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忧心忡忡的时候,最嗨皮的反而是太子殿下,保皇党四人组同时聚在了徐大学士府的某间黑暗的小屋子里。
葛小鬼靠了声,(报告他是和徐老大学的!这事还有个典故,当时徐若愚说靠,小鬼问:什么是靠!徐若愚骂了声:靠你妈个头的靠。小鬼就此明白了。)“老大,你是不知道,要不是我们几个拼命按住太子殿下,他直接就奔来了。”
“他那种性情的人还会生气?”
“哪里生气!我靠!”小鬼差点又拍在徐老大的大腿上,可是在其他两兄弟杀人的眼神中讪讪的收回手,“我不拍!你们别这么看着我,是老大他自己不好好养伤,怪的着我吗?”
秦殇已经开始磨牙了,一旁的百里阴阳乖巧的笑笑。
每每说到伤势的事,徐若愚就气短,她本来是想瞒着这三个小鬼她为了糊弄孝亲王把大腿的伤弄翻肉的,可是耐不住自己有一个多嘴又怕大夫的通房。
徐若愚暗暗等了秦殇一眼,那意思是说: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葛小鬼笑意更深,“咱接着说,太子殿下是差点兴奋的狂奔而来啊。”
“他兴奋个甚?”徐若愚看向对面的三兄弟。
百里钊回答:“太子殿下说,正合他意!”
徐若愚抽了抽嘴角,也不想细问,正太殿下是唯恐天下不乱呐,现在到好了,一会儿是孝亲王暗恋,一会儿是太子狂追。
葛小鬼又笑起来,“老大你是不知道,外面都开了赌局了,看你最后被谁虏获了芳心。”
“那你买了谁赢?”徐若愚斜睨他。
“我当然是买了……”葛小鬼底气不足道:“太子殿下了!”
徐若愚哼了两声,“那你就把全部家当压在太子身上是了。”
葛小鬼一听这可是内幕消息,喜得眉开眼笑,徐若愚也没什么功夫去搭理他,先是问了秦殇,“我的伤口没事吧?”
“好在前阵子休养的好,不过肯定是要落下疤的。”
“那无所谓。”徐若愚再也没什么表示,然后面色沉下来,问百里钊:“最近书院有什么动静?”
“孝亲王和陈寒一走得很近,还有几个世家子弟,吴王之子和大理寺卿之子都与他关系密切。”
百里钊没回答完,葛小鬼插了句嘴,“我们管他们叫皇叔党。”
“呵呵。”
徐若愚不阴不阳地笑了两声,然后背一靠,倚在床榻上,“那比之我们如何?”
葛小鬼道:“和我比坏,吴王之子吴沁柯不是对手。”
徐若愚点点头,示意让他继续说下去,“比智慧,陈寒一与老三不相上下。”
徐若愚看了眼百里钊,“你不如他?”
百里钊淡笑,“老大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比他帅,肯定比他聪明!”
“喂喂,老大不带这么瞧不上陈寒一的面皮的,你当初还不是巴巴地贴着人家。”
“我那是想拉拢他入伙!”徐若愚正义道。
“真的?”
对面三兄弟显然不信。
徐若愚十分认真地点点头,“我现在还是这么想滴。”
葛小鬼切了一声,徐若愚问:“那大理寺卿之子是谁?”
“徐大学士的死对头,窦大人的儿子,窦之。”
“哦?”徐若愚摸了摸下巴,没什么印象。
“他也是刚进书院,我们以前都不认识那小子。”
秦殇这个时候一般是不会说什么的,但是他认识那个窦之,“是我家邻居,人还不错。”
跟着孝亲王与太子殿下作对的人,能叫不错?徐若愚不信。
她想翘起腿,秦殇眼疾手快地把她的腿拍下去,“小心伤口。”
徐若愚笑笑,这是上一世的后遗症,翘腿习惯了,她笑问道:“那我和孝亲王比,谁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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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是王对王啊……
两个大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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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一定争取早更啊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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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赢?
接下来……风月书院的美好生活要开始了!
记得那时年纪小 043 忠犬
这话还真没法让人回答。
徐若愚和孝亲王谁更厉害?就好比有人问你,王八和乌龟哪个的壳更硬一样?
没人知道这个答案,除非你分别来王八和乌龟,让它们硬碰硬试一试,但是结局是很难预料的,也许是两败俱伤,也许是毫发无损,但绝不会相亲相爱。
所以注定了有些人就是一生想杀!
所以三兄弟直接当哑巴了。
徐若愚也不强求,反而充满了斗志,“既然人家小黄书都出手了,我们再闲着实在太瞧不起他了。”
“老大想怎么做?”
葛小鬼呲了呲牙,心里得瑟地想:又开始恶斗了吗?
汪!
徐若愚不答,去看百里钊,“你觉得呢?”
“都听老大的。”
秦殇点头,表示同意百里钊的话。
“那成,你们都回去等我好消息吧。”
徐若愚不耐地挥了挥手,葛小鬼眨眨眼,“没了?”
“还有啥?”
“布置啊,计谋啊。”
徐若愚笑笑,“不用,你们这次就负责看戏就成,给我当拉拉队。”
兄弟三个人又一阵沉默,神马……是拉拉队?
不等他们开口问,徐若愚已经让七桃把他们轰出去了,她歪在床头冥思,小黄书用这么一招,不只陷害了太子,还转移了他是断袖的事,真是高招啊。
七桃回来的时候,正见到徐若愚笑得一脸诡异,不由打了个激灵,不知道少爷又打算祸害谁咯。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徐若愚起得比七桃还早,她先看过了徐湛蓝嘱咐她乖乖在家听话,然后就被新收上来小厮出了府。
之前徐若愚是不打算收小厮的,但有些事七桃做起来确实不方便,比如此时出府,七桃个子小小,力气又小小,还不足够保护人,说不定还要她舍身取义,所以就从前暗影首领培养的孩子中找了个年纪与自己相仿,资质不错的少年郎。
徐若愚问马车里的少年,“你叫什么?”
他们今天也是第一次见面,还不甚相熟。
“请少爷赐名。”
徐若愚想自己是取名无能星来的,她掀开帘子随意看了眼外面,见到外面合欢花开得正好,随即道:“六合彩吧。”
她想这两者之间没什么关系吧?不过既然七桃有个数字,不如让他也按照这规矩来好了。
少年微微皱了皱鼻头,但又很快收起情绪,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沉默就表示无声的接受。
彩什么的,确实有些太娘了。
徐若愚把少年隐忍的情绪看在眼里,清澈的眸光里闪动着委屈,但倔强如一潭死水一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现。
还是有过人之处,总不能让个无用之人跟着自己。
“还是叫六合怎么样?”
徐若愚试着询问,少年的眼睛里倏然亮起两团小火苗,摇啊摇,她总觉得对面坐了个忠犬,蹲在面前,耷拉着爪子,然后摇摇尾巴,不说话已经是在是好。
她满意地闭上眼,作出决定,“那就叫六合吧,以后你就是我的书童,我是你的主子,你是专属我一个人的。”
六合清脆的声音称是,“生是少爷的人,死是少爷的鬼。”
徐若愚忍俊不禁,还没睡醒地躺在马车上,自家的马车不比外面的简陋,处处都透着豪华,在官路上行驶很是平稳,她并不去问少年的来历,也许是被偷来的,也许是人贩子手中买来的,总归有个不光彩的过去,甚至没有一个明朗的未来。
也不知道把六合从一大堆孩子中捞出来,是他之幸运,还是不幸,然,徐若愚并不纠结这些细枝末节。
到了目的地,六合又清清朗朗地唤道:“少爷,书院到了。”
他先跳下马车,把事先准备好的木板搁放在地上,再跳到车上推着徐若愚的轮椅下车,然而他们去的地方并不是平地,上上下下少不得有台阶,六合始终都把板子提前搁放好,然后再推着她前进,徐若愚不发一言地看着,已经在心中算是认可这个少年,可以算是个合格的小厮。
终于到了平坦的地方,徐若愚问了书院里的教授才知道今天是骑射,学子们都去了山后的马场,六合又一言不发地腿子和徐若愚往马场去。
徐若愚摸了摸自己其实已经无大碍的腿,莫名地被六合的韧劲所震撼,她要对这些人负责,所以就绝不会退缩!
到了马场,远远的徐若愚就看到一群人各自练骑射,教骑射的教授是个中年男子,络腮胡上满是胡须,见到她不冷不热地打了声招呼,“徐若愚你有伤在身怎么来了?”
徐若愚笑笑,“不能总在家呆着,出来晒晒,不然就发霉了,教授,能给我一支弓箭吗?”
“你想干嘛?”
中年教授姓王,在风月书院也呆了七八年,为人很是刚正不阿,所以对徐若愚没什么好印象,当然全风月书院无论是教授还是学子,谁都不喜欢徐若愚。
徐若愚就像是一颗老鼠屎,搅得他们这锅汤让人喝了拉肚子。
这颗老鼠屎从一进马场,学子们就已经看到了她,有的人兴奋如保皇派三兄弟外加太子小殿下,有人冷酷如皇叔党羽,还有一部分是对他恨之入骨的人,名字实在太多,在此省略一千字。
徐若愚根本不在乎对面扫视而来的各种目光,笑道:“拿弓自然是射菊花咯!”
她也不理会王教授不明白,那菊花怎么射,然后让六合从箭筒里拿出一支,然后道:“会射吗?”
六合道:“会!”
“在后面手把手教我。”
六合照做,走到徐若愚身后,给她拉开弓,问:“少爷想射哪?”
“我指哪你射哪!”
徐若愚的目光快速搜寻,很快就定在某一点,手臂一抬,朝着不远处穿着黑紫色的少年指去,然后一手拉弓,对准某处,不给任何人机会阻止,厉声令下,“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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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还是不中?
记得那时年纪小 044 谋杀
一声令下,那箭矢破空而出,冲着孝亲王直射而去,众人见到都惊呆在原地!
徐若愚……他怎么敢!怎么可以!
看到者都愣了,之前也没人遇到过这种情景,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也不没立即反应过来,就连保皇派三兄弟都眼睁睁的看着那箭矢射向孝亲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这下完了,老大摊上大事了。
已经有人看着那箭冲着孝亲王而去,吓得尖叫起来。
然,孝亲王君孤鹤却一动不动地看着那箭矢直奔自己而来,眼睛微微眯起,眨都不曾眨一下,有人大喊:“王爷,快躲开。”
还有人也拿出自己的弓箭想射偏那箭矢的轨道,可是一切都迟了,只听那箭羽已经离孝亲王越来越近……
全场中只有徐若愚最冷静,就连他身后的六合都没那么有把握,她与对面的君孤鹤冷冷相看,只见那箭矢擦着孝亲王的脸呼啸而过,尖锐箭头划过他散落的发丝,然后嘭地一声,直射进他身后的红心靶上。
众人都快被这一幕吓尿了,胆小的少女以为她们爱慕的孝亲王就要被那混世小魔王给杀了,就这样少了个爱慕心动的少年,都昏过去几个,就连徐若愚的三个难兄难弟也不由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葛小鬼脚软地跳下马,骂了声:“靠,老大,玩大了。”
王教授也吓得不行,但还是不忘先去查看孝亲王的伤势,好在没什么大碍,然后跑回来一把抓住徐若愚的衣襟,怒吼道:“你想干什么!要谋杀孝亲王吗?”
“风月书院没有孝亲王,只有同窗啊教授。”徐若愚声音懒懒的。
王教授被这话噎住,这到是事实,“即使是同窗,你也不该射他啊!”
徐若愚依旧一脸淡漠,拍了拍王教授的爪子,“我明明是练习射箭。”
她无赖地指向对面靶心上的箭,“看到没有?我正对面只有那么一个靶位,我若是想射向孝亲王,我只要稍稍一偏差小命就呜呼了。”
王教授还想反驳什么,但是这一次却又被徐若愚截住话头,“再者说了,我和孝亲王无冤无仇的,干吗要射向他?我这人做什么都是坦荡荡如君子从不做偷鸡摸狗的事好伐?”
切,有人抽了抽嘴角,谁信呢。
其他学子已经都纷纷围在徐若愚身边,对他的鬼话连篇没一个信的。
有人忽然喊道:“我信!”
在外围的太子翻身下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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