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佞臣无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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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佞臣无耻妃-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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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弄死个婴儿还不简单。

    有时候徐若愚觉得活着也不是为了自己。

    她无奈过啊。

    徐若愚跑了几圈累得跟狗一样,没力气地靠在阿水身上,“知道了。”

    阿水想了想,“主子,若是留下来,怕是成为弃子了,不若我们几个先护送您离开。”

    弃子。

    徐若愚自然知道留下来的难处,就是太子有意保护她,也是鞭长莫及。

    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阿水的消息来源自然有渠道,在三万军中有五十人的暗卫分布,有不同的职位和在不同的军营,甚至连中央军百里茶亚身边也是有人的。

    徐若愚知道这事,也知道以他们的能力绝对可以护送她出去,只是她怕死不假,但绝对不做孬种的事。

    她撇撇嘴,“护送什么,逃跑那是我的风格么?守城是建军功的事,我怎么可能放过这机会。”

    阿水便不再说什么,既然主子留下来,他们死也会拼命守着,直到最后一刻也能安全护送她离开。

    这消息阿水才传过来,不到一天,上面就传下消息,分别冲东南西北四个队中,抽出四个伙留下来,每个伙五百人,一共两千人,其中就包括徐若愚。

    绝对不是巧合,大家就眼睁睁地看着徐若愚被穿小鞋,众人都窃窃私语,忍不住想看徐若愚的笑话,这次别说立功,就是活着出去都怕是难。

    大将军直接下令,守城两千人要守七天才准撤离。

    七天足够大部队撤离到三百里外的江城。

    可是坚守七天,绝对不是任何人能轻易办到的,尤其是要抵抗敌军一万人,以一敌五,就是光砍杀,都能砍傻了。

    所有人几乎是用看笑话的心情等着徐若愚这次翘辫子,她不嚣张也够低调,可是要知道人一旦有了特殊的身份,就会让人看不到她做过的其他努力,只会被她的光环挡住了这个人所有的努力。

    就连徐若愚手下的那伙子人在知道她是大奸臣徐大学士的儿子后,也出现了逆反的情绪,谁能料到和他们同吃同睡同甘共苦的少年是明博侯!

    光以这个身份就比军队里大部分人高上许多。

    徐家不仅是三代奸臣,这个奸臣也注定了徐若愚已经成为了贵族。

    真正的奸臣贵族。

    二狗子知道后也愣了许久,见到其他人嘀嘀咕咕不屑的样子,立即恼火起来,指着他们大骂:“奸臣之后又怎么样,咱们都是乡下孩子,人家明博侯有嫌弃咱们身上脏臭?又害咱们?哪次不是有福同享,有难她替咱们扛着,你们起不来差点被罚,还不是她一个个挨着叫的,她有拿鼻孔瞧你们吗?你们现在到学着用臭脚丫子熏人了!看不上她就打赢她啊,这里是靠实力的,她若是想在军队里当官,以她爹的能耐还不早混上一官半职了,你们少吃不着不葡萄说不葡萄酸,说不定让她选,她还不想当人家奸臣的儿子呢!你们嫌弃她连累了你们,哪个当兵的不是听军令的,这次选的位置不好,下次说不定会更不好,没本事就不要怨别人,徐老大不偷不抢不害咱们,就别给她扯后腿,谁他妈的都不想死。”

    二狗子在帐篷里大骂的时候,徐若愚就站在帐篷外听着,帐篷里的人都吭哧瘪肚没话反驳,一旁的李宝乐高声附和,坚决拥护徐若愚。

    徐若愚笑着摇头,之前懦弱的二狗子彻底是强大了。

    这是好事啊。

    他说的不错,其实投胎是个技术活。

    有这么一些兄弟伙跟着自己,她怎么可能拿他们的性命开玩笑。

    徐若愚不受外界的舆论,照样天天高规格训练手下的一百人,她每天都坚决完成自己定下的任务,至少这一百个人内没有人再说她一个不字。

    若还有不服,不听从,别人只会啐一句,人家明博侯都能做到,你怎么就不能!

    一百个人,各个都是步行跑跳的高手,就连军队里最难对付的军痞都收服得妥妥帖帖,无论其他人怎么看徐若愚,他们都坚定不移地跟在他后面。

    这事传到大将军营长,连百里茶亚都不得不高看徐若愚一眼。

    百里钊瞧见大将军表情有些微妙,继续道:“大将军,请让我也留下来。”

    百里茶亚哼了声,“军令以下,已经不能改了,既然她这么有本事,你们留下来帮她有什么用,你作为他的兄弟就应该相信她能活着车里。”

    无论面前的人是大将军,还是自己的父亲,百里钊都没有任何话去反驳他。

    百里茶亚就如一座大山死死地压在百里钊的身上,他从小就被安排相同的路照着百里茶亚的影子去学,去追随,百里家要把他打造成为第二个百里茶亚。

    可是百里钊知道他就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复制成功自己的父亲,这样的想法甚至让他觉得自己永远无法超越眼前这座大山。

    他敬畏自己的父亲,以他为荣,却恨那个无法超越的大将军。

    百里钊确实无法反抗,只能冷着脸跨出帐篷,看到君孤鹤也站在门口,脚下忽然一顿,冷冷道:“你若是真拿徐若愚当朋友,就去劝说里面那个,把徐若愚留下来只有死路一条,除非这就是你的目的,那么我只有恭喜你,你做到了。她必死无疑。”

    君孤鹤暮然地看着百里钊眼底的愤怒,这几天就连吴沁柯也来求自己,让他来和百里茶亚说换掉徐若愚,徐若愚留下来肯定死。

    确切的说只要是留下来的人都会死,这其中会有徐若愚。

    别以为这些替徐若愚说情的人是心有怜悯,他们只是认为谁死都可以,就是不能死徐若愚。

    这凭什么?

    君孤鹤侧过身让百里钊走,又沉默地转身离开,根本没进大将军的营帐。

    徐若愚留下来,他的心并不比他们开心到哪里去,只是君孤鹤比他们都来的理智,首先徐若愚不能死,也不会死,而且参军者在战场,生死都入家常便饭……

    只这个念头一想,君孤鹤就不能再想下去了,脑子忽然一片空白,胸口被什么东西重重锤了一下似的,发出闷闷的疼痛。

    他竟不敢想象徐若愚真的死了会怎么样。

    想必那些求情的人,也会如他的想法一样,没人愿意看着徐若愚去死。

    所以他就说了,徐若愚不能死,也不会死,有很多人会照着她。

    而且以徐若愚那么怕死的人,她怎么可能舍得自己死!

    更何况他就是去求情,百里茶亚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做法。

    若是太子不同意,他又怎么敢做出这样的决定。

    君孤鹤意识到这点,忽然皱起眉头,太子为什么让徐若愚留下来?

    这明显是个死局啊,但是太子又怎么可能会让徐若愚死?

    君孤鹤蹙着眉头,脸色渐渐不太好看,这其实中必有蹊跷,哪怕徐若愚不会死,也少不了吃些苦头了。

    他早就想过,徐若愚站在这个棋局之中,无论是在太子的阵营里,还是被他拉拢,她绝对会是最难做的一个人。

    他们既然这么爱她,疼她,可偏要让她受尽这世间最难的苦。

    君孤鹤的心又紧了紧,其实最残忍的是他和太子啊。

    军令已下,所有部队以最快的速度整合,要当夜撤离,还不能打草惊蛇。

    这必然是个大工作,好在军队里的人都整齐有素,对面山头的敌营被一场大火搅得很是元气大伤,根本无暇顾及这边的情况,才不过三个时辰,天还未亮,整个校场都没了人影,连个落叶都是悄无声息的。

    撤离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要高度警惕,七天六夜都不能歇息,连夜赶路。

    这个时候能睡着的也只有徐若愚了。

    秦殇走进帐篷,看到徐若愚躺在大通铺上呼呼大睡,忍俊不禁地笑了笑,刚要给她盖被子,就听到她喃喃道:“都走了?”

    “连个馍馍都没留下。”

    徐若愚砰地一声坐起来,“我靠,那我们两千人都吃什么?”

    “确切的说是两千零两个。”秦殇笑着摊手,“大将军留下了个守城副将孔晨和我。”

    徐若愚挑眉,“你是哭着喊着让他留下来的吧。”

    “我会那么没品?”秦殇忍俊不禁,“你们总需要军医。”

    “去你妹的,谁说我们就一定受伤。”

    徐若愚想到连个馍馍都没有还要坚守七天就想问候百里家祖上,她烦闷地跳下地趿着鞋往外走,“好了,这些扫把星走了,咱们也该干活了。”

    秦殇跟在后面慢条斯理地走,他就知道徐若愚绝对不会干等着守城,这不是她的风格。

    秦殇笑着问:“你打算怎么做?”

    徐若愚似笑非笑地转过头看他一眼,“我还能怎么做,当然是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省得到死了连个坑都混不上。”

    秦殇嘴角一抽,徐若愚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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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日更?嘿嘿

卷二  第二十三章

    其实,小黄书临走之前是来看过徐若愚的,他也没必要躲躲藏藏,只是见到徐若愚时,他的表情有些微妙。玒琊朄晓

    当时徐若愚正在蹲在树荫下,咬着枯黄的草根子望天,君孤鹤站在她后面很久,顺着她的目光看了半天,什么也没发现,又看向她的脸,眉眼弯弯,嘴角扬着笑,似乎比以往更轻松的样子。

    君孤鹤的面反而更冷下来,“你就一点也不担心。”

    徐若愚条件反射地转过头,没好气地白了一眼,“王爷,人吓人吓死人的。”

    “没做亏心事,怕什么鬼敲门。”君孤鹤俯身看她,“做亏心事了?”

    “王爷我一向问心无愧。只是您下次出现的时候能先打声招呼么?”

    君孤鹤哦了声,面无表情道:“我来了。”

    徐若愚哭笑不得地看着君孤鹤那张冷脸,到是忽然觉得有他这么冰块在,这个暴热的夏天似乎也并不焦躁了。

    君孤鹤见徐若愚不说话,没什么表情的蹲在她面前,又问:“你真的一点也不担心?”

    徐若愚摊手,“担心什么”

    “只有两千人对抗一万人敌军,守城最多五天,你却要七天才能撤离。”

    “这不是我要担心的,我只不过是个百夫长,担心有什么用,人总有一死。”

    徐若愚说得还挺大无畏,把手一伸拍了拍胸脯,来了那么句“人总有一死”。

    君孤鹤见她那副半死不活的表情,实在不想笑出来,谁不知道徐若愚最怕死。

    他斜眼看她,“想好跑得路线了?”

    “开什么玩笑。”徐若愚被君孤鹤那微妙的表情看得心里发毛,“我是那种人么?”

    “是!”君孤鹤想都没想就回答

    徐若愚翻了个白眼,不毒舌会死啊。

    徐若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道:“王爷,逃跑死得才更快,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你重不了泰山……”

    徐若愚又被君孤鹤噎了下,抽着嘴角看向君孤鹤,这厮临走了是来给自己添堵的。

    “王爷您这是料定我一定会死所以来看我最后一面了。”

    君孤鹤眼睛一眯,冷眼冷眉下,声音更冷,“坏人活千年,本王瞧着你一时半会是死不了的。”

    徐若愚挑眉,闹不懂君孤鹤这个时候突然出现这里给自己添堵是闹哪样?

    “嘿嘿,有王爷这么句祝福我一定好好活着。”

    君孤鹤才不想和她嬉皮笑脸,冷着脸问:“你打算怎么坚持这七天。”

    “王爷!”

    徐若愚都快无力了,“这事您应该问孔副将。”

    和她什么关系啊,她只需要保命就是了。

    君孤鹤见徐若愚和自己一句实话也没有,想抓着她打屁股的心都有了,但瞧着徐若愚那副畜生无害的笑,心里的邪火噗嗤一声又灭了。

    谁叫他对着的是徐若愚,而不是其他人。

    徐若愚无辜地看着君孤鹤的脸黑了又黑,君孤鹤忽然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扔到她怀里,“拿着吧。”

    “板砖?”

    徐若愚拿着手里的令牌看了看,并不是宫里的调遣令牌,那东西她压箱子底有一打呢。

    这显然是君孤鹤的压箱底,而且不是皇宫大内,亦不是封地里的令牌。

    令牌上呈火焰形,中间是三团烈火。

    徐若愚扬扬眉,压根就不认识,但绝对不会是一个没用的废铁。

    君孤鹤猛地伸出手,是真的想翘翘徐若愚的脑袋,绝对不想和这臭小子客气,徐若愚一定是故意的。

    只是伸出手后,又停在半空中顿了顿,幽深的眼眸中一闪而过宠溺的光,手忽然缓缓放下,反而摸了摸她的头,“你要是想当板砖就去扔,总归能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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