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太子妃我可不稀罕,谁爱当谁当去。你都不知道我这些天多痛苦,正想把这里给烧了。”连日来的火气积压太久,一经爆发还真是不可收拾。
水灵无奈的摇摇头:“姐姐,让灵儿来宫中陪姐姐几天吧,有个解闷的人,姐姐可能就不会难过了。”
总于让我听到一句敢兴趣的话了:“灵儿你真的愿意?那太好了,我等下就跟君墨文说去。”
请讲究卫生
“姐姐,你起来了。”水灵端过一杯姜茶坐到了床沿。
我晕乎乎的坐了起来。还真是差劲,昨天因为水灵要住下来我太兴奋了,就拉着君墨文三个人一起来下五子棋,还疯狂喝酒,谁知道下着下着竟然给睡着了,还真是太丢人了。傻呵呵的笑出声:“昨晚我睡相没丢人吧?”
“有那么一点点啦,你不过就是揪着太子殿下的胳膊不放,说鸡腿好吃而已。”水灵说这话的声音根本就是特意掩盖着偷笑。
我的天啊,我也太丢人了吧?鸡腿好吃?谁不知道。但是我怎么可以···
我急得立刻下了床,捂着自己的脸,不断的再屋子里来回跑动。“完了完了,没脸见人了。”
“呵呵,姐姐现在才知道丢人,昨夜叫你不要喝那么多了嘛。快把姜茶喝了,不然等下还会头疼呢。”水灵将手中的姜茶轻轻的吹了吹,在递给了我。
“看来你好有经验哟,你不说还好,说了还真是头有点痛。”接过她手中的姜茶,两下半就给喝完了。
“这都是太子殿下吩咐的,我哪懂这些呀。”拿过空杯子离开了床沿,我看不到水灵的一点表情。只是她股冷的背影又接着说:“姐姐,可真是幸福,有爱的人,也有爱你的人。”
“傻了,你还小,现在思春太过久不好了。”
“姐姐快起来梳洗,刚刚沄妃娘娘有过来,但是见你还在歇息放下东西就先离开了。”水灵说的时候我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看着她从一个圆木食盒中拿出了一盘做成小兔子形状的白糖糕,看着那个样子都让人垂涎三尺。
控制不住馋虫伸出了手,捏起了其中一只比较胖嘟嘟的,正打算一大口咬下去就给水灵拍掉。“姐姐,你还未梳洗,这样不好。”
我汗颜的低下了头,灰溜溜的走到脸盆边。
让一个古代人来教自己注意讲究卫生···
发觉我真是无脸面回去见江东父老了···
我中毒了
“哇,真好吃,水灵你不吃真是可惜了,想不到沄妃姐姐的手艺这么好。”狼吞虎咽这这些可爱的小白兔,软绵绵的又带有一点点甜而不腻的清香气息,真是比棉花糖好吃多了。
水灵又说她不喜甜点,所以才过一小会,整盘的小兔子被我吃剩下了两只的时候,水灵终于阻止了我,端走了盘子:“姐姐你不能再吃了,等下吧肚子撑坏了,可怎么是好。”
“不会啦···”刚想去把小白兔强回来,发觉肚子真是一股热流往上涌,然后又如同有万千把刀子在我腹部的里面往外捅一般,痛得我掀掉了桌子直接在地上打滚:“啊,好痛···我的肚子,我的肚子···”
水灵今天的嘴巴怎么这么准,说头痛就头痛,说肚子痛我就肚子痛,真该让她改行算命了,准得太过头了呀。哎呀我的妈呀,现在可真是把我疼得眼泪都挤下来了。
水灵用尽力气也无法按住在地上乱滚的我,焦急的样子全收到我的眼底:“姐姐,你怎么了。别吓灵儿。”
“来人,快来人呀···”
我的身体慢慢的开始失去了知觉,只是朦胧中的神游太虚,好像灵魂被抽了出来然后漂浮在半空中···
“依缇,依缇,醒醒。”君墨文的声音焦急的在耳边回荡,吵死了,我想好好睡觉都不行,难道他不知道对于一个爱美的女人来说缺少睡眠时最大的打击么?
“依缇,我知道你听到了,快点醒来可以么?如果你再不醒来我立刻把沄妃给杀了。”君墨文竟然开始用了威胁的,而且还是拿美丽的沄妃姐姐威胁我。靠。君墨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歹毒了。
不过君墨文向来的威胁都是说说就算了,所以我也不去理会,继续睡我的觉。
然而紧接着就听到了君墨文的咆哮声:“来人,传令下去,立刻处死沄妃。”
随后我好像真的听到了锦衣卫很训练有素的说:“是,太子殿下。”
你敢动我沄妃姐姐
妈呀,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酷,说杀人就杀人,还只是因为我贪睡,这也太没人性了吧?再说了,这关沄妃姐姐p事,因为跟我好就要砍头呀?那过几天还诛九族的话不是更恐怖,感情我跟着一个杀人狂在一起,还是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杀人狂。
他平时不是总喜欢挂着一抹虚伪的淡淡微笑吗?现在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
很不想睁开眼睛,但是为了沄妃,我还是用尽了力气的睁开眼皮。先是微微颤抖了眼睫毛。奇怪了,睡个觉要睁开眼睛怎么这么难,看来我真是困的可以。
该死的君墨文,睡个觉都不让我安稳。
“君墨文你个混蛋。”我吃力的说着话,好像嘴巴因为太久没有说话而感到干枯了。眼睛咕噜咕噜的直转,可是人去好像棉花糖一样软绵绵的动也动不了。
“依缇,你真的醒了?你知道吗,当御医说今天你若再不醒的话永远都醒不过来了。我多担心失去你。”君墨文明显的憔悴了,零散的头发让他失去了往日的翩翩风度,让人看着都有种心痛的感觉。
“人家就睡个觉,你欺负沄妃姐姐干嘛,告诉你要是你敢杀沄妃姐姐,我就杀了你。”我躺在床上,本来想给他来两拳的,可是发觉自己却剩下保持着同等姿势来说话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君墨文漠然回头,对着一个侍卫说着:“来人,先把沄妃关押起来。听候发落。”
“你小子,还真敢动我沄妃姐姐啊?”
“如果今天你再醒不过来,我会让所有对不起你的人为你陪葬。”君墨文发出了我从未见过的犀利眼神。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他此时估计已经是杀人狂魔了。
有点无力,但还是想好好的臭骂他一顿:“我就睡个觉。你至于吗你?真是的。”
君墨文的表情有点苦笑不得:“你当真以为自己只是睡了一觉?如果是这样,你现在怎么会连起来打我一顿的力气都没有?”
是被陷害的
“是哦,我真的全身没力气也。老实给我交待,是不是给我下了迷香,要占我便宜?”手指微微有点感觉了,一个用力的抬起来指着他的鼻子,这个动作还真是酝酿了好久,总算可以做到了。什么叫失而复得的感觉,就是这个了。
“是沄妃在给你的白糖糕里下毒了。剧毒,不过御医说你身体的另一种病和这个毒互相排斥,才解了这个毒,但是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今天了。”君墨文说的时候把声音压得很低,尽量不表现出他要吃人的模样。
我坚决的摇着头,打死我也不相信:“不可能。”
“那你现在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君墨文竟然给我来了个反问,对沄妃充满了排斥。
“拜托,肯定是有人陷害的,你想想,沄妃就算傻也不至于自己送过来让人知道是她下毒的吧?”勉强的坐了起来,脑子也开始运作,就是口好干,使唤起太子来的感觉也是挺舒服的:“喂,给我倒杯水,你怎么照顾人的,真是的。”
“这点我也考虑过,只是这白糖糕一路都是沄妃送过去的,做的过程也都只是她一个人,证据确凿,而她也并没有否认。”
一杯清香的碧螺春让我的人也给精神了起来。费尽思量,却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沄妃姐姐是那样的人,那样平淡的眼神决定不会做出那样的事,脾气一上来,人也跟着急了:“她也没承认不是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笨蛋,这就跟明显了好不?都是沄妃姐姐一个人做,如果她真要害我,她怎么可能把自己也给搭上去?”
君墨文把我激动的身子一抱,然后把枕头竖了起来,让我靠起来人也比较舒服,才放心的说:“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现在的所有的证据对她都不利,如果她自己再不为自己辩解,说出真相。那我也只好给她定罪了。”
“让我查查好不好?沄妃姐姐真的不是那样的人。”
天牢重犯
“那好吧,但是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如果还没有证据找出她不是凶手,那我也只好按国法处置她了。”
君墨文做出了最大的让步,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可是,三天,凭我的能力怎么可能找到凶手?这样下去根本不是一个办法。
我只好装睡骗走了君墨文。
在看到他已经远去的时候才起身,换了身宫女的衣服,拿着君墨文给水灵的令牌去了一趟天牢。
一进天牢,外面的阳光都被隔绝了,里面可谓一片黑暗,大白天的牢头都还得给我点着灯。
但是见我一身宫女的打扮他也没有多大的热情。只是领我到了牢门口说:“这个是重犯,我不能放你进去,就在门外说吧,快点,等下我来叫你。”
“谢谢。”我偷偷的塞给了牢头一些银子,他才微微会意的笑了笑。
有钱能使鬼推磨,牢头不但把灯给了我,还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搬来了一张椅子,应该是对人用刑的时候那些官员做的吧。
我鄙夷的看着那把凳子,打死也没有做上去。
这凳子上坐的人,不知道用了多少刑,让多少人屈打成招。
牢狱之苦我在落日城是深有体会了,我不可以让脆弱的沄妃姐姐也同样受苦,一定要想办法还她一个公道。
隔着一道木头的围栏,里面铺满了稻草。那个平时端庄贤淑的清丽佳人此刻正倚着稻草休息着。
虽然已经睡着了,可是眉头还是皱得紧紧的,脸上的脏渍也让她白皙的脸变得很憔悴。是什么让她一个不问世事的人也变得如此哀愁了。
天牢中弥漫着一股发霉了的馊味,比起落日城的监牢来得还要劣质,真的难以想象沄妃是如此在此度过这几日的。
“姐姐···”我几乎是抓住了那道围栏而梗咽出声的,看着她这样我的心别提有多难受。因为给我做个白糖糕就害她变成这样子吗?一切都是因为我吗?
不要在这里猫哭耗子
听到了我的声音,牢中的那个人艰难的站起了身子,同时也露出了她破屡的衣服,原来她还被人用了鞭刑。
看到我的到来她没有惊讶也没有喜悦,而是露出了一抹讽刺的微笑,冷冷的刺进了我的心窝:“你来做什么?”
“姐姐,告诉我,是谁?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我激动的掰着围栏,有种白痴的以为只要再用力一点那粗大的木条围栏就会被我掰断,我就可以进里面和沄妃详谈,可以看看她身上的伤到底严不严重。
“是么?这不就是你要看到的?为何还在这猫哭耗子?”沄妃不屑的扫了我一眼,找了个不会让自己的伤口疼痛的姿势才接着说:“这苦肉计演得还真好啊。”
我委屈的掉下了眼泪:“姐姐,不是这样的。”现在是什么情况,怎么一下子变成了我是在演苦肉计了?
“不怪你,怪自己都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地方生存了那么久,还是不懂得这个道理。”沄妃哀怨的说着,那叹息的声音已经把她绝望的心底体现的淋漓尽致。
“姐姐,所以人都不信你,我信。那你为什么不信我呢?”
沄妃冷笑,自嘲的摇着头:“皇宫这个地方就是这样,稍稍一点心软就会体无完肤。不过你不会。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有心计得多,而且掩盖得也太好了,这一次输了,我很服气。”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天牢的,只记得牢头说时间到了,让我快点走,然后我好像就是这样被他拽离了天牢。
拖着漫无目的脚步不断的走着,现在我的心是空的了。
沄妃的话证明她已经把我当成了费尽心计要对付她的人,我百口莫辩。
但也由中可以得出,对我下毒的人不是她,到底是谁?这样一石二鸟的机会,对谁最有利?
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我该怎么办?脑袋应翁一下,难道是她?
这件事最终得利的人就是她了。我死了,沄妃入狱···
我不是宫女
我现在唯一可以想到的人还真就只有她。
可是她是怎么下手的?
君墨文不是说白糖糕的制作过程由始至终都只有沄妃姐姐一个人在弄么?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思绪会越理越乱?
“该死的奴才,见到本宫还不下跪?”说曹操曹操到,真是冤家路窄。
想不到皇宫那么大,我瞎晃也可以碰到这个让人作呕的宸妃,而且当我刚刚怀疑她就是那个凶手的时候,我现在看她的眼神更加愤恨了。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我理直气壮的抬起来,却忽略了现在穿的是宫女服。也再一次给自己招惹了麻烦。
“皇宫宫女数不胜数,本宫要是每个都去认的话岂不是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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