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翻过身,伸手一把捂住我的嘴,他的手心泛着凉凉的薄汗,面容浸在淡黄烛光后的暗影里,一双眸子在黑夜里却格外明亮,此刻闪着无比焦急的神色。
“不许你这么说!不许!求你……别这么说!”他覆在我唇上的手越发的用力,且微微打着颤,看到他如此激动的模样,我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松开手,他却浑然不觉,仍旧哀求的看着我。
我想了下,伸出舌头在他手心微微一舔,他浑身战栗一下,如遭电击般迅速缩了手,酡红的面颊在朦胧的灯影下格外的明显:“陛下,不要这样。”说罢就想转过身去,被我一把揽在腰间,他略微挣扎了一下,不敢太用力,于是就僵在了那里。
“成亲了这么久……你为什么不去争取?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其实这句话在我心中憋了好久,只是每次见面,看到他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也就失去了询问的欲望。
“因为臣侍是南玉国的大皇子。”他回答的很干脆。
“哦,明白了,通俗的解释就是,你在家中一直是老大,所以习惯了把好的物件,首先让给弟妹?”我用手故意在他腰间一捏,然后开始缓慢的在他身上游走起来:“哪有你这样的,妻主也是物件吗?也可以先让给别人吗?”
随着我的手指在游走,他的表情有些难耐,表情有些窘迫,婉转的说:“陛下身体不适,还是不要……啊!”我摸到一件硬硬的物事,他的脸顿时涨的通红,一动也不敢动。
“男人总是口是心非,还是身体最诚实,”我用指尖在它的顶端轻轻的打着旋,感觉到顶部已渐渐分泌出温滑的蜜液,透出些许打湿了洁白的丝质寝衣,他的呼吸变得很急促,眼睛紧紧的闭上,紧咬着嘴唇,再也不出一声。
看着他忍耐的表情,想着他倔强不服输的个性,偷偷一笑,就想恶作剧一番,于是坐直身体,伸出双手进入他的衣内,触摸到那“备战的坚强”,手指有些用力的搓揉,在那敏感的沟壑间地带不住迂回,游走,他的身躯在微微抖动着,看得出他费了好大的劲强忍住即将的失控,徘徊在理与性的边缘。
我见状不由加快了速度与力道,突然他浑身一颤,整个身体用力的躬了起来,我心知肚明,蓦然放开手猛然终止,他喘着粗气,膛目结舌的看着我,我却悠悠的躺倒,侧目看着他笑了:“我累了,先歇会儿哈……玉书,我一直都好奇你怎么能把衣服穿得这么白,像个神仙一样,如此,”我往他身下瞭了一眼:“坚持住,小心衣服……”我挪过身躯覆在他滚烫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别再白上加白,那么也就太明显了,不是么?”
他难耐的看着我,眼中泛起些血丝,却隐忍的撇过头,过了一会儿,我见他呼吸渐渐平顺,神色缓缓恢复如常,于是又猛地坐起身,他好奇的看向我,我则冲他眨了眨眼:“我歇好了,可以继续为你服务了!”
“还是不要了。”他赶紧出声,淡淡的笑容有些苦涩。
“怎么?瞧不起我!我今天就任性一回,为你服务到底!”说罢不由分说按平他的身体,依旧熟练的将手钻入衣内……过了一些时候,见他头往后仰,又快要释放的时候,我又猛地停手,歪着头笑着看他。
他涨红了脸,身体微微坐起一些,面上的表情却很纠结,红着眼睛看了我一会儿,便慢慢的躺下,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我忍着笑,扫了一眼他那依旧箭在弦上却没地儿发的地方,静静等他表态,他眉头越发的紧皱,过了一会儿,他挣扎的坐起身,红着脸,为难的同我说了一句:“陛下,臣侍去一下茅房。”
我听后立马一把将他按回床榻,他重重躺倒,猛地喘了一口气,身体似拼命的躬住,双腿绷紧,一副隐忍的表情,我很霸气的就冲他喊了一句:“朕是女皇,没朕的准许,你不准去茅房!”喊过后心中汗了一下,敢这么喊的,估计就我一个,也算是古今天下第一人了吧。
他听后死死咬住嘴唇,淡红的薄唇上顿时咬出一道血痕,我叹了口气,这么固执的人,这么有忍耐力的人,也就他自己了吧……你怎么就不知道求求我呢?
于是心下有些折服,就伸手想替他真正的纾解,谁知道他一看到我伸手向他那儿,赶紧伸手格挡,惊喊道:“陛下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什么啊?”我拂开他是手,一把握住,狠狠攥紧,他终于“啊”的一下□出声,又赶紧闭口,只是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的剧烈颤抖,□在外的胸口处,涨的有些泛着紫红。
我一只手紧紧攥住它,另一只手抚上他滚烫的面颊,心下却有些悲哀,看着他,缓缓道来:“为什么总违背自己的心意?如果有天我真的不在了……德君会怎样?南玉书会怎样?”
他本来死死闭着眼,我话音刚落,他猛地睁开眼瞪向我,猛地坐直身体,猛地抓住我的肩头,将我重重压在身下,他滚烫的身躯紧紧的贴着我,痛苦嘶哑的喊出声:
“你为什么总要逼我,我这样不是很好么……嗯……”他重重的喘气,咬牙皱眉隐忍了片刻,又困难的说:“没成亲前,我就想……嗯……我的妻主如果喜欢我,就……嗯……皆大欢喜……呼呼……若不喜欢我,也没关系……只要她高兴,我怎么都成……啊!”
我揽住他的腰身用力一翻,成功的将他按在身下,脸对脸贴的很近,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面颊,我深深的覆在他的唇上,双手奋力的脱掉衣裙,唇角可以感觉到他痛苦忍耐的□声,心中真正服了他了——莫非忍者就是这样修炼成的么?
我坐直身体,轻轻柔柔的将他缓缓迎入,他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我见状,用力的上下起伏几下,他终于嘶喊出声,温液喷涌而出,打湿了我的身体,又缓缓流淌而下。
“……你出来了好多……如果没有今天,你到底能忍多久?唉,玉书,经常憋着的话对身体很不好,你以后不要这样,如果我以后不在……”我话还没说完,就感觉那个“它”迅速的复活,硬硬的抵在那里,他的眸色隐忍又哀伤,我见状不忍,只得好好的,彻底的安抚他一番。
几场事毕,他在我耳边喘着粗气,我也累得汗流浃背,他轻轻拥住我的腰身,低低的说:“不要再说你如果不在什么的话。”
“咦?嗨!我的意思是,今后我要是不在……不在你宫里,你可以用手好好纾解,不要硬憋!你明白的!”我呼出一口气,好笑看向他。
“……”
我不知睡了多久,缓缓睁开眼,发现天已大亮,迷迷糊糊的撇了下头,发现南玉书背对着我坐在床沿,身躯僵直,一动也不动。
“醒啦?”我揉了揉眼,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
“陛下,你多久换一身衣服?”他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把我愣在当场。
“怎么了?你怎么还说陛下陛下的那么客套……”我有些尴尬,下意识的闻了闻自己身上,没什么怪味儿啊?
“陛下只是一个称呼,臣侍也只是一个称呼,”他扭头看我,面色有些苍白,带着丝丝阴沉,我看到他一只手握成拳头,似乎里面攥着什么东西,还没看仔细,他就接着说:“我就是问你,你多久换一身衣服?”
“当然早起一天一换啊!瞧你说的……好像我多不讲究卫生似得,那不能的!”我诧异的说。
“手帕呢?”他继续问道,我愣了一下,有点莫名其妙的笑了:“当然也是一天一换啊,你到底……”我还没说完,只见他拿出一方淡蓝色的丝帕,上面醒目沾着一些黑紫色的血迹,心下顿时一惊,只见他雪白着脸,继续慢慢的发问:“昨天……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问你是否吐血你不说!”
“……早朝时候的事……也没怎么吐血,就是咳了点……”我缓缓低头,慢慢答复,心下一片冰凉。
他没有回话,我低着头许久,一直处于死寂的状态,沉默了一会儿后,突然听到宫门外传来一声长喊:“陛下!有急事求见!”
“什么事!”我赶紧接茬,想缓解这尴尬难过的气氛。
“鸿依公子,正,正火速赶往宫中!”一个宫人的身影在寝殿门口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倒,我以为自己听错,有一瞬间的晃神。
作者有话要说: 看看能不能发出去~~~~
90、鸿依质问 。。。
“怎么回事!”我翻身准备下床,玉书慌忙将长衫披在我身上,我看他面色低沉,心想只有等下再同他解释了。
宫人三步并两步小跑上前,约在离床边十步远的距离噗通一声跪地,浑身哆哆嗦嗦,伏在地上不敢抬头,颤抖着说:“陛下饶命!”
“快说到底发生何事!”玉书稳声喝道。
“是……奴才是陛下派过去到鸿依公子那里学习厨艺的……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但奴才真不是故意的!奴才是真不知道啊!”宫人略略抬了头,不敢看我,吞吞吐吐说完,又伏地不起。
“你的意思是,他……知道我流产的事情了?把前因后果说一下。”我想了下,低声问道。
“是是……奴才是昨儿才去的女娲庙,今早见到鸿依公子,然后他教奴才做酸辣牛柳炒白蘑,说是孕妇初期前三月没食欲吃最好,奴才……奴才说陛下刚刚流产,不能吃酸辣的,然后公子很激动的抓住奴才的衣领询问……奴才真不知道公子原来还不知情,他们没告诉过奴才啊……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我看着地上哆哆嗦嗦的人,心中叹了口气,心想纸终究包不住火,该来的总会来:“鸿依现在正往宫里赶?”
“是是……奴才一看公子情绪不对,才晓得自己犯了大错,才比公子早一步赶来报讯……现下公子……”他扭头看了眼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再次俯首:“怕是此刻已经到宫门口了。”
“鸿依到了的话,让他来德君这里。”我挥手让他退下,便赶紧穿衣,在整个穿衣的过程中,玉书一直一言不发,只是细细的帮我穿戴整齐,不消一会儿,一个急匆匆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身后跟着一群宫人,他站在门口张望了片刻,看到我后径直快步走来,双手紧紧揽住我肩膀,将我细细打量,过了一会儿,慢慢的放下手,垂下头。
鸿依身穿浅棕色的长衫,发丝约莫急速奔跑显得有些凌乱,额头上冒出的汗珠,正滴滴滑落脸颊,我见状伸手欲为他擦拭,他则一躲闪,往后退了一步,低头轻声询问:“听说你……现在没事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的,已经过了好长时间了,哪还会有什么事,反正没了就是没了……解释的话还浪费力气。”我勉强笑道。
“怎么不告诉我?”他继续追问。
“哦,太忙了,忘了……再说了,跟你说了也没用。”我我暗暗握紧拳头,保持微笑。
“是么,”他扫了一眼南玉书,嘲讽的一笑:“果然很忙,告诉我也确实没用。”
“呵呵……你怎么就这样傻乎乎的跑到宫里来了?”我打着呵欠,呵呵笑道。
“是啊……天底下没有比我更傻的人了。”他自嘲的笑着,眼中有些泛起一丝潮湿:“我走了,你以后……小心点,注意身体。”
我点点头,他深深看了我一样,缓缓转身,缓缓向门口走去,这时身旁的玉书却爆发出一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来:“走吧,你走了,许是再也见不到她了,也就真正心静如水,四大皆空了,安心在女娲庙做道士了,你快走吧。”
鸿依的背影猛地一僵,我一惊,瞪了南玉书一眼,他却一副冷冷的表情,我赶紧趁鸿依还未转身,急忙解释:“因为我没了身孕,以后没什么事麻烦你了,自然……一般情况是见不着面了……”
“是啊,往后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是没什么事能麻烦鸿依公子了。”玉书缓缓说道,我急的想跳脚,他迅速从怀中掏出我那沾了血迹的丝帕,快步上前递给已然转身一脸疑惑不解的鸿依:“这是陛下的丝帕,好好看看上面,有什么事你可以问她。”
“临!到底怎么回事!”鸿依展开丝帕,顿时面色煞白,随即紧紧攥在手心,紧盯着我问道。
事情终于发展到这一步,我已经是无可隐瞒了,我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尤其是在面对鸿依的时候,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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