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玩腻了,不想要了。”
“说走就走,一点都不留恋?”
“呵。”耶律千枭冷笑一声,眼眶赤红:“不能永远留在朕身边,就不要对朕好!”
“说什么朕是你最重要的人!”
“又做什么海螺姑娘,不留姓名!”
“墨北,你到底想做什么!”
墨北扭过头,直视着蓝眸,忽的一笑,不平不淡的说:“让你重新爱上我。”
耶律千枭微愣,大掌下的力道足以将葱葱玉指折断,瞳眸忽暗忽明,凝成一片冰霜:“墨北呵墨北。”
“你总是这样。”
“惹人怨恨!”
薄唇猛地吻上漂亮的弧,带着绝对的炽热,忽的一顿,浓眉微褶。
墨北红着脸,不知出了什么事。
耶律千枭用食指点点自己的舌尖,满脸邪魅:“张开嘴。”
“喔~”墨北偏过脸,红润顺着肌肤一直延伸到脖颈:“你先放开我。”
大掌将小脸捧过来,耶律千枭霸道的根本不允许她退后丝毫。好看性感的薄唇一抿,轻轻的烙在发梢上:“你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到现在连如何亲吻都学不会。”
“想让朕重新爱上你?”
“还早一百年吧。”
轰!小脸爆红,墨北猛地起身,冰冷着双瞳,双手拽起耶律千枭的衣领:“你过来!”
耶律千枭玩味一笑,乖乖的凑过去:“怎么?不服气?”
墨北不说话,微颤着双肩,慢慢的慢慢的在刚硬的唇线上落下一吻。
“就这样?”耶律千枭嘶着嗓音,修长有力的手臂交叉在墨北身后,颇为轻蔑的扫了她一眼:“比起朱雀来差远了。”
墨北怒了,双手攥的紧:“耶律千枭,我告诉你,用激将法没用!”
“那算了,反正你也只有这么一点诚意。”耶律千枭松开手,讥讽勾唇,恢复到初见时的淡漠。
墨北一把拉过他的手臂,学着他的样子,狠狠的吻上薄唇,大胆火热,仿若要将什么燃烧殆尽。
“好了吧!”
“这次肯定比那个朱雀吻的好!”
“可恶!”
耶律千枭只是一愣,桃花眼笑弯了弧,长臂将墨北揽紧怀里,俊脸埋进她的脖颈,爽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墨北推他,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你笑够了没有!”
“哈哈,哈哈!”
很显然是没有!
墨北青着脸,玉手使劲捏他:“我的吻很可笑?”
“嗯。”耶律千枭吃疼的皱了下浓眉,抓住作乱的“暗器”,细细的把玩。
墨北冷冷一笑:“朱雀的呢?”
“朕怎么知道?”
墨北咬着牙,深深吸口气,笑颜如花:“在皇宫里,你们被我撞见了!”
“只是解毒,除了你,朕谁都没吻过。”耶律千枭攥攥小手,松开,握住,松开,握住,反反覆覆。就如同他的心,摇摆不定?
每一次,希望越大。
痛楚就越浓。
毫无疑问。
墨北是个骗子,最最可恶的骗子!
可他却好似被骗上瘾了。
无人时,他也问过自己。
为什么?
为什么非要对一个人这般执着。
执着到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光是喜http://。345wx。欢还不够。
光是爱他还不够。
光是这样不够,不够!
想要更多,想要将她溶入骨血里,再也不放手。
可是,她不像其他的女子。
她总有办法逃走。
所以,不能相信!
深沉的蓝眸骤寒,大掌再一次攥紧玉手,耶律千枭抬起头,冰冷勾唇:“朕要抱你。”
墨北赌气的脸微僵,还未等她开口拒绝。
如火般的唇纷落而至,从薄唇滑到脖颈,直咬的墨北小脸微皱。
“疼吗?”耶律千枭拉过她的手,放进自己的衣衫里,坏坏一笑:“朕比你还疼。”
胸膛有力的心跳声透过结实炽热的肌肉一下又一下敲在掌心,墨北抬起眸,如水般清冽。
“墨北呵墨北,有时候你还真是迟钝的可爱。”指尖划过盔甲,捆绳一松,耶律千枭笑的格外妖娆:“这次。即便是弄哭你,朕也不会停了!”
嘭当!
煞风景的响声惊了暧昧。
一道凌厉的目光射过去,耶律千枭从皓齿中磨出两个字:“青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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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龙呆了一秒,双手急忙摇:“属下,属下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王上扑到了墨姑娘!”
耶律千枭冰冷冷的起身,一挑浓眉:“你说什么?”
“没,属下,属下!”青龙弯腰捡起地上的包裹,双手呈上去“这,这是怪老嘱咐属下给王上的!”
墨北嘴边含笑,掸掸衣衫上的尘土,踱步走过来,拍拍他的肩:“青大人,谢了!”
“多亏你来的及时,否则王上的贞节怕是不保了。”语落,墨北腹黑一笑,哼着曲出了白帐。
“等,等下!”那么说是什么意思,他又不是故意挑这个时候走进来,青龙嘴角微抽,扭头看看黑着脸的主子,双腿吓的直打颤:“王,王上。”
耶律千枭把玩着梅花针,笑的颇为杀气腾腾:“青龙,方才她的话,朕听了很不高兴。”
“属,属下也不高兴!”青龙咽咽口水,满脸的欲哭无泪,墨姑娘绝对是故意的!
凉凉的瞅了他一眼,耶律千枭收回梅花针,食指一挑,将包裹打开一角。
翠玉夺光,雕凤纹龙,刚好能套入大拇指。
耶律千枭微愣了半响,蓝瞳突的迸出七彩流光,像是天边的若水繁星。
“青龙,准备下。”
“今夜进城!”
行军打仗,兵贵神速。
就像耶律千枭的人,从来都是说一不二,行动起来让人捉摸不定。
此次进城,他只带了两个人。
青龙打前锋,墨北领包,扮作书童的模样。
而耶律千枭身披耀光白虎黑衫,手持翡翠青竹笛,一派流浪贵公子的模样。
“王上,让一个女子背这么沉的东西,难道你就没有丝毫的罪恶感?”墨北喘着气,额头溢出豆大的汗滴。
耶律千枭温润一笑,大掌揉乱她的长发:“燕爱卿,你说的女子在哪里啊?”
“你,你?!”墨北咬着牙,皮笑肉不笑的说:“王上好眼力,小的佩服!”
明眸皓齿扬唇,耶律千枭在玉耳边轻吹了一口气:“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给朕倒辣椒水喝!”
他记得,他还记得!墨北傻眼了,有没有搞错,这个没度量的男人。
“幼稚!”背就背,谁怕谁啊!只不过一双军鞋,两把长剑,四套衣服罢了!不过,墨北恶狠狠的扫过身侧的耶律千枭,她一个二八年华的女子都不带一件衣服,这只狐狸居然整整带了四套!
虚荣!
耶律千枭回过眸,不轻易扫过带汗的小脸,后背一僵,冷着嗓音道:“真是慢死了!”
“照你这种速度走下去,定会坏了朕的大事!”
“拿来!”
墨北胸口一闷,拧着柳眉:“不用,小的走快些就是!”
“啰嗦!”大掌夺过两袋包裹,耶律千枭脚下一顿,嘴角微抽。
墨北满脸问号的凑过去:“怎么了?是不是很重?”
“没有!”皓齿一咬,耶律千枭的声音冷了几分。
墨北忍着笑,悠哉的跟在他身后,冷淡的子眸布着柔情。
枭。
一点都没变呢。
还是那么可爱!
随便逗上一逗。
就像是一只冒火的雄狮,想怒不怒的模样,最讨喜了。
哈哈!
“燕爱卿,这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雄狮炸毛了,冰冷的蓝眸扫过包裹:“衣服?带这么多干嘛?”
墨北耸耸肩,故作天真的说:“咦?那好像都是王上随手丢给属下的。”
“咳,喔~”耶律千枭又咬牙了,本来是想好好整治一下这个女人,结果却见不得她流汗,可恶!不要再被她骗了!
啪!将手头的包裹全部扔进乱草里,耶律千枭一把揽过墨北的柳腰,眸低无光:“抱紧朕!”
嘭,嗖,哐!
足下用力,单单只是点下树桠,就能一跃十里。
夜风掠过耳畔,墨北抱紧男人精瘦的臂膀,缓缓抬起头,看着菱角分明的俊颜,轻轻一笑。不知怎的,脑海中浮出一句话:“殿下,你长的真好看!”
柔光微寒,墨北垂下双眸,朱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唯有那个人,她到现在还看不透!
华容,容公公!
夜越来越沉,摇晃的槐树枝条,像是纠不清的谜。
千里之外,轩辕古都,凤城街头。
一道青影掠过树梢,轻轻巧巧的落定在凤凰楼,爱笑的眼略微一扬,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得微妙。
啪,啪,啪!
清脆的掌声响起,带着特有的浪荡,耶律空恋从屋顶掠身而下,如血的长衫染红了月。
“你终于显身了,真真让本王好等。”
青影脊背一僵,缓缓回过身,如海般的双眸明明暗暗:“龙藤,我万万没料到,你会如此费尽心机找我。连落幕的飞鹰传书都拦截了。”
“龙藤?呵呵,这个名字倒是久违了。”耶律空恋踱步走过来,轻咳几声,咽下喉间的粘稠:“本王现在叫耶律空恋。”
“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生无可恋。”
青影笑了笑,明媚如阳:“倘若真是生无可恋,又何须寻我?”
“嗤,你倒聪明了。”耶律空恋捏紧他的长臂,冷冽一一笑:“为什么要躲我!”
“道不同不相为谋。”青影推开他,面无表情的说:“自从十年前,你认识的我早就死了。”
耶律空恋讥讽勾唇,看着月下的身影:“死?”
“十年前,死去的人又何止一个!”
“你到底要这幅样子到什么时候!”
狂吼声夹在着喘息惊了夜,吵了静。
许是压抑的太久,一口黑血噗出,点点坠落在鲜花肆意的草丛里。
“龙藤!”青影俯下身子,看着绝艳苍白的俊颜,阴沉不已:“他也对你下药了,对不对?”
耶律空恋抬起头,一把甩掉他的手,双眸微暗:“不关你的事。”
“龙藤。”青影攥着拳,始终没有起身,以背相对,清凉如水:“十年前,我亲眼看着大姐被辱。”
“她挡在我前面。”
“从大咧咧的痛骂到最后细小的抽泣。”
“如果不是太子哥哥提剑进来,如果不是大姐一直护着我。”
“我早就死了。”
“可,我宁愿那时候就死掉。”
“也不要得到这样的保护!”
“为了我,全部都是为了我!”
“太子哥哥受了十年的苦!”
“你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吗!”
“那个人明明最讨厌向别人求饶了。”
耶律空恋脚下一顿,冷笑着挑眉:“所以你是为了报仇,才潜伏进宫,当了那人的走狗?”
“你不是也一样么?”青影扭过头,眼波如水。
“一点都不一样!”耶律空恋冰冷冷的回头:“我选择活下来,只不过是想要守住龙家军和,罢了!”他深深的看青影一眼,一挥长袖,残影似虹:“等你那太子哥哥有本事杀过修魔关,我会让龙家军直接放行。”
青影微微绽笑:“龙藤!”
“替我照顾好阿布!”
耶律空恋背身手一挥,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青影站起身,波光流离,蓁蓁自语:“你的毒,就由我想办法解!”
“主子!”落幕从二楼跑下来,单膝着地,通红了颜。
“墨北呢?”
落幕垂头:“小幕办事不利,留不住人。”
青影微叹一口长气:“那女人真是让我恨得牙痒痒。”
“主子?”
“她一定是去找太子哥哥了。”青影抿唇,抬起手臂,将脸上的死皮揭下,露出清秀俊颜。
落幕惊愕捂住红唇,身子微颤;“你,你,你是千洵殿下。”
“落姐。”青影温润一笑,竟与耶律千枭有三分相像:“你即刻动身,前往沙城。”
落幕眨眨眼,僵了又僵:“我想问主子一个问题。”
“问吧。”
“青姨,她。”
“没错,是我!”青影明亮的瞳孔一紧,音色沉了沉:“五年前,师傅敌不过体内的剧毒,累死在了荒城。”
“她传授了我一身功夫,包括这最得意的易容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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