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送完孩子买买菜到也好混,就是下午无聊,晚上睡得又早,白天没瞌睡,时间难熬。”老婆有点面带惭色,她知道我素来痛恨麻将这东西。
“这样吧,我帮你找点事做吧,不求赚什么钱,不让人无聊就好。”
“好啊!”
“最近输不少钱了吧?”我笑着问她。
“哪啊,我每天记着帐呢,还赢了两千多。”
“几千?你学打麻将多久了?”我惊奇了。
“以前就会,但只是在家里跟我妈她们玩玩。”
“以后别玩了,让孩子知道不好。上瘾了更麻烦。”
“知道了。我以为你会骂我。”
“这世上,没有人把人骂怕的事。你自己也看着点,街面上有没有合适的小商店和小摊转让什么的,看到了跟我说。本来给你找份工作也不难,但一上班就照顾不了家庭,自己当老板自由一些,忙不过来还可以请人帮忙。”
“好的。”老婆很开心。
日子好过了,没必要人为的凭添生活的烦恼。
后来老婆在离家不远的地方以六万的转让费接手了一间书报亭,装了两部IP电话附带买点香烟零食。货都有人送来,书报买不掉的可以退换,香烟零食也可以打电话让批发商送来。不存在什么风险,靠熬时间挣钱。老婆让丈母娘上来帮她,但两个月以后小姨打电话来说有孩子了,丈母娘立马回家去照顾小女儿了。老婆一个人忙不过来,请了个下岗女工来帮她。
老婆成了小商贩,不过她好象她还有点经营头脑,过路的小学生很多,她增设了一些小玩具,一元一样,小孩子都买得起,每样可以兼三、四毛钱。老婆常给我说她的生意经,书报有利润是百分之十到二十不等,小玩具的利润率最高,袋装小零食也还可以,最低是香烟,只有百分之十的利润。开支掉人工工资一个月下来也有两三千块钱,老婆从前的单位效益不好,收入比她上班时还强。
“早知道就出来做小生意了。”老婆很开心。
赵湘的举动让全公司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吃了一大惊。我的车和单位的交通车差不多时间到公司。赵湘打开了他的帕拉丁的后门,从里前抱出了一把大得有些夸张的玫瑰花,直奔刚下车的方晴把她拦住了,全部人都为此停住了脚步。
“方晴,又过去了一千多天,我对你的感觉依然没有改变。请你接受我吧!”赵湘说完,还单腿跪下了,方晴的脸腾的就红了,有点不知所措。都什么年代了,赵湘居然还想得出这么一手,我想笑但又笑不出来,他怎么就看上方晴了呢?方晴可是三十三的女人了,赵湘才二十九。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一贯落落大方的方晴都不会说话了,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要哭要笑的。
“你今天要不接受我,我就只有跪着了,我只知道四年了,我对你的感觉从来没变过。”
看的人越来越多。两分钟过去了,方晴的脸上有些无奈。
秋秋上去跟方晴说了句悄悄话,方晴的脸又红了。终于,方晴终手接过了赵湘手里的玫瑰,我带头鼓掌,于是大家都鼓掌。我心里挺佩服赵湘的勇气的,虽然我还不知道他们俩是怎么回事,关于他们从没听谁说过什么。
“二位今天要不要休假啊?”徐芳问她们。
“不用不用。”赵湘说。惹得我们一阵轰笑。
第一卷 59
“大哥就问你一个事,你确定你不是一时冲动吗?”我打电话给赵湘。
“确定。”赵湘很肯定的回答。
“那我祝你好运。要给方晴一点缓冲时间,懂吗?”
“懂,三年我都等了。”
“我还真没看出你是这么一颗种子。”电话里传来赵湘的傻笑声。
吃过午饭,回到办公室里我打电话让方晴来聊天。她进门时好象脸上还带着红晕。
“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我笑着对她说。
“嗨!”方晴不知道说什么了。
“意外?”
“有点。”
“开心?”
“也有点。”
“我听他话里的意思,他好象原来就对你说过什么?”
“三年前他说他喜欢我但我没理他,我以为他想讨点便宜什么的。在我眼里他就一个小毛孩。”
“现在你怎么想,众目睽睽你可是接了他的玫瑰了。”
“我还一时真没什么主意,心里乱得很。”
“你们俩一个是我兄弟,一个是我妹子,我不能不管啊。再说我也是公司的党总支书记,关心员工的生活和思想是我的份内事。”
“你少幸灾乐祸。”方晴恼怒,但我看出那是假装的。
“这是好事啊,多少女人做梦都做不到。”
“以前只觉得他是个不爱说话的人,今天还会来这么一手,刚才发短信还说要送我辆宝马,他是不是精神有毛病了,太夸张了吧?”
“我到觉得这小子人不错,人很聪明就是贪玩一点,给他个机会吧。”我心想赵湘这小子也太冲动了点,足然现在股市行情不错,但也不至于送宝马吧。
“我不喜欢乱说话的男人,还宝马呢,肯定弄个模型来哄我开心。”
“还记得召小燕给你看手相时怎么说的吗?”
“当然记得。”
“我感觉是应验了。”
“你就别拿我开心了。”
“我到认为做为一个普通女人,赵湘应该是能给你幸福的。他马上就二十九了,不是小孩子啦。”
方晴的脸上有无奈的表情。“男人,永远都不成熟。”
“把握机会,女人一生能遇上一个真正爱自己的男人很不容易。”我对她说。
“果然是心有灵犀,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方晴笑着说。
五一节前一天,公司准备放假,我接到了郑菲儿的电话,说是她的小说出版了,我向她表示了祝贺,她说她准备联系书店搞签售活动。由让她去折腾吧。她说请我吃饭我谢绝了,我得和老同学们一起聚一聚,自从方维善回了北京,王晓丽好象很消沉,也不组织同学活动了,几次约她吃饭,她都没有来。
下午一起和老同学吃饭聊天,王晓丽依然没有来,打她电话,关机。后来知道她到北京旅游去了。
公司停产放假七天,老婆带着儿子要回家看丈母娘和怀孕几个月的妹妹,我留在昆明和几个主任轮流值班守护公司。公司的彩钢瓦库房已经建成了,原料都堆到了库房,但一直没有下决心辞退多余的保安,公司也不是开不起那点工资,这事先拖几天吧。
放假第一天我值班,第二天在家呆了一天,晚饭自己胡乱吃了点东西,觉得无聊,心想还是回公司吧,到办公室去哪怕在那里上上网也觉得心里舒服。开车到公司时八点多了,保安们依然尽职尽责的守护着公司。那天应该是方晴值班的,但我上到办公室发现是人力资源部的灯亮着,我过去敲了门。
“谁?”是秋秋的声音。
“是我,杨笑天。”
秋秋打开了门。“你怎么来啦?进来坐吧。”
“今天不是方晴值班吗?”我坐下后说。
“她父亲病逝了,我临时来替她值班。”秋秋说。
“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晚上吧,她今早打电话给我的。”
“那你家里怎么安排呢?”
“我家里没问题,我小姨也到昆明来了在家和我妈做伴呢。”
“秋秋,你孩子多大了?”
“快三岁了。”秋秋说。
“一定很可爱吧?”
“嗯。”秋秋轻轻的点点头。我又找不到话说了,男人和女人上过床,做朋友都很难感觉说什么都虚伪,何况我始终认为和秋秋不仅仅是上过床那么简单。我心里有太多的疑问很想弄明白,但她所表现出来的冷漠和距离让我又无从开口。有时我会想她如此的绝情我还这样帮她到底值不值得,但每当我回忆四年前的我和秋秋之间所发生的一切那是那样的真实,不带一丝的虚伪的欺骗。
秋秋每个月她都按要求写月工作工作总结交给我,刚开始时是对公司的了解和认识,后来加上了人力资料管理学的学习体会和总结,除了证明她在学习,对于公司来讲意义不大,每个主任的工作总结都是要往上报的,不能这样报上去。得帮她增加内容才行。不过我认为从以人为本的角度来说她在努力了,她离开职场三年多了。
是她先放弃了之间的情感,虽然那是一份见不得光的情感,但一切是那样的美丽,我因此而恨过她。但自从再见到她,我却会对她产生一种愧疚感,所谓的恨消失得那样彻底,因为我同样的放弃了那份情感,并且放纵自己让自己从一个还显单纯的男人变成了个猎色高手。
以我现在这个猎色高手的眼光重新来审视秋秋,和四年前比她变得更成熟更具有女人味,来公司几个月了,她先前的那种淡淡的憔悴开始消失,渐渐象从前一样有些神彩。我也算是阅女人无数的人了吧,于是我能从她的眼神里读到一些哀怨,她总是在躲我,不给我任何的机会,她为何就这样的绝情呢?
我对女人已经不好奇了,但是我心里就是放不下秋秋,,就算曾经有过真情也过去几年了,现我对她也算是尽到心了,就此放弃吧,但第二天见到秋秋又会感到一阵阵的隐隐心痛。于是我不断的矛盾中翻来覆去。
“现在时间还不算太晚,要不我送你回家吧?”我对秋秋说。
“不必了,都跟家里说好了,方晴也把她宿舍的钥匙交给我了,晚上我睡她哪里。”秋秋转回去继续看她的电脑屏幕。
我打了个电话给方晴,让她有事尽管开口,她说会的。
“厂里的车由你随时调用,我会跟司机赵义招呼一声,你自己一定不要开车。知道吗?”
“知道了,哥!”方晴带着哭腔。虽然她跟父亲关系一直不太好。但那必竟是她在这世上的为数不多的亲人了。
“知道我是你哥就别跟我客气!”
“哥,你在哪呢?”
“我在公司呢,和叶知秋在一起。”
“她替我值班呢。你们聊吧,有事我会找你的。”
“好的,节哀。”
“谢谢哥。”
我坐着继续抽烟。几分钟过去了,彼此都没有说话。
“秋秋,能告诉我一切都是为什么吗?”我终于开口了。
“什么?”秋秋好象没听明白。
“你,我,我们。”
“你是杨笑天,我是叶知秋,我们以前是朋友,现在是同事加上下级关系。”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开始有些激动。“为什么要把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东西定位成一场一夜情?莫非当时你真的只想和我一夜情吗?”
“你违反我们之间的协定了,你要逼我离开公司吗?”原来秋秋也会发火。
“秋秋,我只想听你亲口对我说,哪怕你说你当时就是只想和我一夜情我都也能接受。”
“那只是一个梦,忘了好吗?”
“那你呢?你真的忘记了吗?”
“是的。”秋秋说这两个字时是那样的冰冷。
“对不起,我有点激动。”说着我走出了秋秋的办公室,眼泪不知在什么时候顺着我的脸往下趟,我很讨厌这种东西,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了。今天的杨笑天不是从前那个书生气十足的杨笑天,我掌管着一个年创利上亿的公司,我可以开着挂外交牌照的车自由穿行在昆明的每一条街道,多少老板要看我的脸色,多少官员想要巴结我,只要我杨笑天露个笑脸,不知有多少女人想上我的床。我的思絮如潮水般的翻滚着。
四周一片寂静,我听到楼下办公室关门的声音,接着就是上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我从床上跳起来轻轻打开锁,秋秋转过楼梯来到方晴宿舍门口,她刚推开门的一刹那,我拉开门猛扑过去,容不得她有任何反应就被我一起推进了门里。
“你干什么?”秋秋有些受惊。
“你说我想干什么?”房间里漆黑一片,我抱着秋秋不放。
“我可喊人了。”
“随便你。”说着我把她住床上拖,她挣扎着,但是没喊叫,我也不在乎,我开始有点控制不了自己。
“放开我放开我,笑天放开我!”她挣扎不了连声求我。尽管她身材不算娇小,但怎奈我用了全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