珍贵、最受欢迎的书籍印制。蔡中郎先挑选出需要印制的书籍排序,先印制一部看看效果。再一步就是确定字体、制作模具。这项工作很复杂,我都与蔡琰交代过了,蔡琰会对一一交代你老慢慢的来吧。”
“好好,这件事情就交给老夫了,有事情我会与蔡琰商量,解决不了的再找你。”
“另外呢,此事尚处于起步阶段,这段时间还是要保持低调为好,你老也要低调行事先别张扬。”
“嗯,我心中有数了,过几天就抓紧时间着手准备。”
“蔡中郎,蔡琰走了以后卫家没有找麻烦吗?”
“呵呵,刚开始是不相信来着,他们家也派人出去寻找,也知道当天蔡琰出去踏春,可就是找不到人啊,时间久了也丧失了信心。此事多亏了你啊!圣人曰:不知命无以为君子。想我苦读圣贤书,竟然还闹出如此笑话。老夫一把年纪倒也罢了,小女何辜啊,小小年纪遭此厄运,想想都心惊肉跳。小女现在有了依靠,我心里欢畅,可是老夫知道,蔡琰那命造克夫啊,尤其是第一个丈夫,厉害!老夫也想开了,别管什么名分了,只要一生平安活得好也就行了,你权当蔡琰是你身边一个贴身的丫鬟就行了。老夫这余生就卖给你了,尽力做好你安排的事情,相信你也不会亏待蔡琰,如何?”
“这是哪里的话,当初领着蔡琰走了以后,我就把你当我的岳父看待。蔡琰虽然不是第一夫人,可也是我的夫人之一。至于说蔡琰克夫之说,的确,第一任丈夫必死无疑,可那是对凡夫俗子而言,我是大命造之人,这些事情在我身上不好使滴。”
“额,还有这一种说法?说说你的时辰让我看看,真要那样,倒是让人放心了。”
“很遗憾,我家长辈过世时,我还小,真不知道出生的时辰,但我坚信是个大命造的贵人。”
刘展心想,我就这样的经历,若是说出来还不吓死人啊,要是短命的人,也别穿越了,自己来到这个时代若是混不好,喝口水噎死吧!
“既然你如此自信,我也不强求了,总之,还是小心些为好。另外,短时间内蔡琰不可暴露身份的,等老夫百年之后,你爱咋样就咋样吧。”
“小婿知道,岳父大人放心吧。”
“额,老夫见着蔡琰的时候,竟然发现你的那些夫人全是小孩子,大多数比蔡琰还小,那个所谓第一夫人竟然才五岁,都是将军了,身边连一个像样的女人都没有,这怎么可以呢?”
呵呵,老丈人都替刘展着急了,这货贼贼滴笑着说:“嘿嘿,岳父大人,你瞧我多忙啊,哪顾得上这些事情呀!再说了,一般的女人有的是,可是要找可意的女子,却不是很容易,呵呵,难啊!”
“难也得找啊,有如意的赶紧娶进来,要是等你那些夫人长大了再生孩子,那还得等多少年啊!不可不可。”
“听说洛阳有个尹氏模样还行,暂时可应付一下的。”
“那行,我托人为你打听一下吧。好了,你很忙,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回去安顿一下,呵呵,还要谢谢你为我建造的宅子,好大啊太破费了。”
“呵呵,这不算什么,也算是小婿孝敬你老的,应该的。”
送走了老丈人蔡邑,这贼货心里爽啊,又来了一个老丈人免费帮忙,上哪儿去找这么便宜的事情呀?看起来要多找媳妇啊,好处大大滴!
第七十一章负荆请罪
今日一大早,刘展刚步入将军府。这货日日夜夜过着荒银无度的生活,越来越神采奕奕,英俊潇洒,让人不得不嫉妒万分啊!
麻痹的,还有这种好事情吗?别人荒阴无度会死得快,这货怎么刚好相反,龌蹉,真没天理了。
进来没多久,典韦匆匆走来急报:“主公,门外有一个人正在负荆请罪。”
刘展一听,心想这算神马事情吆,一大早这闹的是哪一出啊,摆摆手:“去问一问是什么人,为什么事情?”
不一会儿,典韦进来:“主公,是那个管宁,自称有罪,正在门外向主公负荆请罪。”
卧槽,是管宁啊,还负荆请罪,这算麻子事情吆?刚想开口让典韦去请,又一想还是算了吧,这些有学识的人臭脾气不是一般的怪,还是自己亲自去请吧。
管宁,字幼安,北海郡朱虚(今山东省临朐)人。管仲后人,东汉末年高士,自幼好学,饱读经书,一生不慕名利。
管宁与华歆、邴原并称为“一龙”。东汉末年天下大乱时,与邴原及王烈等人一起到辽东避乱。
他在当地只谈经典而不问世事,并引来大量同是逃避战乱的人,于是管宁就开始做讲解《诗经》、《书经》、谈祭礼、整治威仪、陈明礼让等教化工作,人们都很乐于接受管宁的教导,管宁于是颇受人们爱戴。
后来中原渐渐安定,到辽东的人们纷纷回乡,惟独管宁仍不打算离开,曹魏几代帝王数次征召管宁,他都没有应命。正始二年,管宁病故,时年八十四岁。著有《氏性论》
随典韦出得门来,果然见门外一人负荆在地,刘展疾走几步上前搀扶:“嗨,先生这是何必,不可如此,快快请起,咳咳,咱们先进去再说,好吗?”
“我是来请罪的,管宁有罪,将军若不能原谅,我就跪在此地不起来。”
“哪有什么罪呀?好啦,我算是怕了,我现在就原谅你,这总行了吧?”
“足下是?”
“这就是我家主公,幽州刺史刘展。”
“啊,这么年……见过刺史大人,管宁有罪。”
“好啦,来,咱们进去再说吧。”
刘展也不管他愿不愿意,与典韦拉着管宁进了屋子里。刘展这才发现管宁的身高足有八尺有余,一副剑眉炯炯有神,相貌堂堂,此人真生就一副好皮囊。
“大人,管宁惭愧啊!我虽然读圣贤书明事理,却参不透这般简单的道理。自以为独立于浊世,自命清高,咳咳,真是无知,可比井底之蛙,是将军的一席话敲醒了在下,管宁诚心诚意地向将军请罪。”
刘展知道这是管宁听说了他的一番话了,呵呵,刺激的不轻啊!
脸上微微一笑,心想这种高人大多自命不凡,用一般的大道理说服想都别想,根本就不起作用,什么道理他不明白呢?所以,前段时间刘晔等人前去相请无功而返,碰了一鼻子灰。对于这种人无需多言,找准照门猛击要害,一击而下。
“先生,前一段时间,我说过的话是有些重,不过,也是实话实说而已。按理说,每一个人都有其处世的准则,别人不应该加以干涉。我等在此就事论事,仅仅讨论一下,绝无它意。
先生的人品没的说,近乎无暇。先生的人品可教化周边的人,成为他们的楷模,这些人学了先生的为人,然后再影响他们周围的人,可谓功业不小。
但是,这个过程又是及其漫长的,一个匪徒足以抵消先生的功业。譬如,十年后,住在先生左右的人深受教化,行为准则很符合礼仪,正当他们可以影响周边的人时,山上来了一个匪徒将他们杀了,至此,先生的功业归零。
再譬如,有一个年轻人从小顽劣,在乡里坏事做尽,先是祸害了东家的媳妇,又糟蹋了西家的闺女,总之很坏。又一年,外族入侵横扫边陲,年轻人怒发冲冠,率领一帮子年轻人奋起杀敌,终于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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