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荼蘼 by 天摇光 (虐心+古代+文笔优美+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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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到荼蘼 by 天摇光 (虐心+古代+文笔优美+悲剧)-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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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千岚下身衣衫被尽数褪去,被人抬到那刑具上,绑在上面的木桩之上。双膝方落在木板上,腰便被人用力一按,只觉下身撕裂般地一阵剧痛,知道那木制男形已经没入了体内。尽数没入时,苏千岚眼前一黑,剧痛加上羞辱,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是天黑,满室里点了灯烛,明晃晃的耀眼。苏千岚闭了眼睛,一时间真恨不得死了的好。 

      他此时上身衣衫还穿得整整齐齐,青衣下摆直拖下来,但一双腿却自衣缝里露了出来。练武之人本来骨肉结实,苏千岚这双腿更是生得修长匀称,肌理润泽,几乎是看着就能让人感觉到肌肤下的弹力,他肤色又甚白,这等长年着衣之处更比那脸更白皙了几分,几乎是白如凝脂。一双玉般的足也是赤着的,脚踝浑圆柔润,因为痛楚和屈辱,脚背弓得紧紧,连脚趾头都一个个紧绷。 




      9 

      一旁看守的陆路实在是忍不住了,虽然平日素惧苏千岚,但见他被铁链牢牢锁在柱上,看到他青衣缝里露出的看得他血脉贲张的腿,青衣裂开了条缝,隐隐可看到他紧致的腰线。实在忍耐不住,终于伸出一只手,去摸他的脚。 


      苏千岚浑身猛地哆嗦了一下,总算是睁开了眼睛。一看之下,脸色更白,只苦于无法动弹。陆路胆子也略大了些,竟顺着他脚背,一路摸了上去。那肌肤看的时候如同象牙,摸起来如同丝缎,且坚实如同瓷器,陆路顺着膝盖抚至大腿处,那口水已在咽喉间滚了好几滚。 


      眼看陆路颤抖的手指已经要触及腿根处,苏千岚已经闭了眼,只是眼睑拼命跳动。陆路忽然觉得肩上被人敲了一记,吓得魂飞魄散,慌忙回头,却是华明楼。 

      华明楼笑道:“怎么?千岚你都敢动?好大的胆子!”回头见苏千岚跪在那里,那腿脚真就像玉琢的似的,曲线直延到腰间青衣遮住之处,一时也呆了呆,笑骂道,“真是色胆包天啊你?” 


      陆路已吓得跪在地上求饶,华明楼挥挥手,道:“无妨,你就当我没看到,继续,继续。”一转身背了手走了过去,忽然一弹指,一颗药丸落在陆路手中。“有这个,你会更快活些。”还好心地把门给掩上了。 


      苏千岚华明楼十数年来明争暗斗,陆路又岂会不知?华明楼自己不愿出手,这摆明了是要借自己羞辱苏千岚,明知不妥,但看到苏千岚露在青色外袍下的白皙肌肤,只觉口干舌燥,又见了他闭眼咬唇的模样,把唇上咬得血痕深深,轰地一声只觉得自己脑子里也充血了,手也不听自己使唤,捏了苏千岚下巴,便把那枚药丸塞了进去。 


      苏千岚又羞又怒又怕,只觉一只手在自己腿根处游走,似乎是着迷了那大腿内侧的细腻触感,不停摩挲,久久不肯放手。那手指略伸了一下,又缩回来,终于触碰到了他的隐密之处。苏千岚浑身猛地一个痉挛,那只手已将他的分身握在手中,细细抚弄了片刻后,开始套弄起来。 


      此时药性发作,苏千岚哪里熬忍得住,虽然被铁链锁得紧紧,仍是拼命扭身甩头,徐路欲火焚身,见了苏千岚脸上红晕上涌,死咬住唇,苏千岚平日里素来冷淡,何尝见过这般诱人情景,一般也是熬忍不住,喘着粗气便在他腹间一阵乱掐乱摸。 


      “你知道不……这玩意儿还是有机关的……” 

      苏千岚骤然瞪大了眼睛,这次眼中的惊恐已经遮掩不了。徐路摇动一侧的一个木制手柄,那整个插入他体内的木制男形便上下抽动起来。那男形本不甚大,苏千岚本来只是觉着嵌入体内撑得难受,极之不适,但久而久之也逐渐适应,并不觉得有多大的痛楚。此刻这木制男形却如活了般动了起来,苏千岚本来未经人事,哪里受得了?徐路握着手柄,忽轻忽重,忽急忽徐,只听得苏千岚喘息声越发急促,脸上潮红也一直延伸到了脖颈下。徐路再将手探入他衣内,一摸之下不由笑了起来,苏千岚的分身已然笔直,再用手指一按顶端,也已有粘液渗出。 


      “我……我想要你……” 

      他脸正在苏千岚脖颈之下,苏千岚吐了他一脸唾沫,徐路一手擦去,另一只放在木制手柄上的手却加快了速度。苏千岚初时尚且熬忍,过了一柱香的时分,已经忍耐不住地挣扎起来,露在外的白瓷般的肌肤已经被染上了一阵薄薄的晕红,且越来越深,越来越深,徐路一面喘着粗气一面用力摇动那手柄,低下头仔细看去,苏千岚身上已经泛起了桃花般的颜色,更兼是漾着水色,连一双眼睛也满漾了水气。 


      “难怪,难怪那个连亦天也被你迷得七荤八素的……你真不比你娘当年差……” 

      苏千岚此时已经连他的话都听不清了,只是一味地扭动身子,铁链在他身上磨出斑斑血痕,他也毫无所觉。徐路右手一直紧紧扣着他分身,令他发泄不得,那等苦楚是他从未受过的,只觉浑身如同火焚。 


      徐路自己熬忍得也万般辛苦,只是还存着最后一分神智,知道眼前的人是个动不得的人。华明楼这般恨他,也一般的不愿自己动手。却见苏千岚挣扎得早没了神智,双腿大张,衣襟敞开,胸前嫣红挺立的乳珠和下身的隐密之处都一览无遗,干咽了口口水,顺着他臀缝往后摸去,只觉他双臀挺翘圆润,虽然幽穴内被那粗大的木制男形给塞得满满,但指尖一触到那附近,便可感觉到他后穴不自觉地一张一放,那极富弹力的感觉让徐路整个人都酥了。再也顾不得许多,一指点了苏千岚穴道,匆匆解了他身上铁链,把他扶抱起来。那木制男形自他体中滑出进,苏千岚浑身激烈地痉挛了一下,还未来得及反应,又被放倒在木具之上。 




      徐路掀开苏千岚的外衫,只见雪白双丘中的花穴鲜红水嫩,颜色如同珊瑚,还有透明的水液不停地渗出。他被锁在这刑具上已一日一夜有余,陡然那男形被拔出,后穴里顿生空虚之感,只不断地扭动腰肢,用力在粗糙的木板上摩擦着,那后穴翕张,徐路忍不住伸了两指进去,只觉顿时被鲜红娇嫩的内壁吸住不放,苏千岚扭动得更加剧烈。 


      徐路在他结实浑圆的臀上用力拍了一下,嘿嘿笑道:“平日里那般样子,原来私底下也是这等模样。”一句话说完,只觉自己声音沙哑,都不像自己的声音了。熬忍不住,匆匆解了下裳,按住苏千岚的腰,把下身那早已涨得铁硬的分身对准苏千岚不断翕张的穴口,便直直地想要顶入。 


      忽然后颈一痛,徐路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地飞了出去,只觉下身一阵剧痛,跌到地上时,一阵狂叫,下身一片血肉模糊,那物已被齐根削落。这一吓连着痛,徐路顿时昏了过去。 


      华明楼已晃身进来,只见一个蓝衣人站在房中,正把一柄沾了血的刀抛在地上,却是归南渊。华明楼看了一眼不知是死是活的徐路,又瞟了一眼正替苏千岚把衣衫拉下遮好的归南渊,冷笑道:“南渊,你还要救他?” 


      归南渊道:“毕竟是同门,再恨他也不能让他受这等侮辱。”见华明楼还想说话,道,“门主叫你。” 

      华明楼冷笑道:“就算是门主叫,也得先把他的刑罚上好了再去。” 

      归南渊皱眉道:“你为何非要用这种?这也未免太……” 

      华明楼自鼻里哼了一声,道:“这是他自己犯的。你也不能否认。何况……”侧头瞅了苏千岚一眼,道,“你看他方才那样子,除了淫荡两个字,我找不出词来形容。还只是个木制的刑具,若是换成了男人,还不知道怎么样。方才若不是你阻拦,这时我大可好好欣赏一下他的表演。” 


      归南渊眉头蹙得更紧,只是道:“你是刑堂堂主,我管不着你。但你若再敢纵容人这般越规,霜妹恐怕会找你拼命。” 

      华明楼又重重哼了一声,道:“好,好,都依你。”喝道,“还楞着干什么?把人弄上去,锁好!” 

      苏千岚早已是半昏迷,被人又用力按跪在刑具上,那木制男形又没入体内,他除了眉梢眼角的痛楚更深了些之外,也没有反应。用铁链将他锁好了,脚踝用铁链也锁紧了,华明楼拍拍手道:“好了,走吧。” 


      走到门口,见那下身一片血肉模糊的徐路还躺在那里,华明楼皱了皱眉道:“这样的废人还留着干什么?拉出去!谁再有这等举动,这就是样子!”又盯着归南渊冷笑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归南渊面无表情地道:“我满意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门主满意与否。门主要杀他,早杀了,留着他自有别用,自然也容不得你这般折腾。” 



      归南渊走到回廊转角处,忽然一个人影一晃,却是凝霜。凝霜抓了归南渊衣袖,流泪道:“我求你了,归大哥,我求你了,你去帮我,找连亦天来救我哥哥吧!我爹现在不准我出去,我没办法呀!” 


      归南渊叹了口气,他素爱这个师妹,抵不过她的哀求和眼泪,只得道:“好,我替你去传这个话便是。不过,要来天哭救人,那可不容易啊。” 

      凝霜抓住他的手臂,哀求道:“别的我会安排,只要你替我去一趟!归大哥,只有你能帮我了!” 

      眼望着归南渊远去,凝霜忽然觉得身后一阵寒意,一回头,站在面前的竟是父亲风越。风越冷冷地望了她半日,忽然一掌挥了过去。 

      那一巴掌打得甚重,凝霜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却仍是跪着膝行到风越面前,哭着哀求道:“爹,爹,我求求你,你放了哥吧,他总是你儿子啊!你怎么忍心让他受这样的羞辱?” 


      风越一掌挥出,似也后悔,把她拉起来抚着她的脸道:“打疼了?” 

      凝霜摇头,风越叹口气道:“我是不忍,可是,你难道不觉得千岚是太过份了?做的事太出格了?再不好好惩戒一下,那还了得?天哭的规矩都要被他坏光了!”又看了凝霜一眼,道,“你这般做,又知不知道后果?” 


      还没等凝霜回答,忽然又笑了笑,道:“也好,将计就计。” 



      连亦天得了归南渊传信,心里也未曾踌躇一分。哪怕是个陷阱,也是义无反顾地跳了。有凝霜传讯指路,进来得也不算艰难,却何曾料想得到自己看到的是这等触目惊心的情状。他流连烟花之地多年,又怎不知那刑具是作何用途?见苏千岚闭目蹙眉,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晕过去,只见得青衣之内,一双腿半露出来,依稀可见大腿内侧有血,心中又急又痛。 


      即使知道就算我救了你,你也会怨恨被我看到的这般屈辱模样,我也顾不得了。 

      好容易捱到半夜,连亦天正打算冒险进去救人。这夜风大,灯火忽明忽暗,突见一个白衣男子过来,走了进去,又对左右吩咐了几句。连亦天见那男子步法极轻灵,生怕他发现自己,忙藏到了假山之后。待得无了动静,再探头一看,灯烛又更暗了,苏千岚已经从刑具上被放了下来,绑在一旁的铁柱之上。 


      连亦天纵身上前,点昏了看守之人,砍断缚在苏千岚身上的铁链,抱起他的身子。苏千岚经他这般折腾还是未醒,头垂在肩头上,连散落的头发也似毫无生气。连亦天又疼又怜,正想替他输些内力,忽然只觉腰侧一痛,低头一看,一柄匕首却插在自己腰上,流出的血已是黑色。苏千岚已经抬起头,一双眼睛却是冷冰冰的毫无表情。 


      “千……千岚?” 

      苏千岚笑着,道:“你终于还是来了。”烛火阴暗,忽明忽昧,映着他的一张脸,连亦天只觉得心中,透透彻彻的凉。这种凉里面,却带着种透亮的感觉,像是一直在黑夜里,突然见着了光,那光却是鬼火的光。 


      我该醒了。 

      “你又骗了我。”连亦天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刀在挖自己的心。 

      苏千岚吃吃而笑,抚掌道:“霜妹写给你的信,你还真当真了。你难道就不怕是陷阱?” 

      连亦天一字一顿地道:“关心则乱。” 

      苏千岚笑道:“那如今你是不是后悔了?” 

      连亦天道:“后悔倒不至于。”直直地看着他,面无表情地道,“千岚,如果我还有命能出去,如果有一天你落到我手里,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我会让你知道,最残酷的手段,不止是天哭才会。” 


      苏千岚背着手,绕着他走了一转,笑道:“你知道我刚才刺你的一刀,上面淬了什么毒吗?” 

      连亦天道:“天下毒药无数,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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